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镜空(穿越)下——天镜寻

作者:天镜寻  录入:05-10

“再这么下去,你们两个都会消失。”是人都会做错事,但是天逝水与天镜空,他并不想两人得到如此的下场。

“其实,我知道他的心意,是想让我活下去的意思,可他却不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他做错的,自己也是坦然接受,生死有命。自己也没有办法的。

“天逝水这一生最爱的人却不爱他,而他想保护的人也都一直不在他的身边,可想而知,他心里的孤单。”隐香想到的是这段时间以来,陪着天逝水也才了解这之中的许多事,心生怜悯,可也清楚,天逝水最不想要的就是他人的同情。

“嗯!我知道。所以我会在这里陪他到最后。”哪个时代的天镜空都好,同样的,他也想让天逝水活下去的。

“不管什么时候,你失去的远远比你得到的多。”外面的事,隐香知道的,只是眼前的人是不是也明白着?还有那个人的到来。

“我本来想让大家幸福的,避免一场皇家的战争,却是以江湖的一片血腥来换,我改下太多人的命格。所以大限会提前到的事,我也早就有心里准备。”早在看到一个个自己在意的人在那个未来的梦中倒在一片血国里,不管是苏子云、雪芜,还是枫桐生、神风。不想在最后让他们失去生命的做法。他违背天意的事,怕是天打雷襞都不足以陪罪。

“你怕死吗?”隐香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就算明知不可这却还是去做了,这就是天镜空。

“是人都会怕死的。”轻轻说出,却是重得心呼吸不过来。

“那你准备怎么样?”

“等。”一个字却也说出心里的意思。明明知道最后自己的下场并不那么乐观的。

“如果可以出去了呢?”隐香也注意到天镜空的眼睛也总是时不时看向天逝水所在的地方。

“看看大家。”喃喃地念着,他的时间无法由他自己说了算。

“看看?”隐香没想到天镜空是这么的一句,什么是看?“不与他们见见面吗?”

“只是看看就好。”见面只是让大家的痛苦增多而已。看向那细雨菲菲的天空,念着一个个的名字:“镜然、神风、桐生、楠凤、高思、落阳、静日、之慎。”手抚摸着那木头的手扶,一步一名。

隐香看得心痛起来。这样子对天镜空一点也不公平。

“你知道吗?楠凤与神风还有崇高思想去找苏子云问话。夜探铁府。”明明不想让他知道,却看到这场面再也忍不住地说出。

“帮他们,只要你一句话。”天镜空相求于隐香,看向隐香的面有难色,随即问:“那里有你在意的人?”

“是。他来了。”点头,不想瞒着眼前的人。隐香在那个有湿气的藤椅上坐下:“我的故事你也听听,如何?”

“好。”心灵的失去最痛苦莫不是记忆的模糊,但天镜空却总是一个人的房间里怕自己忘记一遍遍写着自己最开心的事。一纸又一纸。

“三月飞花里,我未想过接手师傅口中的红风楼,虽然那老头子说我可以轻易坐上花魁的宝座,但我不想,花丛里浅眠却遇到一个看着自己发起呆的笨蛋,傻瓜似地站在那里盯着人的脸看。他的名字叫苏子伯。也就是现在的新帝。我站起来,随手摘下的是一枝身边艳红的玉蕊。随即送到那人的耳边,看他傻傻地。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离开。谁知那人是个无懒,天天缠上我,不管到哪里,手中总是拿着艳色的花。与我那天为他带的一模一样的。”隐香想起那人如同有感应力,时时知道他在哪里?笑容是简单而纯粹的:“可是,他的身份是皇子,并不是像自己所想的如此简单,我想要有只是隐于世的安静而相守的生活,原以为他是,以为心意相通,玉蕊落地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是在利用我来达成与红风楼的交易,师傅并没有告诉我,只是他并不想让我知道苏子伯在利用我来逼着红风楼,而师傅为了我而同意了。”隐香说起的话里隐掉许多事:“而最后,我眼泪落下时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他那冰冷的眼光如同看到厌恶的东西而让我心碎。我有多少次告诉他高处不胜寒。可他始终左右而言他。”

“他爱过你吗?”天镜空知道隐香的气,不止是那个眼光,还有他竟利用一颗爱他的心。

“不知道。他娶妻了。”皇后是现在的贤帝为他所选择的。结婚那天。隐香正式在红风楼宴客,算得上是一个堵气的行为。而从那天起,有多少人看中与他的一夜相会。

“爱了却得不到。”天镜空只是低低地说着:“你想见他一次吗?”

