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维持俯卧的姿势,怯生生地朝背后一瞄,流一郎果然不出所料,正用幸福无比的眼神痴痴望着纯的臀部。
「唔……!」
纯于是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
话虽如此,流一郎可没有跟着乖乖停手的道理。
「你现在这种状态,就叫做『帖板上的鱼』吧……」
流一郎语气愉悦地低声说完,一只魔手便由纯的膝盖部位慢慢上滑,直到两腿根部。
「……嗯!」
说到大腿内侧,正巧又是纯最敏感的部位……
不知不觉之间,那部位的肌肉自动展开了一枚一放的收缩运动。
「看来……你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啰?」
「啊……!」
被流一郎这么一糗,纯顿时羞红了脸。
「才没有……」
「怎么会没有?」
流一郎当场就否决了纯的辩驳,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两条腿,以舌进攻两胯深处。
「不要……那里不要……」
「反正你又是要说……那里会有感觉,所以不能舔是吧?」
纯点了点头。
「可是啊……如果我每次都听你的话,岂不是所有地方都舔不得了吗……」
流一郎颇不以为然地皱起了眉头,但是纯却暗自想道:那么爱舔学生(而且还是男学生……)的身体,老师才有问题呢
……
「那舔的事情就由你来做好了。」
「咦……?」
「这样你总没有话说了吧?」
流一郎将下半身钻进不知所措的纯体下,再将上半身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坐在枕头上。
此外,更体贴地为纯裸露的下半身盖上薄薄的毛巾被。
「请,动手吧……」
以一脸爽朗的笑容,流一郎向纯邀请着。
「用你可爱的嘴巴和舌头,好好地弄湿……」
他的语气虽然温和,用字可是既准又狠。
「啊……可是……」
被催促的纯霎时乱了阵脚,只能交互看着流一郎甜蜜的眼神,以及他裤下狞猛的股间。
「嗯?你不必另外询问他的意见,他的想法跟我是一致的。当然,我们想做的事情也都一样……」
(讨厌,不要每次都把那个东西拟人化啦……)
根据流一郎的说词,他跟自己那话儿可是情同兄弟。
但是,纯对于跟自己的下体对话的老师,却只感到难以理解。
纯也曾在洗澡时尝试过,看看自己是否能与那玩意儿变成好哥儿们……无奈与它对望了半天,纯还是苦于天分不足而断
念了。
「来,不要客气,尽量放轻松表现吧!」
在窗帘遮掩的室内,床边的照明灯将四周晕染成一片柔美的橘色,而流一郎浅色的双眸也不时闪烁金色的光辉。
「来吧……」
尽管有校庆的喧嚣,却传不到这块相距甚远的世外桃源。无人驻足的户外是一片静谧。
纯注视着流一郎以高雅的灰褐色布料缝制而成的长裤股间,一段时间之后,总算下定决心将手搭上皮带。
不过是松开一条皮带,却花费了让纯眼泪几乎要掉出来的冗长时间。他抬起含泪的眼望向流一郎,恋人却只以「不要紧
」的眼光微微颔首。
发丝被温柔地抚摸,纯的胸口不禁涌上一股热潮。为了报答对自己耐心十足的老师,纯于是弃拉炼而先由钮扣着手,表
情十分认真。
由于裤下的物体比原先的体积膨胀许多,所以布料也绷得很紧,使得解开钮扣的动作显得更加艰辛。
但是,纯想起曾目击过无数次流一郎轻松以单手解开的动作,便决定不气馁地再接再励。
「解开了……!」
总算解开最后一颗底部最难应付的钮扣,纯兴高采烈地抬起了头。
分秒不差地,流一郎立刻握住他的下颚,朝自己拉近。
当沌正被突然逼近的俊俏脸孔惊得脑中一片空白,四唇却在此时紧紧相贴了。
那是一个甜得不能再甜的犒赏之吻。
不论是角度、深度或是湿度,都堪称艺术级地完美。
当然,它也让纯舒服地晕陶陶了……
见到纯仅仅一个吻便飘飘欲仙,流一郎摆出一个『失算了』的表情,立刻在纯的唇边轻轻一啃,企图将牠的魂从另外一
个世界拉回。
「嗯……!」
等纯微微皱了皱眉、张开眼睛,流一郎便再次将他的下巴引向自己的股间。
「啊……嗯唔!」
流一郎用一只手将衬衫下拨开,并将高高隆起的黑色内裤抵向纯的小嘴。
「弄湿它……」
被低沉的美声这么一声令下,纯就像着了魔似地,两手扯住流一郎黑色比基尼的裤头。
瞬间,流一郎雄壮的男性象征立即一跃而出,并且朝纯的脸颊一弹。
在这份冲击之下,原本处于催眠状态的纯,顿时回过神来。
「不要……!」
如同流一郎之前所预告的,「很精彩的东西」活生生地呈现在纯的眼前,让他不禁放声惊叫。他匆忙起身,却一个不小
心跌坐在床上。
「你也不必感动成这样呀……」
流一郎不知是否对纯的过度反应相当满意,笑地伸出手去帮纯站起。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才更值得你感动呢……」
你应该懂吧……?他的双眼闪烁着甜蜜的光辉。
「能体验我的厉害的人,普天之下,现在只有你一个了。」
流一郎自信满满地宣言,然后便在纯的手背上深情一吻。
「这是一个符咒……」
