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杜老师要跳楼,才有了这么养眼的一幕。
下面有信的,也有怀疑的,甘锆却是信了,因为他猛然想起,那个女生指给他看杜笛位置时,淡定的离谱,而且杜笛也
根本没想自杀的意图,这样一想,甘锆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接着往下翻,又是一堆人根据照片的想像,甘锆失笑,继续滚动,突然,一张刺眼的照片出现在萤幕上,那张照片虽是
背影,但可以看出,是一位女老师挽着杜笛的手上车,下面有小字解释:星期六早上杜老师和李老师去游乐场约会,举
止亲密。
甘锆一脸震惊,仔仔细细看着这张照片,的确是他们两人没错,他又往下翻,除了质疑的,还有些人将过去的照片抖出
来,有两人亲密吃饭的,有一起聊天的,那神情还真不能不让人乱猜。照片就是事实证据,于是本来一边倒的变成了两
边阵营,甘锆再看下去只觉得头疼,他脸色难看的关了帖子,躺在床上闭目想着。
他的确见过李萍萍几次,也在餐厅见过他们在一起几回,可是他始终没真把这当回事,他了解杜笛,他不会轻易喜欢上
别人,而且他也看得出,除了工作上的往来,他对李萍萍表现的也不亲近,甚至有些疏离客套……现在怎么会突然有了
这种传闻,而且有理有据,看起来根本就是有这么一回事!
甘锆心情突然烦躁起来,他重重的砸了下床垫,脑子里无法克制的回想起最初杜笛为了李萍萍而赶他离开的事,难道对
杜笛来说,李萍萍真的是不一样的……甘锆摇着头,不愿相信,可刚刚那张挽着手的照片却像是在刺激他的认知,不停
的在脑海中出现。
甘锆郁闷的咒骂了一句,起身开了电脑,他不死心的找到那张照片保存下来,用图片编辑器打开检查,在这方面甘锆算
是自学的天才,上回一张以假乱真发给杜笛的照片就是他PS出来的,现在找找这种照片是不是PS效果,也易如反掌,可
是甘锆瞪大了眼睛翻来覆去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丝人为的痕迹。
「该死,难道是真的?」甘锆狠狠的摔了鼠标,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他明明计划的很好,怎么会脱轨的?他决不容
许杜笛离开他,杜笛只能是他甘锆的!甘锆眼中带了丝疯狂,喃喃自语:「杜笛,不要背叛我,你承受不起我的怒火…
…承受不起……」
◇◆◇
星期二,一早放晴的天空突然下起瓢泼大雨,杜笛走在路上被淋了个正着,虽只湿了部份,却连打了数个喷嚏。
「杜老师,你怎么还在这儿?要开会了!」一位路过的老师打着招呼离开。
「嗯,我马上到。」杜笛随口应着,掸了掸身上的雨水,快步向会议室走去。
「好,接下来就是本周教学任务的重点……」主持会议的老师大声宣读着任务,杜笛坐在一边低着头好似在记笔记,其
实是在悄悄恍神,昨晚不知为何,他一直睡不安稳,以至于今天不停的打着哈欠。
「杜老师,一会儿散会能在会议室门口等我几分钟吗?我有事出去一趟,会议结束我会再来拿东西。」杜笛听见一个轻
微的声音拍拍自己说着,顺便还递过来一只小包包。
杜笛一楞,转头看去,李萍萍一脸拜托的神情,对杜笛拱了拱手,弯着腰悄悄从后面溜出去,杜笛叹了口气,只有接下
。
等散了会,杜笛随着人流走出会议室,左右不见李萍萍人影,他只好站在门口等人,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只见李萍萍
急匆匆的从楼道里下来,不好意思的接过小包包道:「麻烦杜老师了,家里有些急事来电话,刚应付完。」
「没事吧?」杜笛随口关心道。
「没事!呵呵。」李萍萍扬起笑脸对杜笛道谢,这才离开。
会议室离医务室只隔了一个房间,平时星期二杜笛已经习惯开完会直接去甘锆那儿,此时也一样,事情结束,他直接走
向医务室。
推开门,甘锆背对着杜笛坐在那儿忙着写什么,听见杜笛进来也没招呼一声,气氛莫名有些奇怪。
杜笛每次到这里心情总觉得压抑,此刻见甘锆这副模样,更是不舒服,放下话道:「你忙,我走了。」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逃?」甘锆声音低沉的轻问道,那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分量,但听着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杜笛皱眉,停下脚步转身道:「你什么意思?」
