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独秀恍然,而后欢快的道:“不用了,你们走吧!”
众人语塞。
苏独秀指了指后头,道:“顾城主多日未杀人了……”
他幽幽的语气令众人一个寒颤,怎忘了里面还有个大杀器,哪有人敢闹顾大城主的洞房呀。面面相觑后都悻悻走了。
苏独秀荡笑着把江月楼扔上床,开始扒衣服。
江月楼一个翻身,钻进顾轻愁怀里,喃喃道:“好凉快……”
“别装醉呀你。”苏独秀得意的戳了戳他,道:“四弟都告诉我们啦,相公,你太可爱,太疼我们了。”
江月楼听见他调侃的语气,脸一黑,低声骂了一句。
苏独秀笑盈盈的托起他下巴,道:“说什么呢?”
江月楼往后一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道:“我说算我倒霉!”
苏独秀心里明白,此时他若是打头上了江月楼,指不定日后怎么恨他,这个出头鸟,当不得。苏独秀打定主意,便一摊手,冲顾轻愁道:“请。”
顾轻愁瞥他一眼,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算盘。只是这里确实只有顾轻愁能压得住,不怕江月楼的“报复”。
顾轻愁将江月楼微扶起,他喝了酒,身体软软的,还带着清洌的酒香。
顾轻愁的唇舌舔在他腮边,移到耳根,像要把那酒香吸进去一样。舌尖轻舔耳垂,江月楼抖了抖,揪住他的衣摆。
顾轻愁的手指挑开他本就已被苏独秀扒拉得差不多的衣衫,露出略泛微红的胸膛,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红烛映的,抑或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苏独秀趴在一旁,难耐的伸手摸江月楼的腰。
顾轻愁吻住他的唇,舌尖抵进去,舔着齿列,探进去搅动,深的几乎触到了喉咙。
江月楼仰着头,窝在顾轻愁怀里,呼吸急促起来,不由自主的环住了顾轻愁。
腰上被人揉动,使得他的身体更软了,下身悄无声息的硬起来。
顾轻愁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极富技巧的抚弄,向下探到他身后,顺势将底裤褪去。指尖触到紧闭的穴口,江月楼缩了缩,不安的扭动一下。
顾轻愁咬住他的嘴唇,手指抵了进去,在温热紧窒的小穴中浅浅进出。就像一张小嘴,含住他的手指,热热的,一进一出还发出细小的水声。
江月楼眼睫已然被打湿,半阖眼,睫毛便顺服的贴在下眼睑,乌黑浓密,就像鸦翎一般。
顾轻愁的嘴唇贴上他的眼睛,舌尖舔去那点点咸咸的泪水,轻轻刷过睫毛,眼皮,吮吸净了泪水。他的手指也越伸越多,直到三根,这时进出就模拟着性器的节奏,深深浅浅,发出咕叽的淫靡水声。
此刻便再也按捺不住,顾轻愁猛的挺身,坚硬的性器狠狠捅进小穴,江月楼隐忍的尖叫了一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顾轻愁轻声问道:“疼吗?”
江月楼轻轻摇了摇头。
顾轻愁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翻转过来,呈背后式,捉住他的胯部挺动。
江月楼面前就是纪青崖,他半抬眼看着纪青崖,纪青崖也低头看他,只觉这个角度看来,说不尽的风情皆在眉梢眼角,便俯身吻他。
江月楼颇为费力的仰着头和纪青崖接吻,唇舌交缠,多余的津液便顺着唇角留下,看来香艳无比。
他前后皆有用处,不觉气息不稳,至兴起时更是搂着纪青崖从他唇角一路吻下去,一直扒开衣衫,舔吻他的胸腹。
顾轻愁在后面使力,江月楼则绵密的舔弄纪青崖,将他亵裤扯下,一口含住性器。那粉嫩的舌尖绕着顶端打圈,不时刺上一刺,纪青崖倒吸凉气,只觉下体置于一个温热的紧致处,又有嫩舌挑逗,实在舒爽无比。
便见顾轻愁下下到肉的往前挺,江月楼则借着力往前送,纪青崖的硬挺就戳着他柔嫩的喉咙。虽然堵得口中满满,津液都流到了锁骨,却因身后的抽插倒也快活得都忽略了。
只是这么一来倒教苏独秀眼馋不已,他失了先机,这会这能在旁边眼热,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是馋得很,下身早已高高翘起。
可顾轻愁和纪青崖一旦弄上了,一时半刻怎停得下来,这大喜之日,不弄上一宿怎对得起明月红烛,良辰美人。
便教苏独秀好不后悔,这下流胚子心想就是拼着日后被江月楼打压,那也要快活了这一次才是。
这人脑筋一转,又想起从前听说的招式,这后面,插上两个人,应该不是问题吧?这招式他从前只听一起玩的纨绔子弟们说过,只是他什么人,从来不与人同床玩一个人的,遂也没尝试这法子。现下遇了这情况,心中也就思量着,江月楼应该能受得住吧?
