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穿越之后沦为采花贼的凄美故事。以扑到江湖四大美人为己任,以‘调戏别人全力以覆、被调戏时坐怀不乱’为方针,谱写一曲动人的穿越剧——穿越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爆菊故,两者皆可抛!
一句话总结:在爆菊与被爆中,感悟人生。
此文最大的逻辑就是没有逻辑,请勿先入为主对号入座
看文过程中引起的头晕脑旋耳鸣无语蛋疼菊紧等症状笔者表示不承担刑事责任和法律责任,以上。
内容标签:天作之和 欢喜冤家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莫书寻 ┃ 配角:琵琶,音僧 ┃ 其它:
第一章
莫书寻之所以叫莫书寻,那是因为他有一个热衷于古言的妈妈。
莫书寻之所以姓莫,那是因为他有一个姓莫的爸爸。
而莫书寻之所以坚持姓莫,那是因为,他的前爸爸姓莫,而他又特不喜欢他的后爸。
莫书寻的妈妈太热爱古言了,所以她始终坚信着人生是美好的,每一个姑娘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侠客。而她更相信莫书寻的前爸爸于她而言,绝不是侠客,顶多就是个采花贼的存在。莫书寻好奇于为啥子不是王爷庄主杀手,而偏是采花贼呢,答曰,她看了这么多的古言就没看到过男猪是采花贼的。
莫书寻沉默。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看过小说。小说在他心中终于成了蛊惑人心的存在。
或许有人会说“不看小说好啊,不看小说不是能让人更清醒么”。可是正是他从不看小说,所以他非常不能够理解为嘛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会是一片接连一片的古代雄伟建筑,且还是如此的逼真神视,连一丝丝泡沫古装电视剧中山寨感都无。——某人平躺在距离城门外一百米远的稻草堆中,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可惜思考未果,于是莫书寻起身,准备去瞧瞧这究竟是什么个状况。可眼前却突然被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肚子更是咕咕直叫得厉害!他不禁吞咽了口口水:好饿!
再一瞧,大脑当机三分钟。身体缩水了,身上仅披着两片破布,满脸乌黑,更诡异的是,身上还泛着阵阵的恶心味道。
咳咳,他被口水一呛,第一个念头便是去寻条河,好好瞧瞧这身体究竟还是不是咱的。
踉踉跄跄得往偏僻处走去,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条河,鼓足勇气瞧里一望:嘿,怎么就成了个正太了呢?
冲击太大,莫书寻白眼一番直接倒地。
不知睡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被反反复复得折腾来折腾去,肚中也时不时会划过阵阵暖流。待醒来时,他一呆:怎么又换了个场景?
周遭镶锦添绣古典曼妙,布局精致却不显累赘,装饰大方却不显空洞。更关键的是,肚子已经不饿了。
这个发现让他很高兴——在这个处处透着莫名的诡异人生地不熟的地儿,还有什么是比肚子不饿更值得高兴的事呢。
正在他暗自庆幸之时,门却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气质很出彩的人,总之就是长得好看,连他身上的淡白衣襟微微摆动的频率都很优雅。
莫书寻一愣,这么有气质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只见那男子却已开了口,满脸兴味:“哟,小馒头醒了?让哥哥我抱一下~”
莫书寻嘴一抽:口气能再谄媚一点么!丫原来是个娘娘腔。“什么小馒头?”切我还旺仔呢!
“哟,哥哥我到是未料到你的脾气倒挺大。”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扇子,他边挥着扇儿边绕着床沿从上到下得打量着莫书寻,那眼神让他一阵恶寒:这丫打量牲口呢?
“你,叫什么名儿?”莫测高深。
“莫书寻。”无辜状。
“好名,好名。”点头。
“……”更无辜。
“如今几岁了?”继续莫测高深。
“十八。”微微防备。
“妙龄,妙龄。”继续点头。
“……”继续无语。
“孤儿吧?”陈述句般的问句。
“何以见得?”好奇。
“乞丐都是孤儿。”了然。
“乞丐?你才是乞丐!你丫全家都是乞丐。”气愤。
“你怎么知道?”诧异。
莫书寻囧了一下。
“你救了我?”试探着询问。
“当然。”那男子气定神闲。
“有条件?”依旧试探。
“聪明!”赞许。
“说!”冷汗潺潺。
“继承我的衣钵。”迫不及待。
“什么,什么衣钵……”头皮发麻。
“做新一代采花贼。”兴奋。
‘咔嚓’,下巴歪了。
“如何?”那男子兴致盎然。
“什么如何?”莫书寻恼怒。
“采花贼啊。”还兴致盎然。
“门都没有!”恼火。
“为何?”继续兴致盎然。
“我可是有尊严的!”昂首挺胸状。
“尊严又是个什么玩意儿。”极度嗤之以鼻。
“……”莫书寻沉默:因为他说的有道理。
“小馒头,哥哥我这采花的技艺可是从祖上传下来的,百发百中千试千准万里挑一的主儿,遂不用担心事迹败露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哥哥我可是不会让此类悲剧上演的。”苦口婆心,苦口婆心啊!
