神风看到后面的南之慎的时候,神色一正地说:“慎,你刚回来,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如同是在下一个命令的话。让天镜空一听也是小小地愣一下。这神风还真不是说嚣张就过得去的。
南之慎在看到神风的时候是身子一抖,好似成为一座不动的雕塑。然后在听到神风的话时,是猛然地点头,看起来对神风的认识度相当的深:“队长。你在这里啊!那我先回去了。”
天镜空一听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南之慎会对神风有顾虑,因为神风算起来是上司。
“看不出来,你的实力还真是让人期待。”看向神风说出的话。
神风回答的话:“我也同样的期待。”天镜空变化的最大地方,他相当的清楚,他也无从知道天镜空以前的一切是不是装出来的表象,如果是这样,那么为什么现在又显现出来?
擦肩而过的两人,神风与南之慎一起的离开,看着那背影,天镜空实在想不出来神风对自己如此拒绝的理由?
回到宿舍的天镜空看到的就是一幅惊艳的画,墙壁上挂着的是一幅大大的春宫图。只不过不是在他所在的一边,是楠凤的。
楠凤则是一眼邪气问天镜空:“空,觉得这幅画如何?”
天镜空只是对他叫自己的亲密度不满:“以后还是不要叫我空。我和你不是很熟?”他有时就是会看不下去楠凤对一切人的态度,随随和和地调戏的心态,他不喜欢这样的人。
楠凤只是摆摆手:“现在不熟没关系,以后就熟了。再说我们两个也可以说是同居中的。一点也不会不熟。”话说出来的时候看透过那拦着两边的屏风看到天镜空的身子,直直倒在自己的床铺上。
“今天没有什么武艺练习的,你怎么看起来那么的累?”楠凤表示不明,他看天镜空不是没那个实力,只是这个人好像什么也不去做。说起来那叫懒惰吧!
“我只是讨厌与人相处。”天镜空的声音从那理进被子里的头部发出来。
楠凤也只是一愣,因为他从没想过天镜空会实话实说,他也早已发现天镜空讨厌这些。只是那是他逃不掉的。所以也只能让他接受。
“空。问一件事,你认识雪非那老头子?”楠凤从上课的时候那老头有意没意的行为中也可以看得出那老头对天镜空的在意程度。两人早已相识,这一点他可以说是百分百确信。
“认识。不过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的?因为惹上不少麻烦。比如现在。”天镜空眼光一冷,看向窗外的地方,明显的就是有人想来讨打的。那么他也可以不用客气的。正好今天一天的心情不好,也可以好好地和自己的爱枪好好说一次话。
楠凤听到的声音离这里还有点距离,还想晚点处理的,可看来天镜空也发现,看他的样子好像他会处理,那么也就只有等他们走近时好好看看天镜空那一声在课堂上所说的枪是长什么样子?正想着却看到那屏风的另一边的天镜空已然站在窗边。看向外面。手放在地方是自己的腿边。伸进从那里面拿出一个黑黑长长的东西。
“等等……从这里到他们那里的位置还太远。”楠凤出口的话,天镜空只是回头看着他。
唇角一勾:“那又如何?对我来说是一样的。”瞄准,天镜空的眼睛受过黑暗的练习,所以只要有气息的生物,他就可以捕捉到,然后送他上路,连开四枪,楠凤听着那声音一下子无话说。外面的惨叫声他不是没听到。天镜空就好像无阻似的一下子将所有的麻烦处理。掉在地上的是用过的子弹。天镜空捡起,想到也是要去找小铁的时候,他准备好的东西再不去拿可对不起他。
“这就是你的武器吗?”楠凤的声音里最多的就是吃惊,远距离的武器当中可没有这个的存在。
“它可是我的家人,型号是M1911。放心,我没有对那些人下杀手,已经避开重要的部位。”天镜空知道楠凤现在的一时难以接受。
楠凤想着一下子心就放开:“我没为外面的那些宵小之辈担心,只是让你的爱枪发出的声音吓到。不过,它真厉害。”
天镜空一听则是笑出声来:“那是自然。它可是我的伙伴。”收回到原来的地方,好久没听到它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清脆与好听。
树林里,天镜然静静地看着,身后的神风出现:“你看来可以不用再担心他。只是你何必运河听那老家伙的话。”
“那是答应的事。不得不去做。”任务的增加早就他的想法里,是天家单一方面的他也清楚,看着天镜空快乐就好。
神风不说话也只是看着。
雪非出现在他们头顶的树上:“然,看得出你弟弟的实力,只是他不愿出世的想法是那么坚定,可惜啊!可惜。”
雨连也出现在那里看着:“老头,你看中的徒弟还真是不一般。”
“师傅们,好久不见。”天镜然也是这两人收下的徒弟,可以说是天镜空的大师兄。名份上来说的话。
“然。早早完结掉天家的事的好。回到真实楼来就好了。”雨连就是看不惯那天家的老人使用自己的徒弟。
“是的。师傅。”然只是对着他们的上方一点头。声音也就消失在这一片树林之间。
完全的黑暗里有那么的一丝诡异的笑声。声音轻说:“空,你在这里真好。”
21.野性的猫
睡觉尚浅的天镜空猛然睁开眼睛,看着那挂在半空之上的月亮,有那么的一瞬间听到让自己心寒的声音。血腥的场景在脑子里回放,拳脚的练习与器械的使用。混乱的场景让天镜空的里衣竟生生的湿透,冷汗在手心里,扶着自己的头,坐在床边。师兄的声音仍然是如此的反复。回忆起一句:你只会给人带来不幸。而从那时开始,天镜空深信不疑。一个朋友也没有勇气伸手去结交。
今天晚上的发泄倒是让自己也没想到,明明已经不是一个会任性的年纪。却还会做出如此的行为。
“看来你没睡。”楠凤一直在意到一件事,他总是发现天镜空会在深夜里醒来的事。一个人头低低的,想着没有人懂的心事。只是他的表情总是那么的寂寞。
“嗯。”早已习惯于黑暗的眼睛看着另一边的人起身,坐在床上。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刚醒来的:“你不也是一样?”
