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吧,这儿我来。”
回神的徐慕也在一旁帮忙“你切肉,剁肉馅,剩下的我来,你不知道该怎么弄,刚才不是说去鲁伯家吗?怎么还没走?”
“不着急,让他等着,先帮你比较重要。”
粗壮的男人不会说那些风花雪月的情话,很质朴的一句话就能温暖人心,徐慕觉得自己重生在这里不亏,有了疼爱自己的父母
,珍视自己的爱人,肚子里还有他所疼爱的宝宝,这一切都是他前世可望而不可求的,现在都实现了。
徐慕利索的把豆腐切块,鱼也用香料腌上,就开始处理辣椒。按说辣椒晒干后再入菜比较好,不过他等不急,摘了一大串,洗
干净就放进石臼了全部砸碎,变成辣椒酱的那种形态等会做菜就靠它了。
那边德兰已经开始切肉,徐慕想起自己的那把匕首,就找出来想试试看锋利不锋利。这一试还真是不错,没有达到削铁如泥,
吹发可断的地步,用来切肉那可要比亚文的那把强,就是用起来不是很顺手,赶明得让德兰做几把正经的菜刀。
德兰去叫鲁伯两口子,纳斯还有点不好意思去,抛开以前那些事不说,就是前一阵德兰受伤时候的事,他都觉得自己没脸面对
徐慕,难得他还不计前嫌请他们吃饭。
鲁伯就不在乎这些,劝纳斯说:“咱们以前都干过不少幼稚的事,不如就趁这个功夫给他道个歉,前一阵酿的果酒也好了,带
上一坛给他,阿慕说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叫相逢一笑泯恩仇。”鲁伯自从跟徐慕开始论哥们,就学了不少奇怪的话。
时隔几个月,纳斯再一次进到德兰家,环顾四周,少了单身汉的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多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家的味道,就像他和
鲁伯的家一样,很温暖也很温馨。
纳斯见到徐慕还有些不自在,徐慕就很大大咧咧的接过那坛果酒,刚打开一点小口,果酒诱人的想起就飘了出来,徐慕不能喝
,只趁着这会儿贪婪的深吸了一下,真香啊。
让德兰拿出榛子板栗招待客人,纳斯想去厨房忙帮,被徐慕按在椅子上“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你们呆着吧,有德兰给我帮
忙就行。”
德兰也说:“是啊,一会儿就好,再说阿慕弄的那些奇怪东西,你也弄不了。”
说完这些话就被徐慕掐了一下,抗议道:“什么叫奇怪东西,难道我弄的那些不好吃吗?”
德兰忙讨饶“是是,好吃,最好吃了,阿慕做的东西既奇怪又好吃。”
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也知道他们现在的感情很稳定,纳斯更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被不好的东西蛊惑了,才会做出那么没脑子
的事,竟然可以连鲁伯都不要了。
德兰一进厨房就看大红红的一大碗,也不管是什么,伸手就弄了点往嘴里放。等徐慕看到的时候他已经吃进去了。没有预想当
中的冒汗咳嗽喝水,反而砸吧砸吧嘴说味道还可以,徐慕觉得这位同志有培养发展的潜力。
麻婆豆腐跟水煮鱼同时上锅,慢慢咕嘟着,千滚豆腐万滚鱼,这样才能入味。另一边德兰已经开始烤肉,徐慕把剩下两个不辣
的菜也配好就等下锅炒。
看锅里滚的差不多了,徐慕就先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只可惜少了花椒这味完美搭档,又给德兰尝了一筷子,如果他能接受
的话,那就代表大多数人也可以接受,在看到德兰点头后,起锅装盘。
剩下几个菜都很好炒,不一会儿,就全部上桌,这次,徐慕还为烤肉搭配上了绿叶菜,裹着吃,这种吃法解腻还是很不错的。
鲁伯有心逗逗徐慕,佯装要给他倒酒“阿慕,说起来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和纳斯还都是第一次吃到你做的饭,就为这个,
你都得喝一杯。”
没等徐慕说话,德兰就把他的酒杯拿走了“阿慕喝蜜果水就可以了。”开玩笑,徐慕的酒量他是见识过的,喝醉一次就够了,
他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徐慕有些得意的看向鲁伯,那意思分明是:小样,哥早看清你的心肝脾肺肾,想看我出丑,小算盘落空了吧,哥有靠山。
鲁伯叹了一口气,看来那天的一幕要成绝版啊,那么精彩的场面只看一次怎么够算了,只那一次就够他记一辈子的了,以后他
要告诉他儿子,还要告诉他孙子。
都斟满了酒,鲁伯和纳斯端起杯,郑重的敬徐慕和德兰“德兰,阿慕,以前我跟纳斯都做了很多挺没脑子的事,今天就借这杯
酒,给你们道歉了,对不起!”
