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到了池中间,然后放开他。
谢景堂也不知道他不会游泳,看他蹬了几下,就往下沉,以为不过是他在玩。但腰间的泳裤一下子被黎愈拽住,仿佛要
扯下来,谢景堂马上一手护着泳裤,一手把黎愈拉上来。
谢景堂问道:“黎愈,你在诱惑我?”却见他一上来后马上咳嗽,脸都涨红了,不断在呼吸新鲜空气,手紧紧地攀着谢
景堂的手臂。
等到呼吸顺畅了,黎愈愤怒地说:“我不会游泳!”从来没有见过黎愈这狼狈不堪的样子,谢景堂想,就算把他从位子
扯下来,也不会看到他这个样子了。
谢景堂马上说:“对不起,我不知道。”经过刚才黎愈挣扎的摩擦,谢景堂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把我带回去吧。”黎愈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声音里没有愤怒。谢景堂却意外地听到,他是在请求。
谢景堂搂着他,慢慢游向池边,黎愈光滑的脊背摩擦着他的身体,他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他停下来,诚实地说:“
黎愈,我起反应了,怎么办。”那根火热正抵在黎愈的腿部,黎愈呆住了,直到谢景堂抓住他的手往下面探去,他才清
醒过来,又开始挣扎。
但黎愈真的不会游泳,在这里反抗根本没用。谢景堂一直抵着他,直到到达岸边,却把他固定在两只手臂间,黎愈的两
只手都被死死地举过头,按住,谢景堂丝毫没有让他上去的意思。
“谢景堂,你什么意思?”黎愈已经冷静下来了。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谢景堂压下去吻住他,舌头滑过口腔的每一部分,好像在细细地品尝,黎
愈的舌头不断在闪躲,却无意间给了一种与谢景堂的舌头在交缠的感觉。
谢景堂把用一手固定着他两只手腕,另一手往他身上抚摸,逗弄着他胸前的两点。因为加上水的浮力,黎愈并没有下沉
,只感到胸前有种酥麻感。
黎愈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用脚一踢,却也因为水的阻力,威力不大,谢景堂只当这一脚是调情,更加贴上他的身体
,那根火热更加顶着他,手绕到他的背部,慢慢下滑,伸进他的泳裤里。
黎愈一惊,咬了下去,谢景堂痛得抬起头,但他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
“你敢?”黎愈警告道。谢景堂舔了舔嘴唇,笑道:“味道真不错,我没什么不敢的。”
谢景堂借着水的润滑,手指探到他的后穴,慢慢插了进去,看到黎愈死死地咬住嘴唇,脸都白了。自己的火热更是摩擦
着黎愈的腹部。
手指慢慢探进,扩张,指尖轻轻地摩擦,好像在寻找着敏感点。
“嗯——”当手指滑过一点时,黎愈忍不住叫了出来,“出来。”
谢景堂又慢慢伸进第二根手指,“不想死……你就出来。”黎愈的声音有点颤抖。
两根手指在扩张,忽然听到一把声音:“你们在干什么,过来一起玩啊!”
是Leo,黎愈忽然紧张起来,幸好谢景堂把他整个人都挡住了。谢景堂笑了笑说:“我的鲤鱼,今天就放过你。”然后
慢慢不手指抽出,两手一托,借着水的浮力把他放上池边,然后自己也上了池,跳进另外的泳池中
黎愈的脸阵青阵白,后面还有异样的不适感。
第十五章
他活了三十五年,从来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即使在年轻时候,他都没有纵情酒色,偶有玩乐,也从未上过男孩,更何
况现在是被人上!
苍白的脸弥漫着阴郁的神色,黎愈恨不得把谢景堂剥皮拆骨。
谢景堂跳到池中,身体还在颤抖,他把头埋进水中,任由冰冷的水平静自己的心情,如果不是Leo的叫唤,他差点就在
游泳池里要了黎愈。回想起刚才黎愈禁欲的性感,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有点抬头的迹象。
金毛狮子在水里轻轻踢了一下,等谢景堂浮上来,才笑着问道:“你是怎么把愈叔哄下水的?”
谢景堂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自有办法。”怎么可能说使用了一点点卑鄙手段。
Leo没有问到答案,显然有点败兴,就一下子跃了上池,奔向黎愈说:“愈叔,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陪我赛一回。”
谢景堂一直盯着他们。
黎愈明显在强压怒火,阴郁地说:“我一把老骨头了,你们年轻人玩吧。”却发现金毛狮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体,
表情奇怪地说:“怎么这里红了。”他把手伸向黎愈的身体上,指尖轻轻滑过他的乳头。
黎愈想到刚才的屈辱,阴沉着脸,向后退了一步,Leo的手却紧紧贴了上来,继续滑过他的肋骨说:“愈叔,你身体太
弱了,应该多锻炼。”
黎愈只当是后辈的关心,点了一下头,黑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水珠从发上滑落下来。Leo的喉结一动,说:“游泳是
最好的锻炼方式。”
显然,Leo不怎么识时务,再次趁他不留意,抱着他跳下水去,突然而来的冲击力使黎愈头脑一昏,晕过去了。看到黎
愈再次被拽下游泳池,谢景堂也急了,马上奔过去。
金毛狮子抱着他大喊:“谢景堂,他晕过去了……”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恐惧,拖着黎愈上池。
谢景堂在上次黎愈不肯到医院后,查到了他一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就会呕吐,所以打消了送他到医院的念头。他们也不敢
送他回家,害怕被苏杨生骂个狗血淋头,那只能送回谢景堂的屋子了。两人赶紧换了衣服,用袍子把他包裹起来,送到
家里,放到谢景堂的床上,马上叫来私人医生。
幸好没什么大碍,只是因为冲击而晕过去,可能会有点耳鸣,开点药,休息一下,不要让他再受惊就可以了,两人的心
这才定下来。
医生一走,谢景堂就黑着脸说:“你怎么能把他拉下水?”
