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无情:誓压太子被反攻(穿越)下——不语的败笔

作者:不语的败笔  录入: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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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蝶衣缓缓的从浴桶中站起身,精细妖娆的身躯在池沐月面前暴露无遗。

然,蝶衣挑逗似的朝池沐月飞了一个媚眼,这才拉过架子上搭的一件华丽耀眼的袍子披在身上,连里衣都没穿。

这才挎着优雅的步子从浴桶中迈出,似笑非笑的将池沐月看着。

池沐月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微勾,跨前一步,伸手霸道的将蝶衣拉进怀里,顿时芳香扑鼻,池沐月不由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回味的抓起蝶衣的发丝放在鼻尖闻了闻。

自池沐月进来蝶衣的嘴角便一直挂着妩媚勾人的笑意。

在蝶衣面前,池沐月没有丝毫的顾忌,想怎样便怎样,他可不似静儿那般脆弱。

将蝶衣拦腰抱起,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蝶衣甩在床上。

蝶衣就势朝里一滚,翘起腿,由于蝶衣外面只套了一个外袍,下面则是空荡荡一片,所以,下面的风景若隐若现。

而本就随意披在身上的外袍更是顺势下滑,胸前的风景一揽无余。

池沐月眼眸似笑非笑,将蝶衣上上下下打量着,眼里的欲望丝毫没有遮掩。

蝶衣的姿势,暧昧妖娆,更似无声的邀请,二人就这样无声的对视着。

后来池沐月干脆踢掉鞋子,强势压倒在蝶衣身上。

没有丝毫的前戏,池沐月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在蝶衣身上啃咬着,一路留下绯红的齿痕,对于这些蝶衣也不在意。

配合的扭动着身躯,迎合着池沐月的索求,池沐月与蝶衣的动作大片可比静儿的孟浪了许多,就连硕大的木床也随着二人的剧烈运动吱呀作响。

蝶儿粉红的俏脸上密布汗珠,朱唇微张,鲜艳的唇瓣更添一丝诱惑。

漂亮的丹凤眼因为舒服而微微眯起,眼波流转,媚眼横生,天生的一个尤物。

伴随着嘴里不断发出的细碎呻吟,更是激起了池沐月的动作,当下更是没了任何顾忌,放开一切的冲击起来,身下的这个人可没有静儿那般柔弱,自己可以放心的驰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的娇喘渐渐停歇,混合着一股爱欲的味道。

蝶儿筋疲力尽的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因为完全赤裸而有一丝的不适。

待身体的疲软渐渐的回复了一丝气力,这才转头眨巴着那一双散发无限魅惑的双眸盯着池沐月,小心的问道:“月,我还想要!”

眼前这个人无比的让自己痴恋,明知眼前这人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件玩物,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也命知道眼前这人的无情程度,蝶衣勾唇痴痴一笑,眸子直直的注视着池沐月。

“这个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池沐月抬起蝶衣的下巴捏在手里,眼里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下巴上传来的刺痛提醒着自己,眼前这个人的狠厉程度,然越是如此,蝶衣笑的越是妖娆,只是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受伤。

眼里的笑意更浓,然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让人骨头都酥了半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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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不甘的咬紧了下唇,“我有哪点比不上静儿?”

“你敢质疑我?”池沐月手掌用力,蝶衣便被甩下床,咚的一声撞在柱子上。

蝶衣强忍住额头的疼痛,不用想也知道,额头一定破了,因为自己能感觉得到有温热的液体流下,自嘲的弯了弯嘴角。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啊,恐怕眼前这个让自己迷恋的人把所有的温情都给了那个叫静儿的人了吧?

可是自己好不甘心,多想拥有眼前这人的心,哪怕是一丁点也好,从地上爬起,半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也遮挡不住那妖冶的身段,倔强的抬起眼,额头的伤处触目惊心,眼里似乎还闪着泪花。

池沐月淡淡的扫了一眼蝶衣,“你不配!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否则下场你是知道的!”

蝶衣苦笑一声,明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那么的冷酷无情,自己何必又抱有幻想?反正静儿又活不了多久,到时候月的身边便只有自己一人,那时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吧?

“哟,这是演的哪出?”

季阳推开门见到的便是这副场景,此时,池沐月已经将外袍披上,只流露出壮硕健美的胸膛,让人浮想联翩。

看见眼前的情景,季阳丝毫没有打扰到人家好事的觉悟,其实季阳早就来到门外了,只是一直没有出声,因为里面的声音实在太过暧昧,季阳只好等二人完事了以后才进来。

“谁准许你进来的?”池沐月脸色黑沉,眸子里的冷意直达人的心底。

季阳摸了摸鼻子,左右看了看,“我自己进来的啊?”

之后看着冷怒的池沐月无辜的眨了眨眼。

“滚出去!”池沐月见季阳又是那副欠扁的表情,终是忍不住出声怒吼。

蝶衣则是呆呆的看着池沐月与季阳,在他眼里的月从来没有这样的一面,更不会对人如此说话,看起来对眼前那个人极是隐忍,心头有些不解,对季阳更加的好奇起来,要知道这片湖心岛屿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本来蝶衣还奇怪为何这次突然多了一人?

