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尝尝。」林胤身体早就瘫软的没有任何力气,想抵抗吴处的手指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任由那根指头在嘴里任意
妄为得搅动着,「唔——」吴处用指甲在舌头上划动,弄得林胤疼痛的呻吟起来,可对方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又加了三根手指。
戏谑地看着林胤负隅顽抗,两双什么力气也没有的手抓着自己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嘴角扯起邪气的笑,征服感油然而生。当林
胤再也受不了嘴里的折磨时,吴处收回手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就直捣黄龙,疼得林胤嘶嘶地抽着气。四根手指在花穴里艰难
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又爱抚上了有些萎靡的分身,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在吴处的开拓下,花穴很快就软化到了能足够容纳分身的地步。吴处将林胤身体一翻,用背后式贴了上去,解开裤带,半褪下
裤子拿出分身,对着蠕动的花穴一插到底,眉头也在结合的那一刻都幸福地舒展开来。
林胤趴在竹枕上,双膝半跪,臀部被高高托起,随着吴处的撞击一前一后的晃动着,竹床也在激烈的动作中嘎吱嘎吱的奏着独
特的乐曲。律动忽而猛烈忽而轻柔,时而快时而慢,让林胤抓不着节奏,气经常喘不过来。瞪了眼吴处,却换来了更加猛烈的
拍击……
持续做了两次吴处才满足的放开了林胤。看了眼舒服到软在床上动不了的林胤,吴处心里暖暖的也满满的。下了床拿了湿巾只
是把自己的分身擦擦干净就去为林胤清理了。用手指把许多精液从花穴里扣了出来,自己每次都会忍不住的内射,虽然林胤告
诉他内射很不舒服,但是自己就是把持不住。
失神地任由吴处动手动脚,闭着眼的林胤用着极重的鼻音小声哼哼道:「你嫁定我了。」难得的温馨时刻却在这声话语中消失
的干净,吴处的动作只停了一下就继续了,冷漠着声音说:「你还记着这件事,不是叫你不要再妄想了么。」吴处想如果真的
自己娶他或者自己嫁给他的话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只是,这真的只是在做梦罢了。
利索地收拾好林胤的身子,说道:「天色不早了,你赶快回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粗茶淡饭也不适合你。」林胤穿着
衣服眼睛却不曾离开吴处的背影,笑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那种势在必得的其实让吴处莫名其妙地浑身一颤。
默默地等待林胤离开后,吴处抚着额,一脸的沧桑和疲倦。即使林胤比自己大了十岁却永远都像个小孩子,很任性,有时候又
很霸道,也很执着,却又处处透着不谙世事的可爱,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站起身,洗米上锅,走到后院摘了些老青菜,洗净泥
土和青虫,和干辣椒一并放在锅里爆炒,一顿晚饭就草草结束了。烧了些热水,给自己浑身上下洗了个干净,明天还要早起拌
馄饨馅卖馄饨呢。
这天晚上,吴处睡得很沉,梦也做得很美,却不想第二天正是他的人生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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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壬寅时,在别人都还沉睡在梦乡时,吴处就已经起床剁着摆摊要用的馅了,当然里面被他放了由他特殊加工过的罂粟粉和
汁。在案台前忙忙碌碌的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用袖子擦擦汗,继续着手上的活儿。
忙着忙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这里就算有声音也都是些鸟鸣声和竹叶摇曳之声,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多而杂乱的脚步声?