甘锆转动椅子,微侧着头神情平静的看着杜笛道:「听说你和李萍萍走得很近。」
杜笛冷下脸道:「这不关你的事!」
甘锆轻笑,缓缓起身走向杜笛,神情不变道:「这么说,是有这一回事了……」
杜笛不想把李萍萍牵扯进来,再说这也和甘锆没有关系,他们之间除了威胁和逼迫,根本没任何其他关系,杜笛想也不
想,梗着头就回道:「有没有那都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吗?」甘锆在杜笛耳边轻笑,突然狠狠吻向杜笛的嘴,那像是一直被压抑的疯狂和暴戾猛然冲了出来,杜笛下意识
的反抗推阻,甘锆眼中决然之意更深,加大了力气压制杜笛,把他推到门边,顺便落了锁。
「你干什么?」狂风暴雨般的一吻刚停,杜笛就喘着气怒喝道,他看不见甘锆的神色,只听见埋在他颈侧加重力气啃咬
的声音冷冷答道:「这是你逼我的,你不该和别人走的这么近……」
「你在说什么,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杜笛使劲推着甘锆,他讨厌别人强迫,尤其是甘锆,
「哈!约定,我这不就是在履行约定吗?」甘锆冷笑着说道,他没耐心解杜笛的衬衫,不顾杜笛的反抗,一用力,扣子
啪啪的掉落,整件衣服被强扯开,杜笛呆住,顿时火气上来,一拳头便打了上去。
甘锆侧头避过,一手扣住杜笛的手腕,一脚往后一扫,杜笛吃痛被迫跪下,再反抗,甘锆已经快了一步将杜笛双手反剪
在背后。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杜笛动弹不得,心头怒火更盛,高声命令道。
甘锆没有说话,反而单手抽出腰间系着的皮带,三两下将杜笛双手绑住,杜笛见状,骇然的扭头看去,只见甘锆神色平
静,却眼露疯狂。
「甘锆,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杜笛声音中隐隐带着恐惧,他从不知道甘锆竟有这样一面,那
种沉默的视线,危险的让人无法直视。
甘锆伸手抚向杜笛的脸颊,沿着衬衫缓缓滑下,他着迷的喃喃道:「做什么?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倒是你……」甘锆
眼神变得锐利,冷声道:「这都是你逼我的!」
话音刚落,甘锆开始扯杜笛的裤子,杜笛剧烈反抗,可是双手被束,又被迫跪在地上,他根本使不了多大力气,随着甘
锆力气加大,裤子被一点一点剥离,杜笛掩不住内心的恐惧,同时愤怒也铺天盖地而来,他怒吼道:「甘锆你他妈的马
上给我停手,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甘锆冷笑,连着内裤一并扒下,看着杜笛半裸着身子倒在地上,他俯下身,语声轻蔑笑道:「你不是一直恨我吗?那就
恨啊,我倒要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一会儿会怎么好好恨我!」
「你……啊……」杜笛侧倒在地,还没来得及怒骂出声,甘锆修长的手指已经握住了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技巧熟练的玩
弄着他各处敏感点,杜笛可耻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隐隐变得兴奋起来,分身也微微抬头。
「瞧你这淫荡的模样,真该让李萍萍好好看看,她挽着的男人在别人手上饥渴的求欢!」甘锆恶劣的嘲讽着,他很清楚
,这样的言语对道德至上的杜笛会是怎样的刺激。
杜笛死死咬着唇不让呻吟出口,他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个,一个在甘锆手上饥渴难耐的渴求更多爱抚,一个高高在上冷
眼旁观,满脸嫌恶,他的身子极热,可是他的心极冷。
甘锆挑起了杜笛的欲火,没再忍耐,环住腰把杜笛拉起,让他以跪着的姿势摆着,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的分身
,连润滑也没用,直接插了进去。