莫书寻一阵恶寒,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男子就是活脱脱的翻版逼良为娼的老鸨妈妈,“你叫什么?”
“我么,”那男子手中纸扇轻晃,目光之中旖旎尽显,突地上前一步贴着莫书寻的耳朵轻声呢喃出二字:“琵琶。”
莫书寻突地心脏重重一跳,竟莫名加快了跳动频率,当下只觉得脸颊之上开始发烫,就连双耳都变得火热起来。
他心中一惊,浑身打了个寒颤:不会是对他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了吧?虽然他长得好看有气质,可,可,可他丫是个男人!捶地!
谁知琵琶却执扇捂嘴一笑道:“如何?”
莫书寻心虚不已,连话语都开始结巴起来:“什么如何?”
“哥哥我是说,方才那媚术如何?”双眼之中兴味十足。
莫书寻先是一呆:媚术?随即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你对我使用媚术?”
“是啊,如何?”
“可我是男的!”莫书寻不敢置信。
可谁知琵琶却睁着自己的凌波杏眼直盯着莫书寻啀了好半晌,似乎他不该有此一说似的,片刻之后才郁闷至极得开了口:“小馒头当然是男子,你若不是男子,哥哥我又何必对你使用媚术?”
莫书寻反应不过来了,“啊?”
“如今我大商朝男宠泛滥,咱采花贼也是该与时俱进的。”
望着琵琶那满脸困惑的神情,莫书寻哆嗦着嘴唇倒地不起: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琵琶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好整以暇得望着躺在床上的莫书寻奇道:“你果真为一十八岁?瞧你这小身板,大抵最多也就十五吧。”
莫书寻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如今自己进入到了一个诡异莫名的时代,而且似乎还进入了别人的身体,一种让人窒息得颓败感瞬间布满了他的心间,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究竟应该怎么活下去,又如何才能争取自己的立足之地。
琵琶似乎感受到了莫书寻心里的不安于迷茫,顺势安慰:“小馒头,要想活下去,便必须靠自己,谁都靠不住,只有自己,你可懂得?”
莫书寻愣了愣,抬头望进他的双眼——暗黑的瞳孔里一片深沉。
琵琶的嘴角微微勾起,对着莫书寻一字一顿道:“拜我为师吧。”
“好……”从莫书寻口中发出的‘好’字话音刚落,他的脸变瞬间白了:自己,刚刚,自己,说什么了?竟然说了好?
琵琶突然异常欢快得对莫书寻感慨道:“琵琶我终于也有徒弟继承衣钵了,吾甚欣慰,吾甚欣慰。”
莫书寻的脸更黑了一层:娘的!又用媚术!
可俗话说得好,说出去的话就如放出去的屁——哪有收回的办法。
所以当日夜晚华灯初上的时候,百盛客栈的大堂之上,众人望着一向独来独往不愿与人接近的那个美貌男子的身后,竟然跟着一名瘦骨嶙峋的小家伙,唔,这小家伙瘦归瘦,到也长得有几分姿色,只可惜比起琵琶,还是逊色很多啊。
而这边饭桌之上,琵琶则嘴角含笑得望着自己对面的少年对着满桌的饭菜一阵猛塞。“小馒头,你说你叫什么名儿?”
“莫书寻。”继续塞。
“莫书寻?这名儿好是好,可惜矫情了些。”琵琶感叹。
“咳。”呛了。
“不若,你就叫古筝吧。”兴致澎湃。
“咳咳。”
“笙?”
“咳咳咳。”
“笛?”
“咳咳咳咳。”
“月琴?”
“……”
“唢呐?!”
“师傅!”
“呀!小馒头刚刚叫为师师傅了?”
“……我还是叫旺仔吧!”莫书寻挫败。
“什么旺不旺狗不狗的,还是小馒头好,亲切叫着也上口。”琵琶慈祥总结。
莫书寻轻声叹气:这师傅,似乎很啰嗦啊……只是……“师傅,为什么你要我拜你为师?”
只见琵琶突然变得莫测高深,望着莫书寻道:“小馒头,你只需记得,我不会害你,不会伤你,且赏你饭吃,你若听话,我必定待你如子,这其中益处……你可懂?”
