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头,正可以好好挡住冼王视线。
“回的正好!免得我等的心烦。”杨瑜兴奋的自言自语,却被青子拽着衣衫阻止。
“不许轻举妄动!说好了,我来!杨瑜”青子话虽如此,脸上却露出愁云。
二人的轻声低语,在十丈之外的冼王看来像极了情人间的窃窃私语。让本就气愤的冼王嫉火中烧,使足了气力在空中挥
鞭,引来几声响彻天际的鞭音。
“本王问话呢!你们有几个脑袋顶着,抗命不回的?”冼王挥鞭指向二人,厉声呵斥。
“王爷,有何指教?”杨瑜将欲上前的青子拦在身后,抓了哥哥的手,只感觉那只本温热的手变得冰凉,还在不时的发
颤。
“王爷!我……”要开口的杨瑜,感到手上传来弟弟的一次紧握,只得硬生生的将话压了回去。现在的他心里满是眼前
马上这个男人,想了许久,念了许久,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上抱住,就算是一再逃避的自己,此时此刻也能感到冼
王的怒气是因何而起。
“你是他的客人?”冼王于马上以蔑视的眼神居高临下对杨瑜发话。
“是。”杨瑜不看马上之人,目光平视前方,冷冷的回。
“让开,叫青子出来见我。”冼王已经失了往日的冷静,想见到那人,只想见到那人!
“既然我买了他,是不是出来见你,由我说的算!”杨瑜已经开始将冼王带入设好的圈子,他没想到冼王尽然跑来寻哥
哥,真是天赐良机。
冼王定睛看了看外表奇异的男人,收起马鞭,下了马。向梨园院门口站着的张辰示意暂不要插手,缓步的走向里面的二
人。
在青子看来,冼王这身装束更是让自己揪心,从未见过如此风尘仆仆的他,青灰色的紧身束衣配褐色披风外褂,样子也
不如往日那般光鲜。他这样闯进来只是为了见自己?
冼王自腰间掏出两锭金子,随手丢过去,而杨瑜也是毫不介意的接住了。
杨瑜摆弄着刚得手的热乎乎的金子,“果真有王侯气势!出手不凡。这金子您想换什么?”早看出原因的杨瑜还是调侃
的问着。
“你身后那人。”冼王语气铿锵的说,但他对面前这白发男人话语利落简单的很。
杨瑜连看都没正眼看气势高傲的冼王,将金子丢了回去。拉了身后心急的青子转身回了房间,砰的将门关上反锁住。留
下脸色极其阴沉的冼王站在院中,一旁看着的人也都纷纷觉得惊讶。好大的胆子!让冼王吃了如此难堪的闭门羹。
“干什么?冼王既然来了,你为何拒他于外?”青子心中百感交集,既念着火急火燎赶来的冼王,又担心杨瑜会有什么
他无法阻止的行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杨瑜在屋内立即脸色大变,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死气沉沉,一把将哥哥丢在床边。
“我……要我告诉你什么?”青子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弟弟过于严肃的表情。
“冼王要找的男色是你!谁都能看出来冼王对你的情分,若是简单的玩玩,会穿了行军装束骑马跑来找人吗?那种身份
会动不动为了个妓娼与其他客人争风吃醋吗?”
“既然这样,不是更好?我确实可以近的了冼王的身……那金牌……”青子起身坐起,支吾的接下弟弟的质疑。
“你怎么进他的身?脱光了衣服扑到那人的怀里?我不许!我不许你再向男人献媚,再用身体服侍那些男人!”杨瑜说
出了这几天一直积蓄心中的话。他不想哥哥再伏在男人身下做那些苟且之事!
“就算你再如何的叫嚣,也无法抹掉那些在我身上早就留下印记的事情!对男人,我的身体就是会有感觉,对于如何让
男人舒服,我更是清楚的很!是不是觉得羞耻了?觉得家门蒙羞了?”青子更是歇斯底里的将事实丢给弟弟。
杨瑜的愤恨令双眼发红,握紧的拳头重重的在石桌上锤了下去。“金牌,冼王一直随身带着,你打算何时去见他?”
