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要让沐澈清楚的记住这种感觉,等到他把液体全部排了出来,男人又装满了一筒的水,把细管插进后穴后又重复着让沐澈做了一次。
第三次做,沐澈已经死心了,或者说他已经接受了男人灌输给他的意识。不再挣扎、不再排斥、也不再有羞耻感。感觉着男人把水推进自己的身体里,沐澈觉得自己就像被吊在空中的玩偶,虽然有感觉,可是控制这具身体的人已经不是他了,他只是这个男人的玩偶而已……
注进身体的水几乎是细管一离开就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不再是像前两次,就像是突然爆发般的喷出来,这次更像是一个失禁者一样,面无表情的,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正有液体从自己的排泄口往外流一样。
这就是男人想要看到的样子吧?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不受他的控制的淌着口水,他这个凄惨的样子,男人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呢?
等到水排净了,男人又已经灌满了一针筒,只是这次男人一边把水推进沐澈的身体里,一边命令到,“等到我说可以,你才能把水排出来。”
于是这次,沐澈乖乖的闭紧了后穴,努力的忍着想排泄的感觉,忍着肚子里快要胀裂般的痛苦感觉。
“这才乖!”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转身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你就试着这样撑到阿飞的表演开始,不要让水漏出来。”
唔!
就算沐澈已经绝望了、已经死心了,男人的话还是让他再次的睁大了眼。
男人竟然连个肛塞都不给他,忍着肚子快被撑爆的感觉闭紧后穴有多辛苦他知道么?这个样子他根本就撑不了多久!而且他被吊起来也已经有点时间了,皮质的束带可以替他减轻一点负担,但是他的手和腿都已经因为被吊起来而僵硬酸痛了起来,再吊下去他的手脚会断掉的。
“不要这样看着我,主人下了命令,就算不可能完成也要尽力的去做!”
原来男人也知道他不可能做到。沐澈这才想起来,男人调教过那么多的奴隶,应该知道极限在哪里。而且男人还那么爱他,更不可能让他真的受伤。
33.我相信主人的判断,并相信主人会保护我的安全,维护我的名誉,我必须完全信任我的主人。
没错,他必须无条件的信任主人的判断。
就算觉得自己不可能做到,但是对男人的信任还是让沐澈握紧了拳,努力的想去试着做做看。而且男人那么有经验,自己如果偷懒,他也肯定能看出来,到时候恐怕就真的会有惩罚等着他了。
“对,这样才对!”看沐澈认命的开始忍耐,男人微笑着点点头,说到,“虽然会很辛苦,但是你的忍耐力太差,这对性奴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所以必须训练你的忍耐力和承受能力。尤其是你想做我的性奴,这关就必须过!”
了解了这是调教的一部分,沐澈更不敢有意见,努力的闭紧后穴,忍耐着被吊起后的不适。
但是刚刚有男人帮他灌肠帮他分散注意力,所以还不觉得被吊着多痛苦,现在没有男人帮他,沐澈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在收紧的后穴和被吊起的手臂和腿弯上。被吊起来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尤其还是沐澈这个完全没有经验又怕痛的人。
没过几分钟,沐澈就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下去,痛苦的开始挣扎了起来。本来体力就已经快耗尽,这样一挣扎后穴更是有水断断续续的漏了出来。
“忍下去,时间还没到!”
男人的目光冰冷,语气中也透出了明显的不快,沐澈立刻停止了挣扎。
自己连这点事都做不到的话,会被男人讨厌吧?就算没有调教的时候男人说了多少甜言蜜语,但是只要调教一开始,男人就会像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每到这种时候,沐澈都真的感觉到,自己随时会被男人讨厌。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尤其是在他被男人抛弃了一个月之后又失而复得的现在,这种恐惧感尤其的真实和深刻。
从一开始男人就说过,他想要的是一条狗,是一个性奴,而不是一个普通人。
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被男人讨厌,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就无法忍受,如果因为忍受不了调教的辛苦而被男人讨厌的话,他一定会忍下去的,无论如何都要忍下去!
紧绷的身体就像要把最后一点的力气都挤出来一样,沐澈紧咬着软塞,忍耐着身体里面和外面同时的痛苦,一次次的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却一次次在男人冰冷得目光下咬牙继续忍耐。到最后沐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越是想用力,身体就抖的越是厉害,却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
到这个时候,他只能把最后的一点体力用在收紧后穴上,不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至于身体,他只能无力的任束带吊着他,身体被自己的体重拉扯像要生生撕裂般得痛苦让他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但是被软塞堵住的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的流着眼泪和口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痛!主人,救救我,救救我!
再忍一忍,再忍耐一下!主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在主人叫停之前就放弃的话,一定会被主人讨厌的!再一会儿,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吧?
已经忍耐很久了,已经忍了很多个一会儿了!好痛,真的不想再忍下去了,放我下来,我不要了!
主人会生气的,一定会生气的!如果被主人讨厌的话,他宁愿被吊到手脚都断掉。
“叩、叩!”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侍者的声音,“帝君,飞少爷让我来告诉您,表演快要开始了。”
“好,我知道了!”
