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努力适应着,别人看不到他对生活的抱怨,也看不到他对其他事物的贪图之心,更看不到他患得患失的心。
其实,黄同是个让别人难懂的人。
人们看得到他的表面各种浅显易懂的表情,却看不到他沉浸在深处的孤寂灵魂。
当他有知觉的时候,当他能认清所人的时候,这是个陌生的世界,没有他熟悉的亲人,没有他熟悉的环境,更没有熟悉
的老年代气息。
一切都是在改变的,永恒的不变便是改变,他,也是会改变的吧。
一直以来,他是无欲无求,麻麻木木的过一日是一日,现代父亲的逝去,母亲的离去,还有他叔无奈的驱赶,他都是淡
然的接受,淡然到他不知道这个世道原来亲情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血浓于水之说在这个时代原来是这么的淡泊。
他不傻,他不纯,他更不愚。
外人看到的不过是他的自我保护方式,仅仅是一种方式。
这种方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看破,即使他趴在莫泽铎的肩头哭泣过,那只是小小的冰山一角,莫泽铎也只是认为他是
为自己身世无奈而哭泣而已。
与其说是他闯入莫泽铎的生活,还不如说是无意中莫泽铎进入他的视线,刚才开始完完全全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毕竟
一个大明星能对他一个小小的农民工能做什么呢?
事情似乎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发展,他以为……过程真的没什么。
他做什么别人也应该不会在意。
他只是觉得自己在莫泽铎的生活中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过客,他也只是想以自己有些蹩脚的表达方式让对方记住多个时
日,发展到现在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直至鬼使神差的拉了琴,他才发现已经开始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原本他只是想在这个新时代中做个非常非常平凡的人,只是个农民工也好,在历史上哪里少得了农民一说呢。
现在总有大事不妙的感觉,莫泽铎是闪闪发亮的发光体,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关注,即使他只是站在街角也会有骑自
行车的大叔多看他两人,因为他本不是平凡之人。
黄同觉得自己对莫泽铎的了解尽是如此的少。
也因为黄同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一直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未来,不知是他太看得开,还是别的原因,这其中当然
是绝对不会有对自己自信满满的原因,因为这非常的不切实际。
齐文宇被他含糊蒙混过去,他能在乱七八糟的解释中理得清思路才奇,就连自己也开始不记得说过些什么,因为在他陷
入思考的时候已经上了莫泽铎的车。
今日并不累,莫泽铎的车自然由其本人驾驶,小朱坐在副驾驶座上打着瞌睡,而黄同则抚着琴盒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午甜甜的巧克力化在口中他才想起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只是这一步到底算是哪一步,他却分不清,不是因为没有谈
过恋爱,而是对这一场恋爱开始患得患失,开始抱着没有未来的沉默。
身边的人太过优秀原来也是一种压力。
他们在一家餐厅订了一个包厢,点了几个菜后便吃了起来,莫泽铎和小朱都饿了,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言语,而黄
同平常在吃饭的时候也少说话,莫泽铎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当他们吃饱要结账之时,他才发现黄同的面前非常的
干净,碗里没有残留的饭粒。
黄同笑着回莫泽铎一句:“我的碗跟你的一样吃得很干净。”
莫泽铎用筷子头敲了他的额头一下:“吃这么少半夜不许到厨房煮吃的!”
“没干什么活还没开始饿,要不我把剩下的打包回家,饿了我就不用煮了。”
这话一出着实被莫泽铎瞪视了两眼,随后擦擦嘴对进来进来买单的女服务员道:“服务员,打包!”
于是,小朱瞪大的双眼,他从来不知道大神还有如此节省的好品质,在他心目前中大神又向神圣的位置迈了一步,果然
是大神,有凡人的气度。
确实,会看上黄同的莫泽铎是与众不同的。
如果是换了别人,你能从一个黑如炭的土包子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知道他的富贵之相,还是知道他命运,或是如火眼精
睛般知道对方换肤换发型换气质就会变成你喜欢的那种人。
莫泽铎有时候也只是跟着感觉走。
把小朱送回家后,黄同一直坐在后座,安安静静地没有说话,认真开车的莫泽铎当他在车上睡着,只是在等红灯的时候
他才从后视镜中后到闪着熠熠光茫的那双大眼,里边透着他不熟悉的深沉和忧愁。
黄同忽然直起身往莫泽铎的座椅上趴过去,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把脑袋贴在他的劲处,不满足的蹭了蹭,却不说话。
根本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的莫泽铎脸色微变,哑然道:“黄小同!我在开车!”