“既然答应了你,这事终究逃不过。”青子神情暗淡,一直是低头轻语。
杨瑜自包裹中拿出一只轻巧的玉瓶,形状玲珑,仿佛透着一股悠悠的蓝光。拉过哥哥的手,将玉瓶放于其中,“这瓶里
的琼浆,你涂在身上。然后去见冼王,只要一个时辰,冼王就会睡过去,无药唤醒,一天后他会自己醒来。想办法和他
耗上一个时辰!哥,我们兄弟团圆,你就不再是凰艳楼的青子,而是杨家长子杨谨!”
青子小心翼翼的拿着玉瓶端看,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那个风风火火骑马赶来的人,眼神中的焦急与气愤是如何都不
能掩饰,何况他定是已经忘记了该如何掩饰。
“我们一起下一盘想赢的棋局……”最近一次分别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的他握着自己的手,温度似可融化一切。但
是青子不懂,一直不懂为什么冼王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他不愿问,不敢问。若是得不到任何答案,心中这份情便
会真的沉入深渊。
但这次之后,恐怕就会断了最后的牵连。若可以活下来,也定是天各一方。想到如此结局,青子不禁黯然。
“哥,你是何打算?”
“答应我,这瓶东西不会伤了冼王!杨瑜”青子换了男装,站在门前问,“若冼王有任何闪失,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话让杨瑜铮铮的愣了片刻,苍白坚毅的脸上多了一丝扭曲:“你真的喜欢他?”
“喜欢,真的喜欢。”青子灰色的素净长衫在午后的夏风中静静的浮动,此时不是梨花满树之时,却飘来阵阵梨花清香
。这个园子是青子与冼王相知之地,只是那时梨花满园。第一次对他人说出对冼王的这番情,如何才能积蓄这番勇气?
杨瑜目光锁在哥哥身上,不见任何表情,差异、惊喜、愤怒、悲伤……全都看不到,过了好一会,又交给青子一个木瓶
:“玉瓶中的琼浆是木眠海棠,木瓶中是雪莲子,使用前将雪莲子滴入玉瓶之中。但这样使用两个时辰见效,2个时辰
清醒。对身体无碍。金牌呈莲花状。”
“谢谢,小瑜……”青子转身推门而出。
“我只是答应你,这次不杀他。但我一定不会让他继续糟蹋你,哥!”
青子并没有在多说什么,快步离开梨园。杨瑜目送哥哥身影消失,虚脱的坐在地上喘息着,口中念着:“两个时辰!两
个时辰!”
青子为了保险起见,先寻到在楼里帮工的若仙,有段时间不见,眼前的若仙已经完全没了那种刻意打扮到我见犹怜的神
仙美态了。粗糙的布褂,剪短后梳起的发髻,不再细腻若羊脂的皮肤,都在默默的显出男人的平和气息。这样的若仙,
另青子无比羡慕,真实比任何事物都美。
“若仙?”青子没有近前就喊着。
“啊?青子!什么事情啊?”若仙停下手中的活儿迎上前,已伸出的手却又不好意思的收回用衣角擦了擦,才真的握住
青子的手。
“青子你怎么也穿男装了?找我什么事?”还是若仙先发话,若仙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腼腆了,语气中也多了几分阳刚。
“你可有听说今天冼王的事?”
“冼王晌午时候到楼里大闹的事情?新生都不许大家聊,不过新生留了冼王在楼里休息。”
“冼王在哪里?”