“你还是如此的敏锐。空,你一个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寂寞的感觉。那之中带着的是深深的悲伤,你的心有如此的重的伤口吗?”楠凤出乎自己意普的问出口。他对天镜空好奇,明明外面的人相当的确信天镜空是一个笨蛋的,为什么现在看来全然不是。
“你也是一样。只是身上的伤好了,心里的伤却一直存在着。”天镜空的语气里相当的无奈,谁也不想过着刀口添血的生存方式的,只是如果当初让自己来选,也一定是这么的走下去。
“心伤?看不出来你受过,一直在天家的围墙内的你会受伤?”楠凤显然的就对天镜空的鬼话不相信。只是如果是以前的笨蛋,他会相信,可眼前的人让他无法认同说法。
天镜空反叛头看向外面的月亮:“你知道吗?有人是专门在黑夜的时候才会出行的。他出行的目的就是夺取。”
楠凤不是没有杀过人,一直在这里的他也是真实楼里的一员,他自然了解天镜空所说的意思,低头不语,天镜然不可能让天镜空去接受与碰触到那些黑腥的黑暗,那么是谁让这个人对黑暗的一面如此了解的?
“睡吧!”楠凤的无声回应让天镜空一下子清醒,他不应该说那么多话的,明明事情中他不想牵涉进任何人的。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情,天镜空此时对自己的心相当的厌恶。
水静日见到的天镜空是在花坛子的一角,失眠的天境空随意找个地方休息,上完课之后,让所有人的人都不许跟着自己。
“呦……这不是天家的小笨蛋。”刚回来的水静日早已听过天镜空的一切事迹,所以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上来一个特别的招呼。
天镜空看着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再加上一身的雪肤,眼瞳里的祖母绿的颜色让他觉得是个温暖的人,只不过是忽略掉眼前的人开口的第一句。紫红色的衣服,外罩着的是一件无袖的浅黄短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气质高雅的贵族。
转过头不看水静日,看微风吹草动。水静日一看头上的十架冒出:“笨蛋,叫你呢?为什么不回话?还是说你不知道笨蛋的含义。”高傲的语气如同君临天下。
和你说下去的,我才是真正的笨蛋。天镜空的心里无比想到的事。
“话说,你昨天晚上的行为还真是让人吃惊,如果不是,真的会让人当你是真正的笨蛋。”即然正常的对话不行,水静日就立马换一个方式,那就是刺激天镜空,让他开口。
天镜空刚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而后又闭上,看着那摇来摇去的草,有手摘下一截,放到嘴巴里嚼起来,还很有味道的表情。
水静日头上的十字架多出一个,看着天镜空那无动于衷。心里是深深地感到火气。那一直让他放在身后的风来的布一下子飞落在地上时,一声巨大的蹦声出来。刚刚天镜空躺着的边上横着一把砍断石栏,陷进花丛里的大刀。边上立着另一个人,那人就是天镜空。
看着那大刀,一看就知道重得要死的。表情森冷地看着水静日:“我想我并不认识你,公子,再说我也没有对你做出什么恶事,这么生气对我,你不觉得过分?”