黄同却缠着他脖子没放,在他的劲间淡淡的吐了口气,温温热热的气息滑过莫泽铎的脖子,弄得他痒痒地,再有耐性的
人此时此刻也会生气,或者有别的感情。
“莫泽铎,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被搂之人还没发怒,搂着他的人却平淡的开口,过多的是让人心疼的口气。
“你先放开我。”
他第一次见到黄同的固执,这家伙在他劲间蹭了蹭,其实是摇头,柔软发在他劲间滑过,还是微痒的,莫泽铎腾出一只
手拉下黄同其中一只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想着黄同今晚是吃了什么大胆药使劲挑逗他。
其实,莫大明星完全想错了。
“难道你希望我天天虐待你,天天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对你好不好么?”
黄同笑得不那么傻气,淡然勾勾唇,被拉下的手转而把玩着莫泽铎的扣子,他只是觉得无聊才玩的,并没有其他不明企
图,但僵直着脖子的莫泽铎却不是这样想……
“只有无良的地主才会虐待人,才会把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你不是地主,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一时间莫泽铎倒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说服黄同自己做这一切的原因。
“同情吗?”
黄同如此有理智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莫泽铎觉得有些奇怪,今晚的黄同似乎不大一样,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需要同情的。”
绿灯亮起,车向对面开去,却往别墅的方向驶去,越发觉这个城市的杂闹都在往后头移动。
黄同已经放开莫泽铎靠在窗边望着窗外夜景,星星固然是看不到,月亮倒是有一颗,千年不变的月亮,与他以前看的不
知是否同一个,伴着莫泽铎的沉默,黄同的脸上更是染上复杂的神色。
过于平静了。
莫泽铎好像不太适应黄同的变化。
回到别墅后两人都沉默着,在黄同把打包回来的食物放好后,准备上楼,莫泽铎却一把把他扯住。
“你今晚怎么神神经经的像个更年期的小老头。”
黄同侧着脑袋对莫泽铎眨眨眼,却不是调皮的眼神,“我本来就是小老头,其实我比你年长你信不信?”
莫泽铎舒展了皱着的眉头:“你说你八十岁我都信。”
他知道今晚的黄同有些陌生,不像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
黄同稍稍沉默了:“……”
“我只是弄不懂而已,你有钱有貌,有名有利,接触过的人如过江是鲫,娱乐圈里不缺乏姣姣者,任何一个你接触过的
人长相应该都在我之上,而我只是出来城市打工的小农民,我们仅仅有过两面之缘,我是不明白你这么帮助我的原因,
更多的是爱情还是……同情。”
黄同没忘记傍晚小朱在看到齐文宇拉琴的时候问了莫泽铎一句。
“哎,那齐文宇好像在‘空间’电视台的时候让文大提琴师点拨了一把才让导演给选上,铎哥,文梦仁大师可是您的朋
友?”
莫泽铎脸色的变化他和小朱都看到了,随后莫泽铎去了洗手间,对于这个问题只是点点头,未作深入回答。
小朱也不知是不是过于无聊便扯着黄同闲聊起来,当时的黄同还沉浸在巧克力那句台词中的甜蜜之中。
“那文梦仁可是小提琴界的大师,听文敬哥说铎哥以前和文梦仁大师可是高中时非常要好的朋友,前段时间文梦仁大师
在‘空间’电视台的采访节目上还说过呢,他的地位可是比同是小提琴界的文炫镜还高,听说他们是堂兄弟。真是羡慕
他们,有同样好的家世,同样好的琴技,又是世界有名的小提琴师,果然是同样是人,却有着不同样的命运哪……”
孰不知,小朱的话却开始让最近一直处于安心状态的黄同开始不安起来,他以为自己可以随时从莫泽铎的感情是抽离出
来……
于是一整晚都在想些深沉的事情。
他好像越来越老人家了。
莫泽铎是愣了一把,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柔软的发在他手中被揉乱。
“如果我说不知道呢?”
黄同头发微颤,张了张嘴,咧嘴一笑,“那就没什么了,我作业还没做,先去做作业,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
原来莫泽铎和他一样,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
帮助他,只是一头热吗?