“紫竹台,那边清静。喂?你……喂!青子!”若仙在飞奔的青子身后追喊了几句,见无法唤回就放弃了。
第十五章:三上紫竹,共赴云雨(高H)
青子先回了自己房间,按照杨瑜的方法将琼浆混合后,涂抹在身上。这东西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清香,青子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冼王才会昏睡,而自己却可以带了东西出来。但心中却在期盼着,一次冼王不会睡去。
再奔到紫竹台,吩咐男童去里面打探,听说苍怜和张辰在房里陪王爷吃酒。
喝酒?喝酒!从未见王爷到楼里吃过酒,顶多就是小酌一下。想到刚才被关在门外的人,定是颜面扫地,如此高傲的人
,怎么会容下如此的礼遇。都是自己的错!
青子推开厢房门的时候,苍怜正在抱怨:“张辰,还是让王爷回府吧?”
桌前围坐的三人都被开门的声音惊动了,看向青子入门的方向。见到青子,苍怜立即跳起迎了出来,哭笑不得的看着事
由的祸端。
下一刻,张辰领了还想问话的苍怜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厢房的门。屋内一时更是安静了,正直日落,紫竹台映入了竹
子狭长细密的影子,让二人凝固的身形显得越发融入背景。
“你来做什么?”冼王喝空了杯中酒,头也不抬的发问。
青子看着冼王渐渐融入阑珊树影的身子,有说不出的寂寥,只是几日不见就变得如此,还是说此面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你如果还打算不开口,就赶紧给我棍出去!”没听到青子的回答,冼王生气的呵斥,二人的眼神在此时才得以相会。
一个愤怒,一个凄迷。
“在这么看着本王,本王立即动手砍了你!”冼王猛得起身,近了青子一步。
冼王身上瑟瑟的泥土味道远重于酒气,平日里风流倜傥的王爷此时却被一层疲劳倦意笼罩。心里的疼油然而生。青子不
管不顾的奔向冼王,紧紧的抱着结实健壮的身子,将头深深埋在那个欲张开的怀抱里。
“你做什么?怎敢如此轻率的近了本王的身?你可知这是……”冼王的身子颤了下,喉咙的声音也变得不够流畅。
“都是我的错!王爷,您怎么责罚奴婢都好!”青子固执的不放开拥抱。
“放开!”冼王喝令也变得轻颤。
“不!不放,不放!王爷是为了青子而来的吗?”青子抬头执着的看着冼王,却未寻到冼王的视线。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满意了吗?去和凤凰和客人们去炫耀吧!我被你耍的团团转!”冼王双手握着青子的手臂
,将二人分开几寸的距离。
“满意!满意!高兴的不得了,高兴的快死掉了!”青子急切的诉说,他不想再苦苦的隐藏了。
“刚刚为客人做了怎样舒服的事?还是说让客人赶出来了?那人倒觉得两锭金子也无法与你这身子相比!想必是极为迷
恋你了!”冼王看着青子的眼神都带着如孩童般的嫉妒和赌气,握着青子的手臂甚至有些发抖。这让本不想再掩饰的人
儿心中更是温情四溢。
青子一反常态的凑上自己有些干涸的双唇将冼王欲继续的话通通止回在口中,冼王更是惊讶的接受着人儿大胆的亲吻。
青子只是浅浅的吻,却已尝到冼王口中尘土之味,他果真是为了自己回了扬州也未曾歇息过。这浅吻虽是唇与唇之间略
带羞涩的附着,已经引出了冼王多日来的干渴。青子欲离开的唇却被冼王重重的吸啄,用舌轻易的便撬开了人儿口腔,
反复的食着其中甘甜的津液,寻着还有些胆怯的舌来回纠缠,只是一个吻,主导权又归于了冼王。
放开时,青子已在冼王怀里小小的喘息着,脸颊的红润又跃然而出。
“怎么?用惯用的法子勾引本王?”冼王话中还带着尖刺。
“才不是!不是!自戎走后,我未服侍过任何客人!没有!”青子情急的抓着冼王回应,眼中被蒙上一层湿润。
“那人又是谁?他竟握着你的手一刻都不放开!”
