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下的时候,查尔斯忽然在拉斐尔的怀里动了起来,拉斐尔最近实在太累,睡得有些死,一时间没有醒过来。
查尔斯就将自己赤裸在外面的大腿皮肤抓出了一片血红。
最近查尔斯也总是觉得痒的,哪一次都没有这次痒。白膏贴在腿上,厚厚的一层,不透气。下肢完全被石膏固定起来了,除了脚趾,其他都不能动。
整个大腿都很沉重,全身酸软,虽然拉斐尔会不时地给他按摩,但是拉斐尔白天很忙,也不能一直顾着他,查尔斯又不喜欢别人靠近,就只能忍着了,痒的时候就自己抓。查尔斯对骨头愈合的时候肯定会痒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最开始痒的时候他只是摸一摸,他知道抓破了对自己没有好处,还可能会导致溃烂。
但是这次痒得实在难忍,单纯的抚摸已经不能止痒了。尽管指甲被拉斐尔精心修剪得很短,皮肤还是在大力抠挠下破了皮,流了血。
拉斐尔醒来的时候查尔斯的大腿已经是一片狼藉,但是还在不停地抓着。
拉斐尔被查尔斯鲜血淋漓的大腿吓坏了,急忙一把抱住查尔斯,制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伤害自己。
查尔斯痒得在拉斐尔的怀里挣扎,他已经无法阻止自己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连裹着白膏的大腿也在不停地挣动着。
拉斐尔害怕太过用力会伤到查尔斯,但是不禁锢住他,查尔斯乱动更会伤到自己。
总得想个办法让查尔斯忘记身上的痛苦。
拉斐尔吻上了查尔斯的嘴唇。
一开始就把他的牙齿顶开,嘴唇伸了进去,激烈地舔舐着查尔斯的口腔,像是要把这么多天来的悲伤痛苦绝望全部都发泄出来。他狂猛地舔过查尔斯的牙床,再用舌头卷住他的舌尖,带出一片水声。
查尔斯忍不住主动地与拉斐尔唇舌纠缠着,俩人的舌头在查尔斯的口腔里扭动着,追逐着。唾液顺着查尔斯的嘴角流下来,滑过查尔斯修长的脖子,又被拉斐尔吻去。查尔斯不满拉斐尔温热的舌头离开自己,追上去寻着拉斐尔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吻到这里,两个人都已动情至极,拉斐尔的睡衣早已被查尔斯脱下,自己也将手伸进了查尔斯的衣襟,揉弄他消瘦的胸膛上嫣红的小果。
查尔斯难耐地喘息着,红豆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正如他身下的那根。
俩人的身体早已火热,滚烫的汗水从拉斐尔的肌肤上掉下来,落在查尔斯的身上,再顺着他肌肉的纹路滑走。
拉斐尔顺着查尔斯的下巴一路吻到查尔斯胸前的那两粒红豆上,对着左边的那粒在查尔斯苍白的皮肤映衬下更加的艳丽动人的小红豆又舔又咬的,尾巴尖儿逗弄着另一边的小红果。
酥麻从胸前传遍全身,查尔斯的嘴失去了阻挡,难耐地大声呻吟出来。挺起胸膛,将自己的敏感更深地送进拉斐尔的嘴里,脖子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拉斐尔不满足于这点小小的接触,小心地不压到查尔斯的腿,顺着他的腰部一路吻到了那个早就不安分地从草丛中站起来的炙热上。拉斐尔张嘴把查尔斯的那个东西含进了嘴里,满意地听到他的呻吟声更大了。
舔了几下,查尔斯的白色的液体就全部冲进了拉斐尔的嘴里。
拉斐尔也忍不住了,但是他怕激烈地动作伤到查尔斯,正想下床去冲个凉水冷静一下,手就被查尔斯拉住了。
犹豫了一番,拉斐尔将查尔斯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掰开他的屁股,手指伸进去扩张了几下,就挺了进去。
