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啥玩意儿?最最接近的感触是,像极我刚才所握过的雷太的那话儿……不会吧!我怎会如此神经质于是我又尝试性
的摸了摸。嗯……咦?……果然这种触觉就是……?
我拨开湿漉漉的头发,刹那间我惊恐地张大了眼睛。我虽已见识过,然此刻亮在我面前的,是个大男人的那话儿。“咦
——?!”我慌乱地放了手。明生赤裸裸地站在我的前面。
“啊!明生先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想我们父子偶尔可以父子共浴啊!”
“什么偶尔?”
“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哦?真君,我替你洗背!”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以自己洗!”
“不用客气嘛!或是怕被我看到你光着身子?”明生的声音陡地边冷,好象用冷水在浇我的头。“看来你有不敢被我看
到赤裸的理由哦……”明生用手弹了一下我的身体。
“啊?”被他所滩之处,正是有紫黑的瘀痕,这是被那白痴雷太硬吻的痕迹。“啊嗯?!”我惊慌地站起来。
“怎么?想溜掉?”明生壮硕的手臂挡在墙上,阻断我的逃生之路。
“你老实说!你是在哪里和什么人做什么事,才会搞出这个痕来?”
“我与人打架,挨了揍!”
“真君!你是个好孩子,却有个缺点?”
“咦!是什么?”
“你爱说谎很不可取。真里是溺爱你过头,该教的都没教你!”明生的表情很可怕,是我从未见过的那么严肃。
真的是我没有爸爸,使妈妈更加疼爱我,所以从未严厉斥责过我。但我可以如此通行无阻,是拜我的美貌之赐。不管任
何人,只要看到我这个微笑,就会不再追究。
“我并没有说谎?” 我当然也露出最令自己骄傲的笑容对他。
“是吗?你没说谎?那就来试试看!” 忽然!明生便在雷太所留下的吻痕旁边,热烈地吸吮起来。
“啊!明生先生!你不要这样!”
“……”
“快停下来呀!”这样子如果被妈妈撞见,误会可是百口难辩。明生也真是奇怪!我已非小孩子,即便在哪儿烙下吻痕
回来,他也犯不着这么激动啊!“放开我!明生先生!”
明生的唇发出啧的一声,离开了我的身体。想当然尔!就在雷太的吻痕旁,也留下了鲜明的吻痕!
“这样你还是要强词夺理说是被打的吗?”
“……”
“好!你老实说!对方是谁?会不会就是雷太?”
“我和谁干什么是我的自由,一你无关!”
“哼!看你还耍赖!一点都不老实!”
“那又怎样?明生先生!请你出去!妈妈很快就会回来,我们俩挤在浴室,她会误会的!”
“这你不用操心!妈妈今天不会回来!”
“什么?”我现在才听到!昨晚妈妈却只字未提!“因为知道妈妈不回来,所以才想作弄我取乐?”我不禁用挑衅的眼
神看着他。
明生在刹那间,表情闪过一丝愁绪,很快又变成一种愤怒。“没错!我刚开始并无意整你!但你太不老实,才激起我想
惩罚你的冲动!”明生猛然将我推向墙壁。
“你要干什么?”“你不老实说的话,我就偏要你回答!请面向墙壁!”明生在他修长的指尖抹了香皂,在我措手不及
时,把我压在冷冷的瓷砖上,然后便将手指插如我后面的洞里。 “喂!住手!你干什么?!”明生长得很斯文,但肌
肉却孔武有力。不是我这种软脚虾可以反击的了的。
“不要!”在后面的洞的外围,明生的中指的指腹一直在转动着。但却让人心神荡漾!是什么道理?难道说我真有那方
面的癖好?“不……”我的声音嘎然而止。“不!不要!!”
“你要我停止吗?只这样怎么会过瘾呢?”他笑着这么说后,就用指尖插如我的里面。
“好……好恶心!”刚才叫我尝味道而舔的,便是那只手指啊!明生这家伙,早就存心不良……
不!不应该是这样!“啊嗯!”手指缓缓地不断一进一出,刚开始只及第一关节,接着第二关节就被吞没。“嗯嗯!停
下来!”我浑身乏力。
明生却忽然更用力压着我,这次是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开始揉捏我的乳头。“真的不要!”我有快感了!要怎么办?男
人和女人不同,只要有快感,马上就会反应出来,想瞒也瞒不过。“……唔唔……”“来!你老实说出来!不然就……
”手指已经插入,并且在我体内一直搅动。
我此刻就犹如在历史剧中,脚上被压着石头,悔恨交加地向官老爷求饶,并招供确实是自己所为的男人一样的处境。我
终于明白了——
“啊!哦!” “你和他做过什么亲热的事吗?”耳边响着明生低沉的嗓音。
“我们没有做!只是互相抚摸对方而已!”
