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啊啊……」
竟辅沿着根部到先端的筋络来回舔舐着。被描绘着的柱体四周,分身像是充血沸腾一般。想将对方扯开,但守垂下的双
手却因为严重麻痹而无法施力,就好像还想要更多似地只能够凑近对方的短发。
「啊啊!不、不要……」
竟辅因为尝到守的味道而安分了一点,不久便握住根部,头前后移动着,舌头和嘴跟着摩擦守的分身。和先前无法比拟
的刺激快感让守挺起了腰身,前端跟着渗出蜜汁。
竟辅又接着发动攻势,再次沿着那湿润的边缘前进。在蜜液滑落前用舌头接住,用唇瓣爱怜地吸吮着分身。
「啊,已经……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啊啊……」
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守弯起腰身,自己靠向竟辅抓着他的头发。敏感的前端在舌头翻弄下夹杂着唾液与蜜汁,频频发出湿黏的声音。从大腿
内侧开始痉挛,颤抖的腰身像是要抱紧对方一般地抬起,淫靡地颤动着。
「啊,不、不要,呀啊……」
嘴里不停说出拒绝的话,但身体却背道而驰的兴奋起来。如果没有被抓住根部的话,早就已经吐露出体内的欲望。
抱着焦急难耐而摇起腰的守,竟辅用舌尖像是在挖掘什么似地啄弄着前端。像是要引出和先前的蜜汁不同的东西那般,
残忍又专注地攻击着那敏感处。
「好痛,住、住手,这样会、出来……」
承受着冲击般的刺激,守将前端推向竟辅的舌头磨赠。但竟辅却在此时听从守所说的,从守身上离开。
但根部仍被紧握着,被抑制住的欲望卷着守的下半身,他苦闷地扭动身体,前端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不断滑落像是眼
泪般的水滴。
「啊啊,不要!竟辅……」
面对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不知羞耻地索求着对方就算了,还用娇媚的声音呼唤着那熟悉的名字,只顾摇动着腰。
竟辅感到不可思议地歪着头,下唇一边顺着守的柱体移动一边发出疑问。
「到底要怎样?我搞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快、快点,继续……」
一边思考着为什么是被侵犯的这一方、是如此美貌的我要这样拜托对方?一边又因快感而朦胧了意识,只知道要不断倾
诉着自己的欲望。竟辅再次含住守的分身,用舌头裹住后用力地吸吮,回应着他的索求。
「啊——啊啊……」
那鲜明地甘美感触遍及指尖,脑中迸裂出白色火花。有种腰快碎裂的错觉,如洪流奔放般在竟辅的口中泄了出来。
守整个人深深地沉入床底,半睁眼看着竟辅。挺起身的竟辅一滴不漏地吞下方才吐露出的精华。事到如今,就算是后悔
也羞耻得无法出声。
竟辅又抱住整个人虚脱无力的守,让他翻转过来、脸朝下趴跪着,抬起他的腰。
「什、什么……!」
完全没有想到会被摆出这种姿势,守虽想将竟辅的手给踢开,但膝下的睡裤和内裤使他无法随心所欲地动作。竟辅趁隙
搂住守的腰,用手掰开臀瓣,将那狭径裸露出来。
超乎想象的发展,让守发出悲鸣。羞耻感跃上的一瞬间,守失去了冷静判断的能力。被撑开的挟径感觉到冷冽的空气吹
拂而过,颤抖的身体紧抓住被单。
「不、不要——」
「别乱动!」竟辅用命令般的口气说完后,便将脸埋入那狭径间。
「不,啊……」
从来没有让别人看过的私密处被掀开,感觉到上方滑过竟辅的气息。扎人的视线几乎让他感到刺痛,守随即感到一股羞
愤欲死的感觉。
竟辅慎重地像亲吻般地用唇瓣触碰着守的私密处,小心地用舌头侵入那紧闭着的地方。
「不要,不!啊……竟辅……」
守攀附在床单上掂起脚,想要抽回自己的腰、从竟辅的怀抱逃出,但抓着下身的手却一点也没有松脱。而那骇人的力量
,让守拼命扭动着腰,那模样在竟辅的眼里看来,简直像是在引诱他上床。
「不会有事的。」
「啊,你说什、啊……」
竟辅说的话只让人感到不负责任,柔软的舌尖像在安慰守一般抚弄着私处。狭径不断地被那修长的舌头舔弄着。没有丝
毫犹疑,那动作就像狗一样。
令人无法按捺的搔痒感,让守无意间拱起腰。
「已经……」
无处可逃的守将脸整个埋入床单忍耐着,竟辅用两手掰开臀缝,一边用唾液湿润那处的同时,一边从边缘开始让守放松
。持续用舌尖啄点着私处,像是闯入密境一般地缓缓地深入内部。
「呜哇……」
仅仅一瞬间竟辅的舌头就插入内部,和黏膜紧密贴合着,那皱褶处被彷佛快要掀开般地舔着,一股寒意和血液骚动感遍
布整个背部。
守的身体紧贴着床单,只有腰间明显地突了出来。
「守……」抬起脸的竟辅,靠上守的身后,将裸露的下身压在那狭窄的地方。
「哇——!」
虽说在这之中守已有所觉悟,但是令他畏惧的不光是腿间传来的那股热意而已,当竟辅将硬挺划过臀缝,让他下意识地
缩起身子。
