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愿不愿意到我们店里坐坐?我们店里今天有清倌要开苞,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第9章
反正我也没有事做,听说罗富海很喜欢流连小倌馆这类地方,不如进去打听打听。
于是,我说道:“好吧,你领路。”
那少年笑逐颜开,露出一对虎牙,倒也可爱。
少年牵着我的缰绳,就把我领到了临湖的一处小楼,我随少年进了店中,只见大厅中间搭了个台子,四周都是座位,已经坐满
了人,我拿出一锭碎银子打赏了少年,少年七拐八拐把我领到二楼的雅间,那里正对着台子,还可以居高临下的观察整个小倌
馆。少年问道:“不知爷喜欢哪种类型的小倌,我帮您去叫。”我随口答道:“我挺喜欢你这类型的。”少年愣了一下,忙说
:“我只是负责拉客的,偶尔也接客,既然爷看得上我,那我就留在这陪爷。”
我坐着,少年站在我身边,我正好可以搂到他的腰。“你叫什么名字啊?”我的手摸上了少年的腰。
“回爷的话,我叫琴声。”
“好名字,好名字!”
轻掐琴声腰上嫩肉,惹得琴声一阵娇笑和小小的挣扎,忽然觉得宫主和他那些男宠也没那么可恶。
琴声说道:“爷,就要开始了,今天这个清倌,名叫西涫,都十六了还没□,之前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在杭州城是有名的头牌
,不知这次怎么想通了,竟然要□。你看这场子里这么多的人,就知道要想爬上西涫的床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一边听着琴声说话,一边观察小倌馆里的人有没有长得像罗富海的。
忽然在一楼大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人……这不是御剑山庄庄主赭沧波吗?!竟然会在此处见到他!
只见他头戴紫金华冠,身穿金丝白衫,手拿一柄折射,一如当年的剑眉入鬓、朗目如星,不知骗走了多少女孩儿的芳心!
赭沧波在一楼大厅正对着台子的主位坐了,这边乐曲声随后响起,西涫就要出场了,原来之前都是在等赭沧波……
忽然,舞台上方飘下无数金纸片,一个红衣少年顺着一根粉色丝带从房顶落到了舞台上,引得大厅里一阵惊呼赞叹。而后,红
衣少年翩翩起舞,一边还唱着诗经中的一首歌: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吹笙鼓簧,承筐是将。
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
我有嘉宾,德音孔昭。
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
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
我有嘉宾,鼓瑟鼓琴。
鼓瑟鼓琴,和乐且湛。
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果然是个美妙少年!仔细看他的长相,果然也是美妙之极!巴掌大小的瓜子脸,性感的薄嘴唇微微翘起,波光潋滟的大眼睛让
人想要溺死其中。也许只有西子湖畔才能生出如此灵秀的人物!
一曲舞毕,小厮又在舞台上摆好桌案、椅子,放上七弦古琴一把,西涫向众人微微一施礼,坐到了椅子上,青葱般的手指轻抚
琴弦,曼妙的声音流淌出来,弹的竟是一首《春江花月夜》!
众人陶醉在西涫带来的美好享受中,却不料一曲未完,竟哑然而止,西涫起身,向众人施礼,脸上似有泪痕,声音也有些颤抖
:“西涫多谢各位大爷这么多年来的抬爱,今日乃是西涫开苞之日……”说道“开苞”二字的时候,西涫眼中流露出的是一种
夹杂着自嘲的绝望,“求各位大爷高抬贵手……”西涫话音未落,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男人走到台上打断了他的话:“现在请
各位大爷出价吧!价最高者,可得西涫!”这个说话的恐怕就是这家倌馆的老鸨。
“我出一千两!”一个十只手指都戴满戒指的大胖子站起来说。
“我出两千两!”不知是谁的声音。
“那我出五千两!”大胖子激动地说。
“我出五万两!”全场顿时安静了,我发现说话那人竟是赭沧波,真是有钱人啊!
全场安静了一会儿,老鸨非常激动:“这位大爷出五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大胖子拍案而起:“我出十万两!”
正期待着赭沧波出更高的价钱,不想他却安静了。
老鸨声音有些颤抖:“这位大爷出十万两,有没有更高的?”
老鸨望向赭沧波,却见赭沧波只是摇了摇头,老鸨说道:“好,这位大爷十万两买下西涫的初夜!”
我心中无限鄙视赭沧波,一个庄主如此小气,十万两都不肯出。
一场拍卖盛宴就这么结束,西涫哭哭啼啼上了大胖子的马车,我暗中跟在后面,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如此美好的一个人儿被那么
恶心的胖子给糟蹋了,可我意外的发现,至少还有三伙人跟着马车,难道大家都想到一起去了?!
大胖子的马车拐进了一条小巷,马车里传出大胖子的调笑声和少年的哭泣声。
跟踪的那三伙人中的一伙终于忍不住了,其中一个蒙面人人蹲到马车顶上,一个人攀到马车底下。
只听大胖子一声怒吼:“谁?!”