心中的狐疑越加的清晰,眸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季阳,这个人长得倒也算清秀,稀稀落落的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那双眼睛虽不如自己这般妩媚诱人,但却清澈见底,澄澈的黑眸深邃似海,叫自己看不透。那人嘴角始终挂着无谓的笑意,好似什么事也入不了他的眼,有种玩世不恭,却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觉得眼前这人很有趣,好奇怪的感觉。

“额……”季阳眨了眨眼,不就是撞破了你的好事?再说,自己可是在你们办完事以后才进来的,至于这么大的火气?

“你这样不对!”季阳极其认真的盯着池沐月。

见季阳如此表情,池沐月浓眉一扬,“喔?说说看,有什么不对?”

季阳有些居高临下的瞥了慵懒的卧靠在床边的池沐月一眼,这才义正言辞的道:“难道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对人要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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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池沐月好看的眉毛皱起,露出一丝不解。

“额,就是娘亲啦!”季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没有!”池沐月回答亦很是认真,没有丝毫做作,礼貌那是个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其他的自己不必理会。

季阳一阵的无语,这人居然回答的如此理所当然。

“那怜香惜玉,你总该懂得吧?”

“怜香惜玉?”池沐月瞥了一眼地下跪着的蝶衣一眼。

嘴角一弩,“就他么?他是个男人,可不是女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是形容女人的吧?”

地上的蝶衣听了这话脸色一白,没好气的瞪了季阳一眼。

“这个……”季阳一时语塞,转了转眼珠,强硬的解释道:“怜香惜玉,跟男人女人没有关系,谁让你是攻?他是受?”

好像觉得自己说的很是有理,季阳还肯定的点了定头,扬眉挑衅的看着池沐月?

池沐月眉头皱起,皱起的眉峰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迟疑的问道:“何为攻受?”

季阳嘴角一抽,耐着心思解释道:“就是上面的那个为攻,下面的那个为受?”

闻听此言,池沐月更加的疑惑不解“可是做起来的时候,有时候在上,有时候在下啊?难道:还有既攻且受?”

季阳觉得自己快爆发了,强压下想爆粗口的冲动,再一次的耐着心思解释道:“就是……”季阳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说辞,无奈的向天翻了个白眼。

无奈的道:“就比如说你跟蝶衣,你就是攻,蝶衣就是受,这样可明白了?”

池沐月看着季阳的眼眸似笑非笑,“那这样说来,你也是受了?”

本来季阳为终于解释出了攻受的定义而舒了一口气,然池沐月的一个受彻底的让季阳跳脚了“他奶奶的,你才是个受,老子是攻,是攻!听明白了没有?”

季阳额前青筋突突的跳动,上前救助池沐月的衣襟,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旁边的蝶衣眼里复杂莫名的神色更浓,从没有人敢对月如此无礼,因为这种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就你?要不来试试?看看到底你是不是受?”池沐月嘴角讥诮的勾起。

“呵呵,一个太子的男宠也敢叫嚣着自己是攻?”

突然的,池沐月挥开季阳扯住自己衣领的手,也不顾蝶衣还跪在地上,粗鲁的将季阳拉到自己怀里,继而单手一带,季阳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床上。

池沐月不管不顾,眸子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每想到这个人蹭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心里就好似有一把火在烧。

哧啦一声,季阳胸前的衣襟已然被撕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特别是胸前还绑着的绷带,让池沐月神色一滞,想到这伤的来历,神色更是恼怒。

也顾不得季阳伤还没好,只想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爽,反正身下的这人又折腾不死,这么重的伤,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到处晃荡。

感觉到再次被摁倒,季阳出离了愤怒,眼前这人每次只顾自己的喜好,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季阳脸烧的通红,何况下面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着蝶衣,自己可没有与人上演激情戏,下面还有人观看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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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足了劲的对着池沐月就踢了过去,然池沐月似是察觉到了季阳的动作,手及时的按住了季阳的双腿,让其动弹不得。

身体被制,又加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季阳急红了脖子,“你个变态,给老子死开!”

池沐月眯了眯眼,“在骂一句?”

“骂你怎么了,死变态,放开老子,不然打爆你的菊花!”季阳气的口不择言。

然回应季阳的是哧啦一声响,原本被撕裂的的上衣此时被完全撕开了,只有胳膊上的袖子还挂在那里。

“你……你个发情的禽兽,发情也不看对象,你怎么不去找个母猪!?”

季阳死命的挣扎,然总是无用。

又是嗤的一声,季阳的裤子也随之撕裂开来,只剩下一条亵裤。

季阳险些气得背过气去,这个混蛋,旁边还有人在看着呢,上次那是自己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被上了,这次又来?

