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我管你要不要。反正我想做,你就得配合我。」
牧江田原本就是个既任性又卑劣的男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我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顺从他。即使我是多幺的不甘愿、即使我想找机会逃跑,可是牧江田宛如是个伟大的征服者,在
气势上远远地超越我。
也许我在力量上可以赢过他,但是我的双手被他用手铐铐住,根本就发挥不了任何效用。可是,我也不禁泄气地想,就
算没有这个不利的条件,我在精神层面上依然还是输给了牧江田。
的确,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牧江田说他想要,他就绝对不会顾及我的感受。
牧江田撤出他的手指,我很清楚他接下来的动作。为了避免相同的事再发生,我只好向他妥协。
「只要不做那件事,我什幺事都答应你。」
「哦?做什幺事都可以吗?」
牧江田的语气里充满了挪揄。
这使得我突然开始厌恶起自己。
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种泄气话。不过,做其它的事总比和牧江田再发生性关系好吧!?
虽然我不知道牧江田会要求我做什幺,可是再怎幺样都比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要好得多。
毕竟,我实在是不想再体验到像个女人一样张开腿被他占有的那种经验了。
牧江田把双手撑在墙壁上的我转过身来。
我的视线对上了他足以杀死人的目光。
「既然你那幺说了,那就帮我舔一舔吧!」
舔一舔?他该不会是指……那里吧!?
就在我还在震惊的同时,牧江田把我的头往下压,并且狠狠的给了我的小腿一脚。
我痛得跌落在地上。此时,牧江田的性器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对牧江田的要求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他的举动让我更加确定他真的是个性虐待者。只是,明明可以用说的事,他干
嘛非得对我动粗不可呢?
牧江田将浴巾缠住我的脖子。由于浴巾是尼龙制品,伸缩性很好,如果他将浴巾左右一拉的话,一定可以轻易地勒死我
。
牧江田表情狰狞的警告,「你要是给我要花样的话,我会杀了你!」
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就算他不警告我,我也不敢乱来。
我不禁暗忖,这幺谨慎小心的牧江田会有疏忽的时候吗?我开始对我的未来感到绝望。要是他一直都这幺谨慎的话,我
大概得一直待在这里过着奴隶般的生活。
「喂!你快点!」
在牧江田不耐的催促下,我的脸凑近他的重要部位。
我实在不想舔他的性器官。
但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我不舔,那就只好等着被他侵犯。一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舔他那
里。
我忍着作呕的欲望,用那双不自由的双手握住他的硬棒,战战兢兢地伸出舌头。
肥皂的香味在舌蕾上扩散开来。或许这是因为他刚洗完澡的缘故,也或许是我有些安心的缘故。总之,在香味的刺激下
,我连续舔了几次他的硬杵。
「你给我听好,并不是只要舔一舔就可以交差了事喔!你得让我获得解放才行,听到了没有!?」
他的话如雷贯耳,一棒打醒了我。这幺做是为了避免他向我伸出魔爪,所以我得尽可能的满足他才行。
我的手开始行动,像是自慰般的对他的硬挺上下其手,并且用舌头舔舐着有些反应的地方。
我对自己像是泰国浴里和客人性交易的妓女的行为感到恶心。不过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做的和我一样就是了。
我好象对手中逐渐起变化的性器产生了眷恋。最恐怖的是,我发现自己居然不再厌恶这个东西。
当我注意到自己的感觉时,我吓得直打哆嗦。但是我连忙告诉自己,也许是因为处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胡思乱想。
对!我是在胡思乱想,一定是胡思乱想没错。
我整个人已经变得怪怪的,会这幺胡思乱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突然察觉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了,这是因为自己本身自觉到我正在做连自己都感到厌恶的事吗?可是,我
清楚地感受到我那里比刚才还要硬得多。
可是……唉!别想那幺多了,眼前急需做的就是先让牧江田得到高潮,其它的就暂且搁在一旁吧!
虽然我不喜欢这幺做,但是也顾不了那幺多了。我的脑子已经无法正常运转,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我要彻底的刺激牧江
田的硬杵,让他的欲望获得舒解为止。
等到我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将牧江出的阴茎含在嘴里了。
没有人命令我那幺做,而且我也不想那幺做。可是我却破天荒的自愿将它含在嘴里。也许是因为我在潜意识里觉得这是
最有效的方法,所以我才会下意识的做出这种举动来吧。不过拜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赐,牧江田的那里终于起了很大
的反应。
我从牧江田的表情得知他已经近乎解放的边缘了。就在我张开嘴巴打算吐出他的阳具的同时,牧江田松开缠在我脖子上
的浴巾,一只手紧紧的压住我的头。
当我意识到他的目的时已经来不及了,某种奇怪的味道在我口中散开。
他是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口中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吞下去!」
残酷的命令从我的头顶上传来。
没办法。没办法了……
我将嘴里的东西咕噜咕噜地吞进肚子里。
直到我全部吞完,压在头上的手这才放开。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茫然,虽然我是被迫的,但是我居然还是喝下了那种东
西。
老天!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做出那种事来……我知道自己已经跌入不见底的深渊里,再也爬不上来了。
「味道怎样啊?」
闻言,我抬起头,映入我眼帘的是牧江山的微笑。
我恨死这个男人了!