车顶盖飞离,顶盖上那人吐出一口鲜血从上面跌了下来,原来大胖子的身手也不算太弱,这时,另外一伙人也出现了,和袭击
大胖子的蒙面人一伙打到了一处,而他们处处听大胖子的指挥,想来是大胖子放在暗中的护卫。不过袭击大胖子那伙人明显占
了上风,没多久,就把大胖子那一伙人杀了个干净,大胖子也死得很透彻。
为首一人进了马车,把吓得发抖的西涫抱了出来,那人已经掀开了面巾,竟然是赭沧波!
我不禁觉得好笑,这赭沧波也太会省钱了!
赭沧波正得意的当口,第三伙人出现了,第三伙只有两个人,全身黑衣,用黑布敷面,只露出两个眼睛。这身打扮是玄天宫出
任务时一贯的打扮,没想到玄天宫也要来插一脚!
凭气息判断,两个人里没有左护法,一个是蓝衣二十九号,一个是蓝衣三十五号,他们跟我一路来的江南,我顿时囧住,看来
他们给宫主找男宠,目标瞄上了西涫,却是不知他和我有何相似之处?!
凭他两个人,恐怕打不赢赭沧波,虽然赭沧波手底下的人刚才和大胖子的人打斗受了伤,但赭沧波是个狠角色,一套御天剑法
横行江南一带。但刚才和大胖子打斗的时候,赭沧波始终没有出剑,蓝衣二十九和蓝衣三十五恐怕都不知道他是谁,才敢来劫
他的人吧!
果不其然,赭沧波把西涫放到地上,拔出利剑,不多时蓝衣二十九和蓝衣三十五都被打倒在地,赭沧波一把扯掉蓝衣二十九的
面巾,用剑指着他的咽喉,问道:“你们是何人?有何目的?”
蓝衣二十九不答,赭沧波一剑就要刺下去,我忙一个石子飞过去,打歪他的剑,蓝衣二十九就地一滚,逃过一劫。
赭沧波朗声问道:“来者何人?为何不敢露面?!”
我慢悠悠从暗处走了出来,说起来我和这赭沧波还有些过节,当年他小瞧了我,竟要我为他暖床,这样赤、裸、裸的侮辱,今
天看来是到了讨回来的时候了。
赭沧波看见了我,眼前一亮:“又是个美人……只是……这美人似乎在哪见过……”
我的眉毛拧到了一起,美人?!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美人,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二话不说,我出手如电,直取赭沧波的咽喉,赭沧波忙避让,我几个杀招,赭沧波只有狼狈地躲来躲去。大约五十招上下,我
刺伤了周无忌的腿,又点住他七处大穴,他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他冲上来的手下也被我杀个干净。我用剑指着他的咽喉,心
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杀了他,他似乎是玄天宫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和宫主交好,杀了他恐怕会影响大局。
正在我犹豫的当口,赭沧波说话了:“美人,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想起你是谁了,你是玄天宫的,咳、咳、咳,灭了五毒
教的那个美人……对不对?一转眼长这么高了!”
我收起长剑,算是默认。
只听赭沧波继续说道:“我和你们宫主一向交好,你现在不杀我,说明不是你们宫主派你来杀我的,但你终究伤了我,还杀了
我的手下,你怕宫主怪罪,恐怕会杀我灭口,但我不想死,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你放了我,我不告诉你们宫主,然后咱
们两不相欠,如何?”
我看看正在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忽然觉得没什么可担心,我本来也是为了救他俩而出现的,袭击赭
沧波的责任本来也是他俩的,我只是浑水摸鱼报了私仇。
想到这里,我点点头:“好的,那就这么定了。我本来也不想杀你。”
“那……先帮我把穴道解了,给我治治伤口吧。”
我凌空点指,解了他的穴道。穴道解开后,他撕了自己的衣服,把腿上的伤口简单缠上。
我瞥见旁边发抖的西涫,娇美的容颜染上了恐惧,该怎么处理他呢?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为了他才袭击周无忌的,如果最后连
他也没抓回去,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恐怕难逃一死,如果西涫回去能讨得宫主欢心,他俩可能还有一线生机,救人救到底,这
西涫只能带回去送给宫主了!
于是我开口:“赭庄主,咱俩比武我胜了,是不是得赢个彩头?”说着我看了一眼西涫。
赭沧波却哈哈大笑:“我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杀我,却原来是为了个小倌,我杀罗富海,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也没想到美
人会好这一口!……罢罢罢,技不如人,西涫就让给你了!”
“什么?你说这个胖子是罗富海?盐帮首领的那个罗富海?!”
“正是。”
我心头暗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长剑出鞘,割了罗富海的人头,放到一个包裹里,好带回去复命。
我把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扶上罗富海的马车,又把哆哆嗦嗦的西涫也抱上了马车,扬鞭就要离开此处,却听赭沧波问道:“
美人,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扬手一个石子打在赭沧波腿上受伤的地方,赭沧波“啊”地一声坐倒在地:“以后不许再叫我美人!我叫慕~剑~寒……”
远远抛下我的名字,马车已经走远了。
只留下赭沧波还坐在那里,脸上似笑非笑,“慕、剑、寒、吗?我记住你了,厉害的美人!”
