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还能有钱!哼!
银沐尤一直盯着宝贝的动作,一个眼神也没有没有放过。
怎么他的宝贝这么可爱呢!
宝贝小时候很聪明,很早就懂得他身边发生的一切。少年时期的记忆都是不开心的。
现在的宝贝会撒娇,会吃醋,甚至还会恶作剧。
宝贝的容貌在一点点恢复,比起崖底,已经变了一个模样,更精致,更柔美。
宝贝,从一开始,你就只是我的帝后,只是我的后。
我要帮你留住所有的笑容。
“宝贝,我会永远宠着你,直到你推开我为止。”为宝贝的任性付着帐,眼睛却从没离开他的宝贝。
“你一定要做到啊!”抬起头,注视着那双诉说着真情的眼。
君,永远不要忘了这誓言。
因为相信了你,我才成了今天的自己。
10.夜色很凉,尽力相拥
今夜如水的月色似是特别温柔,挥洒的月光穿透厚厚的窗子射在房中,即便没有蜡烛,也能清楚地看到房里的一切。
“唔嗯……”小小的嘤咛之声从唇边渗出来,熟睡中的少年像个纯洁的天使。
对他来说,一切的尘埃似乎都是有形的枷锁,让人不忍侵蚀,只想留住那份纯净。
银沐尤抚着那透着诱惑的唇角,轻轻摩挲着,小心翼翼,看那粉嫩的唇瓣因为他的动作轻轻抿了一下,似是这样就不会痒了,
却是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
动作似是更是大胆,将食指小心地探进那小嘴,这样的触感惊醒了银沐尤辛苦压抑的欲望,他知道若这样下去,他不会在满足
于这样的点触。
男子低头的瞬间,火红的发丝遮蔽了双眼。
慢慢接近的,是那从一开始便没有知觉的,毫无防备的睡脸。
宝贝,就一次,原谅我。
两唇相贴的温度,瞬间惊醒了差点失去控制的银沐尤,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不是说给他时间吗?
却在撤开之后,看到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清澈透明,毫无睡意。
如此厌恶吗?一个不算吻的吻,竟是委屈的哭了。
君麒笑觉得很委屈,为什么离开,我以为你终于对我,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那么,你的反应是接受不了吗?推开银沐尤,仅着着单衣,就了跑出去。
看着宝贝离去,银沐尤觉得自己忽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和衣躺在床上,想着宝贝一步步长成,在崖底,第一次见到自己,就窝在棺内睡得香甜,第一次烤鱼给自己吃,第一次拥抱着
自己,第一次撒娇,第一次吃醋,第一次对自己之外的事情感兴趣。
好多好多的第一次,就像重现在眼前,自己就要失去这个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了。
也罢,一个男子,或者只是我,你接受不了,那,等你找到真正你爱的人,而我确定你也爱他,我就回去神界。
偶尔,看到你的身影,我就满足,等你百年终老,下一世,我再陪你寻找你的爱情,就这样,生生世世,你就还是我的后,对
否?
等到风吹干了那留在唇上的痕迹,宝贝我们就回到原点吧!我会宠着你,永不食言,从此,永远失去你的爱情。
只是,没了你,我还剩下什么。我该考虑……
君麒笑没有走远,两人只是离了一层薄薄的窗纱,却似千里之隔。
他没有走远,君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推开门,拉长的身影透过清冷的月光,走到床前,看着男人居然睡熟了,就很生气,没有追来就算了,还睡得这么香。
却不知,床上的人只是假寐而已,只是,那是在欺骗谁,就不得而知。
“你说,我是你的后,你说,会永远宠我,你说,会让我恢复记忆。你说了好多温暖的话,只是,我以为……还是,你只当我
是一个孩子?虽然没有经历过,我却知我爱你。”
“和你一起睡,经常腻在你怀里,你都没有推开我,我以为,你对我,是一样的感情。”
“不是说,注定的相遇,便是一场劫,还是,君,这只是我的劫。”
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只是轻轻地,不扰了某人休息。
银沐尤担心宝贝,哪敢熟睡。虽然很轻,他还是听到了开门声。听着人儿的一声声指控,如泣如诉,心如刀割,差一点,就要
失去宝贝了。
宝贝,是我低估了你,是我错。
君麒笑哭的晕晕忽忽的,知道身体离开地面,才慢半拍的意识到,君在装睡。
灵魂的羁绊,便是注定的相遇。
让宝贝躺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将人儿搂在怀中,紧紧地搂着,知道宝贝涨红了脸,也没有放开,而君麒笑亦没有反抗,甚至反
手扣住银沐尤的腰,力道不输银沐尤。
“君,你也爱我,只是不确定我对不对?”你的手臂和身体告诉我,你有如释重负的感觉,那么,答案你满意吗?
“宝贝,六界众生的信仰,我都输得起,只是你的幸福,我赌不起。”我怕,我说出来了,你的眼里会是厌恶。
君,你是式神,主宰世间万物的生死,掌握六界生灵的命运,我又何幸,得你如此对待。
对于我,你只会不安吗?因为我的态度不够明确,还是说的不够清楚。那么,我来告诉你,我不是孩子。
11.这个碰触也喜欢!