徐慕他俩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郑重的道歉,稍微愣了一下神,很快又反映过来,徐慕也举起杯“谁都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如果是
这样的话,我也得给纳斯道歉,以前也没少干那些不着调的事。以前的事就揭过去,展望未来就行了,什么都别说了,都在酒
里,我以水代酒,干。”
四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相逢一笑泯恩仇大抵就是如此吧!
今天的菜大受欢迎,纳斯被辣的鼻尖冒汗,手里的筷子还是不停“阿慕,这是怎么做的,可真好吃。”
“这叫辣椒,用来做菜当调料最好不过了,一会儿给你们带点。”给他们的辣椒和种子已经都装好了,回去晒干,种上就行。
等到鲁伯和纳斯走,徐慕是真的没劲了,碗筷都泡到盆里,明天再说吧。德兰已经烧好了洗澡水,也加入了医者给的草药,屋
子里充满了淡淡的草药香。
身体接触到热水,全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驱走了冬日的寒冷。德兰也在水里泡了泡自己的双手,一会儿按摩的时候才不会冰
到徐慕,今年他好像特别的怕冷。
热水烫红了皮肤,红晕一直延伸到肩头,水面上飘着的那些草药,随着徐慕的动作漂浮荡漾,遮住了身下的风景而若隐若现。
一个澡洗的是面红耳赤,亲吻抚摸一样都没少,两人都险些把持不住,最后关头徐慕踩了刹车才没有继续下去。目前没有继续
,不代表一会儿不继续,德兰把水里的人捞出来擦干净,自己又去洗了个澡才上床。
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住徐慕,双手撑在他两边,俯视着身下人“阿慕,我们做吧!”
说的如此直白,徐慕的脸像烧红了一样,挣扎着就想跑,德兰怎么允许他跑,把人固定在怀里不让他逃。徐慕使劲推他“不行
不行,有宝宝呢,对有宝宝,不能做。”
“不会,我今天问过医者了,可以做,以后还要多做,这样你生产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疼,阿慕,我们做吧,好久都没做了,难
道你不想吗?”男人的语气带着点委屈带着点撒娇又带着点无赖。
怎么说徐慕都是正常的年轻力壮的男人,生理需求还是有的,以前依靠自给自足,到了这个社会还真没有过,刚才的爱抚就已
经快坚持不住了。亲吻抚摸他都可以接受,只是说到真枪实弹就有点怯。
知道德兰跟这个身体以前做过,可这是他作为徐慕这个人本身的第一次,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男人浑身上下只有那一个
地方可以进,如果不是那儿,难道是精液从嘴里进到胃里受精怀孕的吗?
一想起那个部位,徐慕就虎躯一震,开玩笑那么小的地方,又没有那什么油,再看面前这男人的身高,那个地方的尺寸就不会
小,放进去是会死人的啊。左扭又扭,男人把他控制的死死的,逃都逃不掉。
“阿慕”这声阿慕,带着浓浓的欲望,也带着无边的爱恋,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全部。
这声“阿慕”也勾走了徐慕的魂,呆呆的答应了一声之后,就被卷进了灭顶的欢愉中。
第二十三章:都懂
徐慕第二天就起不来了,头疼浑身疼,腰酸背疼腿抽筋,口干舌燥外加饿的头晕眼花,他觉得现在就是给他一条鹿腿,他都能
吃下去,好吧,他承认昨天晚上是有爽到,只是这爽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呢
?