在莫泽铎的注视下,黄同逃离他的视线,脚步凌乱地奔回了房间。
而莫泽铎嘴角边也渐渐没了笑容,站在原地没追黄同,他脑子开始转动。
转身到酒柜中拿出高脚杯和红酒,明明下午的时候他们还玩得那么开心。
那个人……
不应该回来。
第44章:酒后坏人
跑回房间的黄同根本没有要做作业,也没有看书,坐在莫泽铎为他准备好的放书的桌前,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桌面
上,望着树外耸立不动的墙,还有那快坏掉的一闪一闪的路灯,他思考着未来的人生。
原以为会学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辈子,可是却在莫泽铎这里叉出了一个路口,是走进去还是退出来,纠结着。
时而托下巴。
时而趴桌上。
时而又把双腿缩到椅子上抱膝而坐,下巴抵在自己的膝头上。
时而又跑到地面上背靠着床沿呆呆的坐着。
这些都是黄同不安和焦躁的表现。
坐到脚麻他也还没发现,不过门锁的咔嚓声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不过脸上依旧是呆呆的模样,愣头愣脑的望着门边
那个抱着双臂的英俊男人,他总是笑得那么好看,任谁看了都不会往不好的方面想,任谁看了对会以为他会对自己好好
的,任谁看了都会想要一直呆在他身边。
浓浓的酒味飘入房间,黄同捶捶自己的大腿撑着床沿站起身,其实他麻掉的是屁股。
面向前对他低低一笑的莫泽铎,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你……”
莫泽铎跨入房间内,把门反手关上,走到黄同身边扯过他,在他还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直接把他压倒在床上,双手被莫
泽铎两手压在头顶,低头直视黄同。
随着莫泽铎的靠近,酒味是更浓了,环绕在黄同的鼻翼两边,突然被压的黄同睁大眼盯着莫泽铎的越发贴近他的脸,只
见那人双唇动了动。
“黄小同。”
莫泽铎低低沉沉的声音煞是好听,浓郁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微凉的双唇在黄同的唇上轻轻的碰了碰,此时此刻他们的
姿势是如此的暧昧,容易让人遐想连篇。
冲动这个词暂时不可用在他们身上,现下的两人头脑都非常清晰,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知道自己的决定会对
未来有怎么样的影响。
在莫泽铎炙热的注视下黄同应了声。
“嗯。”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对你使用过同情这两个字。”
咚咚。
黄同的心里像是落下两颗大石头,这沉重的包袱倾刻间落地,使他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被紧抓着的双手被松开,如释负
重般的把手自如的放在床上,倒是身上的压着的重量在增加。
从莫泽铎的眼中黄同看到些什么,那是他说不明的,只知道还没看清楚他的双唇就被男人攻略,时浅时深的亲吻着他,
迎接着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因为莫泽铎在动手剥他的衣服,当指腹贴着他的身体时,微微使黄同全身颤动。
双唇被放开,男人转而亲吻他的脖子,黄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已改成抵住男人宽厚的肩膀。
“莫泽铎,我说过我要对你负责的……”
男人抬起头望着他绯红的双颊,勾唇笑道:“我们还是以第一见面的台词为准,那个比较有印象,还是我对你负责比较
好。”
浅浅的笑容把黄同迷得头昏眼花,亲吻也使用了适中的力度。
当黄同感觉到下面凉凉的时候,他发现男人刚才笑得非常的妖孽,自己被诱惑了。
现在想改变位置似乎不行,虽说多年以为都被大伙笑为是媳妇的好人选,但是他骨子里还是个男人,男人就要有自己的
自尊和权威,至少在床上必须得到权威,那是男性雄风的象征啊。
衣服和裤子都被脱得光光,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男人面前,莫泽铎一笑他就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像是觉得调戏黄同非
常有趣,莫泽铎轻捏他的男性象征,不知是想抗议还是舒服,从黄同口中溢出的声音让他觉得非常的有诱引性。
低沉的男性嗓音变得粗哑,“黄小同,从不知道你这么会诱引人!”
双腿被莫泽铎分开,中间挤入硬物,抵在他的后面,黄同绯红的脸更是发烫。
“莫泽铎,你这样做像……坏人……”
这样的姿势好让人羞涩,同样与他袒裎相对的莫泽铎却笑得奸诈,眼里掩饰不了他的欲望。
“嗯,我本来就是坏人。算你还算有眼光,遇到像我这么优雅,这么绅士的坏人。”
“那绅士坏人可不可不要这样……抵着……”
不舒服。
绅士摇头拒绝。
“忍着点,现在这样……”指指自己快要爆破的欲望,无辜的眨眨眼,“只能下次再用润滑剂……”
缓缓往里面挺了挺,黄同深深的倒抽口气,里面胀着,难受,这人,竟然还抱着他动了起来,咬着唇闭上双眼,其实真
的有点痛。
“莫泽铎,不要太快,会痛,以后我不要做下面的……”
“不行,说了我负责当然由我做上面的。”
男人边说边挺了挺,抱着黄同的腰的手用了用力,深入浅出,面对着的两人在情、欲下满汗淋漓,
“我以后要做上面的!”
被做的那位极力想要维护自己下次的权力,真的痛啊……
持续着持续着,不知到了何时,淡黄的液体射在男人的精瘦的小腹上,而被顶到敏感点的黄同则攀着莫泽铎的肩,咬住
。
“唔……莫泽铎……”
属于莫泽铎的液体被残留在黄同的体内,当黄同被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时,后处缓缓滑落着淡黄色液体,累倒在莫泽铎怀
中的黄同如果看到又想直接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去了,其实现在也差不多了……
给黄同洗了澡清理完后,换了床单,把他抱上床,全身无力的黄同任由他摆布。
莫泽铎非常满足现在的这样的情形,胡思乱想的小孩就必须得到惩罚。
也不是,应该是对他们感情有进一步深入认识的时候,必须给予奖励,没错,就是奖励,同时,也是对自己的鼓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