从那温暖的怀里挣扎出来,既然明白了,就该再清楚一点。
“君,你说过,帝后均为女子,而我,确是男儿之身,你在介意吗?”那眼眸虽然不解,却是异常坚定,盯着眼前与他对视的
深紫色双眸。
“你便是应运而生的,我的帝后,怎会介意,男子女子于我无异,是你便可。”银沐尤虽是不明就里,但还是立刻说出了自己
的答案。
“君,我是男子你不介意,那下一个问题,你爱我吗?”直接了当,拖泥带水不是君麒笑会做的事,想知道,便直接问出来。
“爱,既是注定,便是爱你。”毫不犹豫的回答。
君,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你的心,有些事,必须水落石出。
“若没有所谓的帝后,遇到我,你会如何。”下个问题天马行空,却又似乎存在某种联系。
“那不可能!”银沐尤很激动,宝贝在说什么,没有帝后,我怎会在人间,又怎会遇到你,忽然想到……看着宝贝明亮的碧色
眼珠,银沐尤眼里,透出了然的意味。
宝贝,你总是比我明白。既是注定,我要做的,只是告知你我的感情,然后尽力获得你的感情。
也是我太执着于你的心意,确是真正差点错过了你。
“君,明白了吗?”银沐尤眼里精光闪闪,却又不愠不火的从容。
“宝贝,我爱你。”既然你明白,那么,我也不拐弯抹角,万般铺垫了。“宝贝,知道帝后是什么吗?”
很疑惑,君什么意思?!
帝后,不就是相当于人界的那些皇后吗?皇帝的老婆吗?要做的,不就是……伺候皇帝?
怎么伺候?君?!
“君,你是说我是你老婆。”君麒笑仿佛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眨巴着一汪深潭的眼珠,君是这个意思吗?
“贝不在意?”没想到宝贝是这个理解,不过,不错。
“是你,就无所谓。”虽然讨厌那些每天胭脂水粉,纠缠男人的女人,不过,君,是你的老婆,我很高兴。
“只是,你有皇后,却不会有各种妃嫔。”我的委屈必须换的你的唯一。
“当然。”你既愿意做我的妻,便是我的唯一。
“宝贝,你喜欢我碰你吗?”
“碰什么?不是每天都抱着我睡觉吗?喜欢啊!很喜欢!”自己喜欢在君的怀里吃饭,在君的怀里睡觉,君抱着走路,君吻他
的嘴唇。算不算很喜欢君碰他。
银沐尤想,他的宝贝不只聪明,还很无知。
做了再解释,反正都是要明白的。
“宝贝,是这个碰。”话音未落,唇已经贴了上去,贴在宝贝眉上,眼上,滑到脸颊,最后定格在唇上,刚想解释他这种行为
的意思,还未离开,便被按住了脖颈。
嘴唇贴的更近了,宝贝粉嘟嘟的唇瓣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诱惑,不禁舔允了一下,柔滑的触感让自己身体一颤,自制力在宝
贝面前,总是少得可怜。
突然被拉开,疑惑地看着宝贝。
“君,是这个碰,我也喜欢,很喜欢。”
君,你太宠着我了。
“天姝,你究竟做了什么?”天良了解妹妹,如此迷恋风逸,便不会坐以待毙,明知明日会发生的事,还这么平静,定是做了
什么。
“哥,你说什么?我一直在为会客会准备啊!”似是心虚的饮了一口茶,哥,你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还是,只是在怀
疑。
“妹妹,风逸他不爱你,你何必……”不想妹妹做错事情,害人害己,可还没说完就被截断了。
“哥,你能为了曼青那个女人放弃家族,委身来这儿做一个侍卫统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况且,这也是帮你啊!“天姝
觉得自己志在必得。
“到时候,曼青知道你的身份,了解了你为她的付出,定会倾心于你。再说,风大哥,很快就会忘记曼青,只属于我的。”哥
哥,我不能没有风大哥,等过了明日,一切就好起来了。
“妹妹,你到底对风逸做了什么?”还是不放心。
天良担心妹妹伤害风逸和曼青,他把风逸当做自己的兄弟,虽有欺骗,确实不得已而为之。
曼青,喜欢逸风,自己就成全他们,只要她幸福就好。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爱本是成全……天姝,你何时才能够懂。
“好了。哥哥,你先回去吧!我要是睡晚了,明天就不漂亮了,嫁不出去怎么办?”哥哥早就种了曼青的毒,就让妹妹我帮你
解了它吧!明日,一切就结束了。
12.帝王不如君威
洛春亭,并不若它本身意思所示是一个亭子,而是云城所有商贾集资所建的。
而且仅为会客所用,奢侈豪华比起皇族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邀请之人,论权势,论财力,均不是云城所比得起。
云城人对这个节日,重视不如说是恐惧,没有人会在会客前后惹事,不为什么,只是很单纯的惹不起。
这算不得嘲笑,只是个事实,是所有人都了解,并且遵守的事实。
今年的会客大会由火犁国国师主持,据说,此人通天相,知古今,早已穿破红尘,身在凡尘而心已不在,虽说每年的大会主持
人都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像此次一样重视,由国师出任,还是第一次。
不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还是偶然?