徐慕傻傻的答应了一声之后,所有的视线都被眼前的人占据,说不上俊美的脸慢慢放大。亲吻从额头一直到肚子,很虔诚在凸
起的肚子上留下一个吻,宝宝不要偷看哦!
炙热的吻落在唇上,极尽缠绵,徐慕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必须推开,否则一切都晚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索取更多。最终理
智屈服于欲望,循规蹈矩了三十年的人决定放纵一回,一切遵从于本能。
徐慕觉得自己真是憋得太久了,只是亲吻下面就硬的发疼,凸起的肚子使他不能自己纾解,急需要有人来缓解他的欲望,又不
好意思直说让德兰帮他,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助的呻吟。没有等太久,一双粗糙的手握住他腿间早已经挺立的物件。
“嗯……”徐慕喉间发出一声闷哼,是满足又是渴望。
那只手温柔的上下动作,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凸起,每一下都带给徐慕双重的刺激,胸口被细心照顾,不一会儿,乳尖就如
同鲜艳的花朵般挺立在胸前。
阵阵酥麻的陌生感袭来,让他又忍不住索要更多,而他的索取也只想让这个男人所给予。
真是太久没有解决过了,没几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徐慕一阵脸红,持久性一直都是评判男人的标准,这么快就射了,真是太
丢脸了。没给他害羞丢脸的时间,德兰张嘴含住了刚射过的地方。
“唔……啊……”温热口腔的刺激太过强烈,徐慕直接叫了出来“你……你放开,啊……”
德兰当然没有放开,反而含的更深了,几下之后,徐慕就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的两人,嘴唇急切地和对方纠缠在一起,来不急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的缝隙留下,挂在嘴边,胸前两点被
照顾到殷红,腿上还残留有刚才喷射出的白浊,整幅画面看在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淫靡。
感觉到身后被手指进入,浑身一颤,身体自动做出排斥反映,想把闯入身体的异物挤出去。德兰亲吻着他的唇,喉结,乳尖,
亲吻着一切的敏感点让他放松“阿慕,别怕,放松,都交给我。”
低哑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鼓惑着徐慕的心,渐渐放松身体,让手指可以轻松的进入,这个感觉虽然很不舒服,徐慕还是咬着唇
忍耐下来。慢慢的可以容纳进三根手指,就在身体里抽送起来,徐慕也可以感觉得到,身体里在分泌一种润滑的液体,随着快
感的增加,这种液体就越多,好像也能明白一点为什么医者说OOXX有利于生产。
德兰的进入是温柔的,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用温柔暖化人的心。温柔的抽送,又每一下都顶到那个点上,作为承受者的徐慕
只能发出撩人心弦的喘息呻吟。德兰俯下身,尽可能温柔地吻他,卷起他的舌头深深吮吸,细细舔弄,忘情吮吸起来。
初期的不适感已经过去,现在是两人享受的时刻,徐慕紧窒的后面牢牢拑住德兰,温热的内里几乎要把他融化,每一次深入,
都让他想就此溺毙在他身体内,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后面的不断摩擦,也另内壁渐渐松软,随着进出的动作加大,每次都顶到那个让徐慕忍不住失声尖叫的位置。
“啊……那里……嗯……继续。”后穴强烈的刺激,使得不少透明的液体,自他挺起的顶端溢出,流到两人的结合处,如此情
色的画面为房间里加温加热。
高潮在忘情中到来,徐慕只觉浑身酥软,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散至全身,后面先是轻轻收缩,然后便剧烈痉挛起来,害前面情
不自禁一泄如注,点点白色喷洒在德兰结实的小腹上。
徐慕觉得自己可能天生就是做承受方的,这样的交合都能给他带来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想,这就是合二为一的感觉,彼此
纠缠,给予,又刻骨铭心,毕生难忘!