反射性地想要收起腰,但却被囚在竟辅强而有力的臂膀中,炽热的先端再度贴靠着他。沾附着一层黏液的表面被摩擦着
,似乎准备闯入那紧闭的私处。
「不!啊、好痛……」
被硬扯开的边缘带来的疼痛在身体内四处流窜。身体就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守全身僵硬。身体比想象中还要害怕异物的入
侵,纤细的私处发出悲鸣。
「那样……好痛,我不要……」
「别害怕。」
出乎意料之外,竟辅放松原本的力量。原本那样强人所难的他,缓缓地从守的私处抽出身,像是承诺似地在耳边轻语。
「如果守不愿意的话,就不继续。」
「那一开始就不要做……」
安心下来的守态度稍转强硬了些,回过头看着他说。虽然觉得这不应该是也跟着享受的人该说的话。
不出所料地,「你自己不是也很享受吗?」被竟辅以突然变得强硬的语气回嘴。
「闭嘴啦……」
但竟辅好像打消了要进入的念头。他从背后抱住守倒卧在床上,将腿间凶器塞进那窄缝间。
「咦……什么——?」
守以大腿内侧挟住竟辅,这样的动作比起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凶器入侵还要让人感到羞耻。竟辅如果动一下腰,身下的凶
器就会擦到根部,和守的分身相触碰。
「等、等一下,啊……」
心情应该是已经平稳下来才是,但守却因刚才的余韵使得身体更加敏感,从内侧划过的感觉冲击着他。而且每次交会都
让竟辅越显兴奋,一边顶着腰一边将尖锐的先端抵上守的私处。
令人着急的愉悦往上冲,守的身体好似被再次点燃。
「啊啊……」
「守。」
竟辅一边在因踌躇而扭动身体的守颈间落下亲吻,一边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守内心一阵纠结,喘不过气。
「……!」
好感在心中奔驰着,是被这蛮横的行为影响了吗?
这种表面上满脸骄傲,私底下却拼命努力,从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软弱面,只有在自己面前时,才会毫不掩饰感情,飞奔
到主人怀中的表现——
「你是、竟辅……?」即使觉得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但这叫做竟辅的男人,和那只骄傲的大丹狗实在太过相似。
「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啊。」
「才、不是这样,啊!啊嗯……」
脑中浮现的惊人疑问,在被竟辅的手握住分身的瞬间消散。被那双大手包覆着的前端,传来阵阵如针刺般的快感直冲腰
际。
而守被竟辅拉着手,领着他握住彼此的分身。已然勃起的竟辅将身体面对着他,守虽然略带犹疑,但还是将并排的两人
分身前端包覆在掌心。
「哈、啊啊……」
彼此前端的薄露渗出,摩擦的同时就会滑动且发出湿濡的声响。令人无法忍耐的舒适感让守缩起身子,而竟辅将手交迭
而上开始施力,更加激烈地摇起腰来。
「嗯啊……」
「唔……」
与竟辅在腿间互相摩擦才实际感受到他的极限,涌上的快感困住了守,无需被催促,被双手紧握着的前端便一起抵达终
点。两人份的欲望落在掌心,从指缝间滴落。
睡衣被脱下,被裸身的男人这样抱着,双腿及手掌都布满了精液……话虽如此,太过舒适连起身都觉得可惜的感觉,让
守不想爬起来。在竟辅的体温包覆下,一股安稳的睡意席卷而来。
再次醒来时,是被大丹狗的舌头舔脸颊而吵醒。就像理所当然般,除了之外,那男人没留下任何痕迹地消失无踪。
******
当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恢复成原本的模样。虽然这是意料中事,但心中不免沮丧。也许那是在台风夜里,神明一时
兴起才发生的奇迹,或者该说是恶作剧。
但上总却因为醒来没有看见平的身影,而大受打击。
「平!你在哪里?」在接近中午时起床,便在房间内四处搜寻,掀起被子查看,连放满礼物的柜子里都探头进去,却没
有看见该存在的身影。
「不会吧……」手上拿着昨晚脱下的衬衫,上总茫然地站在房里,不久后他的眼神转化成苦涩,愤怒地瞪着窗外的天空
。
「说什么『全都愿意为我做』,这个骗子!」他手扶着上额,嘴里叨念着,懊悔地咬着下唇。
「都让人有这种心情了……」
平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又让上总生气而感到沮丧,虽然是趴在榻榻米上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但还是能感觉到那高涨的情
绪并不单纯。
男人抑制住想要发出怒吼的情绪,略带寂寞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平!」
现在的平想要告诉主人,自己就在这里。就算现在是原本的样子,也一直会伴随在主人身边。那时对他所发誓的忠诚以
