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
「不……我……」
本想问上条强迫我上床,也是他工作的一环吗?只是当着别人的面,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什幺强迫上床?」
中津又穷追不舍,让我脸红了起来。
「啊……要怎幺说呢?……」
我找不出更贴切的用词,而不知所措着。上条意味深长的笑着道。
「原来你是指那个吗?搜查可以和**扯上关系吗?」
上条很爽快的回答。
「当然是不可以!」
接着便传来高丹寺与中津在一边搧边鼓。我则羞得不敢抬起头,上条却泰然自若说道。
「搜查是搜查、**是**!完全是两码事!我说过是我把你!我从来没把性交当作是搜查的利器过!」
上条搂着我。
「……」
被上条抱着,让我感到很安心。就算**是搜查的一环,我也已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我怎幺会有这种想法?耍不然听到上条为了搜查,想从我身上攫取什幺情报的话后,我又为何震惊不已
?
「你干嘛?」
上条用额头贴着我的,看着他柔情似水般的眼神,我的脸就飞上一抹红晕,慌张制止他。
「你别这样!」
被我推开身体后,上条又再次接下去。
「后来我正怀疑你是中间牵线人时,又看到你认为与贿款有关的可疑申请单,查问之下你完全不清楚。让我因此断定一
定是铃木想把罪推给你一个人来扛!星期五他来东京,一定是趁机把伪造的证物混水摸鱼混入你的资料内吧?我们预定
明天强制搜索!也许你们公司内还存有铃木所做的假帐目。结果我又接到由于强制搜查的消息走漏,必须延期时,你却
采取行动了!」
说到此,上条明颇露出他的不悦。
「我不是叫你在屋子里等我回来?千万不可以跑出去吗?那些被假造的申请单,被别人看见的话,你就会变成贿赂案之
主谋!即使强制搜索未被中止也可以即刻逮捕你!更重要的是,本来设计陷害你是主谋者,一旦发现你的行踪,就一定
会加害你!所以当我得知你搭上新干线时,简直是担心死了!」
「……对不起……」
我真的应该感谢在我被达也勒脖子千钧一发之际,上条这一群人冒险挺身救我。
「你平安无恙就好。」
上条笑了一笑又说。
「我怕你是直接去找铃木达也谈判!于是我急忙请求高丹吉派巡逻车开至名古屋。我拿着警证及手枪,防铃木想谋害你
时可以派上用场。万一再不管用,警方把你列为收贿案主谋,一定要逮你归案时,这一位中津便可以发挥其律师长才为
你辩护!所以才会把他也拉去!」
「你真的是很鲁莽哦!上条!」
高丹寺的笑声很开朗。
「谁叫我们从小就认识,已有三十年的时间。总不能在关键时刻说不吧?」
中津耸耸双肩这幺说。
「……啊……」
原来这三个人有如此深厚的交情吗?且各个都是社会的菁英。上条又拍拍我的背说道。
「大致上我已叙述完了,你还有什幺要问的?」
「我……」
大致的经纬,我都已清楚。只有一点。
「上条你是检警,但为防我看出来,才故意变装的吗?」
我把疑问说出来。
「什幺变装?」
中津听了马上替上条本人解释。
「那不是变装!上条经常这幺穿!我是觉得品味差了点啦!他们所穿的衣服!」
「咦咦?」
上条与高丹寺不服中津的说法,反驳道。
「你这话也太失礼了。」
「对啊!我们穿著的品味差到哪儿?」
事实上上条他们是否变装已不重要,如果我表示自己被这整件事吓坏了,上条会是什幺表情?不意此时房间的门被打开
。
「对不起,可以请安静一些吗?不然会吵到别的病患哦!」
用着严厉口气提醒的,是稍有年纪的护士。
「现在要量体温。」
然后把体温计交给我,并开始为我量血压。
「请原谅。」
「不好意思。」
中津与高丹寺马上道歉。
「你们是真的很吵!」
上条马上在护士后面补上一句,然护士却毫不领情对他说「你也很吵!」我们阵爆笑,又引来护士的白眼。
「啊,既然雅俊先生平安无事,那我们也该走了。」
高丹寺拍着中津的背,识趣的说。
「也对,那明儿见。」
中津也对我们欠欠身,二人随着护士后面离开病房。
「啊,很感谢你们相救。」
上条并未有离去的意思,对着那两位朋友的背后这幺说。
「啊!对了!」
在护士出去之后,高丹寺忽然停下脚步,用很暧昧的语气对我与上条说。
「这里可不是旅馆!就算有病床,也不能太过胡搞!」
「你!」
望着扭动着腰而笑的高丹寺,我哑口无言。
「……真受不了你!」
中津也呆呆然看了高丹寺后,便对上条说。
「病房不能锁门,护士没多久又会来巡房,就是想作也不能自由作吧?」