用甜得快融化的声音,他呢喃道。
「这么一来……你就不会再怕我了……」
流一郎的唇虽然延着纯的手臂向上爬升,但他的大手却还握着刚刚吻过的那只手腕。
「还不只是这样……」
流一郎压低声调,庄严地说道。
但是,那却不是个奇妙的浪漫爱情咒文……
「你还会不由自主地想摸我的『兄弟』……」
而是一个让纯心惊胆战的魔咒。
「看~你是不是已经想摸得受下了了?」
要是说这种话的人是街头的无赖,纯早就老实不客气地赏他一记猫拳、送他一记鹿踢了……
如果,对方是个言语及动作都甜得腻人的美男子呢……?
……不过,这已经不能算是个假设了。
(老师真的好象一个异国王子喔……)
纯再次忘却自己身处的状况和立场,心荡神驰地叹了口气。
(虽然律觉得英是他的王子,可是英怎么比得上老师?老师可是比英俊美又帅气多了!)
若是被恋弟情结的英听到纯心中这番独白,只怕圣亚瑟学园山中分校就要吹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只可惜,英的情报网虽然遍及各地,却独漏了流一郎的寝室。此时身处体育馆休息室的他,也只是一边用指尖摸着律的
乳头,一边打了两个喷嚏罢了。
「好痛……!」
在「处罚」这个冠冕堂皇的名目下,律正承受着英略带嗜虐的爱抚。听到他在自己肩头打了个喷嚏,律不禁皱起了眉头
。
他之所以皱眉,绝对不是因为「喂,小心别把感冒传染给我!」这种原因。
这全是因为律目前正双手被反绑在后,而胸前的突起则被英的指甲拨弄着。英喷嚏一打,坚硬的指甲便不自觉戳入律柔
软的肌肤中。
「你感冒啦?」
虽然实际上相当担心,但是考虑到眼前的状况,律选择用不逊的口吻问道。
「没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英一面纳闷,一面将唇贴近律的颈部,却再次打了个喷嚏。
「我看你八成是感冒了吧……?」
律这次不经意露出难掩担忧的表情,英却皱了皱眉,摆出「别开玩笑了」的神色。
「入学考前这么重要的时期,我哪有那个闲功夫感冒!」
话虽这么说,律却认为感冒病毒是不会顾虑英个人状况的。即便如此,英还是坚决地摇头否认。
看着英的模样,律忍不住心想:搞不好,感冒病毒还真的不敢找上他咧……
律的猜想似乎是正确的,因为英再也不受喷嚏干扰,开始埋头继续刚刚的行为。
「这么说来,英,那是有人在谈论你啰?」
干燥的唇滑过律的颈项,留下一阵酥麻。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应,律故意用促狭的口吻挖苦道。
「既然是两次喷嚏的话……就是有人在说你的坏话了……」
律正想「哈哈……」笑出声,却被英的指甲同时拎起两边乳头。
「咿……啊!」
点缀在敞开衬衫两端边缘处的粉红色乳头,被英优雅无比的修长指头逗弄的景象,全都映在墙上的镜内。
律不小心瞄到一眼,立刻被这幅淫靡的景象惊得倒抽一口气。
「不要……」
他慌慌忙忙要把脸别开,却被英埋在自己肩窝的脸给阻止了。
「怎么了?」
嘶哑的低沉嗓音在耳边问道。
「你不看吗?瞧你自己这么可爱,真是可惜了……」
「我说……不看就是不看……」
虽然被英称赞可爱值得高兴,但在目前这种状况之下,律却很难发自内心感到欣喜。
「你会不好意思?」
完全进入野兽模式的英,锲而不舍地追问。
「嗯……」
律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英便一脸正经地在他耳壳轻轻一吹。
「哇呀……!」
律往后一仰,英则更进一步用舌头追击。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更不好意思。」
低声说完之后,原本在律的小小乳头上搓弄的右手指头,便意图不轨地开始下滑。
「英……你今天好奇怪……」
律一边扭动着腰试图摆脱英的攻击,一边叫喊着。
「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我没告诉你吗?」
英以熟练的动作冷静地解开律的腰带,冷冷地回答:
「因为你那不知廉耻的舞台表演,让我头都晕了……如果我今天很反常的话,一定是因为这个缘故。」
「不知廉耻……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有在台上当众跳起脱衣舞吗!?」
律不到黄河心不死,还在试着找出一条活路。他一面挣扎,一面怒视着英。
「虽不中方不远矣。你的行为简直严重扰乱校园风纪!」
英似乎回想起了细节,端正的眉头立刻蹙得好紧。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扰乱校园风纪了!?只不过几颗衬衫扣子没扣而已!」
「几颗……?」
「啊,也不是啦,我是……全部打开了没错……」
律一瞬间为之语塞,但是很快又重新打起精神,朝英狠狠一瞪。
「可是,不过就是扣子没扣嘛!有这么罪大恶极吗!?」
(而且……我是个男人耶!像英那样每个扣子扣得死死的,那才叫奇怪!)