及服从都是真心的,并不会因为样貌而有所改变。
上总的脸上浮出了不相衬的笑容,他弯下腰摸着平的头。
「不是在说你啦。」
打开窗帘后,台风过后的天空一片晴朗,洁白的云朵飘着,近乎透明的天空显得有些刺眼。
「我们去散步吧!」
上总夹杂着叹息对着平开口,平踏着兴奋的步伐下楼。
地面上留有台风过后残留的水洼,映着那晴空同时也反射着阳光。风一吹,行道树上的水滴跟着落下。平走在上总前面
,在往平时散步路线的途中,遇见了熟悉的脸孔。
「咦?是上总先生呀!你好。」
「喔!你也带狗来散步吗?」
带着大丹狗停下脚步的是住在附近的守。外表柔和又美丽的他,最近几个月开始饲养这只和他本人形象极不合的冷酷黑
色大丹狗。因为很少有人领养成犬或大型犬,所以让人印象深刻。
「昨天晚上真的很夸张呢!」
「是呀!雷雨交加,连屋子都晃个不停。」
上总和守两人就这样在路边聊了起来,同样是宠物,竟辅却看也不看平,反而是对着上总发出不满的吼声。
其实在这之前,平就已经知道这只叫做竟辅的狗。原本饲养它的高城太太年事已高,而竟辅都会配合着老太太的速度,
以缓慢而安稳的步伐陪着她散步。从旁人的眼光来看,都能够一眼就看出它的聪颖,以及对老妇人的忠诚。
每当守试着拉住狗绳时,看起来就像是竟辅在拖着新主人跑一样。曾经忠诚的模样不知到哪去了,竟辅有的时候会无视
追不上他的守的制止,这虽然将它调皮的本性给暴露出来,但比起沉稳地陪伴着老妇人的时候,要来得悠然自得,无拘
无束幸福得多。
「我家就已经够老旧了,不过你家那破房子没问题吗?」
「真的很糟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糟糕呢!」
「看是哪边会先来消防队的拆除通知啰。唉——」
就在结束寒喧这一刻,上总好像突然想到些什么地伸手摸了守的浏海。低下头靠近他的脸颊,距离近到能轻易感受彼此
的呼吸,并看着他的茶色眼睛。
「怎、怎么了吗?」没有挥开上总的理由,守困惑地看着上总试探性问道。
距离再近一点的话,上总就能吻上守……脚边的平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两人之间的动作。
先前上总对守说过「你的脸还不错看」,就表示守的长相合乎上总的喜好,在上总和如此平凡的平发生过关系之后,他
想要换个口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玩了!」原本上总想要尝试性的吻守,但自己却先别开脸。上总撩起了守的头发,凝视着藏在底下的美貌,一
个人在那边碎碎念着:「和这家伙不行的话,就不是脸好不好看的问题了。」
平无法理解上总这番举动,但身为宠物的它也只能焦虑地原地打转。但反观竟辅却像是不甘于这种气氛,做出大胆的行
为。
「吼呜……!」
竟辅用头介入上总和守之间,用身体将两人隔开。凶狠地看着上总,像是威吓般地从喉底发出低吼声。这态势与其说是
在保护守,不如说是在宣示他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
看来他非常喜欢现在的主人。
「知道了,竟辅,现在就走啦!」守像是被这动作吓到,略显害怕地拉起狗炼安抚起竟辅。
「那么,再见啰!」
「嗯,之后店里见。」
互相道别后,平跟着主人踏出脚步,和竟辅四目相交的瞬间,从它深邃的眼神中平看到了它无可动摇的坚强意志,散发
出和昨日截然不同的独占欲。
平忽然间明白了竟辅那坚决不把守交给任何人的强烈意志。
这家伙,大概……和平一样,都做过了那跳脱常轨之事,且将主人视为自己的珍宝。
竟辅从那双透着「我也知道」的视线里,似乎也察觉到平所发生之事。
「汪!」竟辅拉长脖子向天空高呼一声。回头就以像是拭去平的疑惑那般坚强的表情凝视着平,让平看出它眼底的决心
。
那眼中诉说着它要再次重现昨晚奇迹的决心,又彷佛要说它对那个方法还是一知半解似地,低下修长的鼻头点着头。
「嗷呜…!」
平带着喜悦之情不自觉地发声响应对方,虽然这突然的举动有点吓到上总,但并不要紧。
「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
「是呀,怎么了呢?」
暂且不管主人们的疑问,平对竟辅点着头,对于它给自己一线希望,包含着感谢和喜悦。
对主人的爱是超越这世界上的一切,也是支持着它们存在的意义。这偶然的奇迹甚至让它们改变了形体。
所以一定能够再次像这样和上总相拥。
平和竟辅之间,多了一份同样是踏入未知领域的亲近感,然后擦身离去。但是它们都已经用身体记住了主人的体温。
第二话
歌舞伎町从夜晚才醒来。白天的悠闲气息不知飘散到何处,人潮从傍晚开始增加,街道上的广告牌及霓虹灯亮起,店面
一间间地拉起铁门准备营业。八、九点左右人们渐渐挤满了狭窄的街道,那些要去卡拉OK的人群和恋人们经过的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