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查尔斯毕竟是有伤在身,受不了太过激烈的冲撞,拉斐尔只是把自己顶在查尔斯火热柔软的内部,腰腹轻轻地动着,尽管只是这样,查尔斯也在他的身下被磨得眼泪止不住地留着,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轻轻地哼着,被顶到了极致,连哼都哼不出来,只好用力地咬着枕头。
拉斐尔下面被查尔斯的紧致咬住,随着进出吮吸不停,还不时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得更让人兴奋。
顶到了后来,拉斐尔抓住查尔斯的手,在他敏感的那一点不住地研磨着,查尔斯被他顶着又出来了一次,后面死死地绞着拉斐尔,总算是把他吸出来了。
拉斐尔从查尔斯身体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查尔斯已经睡着了,只是腰部还不时地微微颤抖着。检查了一下他的大腿,还好没有出问题。
身心都得到了满足的拉斐尔为查尔斯做了清理之后抱着他睡去了,查尔斯这一夜也再也没有因为腿上难受而醒过来,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七十二章
一个星期后,拉斐尔去商行雇了一个据说是很有经验的车夫,挑了四匹健壮的豪斯兽,将一辆豪华低调的车子赶到家门前的大路上,小巷太小了车子进不去,就停在了巷子口。
车子的外部很朴实,没有任何的装饰,但是单单看那大气华丽的车型,围观的人们就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
居民们纷纷八卦起了这个搬来没多久的邻居,但是查尔斯受伤后不愿与外界接触,拉斐尔也没有心情拜访邻居,于是偌大一个科伦巴居然没有人知道查尔斯家里的底细。大家也就知道这是一对情侣,年长的那个受了伤断了腿,在某一天的凌晨乘着一艘小舢板来到科伦巴的海滩上。年轻的那个整天会推着年长的到海边走走。这家人看上去挺有钱的,看他们在集市上买的都是顶好的用具,吃的也是好东西。只见钱流水一般的花着,也不见这家人出来赚钱,看来家底是很丰厚的。
拉斐尔将查尔斯抱进车里,围观的人们才发现这辆外观已经很霸气的车子,里面才是真正的奢华呢。拉斐尔在车里厚厚地铺了好多层皮子,务必要让躺在里面的查尔斯感觉不到一点的颠簸。车内的装潢虽然不是多么的华贵,但是也是应有尽有的,并且材料都是选用上好的木石,长途旅行的时候吃穿用度都很方便。
将查尔斯放上车以后,拉斐尔再把那些装着贵重品的箱子装进车厢下面的暗格里,其实他们携带的家当已经消耗了大半,拉斐尔估计等到查尔斯去北方看完了病,这些箱子差不多也要空了。
幸好家里还有很多财物,就算查尔斯和拉斐尔以后不工作,也够用好几辈子了。拉斐尔和也不是那种坐吃山空的人,查尔斯也不必为了下半辈子的生计而犯愁。
车子行进在通往北方的官道上,查尔斯坐在一堆的皮裘上,真的是感觉不到什么颠簸,一方面是车子设计装修十分的好,另一方面也是科伦巴的商队们把这条致富之路修得极为平整开阔。
拉斐尔在车上装了几本游记话本小说,闲来没事就给查尔斯念念解闷。虽然这些游记的故事老套,情节乏味,但总是聊胜于无,用来打发时间也是不错的。
本来车上有一套黑白棋子棋盘,当时在海上的时候查尔斯就用这个来和拉斐尔渡过漫长的旅途,一盘棋下来,时间能过去大半天。但是自从那夜激情过后,查尔斯开始说话了,也会有些主动的要求,可是他依然很阴沉,再没有下棋的心情了。
查尔斯因为伤了根本,身体总是有些虚的,坐在车上的时间他大多是睡过去的,拉斐尔就坐在查尔斯枕边看着他的睡颜,时间也不是很难捱。
车子的两侧各有一扇很大的窗户,平时天气好的时候,拉斐尔就把窗户打开。让窗外的风吹进车厢,带进外界的花香草香树叶香,也让明媚的阳光洒在查尔斯的身上。