“你的哪里被他摸了?”
“就是那里嘛!!”
“只说那里,我搞不清楚!”
“你要说的详细一点!” 明生的牙齿轻咬着我的耳垂,低低地嗫嚅着。
“啊呼……!”这根本等于是在逼供嘛——!
只是……用手指!何以会令人如此兴奋?已经插进去了,这不仅是痛,连脊椎都似触了电般。唔唔!这么下去,顾不得
羞赫,也会射精!光是今天,我就被四个男人碰触,而有三次勃起!那么射精是几次呢?结果是二胜一败!仅一分之差
……的局面。
“其他还有玩过更猥亵的动作吗?”“更猥亵……?!”如果说我是被桥本用嘴吸出来,明生会做如何感想?
他不会跑到学校去扁人吧?!那可就糟糕!我还想念那所学校;因为这所学校除了适合我的程度,也是我在通车的学校
中,女孩子是最受好评的。
“我们并没有做!雷太射出的精液,弄脏了我的长裤!就只有这样!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你没在扯谎了?”
“对不起!我不再骗你了!所以……所以……请原谅……”
“那你说说,对不起!爸爸!”
“这句话我绝不会说!”我不知不觉涕泪纵横。“我的爸爸,只有死去的那一个才是!”
明生激动的颤抖气息,从我的背部传达过来。但这是事实!我会喊他一声爸爸的,就只有那个已死去的爸爸。要我喊明
生为爸爸,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
“哈啊!这次轮到我要向你道歉了!真君!对不起!”
“明生……先生!”
“你可以叫我明生!”
“啊!明生!我不再说谎、也道了歉!请把手指拔出来!”
“就保持这样,不可以吗?”
手指拔出后,我那个地方显得有点麻麻的,而且也好象在轻轻地抽搐着。这是什么样的感触?就好象在求他……不要那
么快就拔出来……
“啊……”
“真的不要做到最后吗?”
“不可以!不可以!你是妈妈的丈夫,不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妈妈会觉得很悲哀……”
“你真好!阿真!都这么硬了,还为妈妈设想!” 从背后轻柔圈住我的明生的手,整个包住了我那话儿。让我想起在
数小时前,雷太也做过相同的动作。
“嗯嗯……”我因为舒服,不由得把腰挺了起来。
“啊啊!”
“想要做到最后吗?”
“不……行!因为妈妈她……”
“妈妈没问题!她早就……知道了!” “咦?” 他刚才说什么?“阿真!你好可爱!我喜欢你!”
可以再重复一遍吗?我没听清楚。明生说他喜欢我?可是……明生是妈妈的老公!而且二人又这么相爱?!
“啊!不要啦!”
明生的手开始很有韵律地动起来;让我高潮迭起。后面的手指时而进出、时而深浅地在转动着,前面的手一边快速又正
确地替我揉搓。
“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对不起!妈妈!请你原谅我!
我被妈妈最爱的丈夫的手,抚弄的一瞬间就射了精。明生用肥皂快速地替我冲了澡,还用浴巾擦拭干净。我像个三岁小
孩,乖顺地任其摆布。 脑海却一直盘旋着那句话。明生喜欢我?
“你换了衣服后,就到餐厅来!我们可以多聊聊!” 明生留下柔弱无力的我,自行先走了。我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手
里拿着梳子,有气无力地梳着头发。
“那个诅咒!果然是那个诅咒在作祟!” 镜子里,映着的是宛如陌生人般憔悴的自己的容貌。我说完鸟!你不认为玩
过头了吗?
明生说他喜欢我,那妈妈又要怎么办?与小她十岁超帅的男人结婚,是多令人羡慕啊,这叫妈妈如何自处?
我喜欢妈妈!不!不只是如此!爸爸死时,曾经交待过我。爸爸出车祸后,我和妈妈冲到医院时,就已十分危急;而爸
爸还握住我的手对我说:阿真!妈妈就拜托你!你要让她幸福哦……
因此我为了那句承诺,时至今日还在当妈妈的骑士。可是,却演变成这个样子——!!