德兰只觉内壁里的收缩一阵紧接一阵,仿佛要把人整个人吸进去,温暖湿热的甬道阵阵蠕动,夹得他欲仙欲死,紧致的感觉使
得快感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终于不可抑制地喷薄而出。
顾忌到徐慕目前的状态,两人只做了一次,徐慕累坏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德兰又去烧好水,把炕烧热,给他清洗了身体,
两人相拥而眠。
昨晚的那一幕幕都在眼前重演,徐慕的脸又烫了起来,从到这个世界开始,他脸红的次数明显超过以前一年的总和。后面那个
隐私的地方还有肿胀的感觉,轻轻收缩两下,痛感直达头顶,一下子脸红变成脸白,德兰,你这个禽兽。
骂归骂,在看到德兰端着碗进来后,眼前又出现了昨夜让人脸红心跳不止的那一幕,徐慕又可耻的脸红了。俯身在他烧红的脸
上亲了一下“喝了药再吃饭。”
低沉的,谈不上多么悦耳动听,也很普通,在一片声音中也许就会被淹没,可就是这个声音蛊惑了徐慕的心,如果,昨晚他没
有叫那声“阿慕”,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相较于徐慕又囧又红又娇羞的状态,德兰就自然多了,上前把浑身瘫软的人扶着坐起来,枕头垫到后腰让他坐的舒服点。先让
徐慕喝了药,再舀起一勺粥准备喂他。对于这个举动,徐慕坚决拒绝,又不是小孩子喂什么喂,对于他的拒绝德兰一概无视,
勺子送到嘴边,微笑的看着他“阿慕,快喝吧,不烫。”
如果德兰脸上没有那道疤,笑起来可能会很好看,当然,徐慕并不在乎那道疤,也不觉得他笑起来有多么的狰狞,只是今天这
个笑让他想抽人,一看就是某人吃饱喝足心情很好,简直怀疑,如果他变成兽型,会不会直接过来蹭蹭再舔舔。
喝下一勺的徐慕坚决不让他再喂了,伸手就要去拿碗,德兰把碗端到一边,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不行,阿慕,你身上没劲,
端不动碗,小心别打了,还是我喂你吧。”
“身上没劲是谁害的,还好意思说,咱们家那么多碗,打一个怕什么,就算都打完了,到陶坊换几个就好了,再不行,做几个
木碗也行。”反驳的理由够充分了吧。
就见德兰带着点万分为难的表情说:“可是村里的陶坊已经封窑了,等到春天才能再开窑,而木头碗,我不会做。”
此刻,徐慕在心底衷心的感谢自己的父亲,从小培养自己做个有教养,有规矩的好孩子,今天,他才能忍住不动手抽他,摇椅
都会做,木碗不会?
嘴边的勺子又伸了过来,顺便附赠一个灿烂的微笑“阿慕,快吃吧,我喂你。你后面有点肿,刚才你睡觉的时候医者来看过了
,说依照你后面目前的状态,要喝几天粥,只能吃水果和绿菜,不能吃肉。”
徐慕觉得自己没听错吧,医者来过了,还看了他后面医者就是达然,初次给他诊治的就是他,虽说是一个中年雌性,可一想到
竟然有人看了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就一阵的风中凌乱,太丢人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病例上写上:肛门被插到红肿一样。
凌乱完的徐慕再一次凌乱了,不能吃肉,只能喝粥,这让已经进化成食肉动物的他眼前是一片无边黑暗,看不到未来的曙光。
喝了个水饱的徐慕,在每日的例行按摩中昏昏欲睡,各种场景在脑海里交替出现。有父亲,有继母,有小妹,也有公司同事,
有他暗恋过而没有任何结果的女生,他们都在继续着各自的生活,徐慕这个人就好像完全没有出现过。这样也好,徐慕心里想
,反正他也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在或者不在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