“各位,请大家入座,贵宾已到,请大家安静,稍后大会正式开始。”悠远的声线仿若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直入耳脉。
随后,便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胡子缠在脖间,白色的衣服很是惹眼的仙风道骨的老人走了进来。
“请大家听我介绍,一楼便是今日的主角们,各国的公主小姐,以及王侯公子。”微微停顿。
“今天,他们会表演精彩的节目为他们心仪的人,表白心意。”声音渐变,后面更似比前面更加重要。
“二楼,是我们火犁国的王公大臣,个个忠君爱国,赤胆忠心,当然,还有我们的云天罗云城主。”说完意味深长的一顿,似
是有某种疑惑。
虽是没说,确是恭敬地行礼,面向上座的一个男子。
他竟会来……
目光微转,那又是?……
“过去的每一年,云城主作为主办人,有权与尊敬的各国主同席于三楼,今年竟是坐于二楼,可否请云城主做一下解释?”二
楼一个蓝马褂的汉子起身说道,看形象,虬髯大胡,方脸,一看便是一个直率的人。
“如此盛会,本不该大声喧哗,但此人与本国国主有救命之恩,还请诸位赎罪”白胡子主持人声声掷地,毫无抱歉之礼,弯腰
向三楼方向,掌心合并,右脚翘起,头偏转些许角度,做了最完整,又是最标准的国礼。
各国主均不是蠢笨之人,从国师之礼便可看出,火犁国国主发怒了,为云天罗的自作主张?或是那人的无礼,只因那位子还是
空着?不论是何原由,云天罗此举,惹怒了天子。
各国主均是致意无碍,便是允了这个提问,便是,这个问题需要一个答复。
云天罗赶紧起身,心想,青儿真是会惹事,不知把位置给了谁
“云某自是该有一个解释,但云某也不知此人是谁,是何来历,只是因一些事与小女有了争吵,小女任性,便是将票送人”擦
擦额上的汗,似是惶恐异常。
“请诸位恕罪,那人也许不会来了,或是离开了此城,不愿耽误大会进程,稍后,云某自会请小女作出解释。”惊出一身冷汗
。
确是话音未落,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便是瞧见门口来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停了话语,痴傻的呆滞了。
青碧色的深色外袍,绣着复杂的似龙飞龙的图文,红色的发丝随意的系在脑后,俊美英挺的面容冷意邪肆,不容侵犯。
看着周围那些女人的表情,银沐尤因为宝贝的请求来这里的勉强,变得更是不愿,瞥了一眼三楼,看到了空出的位置,便将眼
光投向怀里的宝贝。
顷刻间,柔情似水。
那一眼,睥睨天下,邪肆张狂,只在有空位的地方稍稍停留,似是在那眼中,这九五之尊的帝王,还不如那空坐上停下的一缕
空气,一粒飞尘。
那一刻,即便是掌天下的一国之君,也对那不属于他们的眼神起了臣服之心,那不屑竟是如此应该吗?
这一刻,帝王的尊严不如玷污,便是在有人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人低下了头,看向怀中之人。
那怀中之人,是谁?竟值得那人如此温柔相待。
昨晚在窗外吹风,得了风寒,求了君好长时间,君才答应,不过只能被抱着,穿的严严实实,像个重病之人。
感觉君停下了才探出头看了一下,没想到是一群女人,盯着君的眼神,都快发出绿光了。
君麒笑很不高兴地摇了摇银沐尤的衣袖,示意他低头,轻声道“君,上去坐,我想呼吸……”
“好,听笑儿的。”宠溺一笑,瞬间虏获了好多人的心。
待那人坐好,并将怀中之人安放在旁边的一个位子后,人们更加好奇,那人如此温柔相待之人,是他的谁?
白胡子主持道“这位公子,还请告知名讳?”声音不觉多了份战栗,语气更是显得尊敬无比。
“无妨,诸位请继续。”竟是没有说出,是不愿意还是不屑与如此。
话音刚落,怀中之人言道“君怎如此小气,银洛凡,他是银沐尤,身体不适,请诸位见谅。”怀中之人竟也不卑不抗,只是声
音空灵清脆,不若凡尘,更似仙音。
“笑儿,又淘气了。”无奈一笑,眼里却无丝毫责怪之意,唯有宠溺无边无际。
“哪有?君,是你太没有礼貌了啦。”人儿对自己的行为似乎很得意。
那宠溺,便受的理所应当。
“呵呵……”笑儿,对于这些曾经的过往,都忘记了呀!
人儿的善良,他怎会不懂,只是笑儿,我对你取得名字更加满意。
不知何因,对于银沐尤的“无礼”的追究,只是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