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眼看着林东海慢腾腾地坐下来,又让丫鬟去端酒水月饼来。林小帆心里那个焦啊,捏着那瓶玫瑰乳液干着急。
“帆儿,陪哥喝一杯。”林东海微熏着给他倒上酒。
林小帆心想再将他灌醉一点好拖回屋去“行凶”,于是就听话地坐在一旁陪他,也不喝酒,兀自对着一块莲蓉月饼发呆
。
“这些年每到过节,哥就特别想你。老想咱们小时候的事”林东海有些沉醉地把脸枕在他肩上“你说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跟小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哪能一样啊,都长这么大了……”林小帆支吾着,捂紧衣襟,生怕他伸手摸到自己藏着的那瓶乳液。
“一样一样,你以前过中秋的时候,也是一吃完了饭就想睡觉。让你吃月饼,你就发呆。一点没变,就是哥变了”林东
海开始啃他的脸“最近哥老在想,要是咱们哥俩当初没有分开,现在哥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对你……”
“哥……嗯嗯……嗯……”林小帆一回头,立即被他吻住,上下其手地抚摸了起来“哥,哥……咱们回屋吧……”趁着
酒醉,回屋把他五花大绑,无所不用其极——
“不回,哥要做小时候没做完的事……”林东海说着,将他抱着往旁边一挪,一道靠着扶手坐在了凉亭边上。
“小时候没做完的事……什么事?”
“抱着你看一晚上的月亮。”林东海紧接着贴在他的耳朵上,沙哑地接着说“另外,还要做些小时候不能做的事……”
“唔……”
林东海的嘴却再一次堵了上来,这一回,带着温润的酒,微冽地喂进林小帆的口腔,滑下他的咽喉,让他的脑子有一瞬
间的迷糊。两个人靠着栏杆,搂搂抱抱起来。一阵凉风吹来,林小帆稍微回了回神。伟大的计划就在眼前,林小帆有些
失去耐性地推推林东海:
“哥,咱们还是回屋去吧。别在这儿耽搁了……”
“这么急着回屋想干什么……”林东海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坏笑着问。
“不,不干什么……”林小帆一紧张,怀里那个装乳液的瓷瓶掉了出来。林东海醉意朦胧地一把接住,拿在手里看了看
:
“这是什么?”
“新香味儿的乳液。刚才在外面,又是人又是酒又吃饭的,我想赶紧回屋洗个澡,用这个擦身。”林小帆做贼心虚地解
释道。
“哦……”林东海应了一声,明显有些困了地眯眼靠在一边。林小帆见状,忽然间恶向胆边生,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趁
此机会赶鸭子上架:
“哥,回屋睡吧。我扶你……”
说着站起来,扛起林东海的胳膊就往大屋走去。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将林东海摆上大床,自己脱了外衣,拿着那瓶乳
液钻进了帐子。
“帆儿,帮哥擦擦脸……”
“一会儿的,马上啊……”笑话,擦脸就清醒了,他才不敢那么蠢的事。
好不容易老虎睡着了,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林小帆一边嘴里说着帮他擦身,一边身手麻利地把林东海剥个精光。眼中闪绿光地从枕头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布绳,快
速地绑上林东海四肢,捆紧在床柱上。
“帆儿,干嘛呢?”林东海像是被叨扰了睡眠一样,不满地动动手脚,全然没有危机意识。
“哥,你伤还没好,别乱动啊——”林小帆露出百年难得一见的Y笑,不怀好意的掏出那瓶玫瑰乳。拔开塞子倒在了掌
心里。揉热了往他哥胸前一抹,借着润滑抚揉起来。袅袅催人的玫瑰香弥漫开来,让林东海身前一阵燥热。他眯眼看着
忙碌的林小帆,眼底渐渐燃气火苗:
“帆儿,你想做什么?”