「啊……」杜笛痛苦的叫出声来,前面的分身顿时软了下去,他觉得自己那里肯定裂开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真实实
的在告诉自己,他被甘锆强暴了。什么自尊、什么骄傲,在这一刻,分文不值,绝望涌上心头,杜笛从没这样恨过,恨
得要将甘锆挫骨扬灰,恨的想要立刻自尽。
甘锆也不好受,杜笛那里紧的教他生疼,可是心中怒火翻腾,他也顾不上这么多,歇了没多久,就咬牙开始抽动。
「啊……不……」杜笛痛得跪也跪不住,手被皮带绑在身后,全靠甘锆手掌紧捆着自己的腰,逼他随着甘锆前后动作,
每一下的抽动,都像刀子割裂着自己的皮肤,痛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也无济于事。
不知是不是撕裂流出的血液加速了润滑,甘锆的抽动变得顺畅起来,他冷笑着伏在杜笛身上,一下下的挺腰抽动,一边
在他耳边残忍的说道:「恨吗?怨吗?你那里把我吸的可紧了,瞧,你很享受这样的时刻不是吗?一脸饥渴的含着男人
的分身,摇着屁股求男人插进去……杜笛,你敢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杜笛浑身颤抖,痛苦的摇着头,他哽着声怒骂着:「我……不会放过你……我要杀了你,啊……」
甘锆冷哼着用力一挺,杜笛顿时痛苦的仰起头尖叫出声,可让杜笛无法想像的是,即使甘锆这样,他的分身还是又再度
抬头,甚至比刚才更快的分泌出了白浊。
「嗯……啊……」突然,杜笛浑身痉挛,身子绷紧,无法抑制的媚声自喉间溢出,甘锆找准位置,扶住杜笛的腰,加快
速度往那个位置顶去,甚至恶劣的在杜笛耳边轻笑道:「听见了吗?你叫床的声音可比我以前的床伴淫荡多了,就算我
这样对你,你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真是下贱!」
杜笛满脸痛苦的闭着眼,他不想听见,可是理智是那样清晰的感受着本能的欲望,他感觉自己的肠壁被甘锆的分身狠狠
抽插着,他喜欢这样摩擦的快感,他喜欢甘锆狠狠顶向那个位置,他甚至希望甘锆再狠一点,他意识到自己翘着屁股晃
着腰,一下下吞吐着那粗壮的分身,他不觉得可耻,反而喜欢这个体位,这个能够进的更深、插的更用力的体位。
这才是他……这样淫荡的在男人身上渴求满足的才是他,杜笛心下惨然,身体却违背自己的理智,越发敏感的呻吟出声
。
本能的愉悦无法抑制,快感一波一波涌向全身,杜笛绷紧了身子,突然全身颤栗的射了出来,喷洒了一地,甘锆清楚地
看着,冷笑着伸手抓住杜笛疲软下去的分身,沾到精液,一路往上,两根手指伸进杜笛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轻笑道
:「尝尝自己的味道,滋味如何?」
杜笛被迫张着嘴,只觉得满嘴都是腥膻之气,他无法抵抗甘锆的玩弄,胃里泛起一阵一阵的恶心,而就在这时,甘锆加
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退的只剩一点点才再次撞入,撞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杜笛的菊穴痉挛似的收
缩着,紧紧含住甘锆的分身,嘴里也泄露出呜咽的呻吟,甘锆收回手,扶住杜笛的腰小幅度的再抽动了几下,精液全部
射进了杜笛体内。
杜笛受到刺激,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而就在这时,他听见咔嚓咔嚓几声,顿时如一盆冷水浇下,他难以置信的转头看
去,只见一只手机镜头对准自己,拍了数张照片。
甘锆将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没再扶住杜笛,由着他酸软无力的倒在地上,一边又咔嚓咔嚓的拍了几张照片,杜笛听着
那拍照的声音,只觉得心如死灰。
而就算这样,甘锆还没泄愤,越是看着杜笛平静木然的模样,他越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施暴的欲望,他想要杜笛在他面前
哭泣,他想要杜笛饥渴的求他爱抚,他要杜笛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甘锆眼神沉了下来,他嘴角划出一个邪恶的笑