第10章
在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左护法,左护法狠狠批评了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西涫则和另外十多个同龄的男
孩儿关到了一起。左护法说,人找的差不多齐了,准备等那两人伤好得差不多就上路。
我就和左护法他们一起住在了玄天宫在江南的秘密别院里,这座别院也在西湖边,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大户人家,原来左护
法他们每年来找男宠都住在这里。
住了一阵,我就发现了一件奇事,左护法每天下午都要叫一个男孩儿去他房里,然后房里就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难道左护法
敢动宫主的人?
这天轮到西涫,我好奇心起,趴到房顶,掀开一片瓦片,往屋里望去,只见左护法拿着一根小鞭子,双手抱在胸前,面无表情
地望着前方,循着他视线望过去,西涫浑身赤裸,跪趴在软榻上,头顶着软榻,嫩白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拿着玉势,反
复在自己后庭抽插,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嫩芽上下撸着,口中发出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
左护法似乎还不满意,一鞭子挥到西涫背上,留下一道红痕:“给我再快点!”
西涫“啊“地一声,伴随着一阵痉挛,手上动作却更快了。
这种情景,我看得都有些浑身发热,左护法却毫无反应,一脸严肃,难不成丫是个太监!我赶紧运起内力,平复身体里的燥热
。里面的情景却不敢再看,想来左护法只是调教这些男孩儿学会如何伺候宫主而已。
到了晚上,我躺在自己房间里,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白天看到的情景就浑身发热。哼,熟可忍孰不可忍!动了宫主的人又怎
样?!大不了把宫主打败,取而代之!再说我和他还有杀母之仇,虽然母亲不是被他亲手所杀,却是因为玄天宫把我掳走才担
忧而死的。早晚我和他都有一仗要打!
想到做到!我飞身出了窗户,来到西涫所在的大屋,只见一个大通铺上整整齐齐睡了一排少年,一个一个找过去,终于看到了
西涫秀美的面容,皱着眉头的样子非常可爱!点了他的昏睡穴,把他抱了出来。
不能回我的卧室,别院里耳目众多,难保会不会传到宫主耳朵里,于是我抱着西涫,离开别院,来到一家客栈,要了间上房。
解开昏睡穴,西涫睁开朦胧的双眼,见到是我,又抖了起来,眼里还泛起了一层水雾,想来那天我杀人太多,把他给吓到了。
我出声安慰:“西涫乖~,不怕哈~,哥哥很喜欢西涫。”
说着,我去轻吻他的嘴唇,西涫紧闭着嘴,却躲不开我的攻势,终于被我敲开了贝齿,侵略他嘴里的每一片领地,真是美味啊
!
为了和谐起见,一夜无话,总而言之,我做了一把强X犯,少年柔软的身体,光滑的肌肤,哭泣的样子,成功取悦了我。我承认
我是个没有原则的人,除了武学上的追求,剩下的事,只要能让我高兴的我就爱干嘛干嘛。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把西涫送回别院,晚上就把他抱出来,在客栈里一遍又一遍地享受西涫这道美味大餐。我并不担心西涫
会把这事说出去,一则是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白天的他只剩下了睡觉的力气,二则是,从他越来越顺从的态度看,他对我还是
有几分好感的,三则是,我对他进行了小小的威胁,若他敢说出去,我就要他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西涫羞红着脸答应了
我。
可惜好景不长,蓝衣二十九和三十五伤好得差不多了,左护法提出明天上路,我觉得也是时候回去跟宫主做个了断了。醒掌天
下权,醉卧美人膝,这难道不是每个男人的追求吗?取宫主而代之,就能实现这个梦想了。虽然我有一百种方法能不动武就制
住宫主,但我还是想和他光明正大的打一架,毕竟和高手过招的那种快感,是无可取代的!
好吧,回去就向他挑战!
西涫和十几个少年被关在伪装成马车的铁笼子里,就跟我当年去玄天宫是一样的铁笼子,而我们几个玄天宫的人骑着高头大马
,专挑僻静的道路走,一路风餐露宿,一个月后终于又回到玄天宫。
进了宫中,西涫和其他的少年就要被带到宫主养男宠的倚兰苑,西涫抛给我一个哀怨的眼神,转身随众人走了,那眼神似乎在
责备我的无能。
正望着他的背影,筹划着如何夺取宫主政权,却感受到一个熟悉的气息来到近前,原来是娃娃脸来了,娃娃脸一把抱住了我,
放声大哭:“一号大人!你怎么走了那么久啊!也不和我道别!想死我了!”
离别了几个月,我竟然长得比大我两岁的娃娃脸还高了,不由得一阵得意。我也反手抱住娃娃脸,轻拍他的后背:“好了,好
了,乖,娃娃脸不哭……”这么多年,我一直叫他娃娃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