但是他也没有多想,直到竹门被叩响,他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一开门,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红色公服,年纪莫约五十出头的男人,而且他身后跟随了很多人。吴处有些不适,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知大人来陋居所谓何事?」他原本只是把门半开着,只露出半个身体来。身后的两个官差把门一推,吓得吴处后退了好
几步。男人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卷黄色绢帛,朗声道:「吴处跪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吴氏贤良淑德,才情兼备,温恭
俭良。于数日前,朕深感倦怠,内治无心,惟贤者能居高位而治六宫。幸得朕巧遇吴氏,今乾坤定位,日月得升,乃立后之兆
。现以金册金宝为证而立尔皇后,且名以邪而更之。亲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皇后娘娘,请起身接旨呀。」在听到圣旨后,吴处依旧呆呆地对着,眼神里透露出一片茫然,脑袋里除了一片空白就是一片
空白。宣圣旨的正是官至二品的礼部尚书,秦大人轻手轻脚地把吴处从地上扶起来,将圣旨交给了他,笑道:「皇后娘娘,因
为是非常时期,所以很多礼数都被司礼监省略了,陛下和太后希望您不要责怪。钦天监说明日正是吉日,宫里会直接派人来迎
亲。」秦尚书看着身后的一班人,笑道,「看来今日应该算是告期吧。陛下为您准备了昏服、饰品和礼金等物品,今夜也会留
下些许人服侍您。」
秦尚书神态自若,反而是他这个准皇后别扭和心慌了起来。他紧抓着秦尚书的胳膊,拧着眉,局促不安地问:「大人,这是怎
么回事?草民并不曾见过陛下,怎么莫名其妙的成了皇后?」秦尚书一脸震撼和惊讶,他沉思回想着皇帝陛下的话,总算想起
来一些:「陛下说已经告知您不日将迎娶您的,难道您不知道?」
听到这话,吴处既恍然大悟又满腔怨怼,他千算万算为何就是算不到林胤竟然贵为皇帝,而且此林胤非真名,而是陵胤——苏
陵胤。
吴处总算明白陵胤为何不让他叫他胤而是林胤了,原来竟是这个意思。他突然笑了出来,他一个卖馄饨的,竟然成了皇后,成
了一国之母,说出去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更何况自己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他知道,陵胤至今尚未有子嗣,立他为皇后,自
己注定一辈子无所出,而那些大臣们竟然同意了。
「大人,请帮我带一句话给陛下。」秦尚书洗耳恭听,「皇后娘娘请讲。」
「谢、主隆恩。」吴处最后的话自己听着都觉得有些违心,让他一下子接受是不可能的,但是看着一屋子的人这又确实不是梦
,他真的成了皇后了。
「皇后娘娘,请奴婢们为您梳洗为明日大昏做准备。」吴处没有吱声,任由着她们摆布,但是却没想到会如此累人。她们命令
侍卫将浴桶从马车上搬下来,不停地烧着热水,将吴处的身子洗了一遍又一遍,活活有种蹭下了几层皮的感觉。护肤霜、面敷
、香水……每一样都从他身上用了过去,一直被折腾到晚上才喘了一口气,这时才醒悟自己还什么都没吃,而宫女们同样也没
吃。「娘娘,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小小的一张桌子上摆满了菜,大多数都他没有见过的,筷子、碗、汤匙都是银质的,让他
非常不习惯。
睡前又沐浴一次后才安心上了床,但床却变得软的像个刚出炉的馒头,枕头也都是他不晓得的材料,但却让他睡得更加舒适。
第二天一大早被人喊起来,迷迷糊糊中上了妆换了凤冠霞帔,也忘了何时上了皇后礼舆。这一路,吴处都是头昏昏的,飘飘不
知所以然。当他完全镇定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和苏陵胤坐在洞房里,两人都手持半个卺,浅尝一口后互相交换,一饮而
尽。
「你会怪我不告诉你事实吗?」苏陵胤双手拉着吴处的手,漆黑的眼睛里不知为何添上了许多忧愁,许多连吴处都不懂的忧愁
。摇摇头,吴处很平静地回答:「不怪,你有你的苦衷。」
虽然眼中的忧伤并未减少,但喜悦却猛得暴增。吴处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变,惨白和怨怼:「为什么要改我的名字
?吴处不好听,偏偏要改成吴邪吗?」可怜的皇帝陛下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已经被压在了床上,所有的话语都化为了呻吟。
帝后大昏,举国同庆。但边关,朔风凛冽,将士们遥望帝乡,除了悠悠羌笛声,望着瀚海沙场却无一人欢喜。
次日,吴处不晓得自己是太兴奋了还是太累了,总之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于礼来说,这是不符礼数的,但却并未有人怪罪