容,转身离开。
杜笛好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菊穴缓缓流出精液,眼神失去了焦距,嘴里干呕着,却什么也没呕出来。不知多久,
甘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杜笛依旧没有反应,直到甘锆将东西猛地插进杜笛的菊穴,杜笛才回过神震惊的看向
甘锆,接着疯狂的开始挣扎逃离。
甘锆手里拿着的是一个最大号的针筒,没有装针,也没有液体,那玩意儿比甘锆的分身还要粗上半圈、长上半截,即便
杜笛的内壁已经充满精液的润滑,还在一开一闭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猛然接纳这样一个东西,还是经受不住,而对于
杜笛来说,更关键的是他无法忍受甘锆玩弄似的拿着医用器材插进他的肠道,那已经不是做爱,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是被缚双手的杜笛哪里逃离的了甘锆的玩弄?还没挪出一尺远,就被甘锆拉住脚扯了回来,甘锆冷笑着俯下身,看着
杜笛惊愕的脸,轻轻说道:「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淫荡吗?就算我什么也不碰,就拿着针筒捅你,你也会兴奋的到达
高潮,你这身体只要被干,就会达到高潮……」
「住……住口,住口!」杜笛恐惧的近乎崩溃,而甘锆眼神越加疯狂,他仿佛在享受着最后的绝望,得不到他的心,他
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这世上只有他能享用这具身体……他从来不计后果,就算逼疯杜笛,他也下的了手。
甘锆抓住针筒的两叶,不顾杜笛的反抗开始迅速抽插,针筒很粗、很长,刚刚才释放过的身体非常敏感,杜笛只觉得全
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那比甘锆还要粗的针筒被自己紧紧吸住的感觉,那更深的撞击,竟让他的身体激动的微微
颤栗。
「不、不要插了……不要……」杜笛被极致的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喃喃的央求着甘锆,眼中带雾,这一刻,哪里还看
得出昔日的阳光帅气又骄傲男子?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衣衫凌乱,满身精液的男人,是谁?甘锆心中一痛,但手上动
作不停,他早没了回头路。
突然,在一阵猛插后,他将针筒深深埋进杜笛的菊穴,然后缓缓抽出针管,杜笛身体里的精液立刻被吸进管道,杜笛只
觉得内壁被紧紧吸在针筒上面,那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他难以压抑的挪动着身体呻吟着,而这时,甘锆将
吸出来的液体猛的推了回去,杜笛顿时刺激的尖叫出声,分身也再度射了精。
「看到了吗?或者你还觉得不够,这支针筒我免费附赠,要是你还想要,可以自己动手……」甘锆残忍的对杜笛说道,
解开皮带,然后缓缓起身,整理衣裤,坐回转椅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地上的杜笛道:「你知道的,医生这一行想要人活还
得花点力气,想要人死再轻松不过,如果你不想李萍萍有事,最好乖乖听话,我等你星期五过来复诊!」
这一刻,再说自己和李萍萍没有关系还有何用,杜笛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没说,他缓缓闭上眼,动了动僵硬的手臂,
然后移到下体,咬着唇一点一点抽出针筒,他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当针筒被拔出后穴时,掺杂着血丝的精液也缓
缓流了出来。
甘锆看见那抹红色,眼神微动,却忍住没有开口,杜笛动了动手脚,手颤抖着撑起身子,捡起被扔在角落的长裤,套了
几次,脚才抬到裤筒的位置。杜笛一句话也没说,哪怕身体晃得再厉害、腿再是颤抖,他也不去碰这里任何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