金毛狮子委屈地说:“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
谢景堂把Leo赶了出去,并抛下一句“哪里凉快哪里去。”他回到房里,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黎愈,然后就亲自去熬粥了
。
黎愈醒过来后,发现头痛欲裂,翻过身来,把头重重地陷在枕头中,妄想减轻痛楚。
谢景堂刚好端了一碗粥进来,轻柔地问道:“醒了?先吃些粥吧。”他把粥放下,去倒了杯水,拿过药,趁黎愈还迷迷
糊糊,谢景堂把手放到他的腰上,扳过他的身体,用手扶着他坐了起来,想喂他吃粥。
黎愈有点清醒了,看着身上衣服都换了,没有什么表情,接过碗,慢慢一口一口地吃,粥的味道并不特别好,他硬咽下
去。
是怎么晕过去的?好像是那头热情的金毛狮子突然抱着他跳进水里,头“咣”的一声就没有知觉了。
“好吃吗?”谢景堂问道。黎愈勉强抬了下眼皮,从鼻腔中冷哼一声。
谢景堂知道自己问得很多余,因为那粥的味道他自己也尝过,的确不怎么样,所以很开心能看到他把粥都吃完。谢景堂
接过空碗,把药递给黎愈。,看着他把药吃了,然后又帮助他躺下,坐到他身旁帮他揉着太阳穴,开口道:“对不起。
”
黎愈闭着眼睛,仿佛没听到他说话。谢景堂自顾自说着:“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
“我说过,别拿我开玩笑。”黎愈淡淡地说。
“你说我在开玩笑?”谢景堂一激动,加重了按摩的力道,看到黎愈皱了下眉头后,马上放轻力道。
黎愈却没有回答了,好像进入了睡眠状态。谢景堂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脸部,停在嘴角旁,倾下身
体,轻轻一啄,然后就走出房门。
等到谢景堂的脚步声消失,床上的男人才转过身,自嘲一笑。
******
谢景堂知道,不通知苏杨生是不可行的,只好把苏杨生和卓宁同时叫来。一听到黎愈被他们玩晕过去,谢景堂果真被骂
得狗血淋头。卓宁却笑道:“怎么?把他给‘玩’晕过去了?”
苏杨生不明就里,只是看着卓宁莫名其妙的暧昧笑容,心里发毛。
谢景堂知道同样的话到了他身上总会变质,就自然地答道:“是Leo。”
“谁?那个买家?”卓宁向他眨眨眼,仿佛在质疑这话的真伪性,“那人好像挺年轻的,我就不明白他父亲怎么会这么
早就让他出来了。”想当年,卓宁二十五岁才开始出来当家,自然对他不爽。
“他很有本事。”谢景堂也不得不佩服地说道,在自己面前是成熟的狮子,到了黎愈那就装可爱,只是话锋一转:“自
然,还不及你我。”
等他们快要走到黎愈的房间时,都不约而同放轻脚步,推门而进。
苏杨生一看到黎愈不断在冒冷汗,担心得马上上前。
卓宁小声问道:“那个罪魁祸首呢?”
谢景堂脸一黑,冷冷地说道:“我把他赶出去了。”刚才那头金毛狮子“轻薄”黎愈的动作可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有竞争对手了?”卓宁看了看苏杨生紧张的模样,幸好,他还是自己的。
谢景堂皱眉道:“他?小孩而已。”卓宁嗤嗤地笑了几下。
苏杨生扭过头,不满地看了他们一眼,并吩咐道:“给我拿一条湿毛巾。”得到“命令”,谢景堂也不敢有不满的态度
,马上去准备。很少看到谢景堂吃瘪的样子,卓宁的嘴角咧得更开了,跟着他走。
“怎么把我也叫来了?”卓宁无意把话题向这边扯,顺口问道。
“怕对付不了他。”谢景堂随便应付道。
“他?”卓宁奇怪道,转念一想,又说:“杨生?”看着谢景堂无奈地点点头,卓宁大笑起来。苏杨生的确太护主了,
不敢想象知道黎愈晕倒后他会有什么行动。
“我提醒一句,你笑得那么开怀,被他听到……”谢景堂阴森地冷笑,然后语调忽然变了,问道:“是用冷水还是热水
……”
******
房间里,仿佛感到有人的存在,黎愈又醒过来了,虽然吃了药,头还是很痛,他呻吟了一下,却看到苏杨生担心地看着
自己,便扯起嘴角,勉强笑道:“来了?”