貌似每次与池沐月在一起,自己都是不由自主的,真他么的见鬼,季阳心里愤愤不平。

“怎么,不叫嚣了!”池沐月看着季阳的目光似笑非笑。

季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在叫嚣自己可就被脱光光了,还是识时务一点的好。

见季阳老实了许多,池沐月眼里的笑意越发浓厚,眼前这人还真是让自己哭笑不得,自己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

季阳眼珠转了转,暂时收起心中的气闷,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来“那个,不要开玩笑了好不?我的伤口很疼哎?”

季阳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希望能够博取池沐月的同情,本来想挤出一滴泪水来的,可是自己实在是挤不出来啊,只好无奈的放弃。

“这点疼算什么?不妨事!”

说着池沐月的手指羽毛般轻轻滑过季阳的胸膛,池沐月的手指过处,一片麻痒,季阳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硬是挤出一丝笑意。

见状,池沐月从季阳的身上下来,睨了他一眼,才淡淡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季阳神色一敛道:“过几天,我伤好了,便要离开这里,你可有什么事要交代的?”

“离开?过去北辰羽那边?你就那么放心不下他?”池沐月的语气顷刻间有恢复了冷漠,似乎还有一点赌气的味道。

季阳一鄂,自己有说过要回北辰羽那里么?虽然自己答应过北辰羽回回去找他,可是这是两回事啊?有些不解的将北辰羽瞅着。

“我告诉你,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在这,哪也不准去!”池沐月冷着脸命令道。

“那么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

季阳颇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这又是唱的哪出?池沐月又不是女人,每月似乎也有那么几天情绪不稳定?

在池沐月冷眼注视下,季阳切了一声,抬脚就准备迈出,一打开门,风吹过,浑身一阵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衣不蔽体,瞬间黑着一张脸又退了回来。

“蝶衣,你这里有没有衣服借我一件应应急,稍后还你?”

蝶衣抬头看了一眼池沐月的脸色,这才抬手指了指那边的衣柜,道:“那边有,你自己挑一件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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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阳轻应一声,走到衣柜旁边挑了一件不起眼的黑衣,胡乱套在身上,便起身朝外走去,在走到池沐月身边的时候还不忘重重的哼了一声。

待季阳走后,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季阳淡淡的睨了仍旧跪在地上的蝶衣一眼,才淡淡道:“起来吧,把衣服穿好!”

蝶衣无限委屈的看了一眼池沐月,终是咬了咬嫣红的唇瓣,缓缓的起身,默默的穿着衣服。

眼里分明还闪着让人心疼的泪花,可是偏偏就有人不为所动。

待蝶衣穿好了衣服,池沐月冰冷的声音才响彻在蝶衣的脑海,“好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蝶衣不甘的望了一眼已然起身要走的池沐月,平时,月总会在自己这里待上一晚的,可是如今怎么却又要走,是刚才那人的关系么?

想到此处,蝶衣脸上绽开绝美的笑意,眼中波光流转,柔弱无骨的身躯扭动,“那月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池沐月脚步一顿,并没有回头,薄唇轻启,“会有机会的!”然后便一步迈了出去,留下若有所思的蝶衣。

黛色苍穹深邃如海,一弯新月高玄皎皎的辉光清冷,似水如银,隐隐透着青白的玉色,天幕上朗星淡雅,闪烁的流光割破黑沉的天幕,绰绰闪耀,流光溢彩。

湖面上凉风凉风送爽,吹皱一池湖水,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变得清凉了起来。

屋檐上,白浩剑一人对着皎洁的月光独自喝着闷酒,萧条的背影说不出的孤寂。

季阳出来以后,漫无目的的溜达,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画面,想也不想的跃身跳到白浩剑的身边,撩起一般,屈膝坐下,双手环在膝盖之间,仰头看着明亮的月色,淡淡的光晕流转。

“看什么那?”季阳没话找话,无奈这里实在是太过无聊。

白浩剑举了举手中大号的酒坛子,豪气的喝了一口,然后举到季阳的面前。

季阳双眼发直的盯着酒坛暗自咽了咽口水,喝酒误事的事情瞬间涌上脑海,怒意上涌,脖子往上已是一片红润,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

自己的一世英名啊,都毁在那一杯酒上面了,幸好此时是晚上,白浩剑无法看清季阳的脸色。

“你想干什么?”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季阳眯了眯眼,警惕的问道。

“喝酒啊,你那么小心做什么?还怕我下药?”白浩剑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闻一般。

“你不是胆子很大么?这回咋么怕了?来喝一口,感觉很爽的!”

“谁?谁怕了?”季阳梗着脖子逞强道。

“喏,试试,这个是上好的女儿红,我从月那里偷来的!”

季阳翻了个白眼,有些深恶痛绝的从白浩剑手里接过那大半坛酒,真想现在自己能晕过去,不然,待会自己不知又要闹出什么笑话来了。

那坛酒杯季阳提在手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那样杵在那。

倒是白浩剑有些不耐烦了,眉头不悦的皱起,看季阳的表情,喝个酒就那么为难么?

想了半天,季阳眼珠一转,将酒推回给白浩剑,嬉笑着道:“那个,我身上还有伤,不宜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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