快要开始了么?
全身都已经虚脱,就连意识也在忍耐和放弃的挣扎中越来越模糊,这个时候侍者的声音就算传进了耳朵里,也感觉像在梦中一样不现实。
直到眼前突然有一片阴影进入,沐澈勉强聚起聚焦,看见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好孩子!”
男人笑着抚摸着他的腿根,那里早已被冒出的冷汗打湿,又湿又冷,男人的手掌贴上来的一瞬间,那个地方炽热的好像会被烫伤一样。
“现在,慢慢的把身体里的水排出来。”
可以了么?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失控的流了出来,最后沐澈才虚弱得试着去放松穴口的肌肉,但是他已经没这个体力再去控制自己的身体了,穴口一放松,里面满胀的液体就一下子喷了出来,直到喷出了大半,余下的清水才顺着无力的身体一路落到了地上。
“很好,你今天很努力。”男人满意的表扬着,一边控制着摇控器让铁链慢慢的把沐澈放下来。地上因为几次灌肠而聚起了一大滩水,里面难勉有些污秽的东西,男人温柔的把沐澈抱进怀里,不让他落到污水里。
抱着沐澈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柔软的地方让虚弱无力的沐澈感到舒服了点,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55、最爱的主人
男人细心的先把他身上的束带都小心的解开,被吊了这么久,沐澈的身体已经僵硬,关节也会酸痛难忍,现在最好就是让他的身体自己缓一缓,不要去碰它。
束带全都解开之后,严正均又把沐澈脸上的口罩也解开,把沾满了口水的口塞拨了出来。
被堵住的嘴终于重获自由,沐澈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然而长时间被迫大张着的嘴比身体更早的就已经麻木僵硬,以至于现在口塞被拿掉之后嘴也无法完全的闭合,更不用说是说话了。没有办法出声,沐澈只能睁着眼紧紧的看着男人,好像生怕男人会消失般的看着。
“怎么了?很辛苦么?”随着调教的结束,严正均又露出了记忆中温柔的表情。看沐澈一脸可怜的像被遗弃了的小狗一般的模样,严正均笑着俯下身,温柔的亲吻起来。
沐澈的嘴虽然无法闭合,舌头也僵硬的动不了,却反而异常清晰的感觉到男人柔软的嘴唇。男人含着他的唇,温柔的吮吸舔弄着,就像在替他麻木了的嘴唇做着按摩一般的舒服。吻过了嘴唇,男人又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熟练的拨动起他的舌头,随着男人一次次的舔弄,僵硬的唇舌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沐澈也活动着嘴唇舌头,努力的回应着男人的亲吻。
长长的亲吻结束时,沐澈已经能勉强闭起嘴,眼神温润又乖巧的看着男人。
“我帮你揉一下,会有点痛。”
“嗯!”
厚实有力的手掌先从肩膀开始,随着有力的揉捏酸痛一阵阵的涌起,但是这种痛苦跟吊起时完全不同,沐澈轻轻的咬着唇,心底却涌起一阵甜密。
“会不会恨我?那么狠心对你。”一边帮沐澈按摩,严正均一边低声的问到。
沐澈眨了眨眼,努力的倦曲着舌头说到,“不、会。”
“做我的性奴,会很辛苦。”
“我、愿意。”
即使是要他淌着口水,像失禁一样的在他的面前排泄,只要男人喜欢他都愿意。好像经过刚刚的调教,男人已经把他骨子里的属于人的尊严全都抹杀掉了,替换进去的,是没有条件没有底线的服从,一切都按照男人的喜欢而改变。
严正均微微的笑了起来,抱起沐澈带他到冲水的地方,简单的用温水帮他把身体冲洗了一遍,然后抱回了床上。
看见男人又拿起了那个口罩,沐澈下意识的感到排斥,这个口罩带给他的体验,实在是说不上愉快。
“你不喜欢这个?”单纯的沐澈所有的心事都在脸上,一看就知道。
“我会忍耐。”沐澈没有否认,却也不想反抗。
严正均笑了笑,然后熟练的在沐澈惊讶的目光下把软塞从口罩上拆了下来。
原来那个软塞是可以拆卸的。沐澈想着的时候,男人已经重新把口罩带到了他的脸上,拆除了口塞的口罩已经变成了装饰品,不会防碍呼吸也可以说话,只是遮去了沐澈大半的脸。
男人俯下身,脸贴着脸,“下面那些家伙只要看到你的脸,一定会跟我一样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所以要遮起来,你的脸只有我能看。”
听着男人像小孩子一般任性的低语,沐澈笑弯了眼。
“好了,我们下去看阿飞的表演!”
知道沐澈现在的身体肯定是虚弱到站不起来的,严正均直接卷起黑色的床单把他裹起来,抱着他往外走。
就这样下去么?虽然裹着床单,可是床单下的自己全身都赤裸着,脖子上还带着项圈,脸上也带着夸张的皮质口罩,男人要抱着这样的他直接进酒吧吗?
感觉到沐澈的不安,严正均坏笑起来,“这样就难为情了么?那我要是叫你在那脱衣服,你岂不是当场就跑了?”