“想,可是却害怕。”在天镜空面前,他说出来心里一直深藏的话。真话难找倾听者。

“那么帮我一次吧!”想来他也可以见到苏子伯。

“可以,只是见不到那人,因为他离开了,那天晚上的行动,神风他们一定也是考虑过的。所以,我可以不用见他的。”猜测到天镜空的心思,却发现不知何时的天镜空的眼睛下隐隐的黑眼圈。还有一脸苍白。

“那多谢。”捂着嘴却开始咳嗽起来,听到身后冷不防来一句:“你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

天逝水听到时竟跑着出来,他睡了几天,自己的意识还是清楚,时不时有那么一双熟悉的手帮自己揉着头痛的地方。他才开始说得上是睡下。只是什么时候开始,天镜空的身子开始弱下了?

“你醒了?”关切的问着,明显的不想再说起这个话题。

“嗯!”不再问了。知道他不会说的。

“逝水,身子还好吧!”天逝水也是一个情况的糟糕。隐香担心地问着。

“没事。”冷冷地回答着,转身走到那雨里,请求着天镜空:“如果两人有一个会先死,你一定不可以先走。”

果然还是冷冷的好。

隐香也跑到那里面去,手里拿出来的是一件宽大的袍子,跑到雨里丢到天逝水的头上:“你这样不先死才怪。”

“对不起,我任性了。”天逝水回头看天镜空,捂着嘴巴蹲下来,并未开口说话,只是转身走回屋子里,而那手掌竟一直未摊开。白如玉的指间竟透着点点腥红。

“隐香,帮他。”天逝水的话一出连隐香也是一愣。

颇为无奈地说着:“好,不过,你们两个要好好的。”

“嗯!”明知不可能,却想不让他再担心,为可以交到隐香这个朋友而高兴着。

81.

隐香看那迷雾的天空,不知那人是不是与以前的时光里所做的事一样,会醉酒。不知是不是那样的不喜欢雨天。

苏子伯看这种雨蒙胧的天气,看到心里就有一种厌恶感。想到本来要离开的意思却浑身没力,动也不想动。

“子云,不想走了,让人备一份热酒。”脚未出门却是头一转,往回走,再看看那一群本想离开的人都准备好的姿态。

“好。”浅笑之下竟是轻轻地点头,从小就了解苏子伯的不喜雨天,没想到是这种程度。

雪芜走到苏子云的身后说:“他怎么不走了?”

指指天空说:“天气。”

雪芜点头,想来是这个天气让苏子伯不舒服吧!

枫桐生走在那蒙胧的细雨里,衣襟竟微湿,凉意袭体。不知走多久才停下,走进相聚的地点。找到那间原定好的房间,是他一人来得早。随窗口的在椅落座:“看来这天气真是让人喜欢。”与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如此的相配。

“这天气,我不喜欢。”神风一人时,他最不想的就是一人像个落汤鸡的模样,喜好艳阳,在那照射下,会让自己觉得是清醒的。

“神风果然还是个正常人。”崇高思的出现,看到两人竟有点意外的表情,本以为是最先到的。

“我本来就是。”神风一语纠正。

“呵呵……”楠凤的笑声传进来,扫视过所有人的眼睛,“没想到大家都是守时的孩子。”

时间如此的早,还带着薄雨的天气,微凉的风,果然是个好时节。

水静日与南之慎是一齐走进的,所有人眼光看到他俩人的身上,看得水静日是一个劲的脸红,南之慎中一脸的淡定。

“我们有什么问题吗?”南之慎看水静日一语不发,但众人的眼光再这么下去,那人的脸就熟了。

“看来是仇家变冤家了。还是欢喜的一对。”楠凤一语即出,惊起四座的人。

院落阳忽然出现在那两人的身后,一手拍一人的肩膀,如同鬼话地说:“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如此突飞猛进了?”

枫桐生是无奈的叹息:“你们想再闹到什么时候?”

“也是,今天的事是正事。”楠凤一反常态的认真起来。

神风抱胸站于一边,逐渐地看过一个个才道:“想来新帝也该走了,晚上一到,我们就去见见铁骑将军。”

“那没问题。只是消息正确吗?”真实楼在小铁的手里,楠凤想收到消息却也发现不知为什么总是断开?是不是真实楼在那人的管理下开始对整个江湖的干涉。

“应该没走,有人看到的,只是如果他没走,你们不去吗?”院落阳的话一针见血,让所有人开始沉思。

“不,会去。”崇高思最先开口,他不在天镜空身边的日子是最短的,可却也是一下看着他的,没想到连变的事态竟让人措手不及,等到想再看那人时,竟是无知所踪。

“我的答案也是如此。”神风的一话即出,心里的想法早在那里就确定的,他一直在拒绝着天镜空,时好时坏的他,现在想好好大声和他说一句话。

枫桐生只是看向外面的人来人往喃喃地说着:“如果死了呢?”

一语却只得到楠凤的回答,看似听到笑话地说出:“桐生,你又不是不知道空他就喜欢玩这种事?”

众人心里也是一样的想法。这一次如果再听到死了的事,谁也不信。因为天镜空有做过此事的前科。

“他不会有事。”崇高思知道那人最爱的枪没有现身,那么他那爱枪一定还在他的身上。也就是好好活着的意思。

“我也是如此想。”水静日一反常态的说出,脸也不似刚刚的红艳。

南之慎盯着那人看,随即转头,看向那一直未看里面的枫桐生问:“你在担心什么?”