上条对中津与高丹寺的互相揶揄,用很不服输的口吻回了他们一句。
「我才不会傻到被人家发现!」
然后就哈哈大笑,从这话听得出来上条的性冲动,我立刻。
「喂喂!」
表示我的抗议,那二位就说。
「那幺明天见。」
「晚安。」
中津与高丹寺随手把门关上。
「嘿嘿,那现在……」
上条兴奋的抱着我的肩。
「……」
上条不会真的想作吧?接着上条只对我道。
「你很累了吧?可以好好睡一觉?」
上条来到我的床侧。
「……」
在他替我盖被时,我一边打量着他。上条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般说。
「我会陪你在医院一个晚上,所以你可以安心的睡一下。」
他在毛毯上拍拍我的胸口,并拉了旋转椅子过来坐。
「我已经没事。」
这里是单人房,所以床位只有一个,难道上条就准备坐在椅子上渡过一夜?我马上告之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想起身时
。
「你就只要睡你的觉吧。」
上条不让我动,并替我盖上被。
「……」
我们二人的视线相交着。
「真的很高兴……你没事。」
这幺说着,上条就把唇轻轻落在我的唇上,同时手还梳着掉在我额上的发丝,我则乖巧地闭上眼。接着上条的唇在我整
张脸上落下似雨点般的吻;我在洋溢着温馨,心安中微张着眼,在缝里看见上条对我微笑。
「真的……你平安我就很安慰。」
并摩娑着我的脸蛋。
「……一切都请你原谅。」
如果我当初听上条的话,就不致遭受危险,也不会带给他困扰──并且内心十分感激上条关切情深;我有些激动的抓着
他的胸口,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
「我不是叫你睡吗?」
我制止他替我盖毯子的手,并想说明自己何以不听他的嘱咐之原因。
「我对你有说不出的内疚,只是我实在非要见──达也一面不可!因为我想直接向他本人证实,是否真的想陷害我?」
「神津……」
我不理他双眉蹙在一起,继续说我想一吐为快的话。
「我和达也的关系,始于五年前。在这之前,我从未与任何男人发生过肉体接触;达也是我第一个男人,可能因此之故
,致使我对他相当迷恋;这五年来我的心目中只有达也,现在回想过来,才知道自己有多幺愚昧无知……」
当我道出爱达也这句话后,热热的泪水便滴在毛毯上;我才发现自己挺爱哭的。
这五年间,我也不曾去思考过,自己在达也心中的份量。我只知道对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虚伪骗我的话,都让我陶醉
其中。
我在陈述中亦发觉自己傻得可怜之泪水,呜咽得连双肩都抖颤起来;这泪水究竟是为自己可怜可悯?抑或是对持续受达
也之骗感到严重的打击?──可能都多少含有这些意义在内。
我很想号啕大哭一顿!因为惋惜那过去五年的青春岁月,竟然投注在一个对我心怀不轨、居心叵测的达也身上。但我不
禁又连想到另一个问题。
如果这五年,达也对我的感情始终如一的话──那我的爱情一定是坚贞不渝。当然我也会勇于承认与达也的爱。
「……神津……」
突然听到头上有人小声的叫着我,原来上条也用着十分体恤的目光在俯看我。
「……对不起。」
我调整一下自己失魂的心情,再度说下去。
「上星期二,我会突然跑去名古屋,系翌日便是达也的生日。很蠢吧?我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为了对他说一声『祝
你生日快乐』,便火急地跳上新干线。并且为给达也份外的惊喜,我未事先连络便直驱他的住处……结果……!」
我甩甩头,想甩掉脑海中浮掠而过与达也作爱的年轻男子之影像。
「结果达也却和新爱人正在作好事!」
上条默默地听着,甩手掌心贴住我的脸;我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
「我当时简直是惊慌失措的不知要如何是好,于是又匆匆忙忙跑了出来。之后的事你也全盘了解了。在酩酊大醉、天昏
地暗下倒在马路上被你所救──。浪费五年的青春去爱达也,却未曾考量过他对自己的爱之真假虚实!怪不得达也会想
到设计我!所以我才有一股冲动,想要亲自向他本人证实不可!否则这段情又如何能再发展下去?何况和达也交往期间
,我亦从未萌生过与他分手的念头……我真是……」
我对着上条,将自己的心事一股脑儿向他倾巢而出!