莫书寻沉默。
只见他又干咳几声,对莫书寻道:“小馒头,为师我是看你胫骨奇佳,绝对是学媚术的料子……”
莫书寻心中明白,面上却不动声色百般应答,一直称是。
夜晚,月上柳梢头,空中飘着一层淡淡的雾气。
莫书寻趴在窗户上望着雾气朦胧的远方,心中始终不能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琵琶进门的那一瞬,望见的便是眼前这个微微带着悲伤和茫然的他,心中微一叹,——果真只是个孩子。
收了心思,琵琶走上前,伸手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对他媚笑着徐徐道:“小馒头,如今你便是我琵琶的徒儿了,既然如此,自然得要拿出些真本领来让江湖中人认可你的地位,你可明白?”语气媚归媚,可这其中的果绝是无法忽略。
莫书寻嘴角抽了一下,虽然他实在是不觉得采花贼有什么地位可言,但是既然他这么要求,作为一名长期饭票,实在是没有理由应该拒绝。——于是,莫书寻望着他,愣愣点了点头,嘴里说出了句‘一句担凭师傅做主’。
琵琶捂嘴笑得欢快,直笑得莫书寻一阵头皮发麻。琵琶理了理自己的闷骚华服,从旁边拿了一把椅子,并排坐在莫书寻身边,二人一齐望着渺渺月色,谁都没有再说话。于是整个房间就这么突然陷入了沉默。
直到良久,莫书寻突而转头望着五官在月光下越加精致的琵琶,开口问道:“师傅,你为何要做采花贼?”
琵琶却白了他一眼,似乎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随即颇为恨铁不成钢道:“小馒头,你可真是蠢。”抚了抚自己的一头飘逸墨发后,又朝莫书寻抛了个媚眼道:“小馒头,为师先问问你,你说为师好看么?”
莫书寻盯着他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三秒钟,异常坚决得点了头。
琵琶满意一笑,继续得瑟道:“那不就得了,为师我既然长得美,自然是要做采花贼的,难道小馒头不觉得除了采花贼外已经没有什么职业能配上为师了么?”
莫书寻抚着下颚思考,随即道:“师傅,其实还有一种职业。”
“什么职业?”好奇。
“小倌!”
“……小馒头,你知道为师我出生在何地么?”琵琶突然笑得花枝乱串。
“莫非就是小倌馆?”莫书寻反问。
“为师的娘亲是天下第一花魁,为师的爹是天下第一美人,遂才有了如今的我,——天下第一采花贼。小倌馆这类地方实在已经厌了,还是江湖好,自有一片天地。”琵琶将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之间,慵懒道。
“可,可你爹和娘亲不会说你么?”
“戚!”琵琶突然发生一声嘲弄,口吻瞬间转成不屑,似乎极不愿说这个话题,“他们?罢了罢了,不提了吧。小馒头,你只需记得,如今你既已拜我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子。你便是我一辈子的孩子,既是我的孩儿,便该敬我养我,为师的下半辈子,可就靠你来过活了。”
莫书寻被这袭话震了三震:“咳,可是师傅,我什么都不会,你确信我能采到花么?”
琵琶气定神闲道:“急什么?虽说为师在你这年纪时已经制服了当时的钦州第一美人,可毕竟不是每个小娃都有为师这般的魅力和魄力的,所以你慢慢来,不着急,为师自会手把手教你花儿是如何采制的。”
不知为何,莫书寻总觉得有股冷气徘徊在他的身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不自觉得竖了起来。
琵琶也不管莫书寻是何反应,继续说道:“为师也不指望你能攻进皇宫,攻向外邦,你只需攻下江湖四大美人的其中之一也就勉勉强强算你出师了吧。”
第二章
琵琶说的轻松无比,莫书寻凌乱无限。什么叫勉勉强强算是出师,还四大美人?“师傅!”莫书寻出声打断他,“这辈子我大抵都不用出师了……”
琵琶继续恨铁不成钢:“为师我自然会亲自教你如何采花,莫非你不相信为师?”
莫书寻低头:“不,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琵琶:“……”
“咳,虽说为师知道小馒头你的底子确实比不上为师,但是笨鸟也是可以飞的,勤能补拙,勤能补拙嘛。”琵琶朝莫书寻挑眉,继续,“江湖四大美人,便是以迂腐为名的书生清臣,以古怪为名的画舟,以儒雅为名的司马醇,再加上一只以出尘为名的音僧。我说徒儿,你若是能攻下他们,你也就可算是圆满出师了。”
莫书寻只觉得头晕脑胀,可依旧硬着头皮听了下去。
“先说清臣,为师一直觉得清臣不简单,可又发现不了他究竟是哪里不简单,可为师的自觉告诉我他肯定不简单,可为师偷偷观察了这么久,也发现不了他究竟哪里不简单,深藏不漏且没有破绽,说明此人肯定不简单!”说完一段绕口令,琵琶干咳一声,继续,“此人十分迂腐,就因半年之前无意中闯进了一个大妈的浴房,又无意中望见了一大早发春在洗澡的大妈,更倒霉的是那大妈是个寡妇,于是就把那老太婆给娶回家了。哎,真是可惜了他那张人如其名的倾城脸。”
莫书寻石化:这清臣的口味可真重……
“画舟,虽说长得俊,一张淡漠脸,可惜是位隐士之师,淡泊名利,好画成痴,和他那又臭又苦逼的性格一模一样,是个面瘫。如今不知隐居在哪个山洞里画猩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