此时已是色迷心窍,苏独秀便凑上去对顾轻愁说了两句,顾轻愁还未发话,江月楼却敏锐的听见了,微退了开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居然打这个主意,滚!”
苏独秀苦着脸可怜兮兮的道:“不要呀,楼儿,难道你忍心我这么呆在旁边看你们玩么……”
他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今夜又是新婚之时,江月楼也就想起这个呆子做出的退让,不免心软,脸上便也有些犹豫了。
苏独秀见有戏,得寸进尺,权当他答应了,挤过去让顾轻愁让让。
顾轻愁瞪了他一眼。
苏独秀得意之下也不顾那么多,喜滋滋的将手指往顾轻愁和江月楼紧紧相连的那处探去。
紧得很,苏独秀费力的把手指伸了进去,顾轻愁阴沉着脸,苏独秀那手指进进出出,江月楼咬紧了下唇。一根手指抽插,带得水声靡靡,待江月楼呼吸急喘起来,苏独秀才又加了根手指。
江月楼那处虽是紧致,但苏独秀徐徐图之,过了片刻倒也伸进去两根手指了。
这时苏独秀也忍不住了,贴着顾轻愁将顶端抵在穴口。
不过刚进一点,江月楼便痛呼起来。纪青崖便细细的吻他,苏独秀也去抚摸他的腰侧以减轻痛苦。
江月楼疼得额上渗汗,回手一抓,揪住苏独秀的肉。
苏独秀也疼,可不敢扯开他的手,只手上动作更多了,不住的抚弄,江月楼这才好上一些。
苏独秀见他大好,便试着往里再进,倒也进去一半,在那紧热的甬道中,咬得十分紧,又与顾轻愁的贴着,他初次尝试,好不新奇。
看着仍有些干涩,苏独秀便取了些药膏来,挤上许多,借着进势一齐进去。
那药膏是江折雪送来的,用着十分爽利,又有些许催情作用。这再加上江月楼本就身中受性大发,更是妙了。不到一会儿,江月楼便渐渐得了趣,扭着臀似有不满。
苏独秀大喜,一时高兴,下身一挺生生就插了个没根。
这一下好让江月楼叫疼,就连顾轻愁也是因紧的紧皱起来眉。
只是这点不满,也被那药效渐渐盖过去了,只因药膏虽是涂在江月楼后庭,但也沾到了顾轻愁下身的。
这里已是渐入佳境,苏独秀和顾轻愁配合倒也颇为默契,一个进一个出,插得江月楼股间是淫液四溅,互相进出间摩擦,更是添一分痛快。
江月楼那前边更是接着伺候纪青崖,身后刺激,口中又是塞满,直弄的津液四溢,春意满室。
真是好一番颠鸾倒凤,再后来,苏独秀和顾轻愁一人泄了两三次,才退出来,换上纪青崖。江月楼因着药性,倒也一点不喊累,反而愈加疯狂,压住纪青崖便骑在他身上向下坐。
芙蓉帐暖,月上梢头,这新婚一夜,真正是“桃花含露红烛双,新婚承恩无限欢。”
番外:婚后生活
“楼爹爹,楼爹爹,你快醒来呀,太阳晒屁股啦。”清脆的童声将江月楼从梦乡中唤醒,他翻了个身,被子滑至腰间,露出□的上身。
只见他紧绷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斑斑吻痕,这一动,使得腰部酸痛的感觉愈发明显。
江月楼头埋在枕头里闷声道:“江小三,快给爹按按,痛死我啦,那三头禽兽……”
那叫醒他的小孩皱着粉嫩的小脸,反抗道:“我不叫江小三,我叫江守宸。”
江月楼闻听后有趣的嘿了一声,转头笑道:“今天以前我可都是这么叫你的,怎么都不见你不情愿啊?”
江守宸扁着嘴道:“昨天晚上苏小四告诉我,小三是骂人的话。”
江月楼一愣,然后低骂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苏独秀那个混蛋,怎么带女儿的,和一个小姑娘说这些。”他拍了拍江守宸的小脑袋,道:“没事,苏小四吓唬你的,别信。”
“真的吗?”江守宸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江小三,我让你喊你爹起床,怎么这么久?”顾轻愁推门而入,看见两父子还在聊天,眉头皱了起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用餐?都等着你们两个了。”
江守宸见顾轻愁来了,吓得蹦起来,忙不迭往外跑,道:“愁爹爹,楼爹爹就交给你啦,我报告,他刚才骂你们是禽兽。”边说边跑,一溜烟就不见了。
江月楼叹道:“我儿子啊……”他又恍悟过来,把被子一蒙,朝顾轻愁喊道:“死禽兽,滚出去滚出去!”