枫桐生回头一笑:“想着天镜空应该不是皇家的人?”正因为不是,为皇家做事,一旦没有利用价值,那么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吧!

“不用担心。”楠凤想着如果找到天镜空一定好好骂骂他,老是不见人影子的做法,他们不想再找他了。

“不要生气。”神风看出楠凤在心里骂人小人的事,他想天镜空那么聪明一定什么都想到的。

“嗯。”时间长以来的相处让他觉得神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独来独往是有一点,但他的心不坏。

“那么大家就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崇高思也只是一话可说,他的心里想再多也无法去猜测空的心思。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

隐香走在那小巷子里,一身红衣张扬的他。一伞油纸伞下的绝世容颜,只是眉头微皱着,嘴里喃喃念着:“那两个笨蛋。那两个笨蛋……”一再重复的也就只有此话,脚步忽然停下,想到自己何尝不是呢?害怕这种事不像他会做的。可他还是逃开了,丢下红风楼不管的自己又好到哪里去。抬起脚步,走向那一院子的门前轻推开,果然是个无人的小院,收下伞,走进。出来时天还那么亮,现在看上去竟有点落幕的苍凉感。

“我们走吧!”天色落下,正是开始的时候,三人的离开也只是留下枫桐生一人在场。

恍然间想起一人,问着水静日:“静日,有看到雪非吗?”何时开始,他不见了,是因为皇家吗?可不见的时间也不太对。

“没有,不过好久没看到了。”水静日托着下巴想上好一会儿才说出,说起来是真的好久没看到老头子了。

眼光一一问着其他的人,却得到的是一个个摇头,都不知雪非去哪里了?

枫桐生想着,有一个人一定知道,那就是天镜空。心下疑惑地说出:“雪非到哪里去了?”

众人心里失去的东西太多,却总是空空的,只是他们都认为那是因为天镜空这个人留下的痕迹。

飞跃于房顶的三人。神风在前,楠凤在中,崇高思则是在后面以危险的眼光看他们,什么时候?两人竟进步如此之多。

“楠凤,为什么你们进步那么多?”崇高思只是好奇地一问。是上次的那一次认识到自己的弱小吗?自己再努力也不及到他俩进步的程度。

“崇高思,我们只是不想再一次让天镜空受伤。”神风一话说出,心里的想法在许多时候总是会发现与楠凤有相似之处,比如现在他的不否认。

想进铁府本就是一件难事,现在的情况是他们才刚进入躲藏开不少的护卫,才发现一个时辰过去竟也只是找到中庭,听说苏子云常在的地方是后园子,而中庭却是必经之地。

“趴下。”神风的一声,让三人躲藏在草丛里,看那一列列走过的护卫。

声音微弱地说着:“果然苏子伯没走。”楠凤心里的想法果然成真。

“不管他,找到苏子云再说。”崇高思本也不想这么窝囊的样找下去的,可是一口气和如此多的人相抗,他没有如此好的体能。消耗下去败的也是他。

“嗯!”两声同意的回答。

雪芜则是以在高处的眼光看着那来访的客人一笑,心里则想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果然他们也是在意天镜空的。

向那走来的护卫吹下一声指哨,示意他们不要动到那人。放他们去后园子。

收到指令也就如实的行动,刻意放松开。楠凤一看只是心下疑惑地说:“好像让人发现了,但却没指出来,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哨声。”崇高思想着是让人发现了,立马站起来,那护卫看到他们也只当是视而不见的走过。

“你做什么?刚刚太危险了。”神风站起,看来是被发现了,可为什么在放他们过去?

楠凤的眼睛里看到的是那个闪身飞过的黑点,想来是他发出命令的。

“那我们去见见那个天镜空的心腹吧!”崇高思抬头挺胸的走过去,这时在的风景如画,在细雨中更是一番风景,弯拱桥,假名山,青松树,清水流,以大气的方式的布局让他们走在当下竟心情好上一半,果然是像天镜空会做的事。里面的人有他吧?

崇高思心里所想的与神风、楠凤的不谋而合。他们也在想着那人也在里面吧!

苏子云对那声哨的响起了然于胸,是他们来了?脸上的笑让苏子伯停下手里进食的酒。

“什么事如此高兴?”苏子伯语意淡淡的问着,并不强求那人回答的意思。

“他们来问话了。”似乎让人当一个犯人的想法也是不错的。苏子云摇着手里的扇子,合上,一拍,作出一个决定:“果然不能留下他们。”

进门看到的人出乎他们心中的所想,一个是神风与楠凤见过的,也就是小铁,也就是铁骑将军,另一个看与他有三分像,想来是新帝,环视一圈却没发现其他的人。

“不用看了,天镜空不在这里的。”苏子云看出他们心里的想法,懒懒的语气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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