「所以你才会跑去名古屋……吗?」
此时才发现,在灯光照射下上条的眼眸,散发着星星之光芒,让我着谜。
「……你实在是蠢到不行!又可爱到不行!」
原来上条的眼神很善于变化的,一忽儿似星星般吐露着光芒、一忽儿又消失不见。
「……你是什幺意思……」
上条的唇又向我*近,并沙哑着呢喃道。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从今天开始,又是一个全新的你了!」
「……咦?」
「我会让你忘记所有的不快!」
「……什幺……?」
我们的脸近在咫尺,耳边是他温柔的话声,他热热的吐气吹在我身上。
「……在名古屋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虽然被署里万般交待不能与你扯上任何瓜葛!可是看见伤心欲绝的你
,叫我无法袖手旁观不管!而且我想治愈你的心伤!我要你对我有移情作用!──至于对工作会造成什幺不良影响或后
果,我也不在乎!我不舍看见你伤感……」
上条说到此,还有些羞涩。
「我也弄不懂自己怎幺会莫名其妙就爱上你!」
上条用额头碰我的额头。
「……上条。」
上条细长的睫毛,在脸上形成一道阴影。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携手勇往直前─过去的种种譬如昨天死!不值得再追忆!」
「上条……」
我的泪在他覆盖我脸颊的手上,汨汨地流下。
「啊,你不要再伤心了……」
我接住他的唇,且将他探进来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卷住,开始热烈激情地深深的吻,并用力抱住他的背。
「……我喜欢你。」
有了上条这句美言,让我对被泪水濡湿的枕头,丝毫未有一丝不快感。
我的心情──雀跃不已!
听到上条那句『我们携手勇往直前』的话,让我快要喜极而泣。我和达也分手后,现在要与我共渡人生的是上条。我也
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位──霸道、下流、满脑子性事的上条柔情感化下,也深深地爱上了他。
所以喽!我一直想了解他的出身背景、他抱我的目的,及他说『我爱上你了』这话的真意!
结果我自己也「爱上」他了。
「我喜欢你。」
当然我在欣喜若狂中的答案也是一样,且用热情的拥抱来表达自己对他的爱。
十一、
「我喜欢你。」
上条说完,就钻上床,拉开毛毯。被他封着唇中,我连制止他不要解开我衣服扣子的理性都已飞了,且已浑然忘记我们
所在的是医院、病房门不能上锁、护士随时会出现;我只是如痴如醉地用双手圈住上条雄壮的背。
在快速剥下我的衣服后,上条就以骑马式之体位脱着自己的衣服;用床侧的灯看着上条的裸体及他结实的胸肌,我那话
儿就已经昂扬起来,羞得我只好垂下眼睑。
「你是怎幺了?」
上条问着同时压在我身上。被他握住那根宝贝,我的身体就紧绷着,上条呵呵笑着中,用嘴含起我的乳尖。
「……啊啊!」
他舔着胸口时,还故意发出喳喳声,我在欲情高张下,两手抱住他的头、双脚箝住他的背,也看见上条的阳根已勃起,
我情绪高亢地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
「……唔?」
上条仰起他舔着我乳头的脸。
「不……要!」
接着上条便往下滑行,并带着不怀好意的邪笑盯着我问。
「看起来你已等不及了?」
他又继续舔我的胸,且慢慢地把我的两手拉至身侧。
「……啊!」
上条抓着我的两脚大大地张开,并且把腰抬起。
「我也快要忍耐不住了!」
上条用已流出湿黏黏液体的龟头,摩擦着我那个地方。
「嗯嗯……嗯嗯……」
上条虽然说『已忍耐不住』,但并不能轻易就插入。对他只是在肛门处动着,我恨恨地瞪着他。
「我并不是说着玩的!」
上条再次抬起我的脚,一口气贯穿至深处。
「哇哇……」
上条把我的双脚拉更靠近,开始激烈地抽动起来,且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腰。
「哇哇……啊啊……呜呜!」
我在他身体的下方,不断地呻吟,两手在半空中乱挥、摇头,且腰被他强迫举高下,连勃起的雄蕊也自动地摩擦自己的
腹部,从先端流出白浊的汁液,亦把腹部弄湿。而上条很有规律的抽动速度,彷佛能控制住身体的律动一般,在心跳声
剧烈鼓动之同时,我的身体也在床上弹跳着。
「不要……你好……讨厌啦!」
我的背反仰,嘴巴念念有词的摇晃着头,加上上条更加速的腰动,我快失神了!上条也突然停止他的动作,把身体放在
我身上。
「哇……啊!」
我一方面发现自己的肛门在痉挛地抽搐着,一方面也感觉到上条的阴茎在收缩,他看我不由自己扭动起腰,笑了笑后,
又止起身更剧大地冲撞我。
「喔喔……哦哦呜!」
我在全身火烧中,忘情地叫着。那种似会把身体焚烧般之灼热炽烈,让我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的手,在无意中碰触到上条
的手时,才睁开双眼。
「……呜呼……」
上条仍然紧紧抓住我的手,且不停地动着他的腰。
「啊啊……」
在我注视上条的瞬间,也在他手中达到高潮;同时自己的腹部上也被射出来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哦……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