顾轻愁做到了床沿,隔着被子给他捏腰,江月楼惬意的道:“舒服……再往下边点儿……下边……哎!你摸哪呢!”
江月楼按住顾轻愁移到了自己臀上的手,气急败坏的道:“你……你这个混蛋!”
顾轻愁却理所当然的道:“既然你不想起床,那就再做会儿。“
江月楼含泪道:“昨晚活活做了三个时辰,要我死直说吧。“
顾轻愁没有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分明是“那三个时辰我只占了一个时辰而已”。
江月楼长叹一声。
顾轻愁和江月楼并肩走进饭厅,江月楼坐在了主位,左边是顾轻愁,右边是一个小女孩。
刚坐下来便感觉右边一只小手勉强搭在自己肩膀上,清甜的童声十分轻浮的道:“哟,大美人儿,这么晚才起床啊,可想死我了,来,香一个。”说着自顾自撅起嘴,隔空“啾”的亲了一下,好不响亮。
片刻的寂静后,饭厅内爆出巨大的哄笑声,江月楼黑着脸把小女孩拉下来坐好,道:“苏小四,还有没有女孩子的样了!看你以后嫁不出去!”
苏小四——苏守安在椅子上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嬉皮笑脸的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大美人儿养我一辈子。”
江月
楼喝道:“叫爹!”
苏守安权当没听见,一拍桌子奶声奶气的道:“开饭!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千万别客气。我干杯,你们随意!”说罢豪爽的一口喝干面前那杯牛奶,末了还倾了倾杯子,表示真的“干杯”了。
江月楼哭笑不得,真是人小鬼大,和苏独秀一个模子出来的!
苏独秀就坐在江守安旁边,笑眯眯的十分为女儿自豪的样子。
这饭厅坐了八个人,除了江月楼、顾轻愁、苏独秀和纪青崖,就是四个小鬼。顾轻愁旁边坐的是从他妹妹那里过继来的顾守连,纪青崖旁边是纪守宁,再加上苏守安、江守宸,一共四个小孩,三男一女,除了连连是过继来的,其他三个都是收养的孤儿。分别跟了他们四人的姓,名字都按江家这一辈的辈分起的。
小二小三小四小五,第一个是十五。
纪青崖指节轻敲了敲桌面,不紧不慢的道:“都坐好了,开饭。”
小鬼们听了竟然都十分听话的坐正,乖乖开饭,不得不让江月楼感叹自己这个家主毫无半点威严啊。
吃过饭,江月楼躺在藤椅上挺尸。
苏独秀蹭到他旁边,不怀好意的拉他衣角,道:“楼儿,我们去房间里玩吧。”
江月楼瞥他一眼,知道这人的心思,硬邦邦的道:“去死吧。”
“别这样呀,”苏独秀急了,用力扳着他的头道:“别啊别啊,就玩一会儿,我昨儿听了些新玩意儿。”
江月楼弹坐起来,揪住苏独秀的耳朵,恶狠狠的道:“你又听了些什么?上次是捆绑,上上次是塞珍珠链子,你非得把我给折腾死是吧?”
苏独秀委屈的道:“我哪有……”
江月楼喊道:“顾轻愁,把他拎下去家法处置!”
顾轻愁抱臂冷眼看他们。
苏独秀怪笑两声,道:“看到没有?死面瘫这是也想插一脚呢,你就乖乖,乖乖的从了我们吧……”
江月楼险些吐血,看着他和顾轻愁,道:“你们是真想我死呢。”
顾轻愁道:“不是用了江折雪的药么?”
江月楼一听,更气了,江折雪那个混蛋,为了讨好几位“嫂子”让他们保护自己不被他欺负,给了多少药啊,催情的,助兴的,疗伤的……
吃里爬外!
眼看这两头禽兽越靠越近,江月楼警惕的站起来,一把将藤椅甩向他们,然后向着门口就跑!
运起轻功飞快的掠向后院,一直到了纪青崖房外,“嘭”的推开门。
纪青崖正在看书,惊讶的抬起头,道:“怎么了,这么惊慌。”
江月楼回身把门锁上,走过来坐下,苦笑道:“还不是顾轻愁和苏独秀,他们非要和我做,我累都累死了,哪来的心情啊。”
纪青崖听了赞同的点点头,道:“累坏了可不行,我来给你按按吧。”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