两人走回房间,看到黎愈已经醒了。谢景堂把毛巾递给苏杨生,从眼角看到他已经收敛的笑意。
苏杨生用毛巾轻轻地擦掉黎愈额上的冷汗,语气轻柔道:“爷,好点了吗?”
黎愈瞥了谢景堂一眼,冷声道:“还好。”谢景堂赶紧垂下头,仿佛一直可怜的大狗,卓宁在旁边憋着笑容。
“这几天就别陪他玩了。”苏杨生想扶起黎愈,让他坐起来,“玩得太疯了。”说这话时还给了谢景堂一个冷眼。
黎愈摇摇头,用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说:“我还想再休息会儿。”即使不在自己家,黎愈也有种“下逐客令”的意味。
苏杨生也不勉强黎愈,只恭敬地点头,看他闭上眼睛后,便赶了二人出去。三人坐到沙发上,苏杨生说:“我不想愈爷
他有什么差池,你今晚给我好好看着他。”
卓宁向谢景堂打了个眼色,故意问道:“不送他回家?”
苏杨生说道:“他想休息,就随他好了。送回去太麻烦,他现在很头痛,就不要颠簸来颠簸去了。“
谢景堂微微一笑,点头道:“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看得出他一脸诚恳,满是内疚,苏杨生也放心了,反而问:“那头金毛狮子怎么安顿?”
听了这个意外和本人吻合的称呼,卓宁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人一起看了他一眼,谢景堂说:“这就别劳烦黎愈了,让他
自己疯几天吧。”
卓宁插进来说:“看他对黎愈执念挺大的,我跟苏杨生来打发他吧!”
苏杨生惊讶于他的擅自决定,却也不想那头狮子还去打扰安宁,只好点头说:“只怕他不同意。”
谢景堂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道:“他敢?”仿佛有一股令人胆怯的气势慢慢渗透出来。
临走前,苏杨生再去看了看黎愈,又帮他擦了额上的汗层,依依不舍地走了。
黎愈一直睡到傍晚,这次谢景堂端着不是自己熬的粥进去,轻柔地抚摸黎愈的脸,柔和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这三十多
岁的男人也变得一并地柔和,并不向以前那样,一直冷着张扑克脸。
谢景堂定了定神,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叫醒他。
“吃药了。”
这些天吃粥比吃饭还多,黎愈一看到粥就有点厌恶,但还是接过来,慢慢品尝。再怎么样,也不能不痛惜自己的身体。
吃了药,也睡了那么久,头痛的感觉已经慢慢消失,黎愈说:“我想出去走走。”
谢景堂扶起他,想搂住他的腰,刚一接触,却被狠狠一盯,马上放了手。睡得太久的黎愈平衡感不是太好,摇摇晃晃。
谢景堂只得伸出手说:“我扶着你吧。”
黎愈的腿有点软,知道他不敢做点什么,便捉住他的手,慢慢地往外走。
“这花园不错。”夕阳的余晖洒了遍地,两人拉了长长的影子,缓慢地走动,听了黎愈的赞赏,谢景堂心头一暖说:“
谢谢。”
花园是他自己设计的,虽然不是很专业,但他花了不少心思在上面,却总会受到卓宁的嘲笑,偶有点评,也是贬多于褒
。谢景堂也不在意,依然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料理。如今难得的受到赞赏,他的心情竟有点荡漾。
黎愈却不知自己一句无意的话,使谢景堂如此高兴。
第十六章
“我以前也亲自打理过花。”黎愈悠悠地说:“花不是人,不会背叛。”他脸色苍凉,转过身去,只给他一个冷背道:
“这次我可以算了,下不为例。”
谢景堂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拉,黎愈一个踉跄,跌入他的怀抱里,“你……?”
只听到他很严肃地说:“我不会放手的。”他的下巴抵在黎愈的肩膀上,“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我绝不放手!”
黎愈轻微地动了一下,谢景堂以为他要挣扎,双手更加用力,死死地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间。“玩够了,不发火并不代表
我不会。”声音很冷,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以为我是那头金毛狮子?”谢景堂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危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玩!”他把黎愈横抱起来,走进房
间,抛到床上,整个身体欺上去,舔了舔嘴唇说:“这次,我是来真的。”
黎愈不是没有挣扎过,但他显然不是力量型的,只能被一路被抱着,他冷眼看着谢景堂,说:“这不是在水中。”然后
一拳挥出去,谢景堂未必打得过他。
“那就来看看,到底谁会赢。”谢景堂格住了他的拳,扣出他的手腕,“论力道的话,你远不胜我。”
在他说话时,黎愈反手一转,摆脱了他的手,两人对拆了几招,黎愈直接用脚把他踢开,却因为躺在柔软的床上,使不
出力,反而被他压住腿部,更是使不出劲来。他干脆牢牢缠住他的腿,用另一只脚的膝盖往他腹部顶去,趁着他用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