“那……那是我儿时的故人!他未曾碰过我一分一毫!”
“口说无凭,待本王亲自验看了才知道。”冼王话语刚出,就已经解开了怀里人儿的腰带,引来一声惊呼,“怎么?还
是不愿我碰你?”
“不……不是……”青子羞红着脸待冼王宽衣解带,一会儿的功夫穿在里面的纱衣便露了出来。薄薄的纱衣微微显露着
人儿柔柔的曲线。
“为什么?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冼王疑惑的质问着关键问题。
青子愣了一刻,难道要和对方说,因为这或许是今生最后一次?不能,定不能!
“因……因为,青子只念着冼王,只想着冼王!”这也是人儿的心里话,见到冼王后,对他的渴求就渐渐无法抑制。
“戏子!真是戏子……还在捉弄我!”虽如此说着,冼王已经忘情的抱了半裸的人儿于怀里。
从素净的颈子再到细瘦的锁骨,都是胶着的亲吻与咬食,冼王似是要将怀里的人儿舔食干净般的沉溺。
而多日不见的米色身体也诉说着思念,只要冼王碰触的地方都会变为敏感的味蕾。被狠狠吸吮的胸前花蕊已经在舌尖下
含苞待放,似是再一次轻咬便会绽放开来。两边的花蕊被手指或舌揉搓含咬到坚挺后,还会引来主人细腻的淫叫。冼王
玩味般的咬住一侧的乳头,用贝齿混着舌尖来回吸着咬着,怀里的人儿立即自口中吐出纷乱的轻吟。“啊……啊哈……
”这声音随着咬的力度而上下起伏。让冼王迅速的迷失在无尽的欢爱之中。
大力的抚摸已将人儿本来的米色肌肤变为微微的粉红,特别是那娇嫩的分身还未被碰触就已经只靠与冼王身体的摩擦挺
起了形状。待到冼王狡猾的握住前端时,便按耐不住的流出透明的蜜汁。
“啊!做……做什么!”被忽然放到身后书桌上的青子惊讶的问,在不知不觉中冼王竟抱了他边吻边移到了外侧的书房
。
已经褪去大半衣服的冼王微微发汗的胸膛显出硬朗的肌肉曲线,让青子看着直觉得痴迷。
被放在台面上的身子还未来得及反应,双腿已被大大的分开分别架在冼王壮实的腿边。视线掠过冼王的下身,硬挺的欲
望抵在桌面。难道如此就要进入了,一段时候未适应男人的青子还是小小的胆寒了一下。他是知道那只巨大的能耐的。
想着会被生生的进入,股间的花穴还是一阵阵紧张。
附上来的却是冼王一只手,修长而极具目的性,将青子膨胀的分身一握到底,几下套弄后,移至稍稍低垂的两颗肉球,
如把玩般的来回揉搓着。而冼王已痴迷的倒向人儿诱人的身体,胡乱的亲着,摸着。青子从未被如此照顾过的肉球与分
身根部在冼王手中做着毫无预示的碰撞与摩擦,急流般的快感纠结于下身灼烧着那些脆弱而敏感的地方。
“呜……”青子在轻吟中紧紧抓着冼王健壮的身子,留下浅浅的指印。
“要你只是我一人的!只是我一人的!”冼王口中吐出如此的词句之时,一手将人儿敞开的双腿更深的继续分开,亮出
一只随身的匕首将青子下身本就稀疏的毛发几下尽数的割去,最后一笔在大腿根部留下一道不深亦不浅的伤口。将杯中
的餐酒倒于人儿发抖的下身。
“啊!痛……戎,为何……”青子被下身冰冷的陌生触感和沙沙的阵痛惊扰着,疑惑的眼中闪着湿润的微光。
“青儿只是我一人的……连同这里的印记也是我一人留下的。”与任性的言语一起落在青子身上的是冼王细密至极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