我拖着脚走向餐厅。餐桌上放置着美丽的烛台,并点着很大的蜡烛。看起来很别开生面……
妈妈做家事的时候,这厨房显得毫无生气。妈妈为免去打扫的麻烦,也决不买多余的东西,说好听是简单朴素,反之也
可以说是很单调乏味的生活。吃的方面,也多半是买超市的现成品,或上百货公司买有名老铺的便当。
但自从明生来了后,就截然不同。这可能是明生的品味;他会在起居室的一隅,以大陶瓷壶为摆饰,且在里面插着奇形
怪状的花与扭曲的枝干,更形相得益彰、生色不少。地板所铺的地毯已换成瓷砖,而看来虽豪华却予人沉闷感的窗帘,
也被百叶窗所取代。
明生显而易见比妈妈更具有女性的感性。不!形容为女性并不妥切,男人也有很多对生活品味富于感性。嗯。讲究唯美
生活又如何?换言之,这与我一直在追求当个美少年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在碎碎念什么?坐下来!” 餐桌已备有可以对坐着用餐的二人份餐具。我穿着睡衣,有点尴尬却依其指示坐了下
来。
“先喝杯香槟来庆祝!”
“庆祝什么?”
“庆祝你和我值得纪念的初夜!”
“什么初夜?” 明生从冰柜拿出一瓶香槟来,很熟练地拔掉栓塞,并在高脚杯上斟满了香槟酒。
“明生……先生,我还未成年!”
“没错!只是在此刻放纵一下嘛!”
香槟吗?对了!在三月前的结婚典礼上,这种品牌的香槟被开了好几瓶。那是怎么回事?不是因为爱妈妈而结婚的吗?
即使妈妈不在,对她所爱的儿子,可以搞这些名堂吗?
“我们来干杯吧!”
“为什么而干杯?”
“你和我命中注定要认识!”
“哈!哈哈哈!”
我会被雷太或其他的男人,说我是在说天方夜谈的故事。可是,我也可以面对女人时,很自然地说出赞美的话来——今
天的你,就好象向日葵那么的艳丽。这两者间的感性,显然有极大的差异。老实说:现在的这个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什么是你和我命中注定会认识?!不禁让我背脊发毛。
明生很正经地拿其酒杯。我也如法炮制。
“你可还记得你第一次和妈妈来我店里时的事?”
“嗯!记得。那是为祝贺我上高中,妈妈买电脑给我,在半路绕过去看你。”
想忘也忘不了的!从那时起不幸就接踵而来。
“就是在那时,我对你一见钟情!”
我用手搔着鼻子旁边。
我在房间等着有人持整人节目告示牌进来。没错!这一定就是某电视台的粗俗企划节目。不然——怎么也想不通!刚才
在浴室的行为,难道是理所当然吗?而我们母子却在毫不知情下和这个同性恋男人,共处了三个月。
“要怎么解释你才会明白?也就是说,真里和我虽然很要好,却没有一般夫妻之间有性关系!”
“……难道妈妈对你没有吸引力?”
“也不是。她是真的魅力十足,也是一起生活最棒的伴侣。但因为我是同性恋,非男人不做爱!”
当当当!!我的头上好象有人在敲钟。就像历史剧所演的,火灾时鸣叫的声音一模一样。
“啊!我的头好痛!”
“我和真里无话不谈。我也和她坦白,我对你一见钟情!”
“那么妈妈做何表示?”
“嗯!她说你们就结婚吧!”
当!当!当!——啊!钟悬挂在寺院,变成斗大的钟。我的头上有响起当当的声音。
“为什么你说对我一件钟情,她就突然叫我们结婚?”
“因为每天要约会!我和你都很忙,怎么可能?如果住在一起,就可以常见面!”
“那么妈妈的幸福又怎么办?还有我!视被女孩追求为目标的我的心情呢?”
“你要花点时间来了解我!不过你最近似乎是在冒险!”
明生一口气喝光香槟,又在酒杯里斟了酒。
“冒什么险?”
“你妈妈说你并没有和女人做过爱。和你住一起后也证实了,因而才稍感安心之下,却又冒出过个情敌来!”
“喂!那是……”
“不要解释!若只是普通朋友,你怎么可能随便让他在身上留下吻痕呢?”
我已经说过不是这么回事啊!这是中了巫毒教之巫术!在昨天之前,明生也是爱着妈妈,是很正常的夫妻般恩爱;所以
这根本是巫毒教咒语在作祟!绝对是虚假的事实!
“我并没有和真里结婚!我打算和你结婚!”
我愕然地搔搔头。整个头,就如救护车一般,闪着灯在呜呜叫着。
“男人之间是不能结婚的,因此才有收养子的方式,真里人真好,她便以我是你丈夫替我入籍。”
果然脑袋又一阵钟响,但这次却清楚记得!对!那却是祝福别人结婚而响的教会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