。就连太后都并未责备或者说应该是直接无视了他。
吴处不懂皇帝到底是做什么的,他想国家大事都是由皇帝经手,日理万机肯定忙到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了。而他虽然是皇后,
却是个闲后,六宫之中没有几个嫔妃,出了事所有权还是在太后手中。第一天大概熟悉了宫中的事物,晚上吴处满心欢喜地等
着苏陵胤的到来,却迟迟不见他的踪影。一问身边的宫女,竟然听到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疯疯癫癫地冲进了慈宁宫,太后正在用晚膳,只是有些轻视地看了眼吴处,道:「皇后夜里来哀家寝宫有何要事?」吴处一脸
狰狞和憔悴,厉声问道:「为什么陵胤去战场了!?」太后不悦地蹙起眉,有些鄙夷,自己怎么说也是婆婆,竟然用这种口气
。「你以为你一介平民还是个男人这么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当上皇后?莫要痴人说梦了。边关军情紧急,急需皇帝上战场以助军
威,而皇上执意不肯。一日朝堂之上,他说,只要立他心目中的皇后他就愿意。众大臣当然是答应了,牺牲一个后位和牺牲一
个国家,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所以你才有了现在的地位。」
一席话尽,吴处是趔趔趄趄地回了寝宫,想着太后的话。难怪前天苏陵胤一直嚷嚷着要娶他,原来竟是如此,自己还一个劲地
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自此之后,皇后每日流连于书阁之中,阅尽百家之书而与太后井井有条的管理着后宫。只是,每天日升月隐之时,便会看见一
人伫立在城墙自上,独自遥望着远方,不论春夏秋冬、酷热炎暑、刮风下雨,都不曾间断过,只是那身影愈加消瘦和寂寞。
边疆频频传来告急,战事每况愈下,耀王朝节节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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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们已经打到上邪城外了。」十年之间,吴邪皇后学会了如何打扮,如何让自己更美一些,如何可以不再焦躁地等待
那个未归人。「回皇后,已兵临城下了。」
吴邪的嘴角自始至终都噙着淡然的笑容。树倒猢狲散,宫里已经没有可以负隅顽抗的兵力了,他们入宫是迟早的事。「小绿,
东西拿到了吗?」吴邪从宫女手里接过东西,放在袖子里的口袋中,微微一笑。「本宫今天美吗?」
摸了摸眼角细不可察的皱纹,吴邪笑问。宫女的脸上也同样是平静:「皇后娘娘,奴婢服侍您这么多年,今日,您最美了。」
宫女服侍着吴邪换上了翟衣,恭恭敬敬地拖着他的手走出了寝宫去到了正殿太和殿。
他站在龙椅旁,十年里他不停地幻想着苏陵胤穿着朝服坐在这里的场景,夜里做梦也总是魂驰梦移同他共赴疆场。今日……
「你便是皇后?」大殿门口一声清朗的声音骤起,满是骄傲。他身后,能文能武的人才辈出。吴处不想回答,只是小幅度的点
头道是。「你夫君可在我手里,有什么话遗言赶快说,免得黄泉路上后悔!」武将把捆着的苏陵胤拖了出来,白色中衣也早就
脏兮兮的了,吴处觉得眼睛像刺了一下,飞速地从阶梯下来,奔到苏陵胤身前,双手摸着他的脸颊,看着鬓角全白的人,静静
地笑了。
苏陵胤知道自己狼狈,却并不介怀,他看着吴处的双眼,感受着他的温度,未说只字片语。
「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十年了,我回来了。小处,你的手……变得好嫩呀。」
「噗——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嫩呢。你看你,头发都白了。」
「我哪里老了,你看你眼角的皱纹不也都出来了嘛。」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咱们都老了都老了。」
……
「你想我吗?」吴处问道。
「想……」
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缄默不语。待所有人反应之时,发现两人心口正汩汩留着血水,沾满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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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王朝,立五百六十三载,终灭。新朝开国皇帝迁都,上邪城一夜之间化为灰烬,而关于上邪的传说,只存留于史册之中,无
人可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