英用难以置信的表情俯视突然变得理直气壮的律。
「你难道一点自觉都没有?」
「自觉……?」
律歪了歪头。
「没错,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用下流的眼光看着你敞开胸口而可爱的乳头吗?」
「啊——?」
(你也想太多了吧!大哥!)
这次换成律难以置信了,但是英本人却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你或许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都还用说!」
律不屑地扬起下巴说道。
「但我从本校学生里随机抽取一百名,请大家匿名选出『校庆最大看头』,居然有百分之九十八的学生,都写说是你的
表演……」
听你在放屁——!
律还来不及吼出心声,就不禁发出「啊……啊!」的娇喘。
这是英为了强调自己话中的真实性,特意将左手原先吊胃口似的轻柔动作,转为强力的揉捏与拉扯。
「另外,你在唱歌的时候,这里居然还挺得高高的……」
「我……才没有!」
这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何况情绪亢奋的时候,乳头难免会产生反应,又不是「那边」也站起来了,何必大惊小怪呢?
「你就这么喜欢提供那些下流胚子娱乐?」
「娱乐……?你指的是什么?」
在大家面前演唱、舞蹈、带动气氛,这正是律最大的目的,难道这样也有错?
「我真是担心的不得了,怕大多数的学生都把你的身体当成自渎的材料……」
「唔……哇哇啊……,我知道了啦……」
再让英继续说下去似乎有失厚道,于是律便老实道了歉。
「是我错了,这总行了吧……不过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总之,让你操心是我不对,对不起……不过……」
这些话虽然不太适合在双手反绑、身体遭魔掌蹂躏的状况下说出……
「妳会为我担心,我真的好高兴……」
律羞得几乎要语无伦次地告白,然后低下头去。
但是,他的头却在下一瞬间被重重一拍。
「……好痛!你……在干嘛啦!?」
虽然不见得痛到哪里去,但是大受打击的律却不禁泪水盈眶,仰头委屈地看向英。
「谁说我担心你了?」
「咦……?」
「我是在担心被关在这清一色都是男人的山里,我校勤勉好学的同学们会被你的魅力蛊惑,做出后悔终生的事!」
「啊啊啊——?」
律忍不住发出不以为然外加不满的抗议声。
「你这是什么鸟理由啊?」
「什么叫做鸟理由?我身为学生会长,当然应该维护我校清廉的风气,岂能让不正当的歪风侵袭校园!」
「清廉?你刚刚说清廉是吧……」
律一时之间血液直冲脑门,气得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是说了,那又如何?」
被反将一军的英,却表现得一如往常地平静。
「慨然这样、既然这样……你平常对我做的那些,又算什么!?」
一幕幕场景历历在律的脑海重现,他边骂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其却只是神态自然地反问:
「『那些』指的是什么?你能不能具体说明一下?」
「说、说、说明……?」
(你现在做的事不就是最好的铁证吗!?)
律会气愤是合情合理的,因为英右手的指头,正一面敞开律裤前的束缚,一面轻抚着布料下坚挺的欲望。
此外,他的左手还牢牢捕捉住扰乱学园风纪的元凶,既是压、又是捏的,企图使它达到最饱满的挺立状态。
「你怎么了?」
英的脸再次逼近,以脸颊触碰律颊上的汗毛。
仅仅只是这样,律的全身便像带电以垃闪过一阵酥麻。
「律……?」
温热的呼吸催促着律的回答,濡湿了他的耳壳。
当两人的双颊相抵,律已经无法按捺……
「……啊!」
律感到下肢深处不由自主地泛出灼热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