水静日看着这个刚刚还是一身慵懒气息的人,忽然变成一个冰冷寒霜之人。“你……”看到有怒意的眼瞳时小小的为天镜空的深紫色眼瞳的美丽觉得不可思议。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水静日深思之后得出的结果。
“而我是相反。”天镜空对这个人的别扭不讨厌,看不起来就是一个不诚实的孩子。
水静日一听,收起风来,看天镜空:“你好像还真的是一个笨蛋。”
“笨蛋又如何?相当的自由。”因为别人说什么的,他可以不用去理,他本来就顶替着一个笨蛋的名字,那么就算他做出人理解范围的事,别人也不会认为他不正常,再说,笨蛋也是有福利的。
天镜空当笨蛋的乐意倒是让水静日吃惊:“你好奇怪啊!”平谈地声音也不似刚刚那么的不满。
天镜空看着的时候荡漾开笑容。水静日则是一下子眼睛放大,然后是鼻子一热。
“你流鼻血了?”天镜空看到那两条红色的血流提醒着。心里万分好笑这孩子还是很诚实的。
水静日一下子捂住鼻子,头也不回在跑开了。
天镜空此时才想起自己以前看过这么的一只猫,虽然最后是找不到的,刚刚眼前的人也很像是一只猫,还是野性十足的。笑笑,拍拍头:“忘记问他的名字了。”
水静日边跑边想自己也真是丢脸到家。那个男人一笑自己就流鼻血,真是太不像话。不过,天镜空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他喜欢看天镜空的笑容。
天镜然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镜空,你会什么时候也可以给我这样的笑容?天家的那个老头也许是发现什么了,居然想要这一次天镜空的实力测试单。测试单,说白了就是举行比赛看看各人可以得到的成绩,参加得越多也越可以看得出那人的实力。只是不知天镜空会如何行动?这一次即将宣布的实力测试。
再看看水静日的表现,他也不得不抚额,与南之慎一样都是让他头痛的人物,还有一个,就是猫与狗一向就是不合的。
22.四人对话
雪非与雨连坐在那里看着天镜然送来的信息,看来不可以再装作不知。天家那老头果然是察觉到天镜空的事情。
“老头子,你说怎么做的好?镜空那小子要是让天家收回去了,你的徒弟可就没有了。”雨连开玩笑地说出可能发生的一部分事实。
“老太婆,那又如何?我看镜空那小子不用天家也可以发光发彩的,再说,他也一定不会回去。”雪非从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知道天镜空不喜欢天家,只是他明明有实力可以从天家离开的,为什么还让镜然以条件的代价救出他。这一点上他就想不通天镜空的想法。
“可你别忘记,镜空在意的一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是天镜然。”雨连也注意到雪非的想法,这两兄弟之间如此的古怪。
“我知道。天镜空就是一个不容易使用的棋子,本身就不容易控制的。只是,我也不可能拿他作棋子,让他做自己想做的就好。”雪非的深刻认识,他相信那小子不只是得到镜然的在意,还有许多人。
雨连听那老头子的语气时轻轻开口问:“老头子,你对天镜空的看法果然是与我的所看有所不同,看得更深。”
雪非只是不语,天镜空并没有打算隐藏什么的意思,他只是按自己的意思走下去。而且他是一个不会回头看的人。天镜空让雪非的脑子里想起一个人,两个人的一切太像了。
雨连看着雪非深思的模样。走到那窗台边,看着那在阳光下发光的绿意。这里的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不真实。正当两人各想着问题时。门上传来敲门的声音。随即有人说话:“我是天镜然。”他是知道那两人在里面的。那两个收他为徒的师傅。
“进来。”雨连只是回头应一声。看那进来的天镜然。好像这次找上门来是想让他们一起帮忙。
“话就直说吧!然,你想让天镜空参加实力测试吗?”雪非抬起手让天镜然坐下,本来这件事是天镜空自己的事,只是现在天家的有意无意的行动也让他们开始深思,该不该让天镜空出现在众家的眼睛里?
天镜然只是思索一会,担忧地说:“实话说。我并不想让空参加这样的活动。”活动是好的,可是就是让他担心天镜一的行动会发现天镜空的事,反正那老头也只是让他多做一点事,只要是不跟真实楼的相对立,他也只是当做游戏。
“我想天镜空还是会参加的。因为他可不是一个真正的笨蛋,相反的,他也可能是个天才,然,有件事我也想找个机会说明的,我收天镜空为徒了。”雪非说明的时候脸上的喜悦可是相当明显的,他一点也不隐藏。换句话说天镜空成为天镜然的师弟了。
天镜然脸上却一点吃惊也没有,虽然早就知道这两人的行事怪异惯了。
“是天镜空进来的时候收下的吗?”只有这么的一个可能,如果不是,那么他会在哪里与空相识?天镜然直接将心里的想法问出来。
雨连则是应下一句:“不是哦!这次然你就不知道了吧!”显然的就像是小孩子心性的说着。
雪非也只是笑笑:“天镜空未入学之时,我就见过他,不得不说,不管天镜空穿男装还是女装,他身上的气质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人被他吸引。”
“女装?”天镜然只是吃惊地重复一次。脸上的变色倒是让雪非笑得更欢。
“终于看到徒弟的脸色变了。看来镜空对你的影响还真是不可小看。”雪非的话正正是他心里所担心的,天镜然的心里恐怕是爱天镜空。那么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注定会发生许多事。
“关于参加实力测试的事,我想听听天镜空本人的意思?”雨连从刚刚的对话里想来想去的还是去找天镜空来问问的好一点。
雪非一下子跳起:“我怎么那么笨,这样不就不用我们再这里想来想去的,想不到一个好办法。”手掌一拍。脑子里才从刚刚那烦恼里走出来。看着外面的光才有一种原来今天的天气是如此的好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