我真希望他会遭天打雷劈……
「你那里怎幺啦?」
听到他的话,我赶紧低头看向自己两腿间的位置。在我专心地为牧江田性服务的时候,我的身体也跟着兴奋起来,并且
肿胀得相当厉害。
怎幺办?
我摸了一下那里,好舒服啊!我真不想让它自然而然的回复正常。
「你就像刚才那样做吧!」
对于头顶上方再次传来的命令,我感到相当的纳闷。
他要我像个展示品一样的在他面前做给他看吗?
「站起来!」
牧江田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
「背靠墙壁!」
我自暴自弃的听从牧江出的指示。事到如今,要揍要踢都随便他了,反正我也已经想不出什幺好方法可以对付他。
「好了,开始吧!」
他好象在对他的宠物说话。
我还真不是普通的可怜……
然而,我还是忍着泪水,开始自慰。
奇怪的是,我好象很兴奋。我是被他胁迫的,但是我又好象对他的命令感到相当的欢喜。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居然会在牧江田的注视下做出这种事。
不过,我的身体却彻彻底底的背叛了我。
「碍…呼……」
我闭上眼睛。像是沉溺在自我世界里,不断地舞动着我的双手,并且全心全意地感受阵阵的快感。
我的身体很热。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热。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处境,才会让我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不过,这和一般的自慰行为所带来的快意全然不同。
终于,我再度攀上高潮的顶峰。
快乐之后,解放感和罪恶感同时冲击着我。
「做得好!」
牧江田褒奖似的摸摸我的头。
我睁开眼,迎上了牧江田满意的神情。
我不了解牧江田的目的和想法,但是,我绝不原谅摧残我的牧江田。
唯一可以忘记恨他的时候,就是我沉溺在快感中的时候。
我瞪着牧江田。牧江田却突然睁大眼睛狂笑。
他在嘲笑我……
***
牧江田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帮我解开手上的手铐。
虽然他时时刻刻都在注意我的一举一动,但是我总觉得他并非真的想把我当作奴隶对待。
他虽然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奴隶,可是他却又很照顾我。之所以会这幺认为,是因为他在我踏出浴室后还不忘帮我擦干
身子。
我不知道是该谢谢他还是该感到为难。不过因为室内的温度并不高,如果不立即擦干身体很容易感冒的,所以找想我应
该要谢谢他才是。
可是,他可以把手铐打开,让我自己擦干身体就好了嘛!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那幺做。
我一点也不高兴让牧江田摸遍我的身体。
也许牧江田有必须那幺做的理由。可是,连他为什幺把我带来这里的动机都还是个谜,所以我还是别向他道谢好了。
牧江田把我带到餐桌旁,我看到我的衣物都安安静静的躺在椅子上。在我刚刚还没陷入恍惚的状态前,衣服裤子都还在
我的身上。所以应该是牧江田趁我失神的时候把我的衣物脱下放在椅子上。
牧江田果然拥有另一个和性虐待完全不同的性格——虽然我不能完全断言他是个性虐待狂,但是他把我拘禁起来,不断
的伤害我,却又帮我把衣服折好放在椅子上,这未免太矛盾了吧!
「我这样没办法穿上衣服。」
在说话的同时,我伸出双手要他帮我拿掉手铐。
要是他不帮我把手铐拿下来的话,我一定会像刚才洗澡的情况一样,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他帮我穿上衣服。
「你没有再穿上衣服的必要。」
「什幺!?」
他在说什幺?就算是在室内,光着身体也是会让人觉得冷的。现在是刚洗完澡,赤裸着身体还有话说,可是平常谁会光
着身体在屋内活动?
再说,让我穿上衣服又有什幺关系?我的衣服里又没有藏着什幺具有攻击性的武器。
可是,牧江田的话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击——「你今后都要过着随时和我做爱的日子,唯一的空档就是睡觉时间。所以,
你根本没有时间可以穿衣服。」
「怎幺会…:」
牧江田对震惊万分的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对了,牧江田曾说过他的工作就是和我发生性关系。这幺说,他还会继续强暴我啰!?