有的时候行进到偏僻的小路上,长势过于茂密的树的枝条还会伸进车窗里,拉斐尔一伸手就能摘到一朵花或者一个果子,再顺手插进查尔斯的发间或者用袖子擦一擦咬一口尝尝甜不甜再喂给查尔斯。
一路向北,道路两旁的树木从郁郁葱葱一片浅绿渐渐变成了深绿,有那么两棵树都已经泛黄落叶。
查尔斯已经被皮裘堆满了,不过他的身体也渐渐的好转起来,至少能够坐在车辕上自己炖一碗汤了,虽然说烧水什么的都是由拉斐尔代劳,查尔斯也就负责向锅子里倒食材。
车夫先生是一个很风趣幽默的海狸族兽人,他在南北商道上跑了一辈子了,对于一路的风景很是熟稔,常常赶着赶着车就说开了,也不管查尔斯和拉斐尔是不是在听。不过拉斐尔一般是会和他附和两声的,把话题带到有趣的地方去。拉斐尔将这些很奇特的景色和民俗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打算等从北方回来以后再带着查尔斯去走一走。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明明应该还是夏天的时节,北方的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的寒意。幸好在这样的季节,小动物什么的是不会少的。查尔斯还没有感觉到冷,拉斐尔就进路边的林子里走一圈,查尔斯的皮袄就有了。
有一次拉斐尔还给查尔斯拎回来一只活的长毛罗比兽,查尔斯虽然阴着表情没有说什么,但是他把那只浅茶色的小动物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见此情景,拉斐尔就打消了晚餐吃罗比肉的打算。
时间就随着车轮一起慢慢前进了。
虽然在赶路的过程中为了照顾查尔斯的身体,拉斐尔总是在饭点要求停车,晚上一定是要住宿在屋子里的。
但是一路上心无旁贷地急行,拉斐尔终于在一个月的以后带着查尔斯来到了北方人马族的主城坎多姆勒斯。
其实这一路上,拉斐尔和查尔斯经过了很多大城市,其中不乏一些主城,包括拉斐尔的血缘兄长克伦威尔入赘的那个德莫科尔城。当时拉斐尔想,既然来了,不拜访一下这位哥哥也说不过去,好吧,其实他是为了当年查尔斯一句‘不知道你和你那位哥哥比起来谁比较好看’而耿耿于怀至今,存了一较高下之心。
那位兄长现在是亲王克伦威尔先生虽然不怎么待见这个本该是自己的奶奶的雌性和自己的爸爸通那啥生下的小孩子,但是看在拉斐尔知书守礼有那么一点贵族气场,还是好好招待了一番父子俩。
见查尔斯身子不好,还贡献出了自己府里收藏的上好的药材。
拉斐尔玩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小侄子玩得很开心,人家就是有包子缘。
坎多姆勒斯的城市建设极为壮观,红土的城墙,高高耸立在北方苍凉的天空下,一条笔直的红土路直通那座仿佛总是被萦绕在风沙中的城市。
这里的民风本来就彪悍,再加上地广人稀,城中的街道很是宽敞,民居也都是高门大户的,在这里住久了,真的会变得心胸开阔。
坎多姆勒斯在北方算是一个极为繁荣的城市了,城里的人民也是极富有的,可是他们很少与外界的群众接触,大多都聚居在坎多姆勒斯里。据科伦巴的商人们透露,坎多姆勒斯的人时最难做生意的,他们的那些大气,那些豪爽,仿佛都只对自己人展现。不熟悉的人时很难打入他们的圈子的,甚至还会被坎多姆勒斯人看不起。
因为坎多姆勒斯人长得和一般的兽人不大一样。
兽人世界的所有雌性都是长得一个样,雄性们会因为不同的种族在外貌上稍稍有些变化,不过总是万变不离其宗的,也就是水族的雄性长得有那么一点惊悚,不过人家常年生活在水底,地理环境特殊需要么。
坎多姆勒斯的兽人倒也不是长得多么千奇百怪多么匪夷所思,至少只看上半身他们和一个雌性没有什么两样,而且大多长得极为俊美柔和,从面相上是看不出他们性格上的彪悍的。
只不过把视线转移到他们的下身,所有人都要为之惊叹的。坎多姆勒斯人的下身完全是一只豪斯兽的身子。
所以坎多姆勒斯的雄性们是有六条腿的啊!