“哥,你不是老说晚上伤疼使不上劲么。我用这玫瑰乳替你推拿推拿,通气活血的。”林小帆坏笑着将乳液涂满他全身
,滑溜溜地揉捏着他哥饱满的肌肉,像是享受到手的猎物一样感受着他哥那绝好的身材。
终于,在两人都渐渐起了反应之后,林小帆图谋不轨地把手往他哥隐秘的地方探去。
嘿嘿,终于得手了——
就在他内心欢呼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作案未遂地一抬头,只见林东海已经扯断了绳子,风轻云淡
地冲他一笑,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翻压在床上,泰山压顶地欺了下来。
“哥……你,你……你不是伤没好吗?”林小帆语无伦次地看着他。
林东海揩过他指尖那点准备“作案”的“道具”,捻在手里冲他邪魅一笑:
“哥本来没好的,可你刚才这么一推拿,这玫瑰精油这么一熏,突然就冲散了淤血,通筋活络了。”
“你,你,你——你根本就病!你的伤早好了!骗了我这么久,你还以为能继续骗我!”林小帆恼羞成怒地指责起来。
“好帆儿,哥不是看你那么玩高兴么。再说那也是为你好啊。”
“什么为我好!你存心让我出丑,看我笑话!没病还让我伺候你,你算是什么哥哥呀……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当一回爷
,咱俩这兄弟就不做了!”
“好吧”林东海分开了林小帆乱蹬的蹄子,悠然自得地拿起那瓶乳液倒在手上,动手给他家兄弟按摩起来“哥以后让你
当爷,伺候你,行了吧?”
“真的?”林小帆眼睛一亮,喜上眉梢。当下也不闹腾了,舒坦地躺平让他哥伺候。哪知林东海径直将他腰一抬,带着
乳液就长驱直入了。
“啊——啊啊,你——你——你言而无信,啊哈——”
“哥这不是来伺候你了吗,怎么又言而无信了?”林东海双手沾着乳液在他身上涂抹起来,配合着节奏,一下一下地按
摩。
“啊……啊哈……言而无信啊……啊……我不干……我不干呐……”
“你看你,知道累了吧。哥就是怕你累着了,才让你自己玩儿的。结果你非要哥伺候,唉……”林东海生龙活虎地动着
,无比舒坦的长叹“你说,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啊……你……你就不能让我……对你做一次……啊……”
“当然不行。”林东海一脸理所应当地折腾着他。
“为……为什么……”林小帆绝望地看着他。
只见林东海思索了片刻,疼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像是安慰似的冲他温柔地笑笑:
“好帆儿,你力气不够,做不来的。还是让哥来吧。”
“什么——你才不行——你才不行!啊……啊……啊……”
林小帆可怜的叫声在这个月圆中秋的夜里断断续续地回响着。林东海打着伤痛痊愈的借口把他弄得那叫一个惨。
这夜之后,他被教会了一件事,那就是怎么样做一个本分的弟弟:
当你有一个很强的大哥是雷打不动的攻时,你永远只能是那变幻无穷的受。休想翻身!
就这样,林小帆的人生理想之一——压倒他大哥——破灭了。
……
中秋节过后,林东海的旧伤终于痊愈了。硬朗的身体比先前更加健康。
林小帆委靡了几天,最后还是在他哥的柔情攻势下恢复往常。每日好饭好菜地吃,汤汤水水地补,养好了精力继续乖乖
地当弟弟。
兄弟俩淡出江湖,将家业转到经商上来,一同经营着肥皂作坊,日子过得很富裕。
只是林小帆偶尔会钻牛角尖地要他哥给个说法:
“哥……如果我不是亲弟弟,你还会不会爱我?”
“不会。”
“为什么呀?”
“你不是我弟弟我爱你干嘛?”
“你是喜欢‘弟弟’这个身份!不是我这个人!”
“你不就是我弟弟么?”
“区别大了!你只喜欢弟弟,换了别人是你弟弟,你也是一样喜欢!”
“不会。我喜欢的是你的人。”
“那你为什么非要我是你弟弟不可!”
“你本来就是我弟弟嘛。”
“那我要不是你弟弟呢?”
“怎么又问回来了……帆儿,你不饿么?哥想吃‘夜宵’。”
“不要……”
于是乎,林东海一旦发现他弟弟像这样有劲没处使了,就会把他拖进被窝里做些“强身健体”的运动,增进一下兄弟感
情。偶尔会有以下犯上的“造反”事情发生,但很快得到镇压和招安。
总体来说,河蟹美满。
生活大抵如此。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