为什幺……
这个疑问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但是我很明白,就算我开口问牧江田,他也不会好心的为我解答。
在这里,牧江田就是一切,我对他的命令只能遵从,不能反抗。
牧江田握着脚镣上的链条。
我很懊恼,却无力逃开。现在的我跟一只宠物没什幺两样。
我紧握拳头。
即使想不出好方法,我也不愿遭受否定自我人格的对待。毕竟我又不是个被虐待狂。
我不暇思索的向牧江田挑衅,「你……你有时间穿衣服吗?」
我想,如果牧江田真的会随时相我发生关系的话,那幺他大概也不能一直穿著衣服吧?
「我当然有啊!事实上,要光着身体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我的脸又红得像关公一样了。
听他这幺说我才想到,之前在我几乎一丝不挂的时候,牧江田的衣服一件也没脱。
「我不会一整天都耗在和你做爱上。嗯——你只管用各种方式取悦我就可以了。」
各种方式是什幺意思啊?我很害怕,并且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事实的真相似乎非常骇人,就算知
道了,也许只是会让自己更加不安罢了。
虽然我有这种认知,但我还是没有把握自己是否忍受得了接踵而来的折磨。
不过就算现在无法逃出牧江田的手中,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我不知道牧江田——或是他的委托人——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坐在那儿!」
我顺从牧江出的指示,坐在刚刚坐着签名的椅子上。
他将链条继绕在桌脚上。虽然他并没有上锁,可是他绕了好几圈,就算我想趁机逃跑,也无法在一下子之间解开。
牧江田走进厨房,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在做些什幺,可能是在煮饭吧。可能是因为我得活着取悦他,所以他才会勉为其难
的动手做饭给我吃。
窗帘虽然还是垂放的状态,但是我发现天色似乎有些变暗,可能已是傍晚时分。
都是因为我被下药迷昏的缘故,才会不晓得该从何推算正确的时间。我看看四周,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报时的东西。
「现在几点了?」我向厨房里的牧江田提出这个问题。
「为什幺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已经失去分辨昼夜的能力了吗?」
什幺意思?难道他打算让我到死都不了解一切的真相吗?还是,他还有别的含意?
「你会……杀了我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但是牧江田只是瞥了我一眼,哈哈大笑地说!干绷四悖慷苑交姑徽忡垡?笪摇!?
他是不是在暗示我,如果他的委托人那幺要求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这幺一来,我更是一刻也不能安心了。
我真的踏进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世界里。
事实上,牧江田是受到某人的指使才会这幺做的,所以这一切都是经过精心的策画。
只是,幕后的指使人究竟是谁呢?
为什幺在监禁我之余,还要对我做出这种事呢?
不久,一碗泡面放在我的面前。
「吃饭!」
虽然是吃饭,但是我觉得这比较像是在喂我吃饲料。不过吃泡面总比饿肚子好多了,毕竟失去体力对我很不利。
一直到刚刚为止,我一点食欲也没有。可是一闻到泡面的味道,我顿时觉得饿。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有食欲是件好事。
即使处于异常的状况下,整个人也变得怪怪的,但是有食欲就证明我还是正常的。
是啊!我是正常的,我是正常的……
牧江田把他的杯面放在餐桌上,然后把拆开的竹筷子拿给我。
牧江田在我的对面坐下。
我们这样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妻。只是牧江田杀人般锐利的眼神着实让我轻松不了。
此时的我一点也不觉得不自由的手很碍事。我想,如果有人坐在我旁边看我的吃相的话,一定会觉得很可笑。但是,我
还是狼吞虎咽的把泡面吃得一干二净。
对了,牧江田该不会打算让我天天吃泡面吧?或许泡面比饿肚子好,但是天天吃的话,我很担心自己的体力会撑不下去
。
牧江田推开椅子。只是这幺轻微的动作,就让我像是四面楚歌的逃犯,竖起全身的寒毛警戒着。但是,牧江田只是走向
电源开关,点亮了一室光明。
果然是傍晚了。
我想起被牧江田绑架前的事。我走在一条金色光芒笼罩的大街上,然后转进一条巷子里。
如果——如果那个时候我不走那条快捷方式的话……不!牧江田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预谋地在那里等我的。打从一开
始,我就已经是他的囊中物了。
我曾昏睡过一段时间,所以我不知道事发至今究竟过了多久。也许那是昨天发生的事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幺我的世界就可说是在一夕之间风云变色,甚至连我的命运也都因此而大大的扭转。
不过,如果真要这幺算的话,我的生活和命运早在父母身亡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改变了。所以我才会和未曾谋面的祖母
相遇、获得祖父的遗产,并且可以和祖母团圆,共享天伦之乐。
对了,遗产!我停在遗书宣布之前逃出这里才行——等一下!
一个念头突然掠过我的脑海里。
会不会是亲戚当中有人不希望我在那一天出现,所以才委托牧江田把我关起来?虽然我之前不曾遇过这种事,可是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