查尔斯当时和拉斐尔聊到坎多姆勒斯城的时候就表示了无限的羡慕,话所当年的天马流星拳里面人马座的艾欧洛斯可是众少年少女们心中的偶像啊。站在悬崖上,一只蹄子翘起,弯弓射大雕什么的,多么拉风啊。
拉斐尔也表示坎多姆勒斯人要是去开驿站送信送货送人什么的,一定是很赚的,不过坎多姆勒斯人除非是紧急情况,要不然都只会驮自己的伴侣。话说,跨在坎多姆勒斯雄性的身上,手环住他的胸,下巴搁在人家肩膀上,在风中飞驰的感觉一定很浪漫。
拉斐尔让车夫把车子一路赶到了坎多姆勒斯城的巫医布仑布姆的家门口,坎多姆勒斯的街道真是太宽敞了,就算是居民区的小巷子里也够并行两辆车子还有余。拉斐尔在坎多姆勒斯的主干道上向车外望去,还以为是来到了一个广场上。
坎多姆勒斯人是很热情的,就算是阴暗惯了的巫医布仑布姆披着一件大斗篷也一脸笑容地迎了出来,拉斐尔刚把查尔斯抱下车一扭头就看见一个大蹄子向他踹了过来,急忙转身抱住查尔斯,生怕他被撞到。
不过巫医布仑布姆在拉斐尔身前堪堪一微米的位置停下了,然后就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哇咔咔咔~~~你是我吓到的第五百二十一个外乡人了~怎么样!我有没有很厉害~”
……
查尔斯用眼神示意,【这家伙靠谱么?】
拉斐尔同样回以无辜的小眼神。
进了巫医布仑布姆的家,他让查尔斯坐在一把特制的躺椅里,拿过一把很大很大的铁钳,直接把查尔斯腿上的白膏都剪掉。
第七十三章
查尔斯一抬手止住了想要上前质问的拉斐尔,他在地球上多少是知道一点医学常识的,断骨以后想要复查,自然是要先把石膏剪开的,隔着厚厚的石膏能看出什么来那才是有鬼呢。
果然,巫医布仑布姆把查尔斯腿上的白膏全部除掉以后又问了查尔斯诸如你的腿什么时候伤得啊,怎么伤得啊,当时有没有什么急救措施啊,以前有没有旧伤啊,之前的那个医生是怎么治疗的啊之类的几个问题,由拉斐尔一一作答之后,又在查尔斯的腿上敲了两下。
接着他拿过一条毛巾,塞在查尔斯的嘴里,又抓着一根很粗的针,扎进断骨的部分,带出一条的血肉。查尔斯疼得已经连咬毛巾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停地怀念着地球上的麻醉针,这一针好像都扎到他的骨头上去了。
巫医布仑布姆让自己的学徒为查尔斯止血,自己把那根带着查尔斯血肉的针对着光仔细地看了又看,还用嘴舔了舔针头。
“恩,科伦巴的那个巫医还是有点本事的。不过呢,你送来的有点晚了,骨头都开始长上了,要让你恢复到以前的那样……那是不可能滴~但是,经过我的治疗~保证你以后不会有后遗症哦~而且啊~还有可能可以小小地动一动哦~”
说着,巫医布仑布姆就转身到了隔壁的房间,过一会功夫,他就拿出一个小罐子,“这可是我的特效药哦~多少兽人摔断了手断了脚我都是靠它医好的哦~就算是家养的豪斯兽断了腿我也能医哦~”
查尔斯见巫医布仑布姆正要把那一罐子的东西涂上他的腿,急忙阻止了,“那个……能不能先帮我洗洗脚?好久没洗了,好痒啊~哈哈~”
等到拉斐尔为查尔斯打来了水,小心地为查尔斯擦了一遍身上,再抹了一层清爽的薄荷汁之后,巫医布仑布姆才开始为查尔斯上药。
药的味道很刺鼻,有一种什么玩意儿腐烂了的味道,查尔斯在心里很是怀疑这罐子药是不是已经过期了,不过看那个巫医在开罐子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口罩,估计这个药就是这样的吧?
话说,巫医先生不愧是人马族的,下肢健硕,鼓囊囊的肌肉一看就很有爆发力,头发和下肢的毛发都是漆黑的,给人沉稳大气的感觉。看他专心上药时严肃的表情,星眉轻锁,剑目专注,稍稍失了点血色的嘴唇紧紧地抿着,果然很有禁欲的诱惑呢。听说,马的那个很大的哦?
拉斐尔黑线地看着自己的恋人一脸猥琐地盯着巫医布仑布姆的下面看,虽然查尔斯脸上的表情多了是很好,这样的表情能够出现在查尔斯的脸上更是表明他心情不错,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盯着别人的那个部位看啊这样会显得你老公好像不能满足你的啊喂很丢脸的说!
巫医布仑布姆是直接用手上的药,上药的过程中他还不停地揉捏着查尔斯的大腿,查尔斯也没有觉得很难受就想说可能是特殊手法让药效好好吸收吧。药膏贴在大腿上冰凉冰凉的,骨头深处好像都被冰冻了,刺刺地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