听到他的话,沐澈更是身体一僵。男人真的会让他在别人的面前脱衣服?连脸都不想他露给别人看,男人会让他全身赤裸的在别人的面前?
“这个圈子里,性奴是不会被当成人来对待的,所以裸露身体,甚至是被除了插入之外的玩弄猥亵,甚至在主人允许的情况下,被别人操和调教。全看主人的兴趣和意原。”
不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身体,更不想被别人碰,我不要!
男人忽然很认真的低头看着他,“如果我叫你当着很多人的面脱衣服,你脱不脱?”
不要,我不要!
虽然理智上知道只要男人下了命令,他就不能反抗,但是心理上他接受不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摇头反抗,只能用眼神哀求的看着男人。
“连自己的奴隶都管教不好,说明主人的无能,会让主人很丢脸。但是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就算让我丢脸你也不愿意的话,你可以反抗,我不会再逼你。”
愣了愣沐澈才明白男人的话是什么意思,男人是在让他明白,那种反抗是在以主人的脸面做为代价的。他怎么可能让男人在别人面前这样丢脸!男人明知道他不会,所以就用这种话来逼他!
“你,真的希望我脱给别人看,甚至被别人插么?”
男人收紧了手臂抱紧他,安慰的用手轻拍着,“我当然不愿意,我也不会下这种命令,只是打个比方。但是沐澈,如果什么时候我真的下了你不愿意接受的命令,记住我刚刚说的话。”
听了男人的话,沐澈弯弯的眯起了眼,似乎在笑。
即使让男人丢脸也不愿意做的事,那应该只有踩过了他的底线才有可能发生。他的底线只有一条,而这个底线已经在刚刚被男人排除了,男人说他不会下那种命令,不会让别的任何人碰他,这就够了。
“你似乎很高兴?”看沐澈弯着眼,严正均也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沐澈在担心什么,刚刚他也只是给他打个预防而已,事实上他比沐澈更不希望他被别人碰。
走出房间,等在门口的侍者看见被严正均抱在怀里的沐澈一愣,然后笑了起来,“看来帝君非常的疼爱这次的奴隶啊!”
“这次的是特别的,当然要疼爱他。”
侍者又是一愣,然后了然的笑了起来,引着严正均往前走去。
跟着侍者来到了一扇门前,四开式的实木门上雕刻着华丽得花纹,门边左右各站了一个侍者,看见严正均和他抱在手里的沐澈之后也是一愣,然后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打开了门。
厚实的木门刚被推开,沐澈就听见了木门后打着清晰的节奏,轻柔慢摇却充斥着暧昧感的音乐,就算那声音还离得很遥远,强劲的贝斯还是鼓动着他的心脏,让他情不自禁的,跟着音乐的节奏被吸引了过去。
“去过酒吧吗?”严正均忽然低头问到。
沐澈摇了摇头。男人虽然没有再给他带上口塞,但是简单的回答沐澈不想说话。
意料中的答案,严正均笑着接着问到,“那有喝过酒么?”
这次沐澈点了点头。
“等会儿不许你喝醉噢!”
沐澈乖巧的点头,然后随着越来越清晰的音乐,严正均抱着他走过了长长的隔音廊,眼前突然被晃眼的雷射灯闪到。
节奏缓慢而强劲得慢摇,变幻莫测的灯光,还有风格各异的长椅沙发和装饰,眼前的一切都让沐澈觉得新奇而有趣。但是最让沐澈惊吓的是,他竟然看见有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在地上爬行,而他的前面,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正牵着细链带他离开。再仔细看去,还发现用沙发围出的各个空间里,有几个人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头部在男人的胯下或快或慢的活动着。
“没什么好惊讶的,大家都是同好,只要自己放得开,大家都不会介意的。”
耳边听着男人的低语,沐澈发现这个酒吧里有一半的人脖子上都带着项圈,甚至有人被铐在了酒桌上,看上去正在调教中。
难怪严正均抱着他这个样子就下来了,虽然有点另类,但是在这个开放的地方也不算多惊奇的事。就算被围观,也不是因为他。
没错,他们被围观了!而围观的原因绝不是他这奇怪的模样,而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
严正均一出现,沐澈就清楚的感觉到整个酒吧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断档。所有人都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愣了愣,之后的反应也各有不同。如果带着项圈的都是奴的话,那么至少有一半的奴在一愣之后又看向了沐澈,那些眼神就让沐澈有点不自在了。
男人却像对那些视线没有感觉一般,跟着侍者往里走着。
晚上有表演,所以绝色把当中的舞台清了出来,此时上面已经竖起了一根顶部挂着铁环的柱子。侍者领着严正均到了舞台边的那组欧式沙发边,弯身请他入位。
这是一个三人坐都绰绰有余的豪华沙发,两边一边配了个华丽的单人沙发,一边却是个华丽的靠椅。当中的酒桌上放着菜单,还有玫瑰色的香薰烛。
“还真是个好位置。”严正均笑了笑,飞少爷的现场调教,周围已经全都坐满了,只留了这一桌还空着,一看就知道是特意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