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会有麻烦,他就不会让你带走!沐澈,你别傻了、唔……你让人查过,应该知道,如果真的、真的会威胁到他们,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沐澈,听话,把资料给钟禾闻。”
“你就这么怕他们?现在明明有希望,为什么不赌一把?”
“沐澈,是不是连你也不听话了?我这个奴隶没资格做你的主人,所以我也没资格命令你了是不是?”
“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说,你应该叫我什么?”
纵然心里不甘,沐澈也没想过要反抗严正均,“……主人!”
“你是什么?”
“我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狗。”
“把资料给钟禾闻,契约的事我会解决,你不要再插手,明白么?”
“是,我明白了。”
“沐澈,不要怪我,我不想、你出事……”
话到一半,严正均的声音突然消失,然后方天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说,是谁跟踪我?”
“不知道!”对着方天诚,沐澈的语气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
“不知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阿君弄的生不如死?要让谁好过,现在就看你了。”
不等沐澈说话,那头严正均的叫骂声又传了过来,“方天诚,有本事你来啊!我能让你当七天的太监,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做太监!”
“啪!”
电话那头清脆的巴掌声清晰的传到了会客室每个人的耳朵里,沐澈再也受不了的直接挂了电话。
“你不打算说出是谁跟踪我们么?天诚的脾气可没有我这么好。”拿回手机,钟禾闻淡淡的说到。
沐澈沉默着,闪烁不定的眼神说明他正在天人交战的犹豫,一边是自己的主人,一边却是好心帮他的郭鸣。
就算自己不说,这两个人也未必就查不到郭鸣的头上……但是最终,沐澈只是把信封扔在了桌上,转身想离开。
“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就不要装模做样的好像很心疼阿君的样子。”
沐澈回过身,看着钟禾闻。那双眼睛从头到尾都透出一种厌恶,好像在看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垃圾一样。
“你是因为我抢走了严正均,所以讨厌我,还是单纯的讨厌我这个人?”
“这有区别么?”
“没什么区别,只是想知道而已。”
“看来你的脑袋终于有点正常的思考了。看在你没有出卖那个可怜的私家侦探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我会欣赏你不出卖朋友的做法,但是做为阿君的主人,你一次次的让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自私和懦弱。这个世上有很多人都像你这样,可以把话说的很漂亮,但是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就会本性毕露,自私、贪婪、懦弱、逃避、推卸……你这样的人,我是不会让阿君跟你这种人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这样折磨他,是因为对我不满。因为我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所以你们才不肯放他自由,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要想的那么美好,我只是说如果你能有点勇气和执着的话,我或许能喜欢你一点。但是阿君是属于我们的东西,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即使只是一丝无比渺茫的希望也够了!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样的感觉,我爱他,这一生我都只有这一个主人。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勇气和执着要怎么证明,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一个为了自保,可以看着自己爱的人受辱的人,你想证明什么?”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
记忆中原本轻轻淡淡的一句话,此时却清晰的浮出了脑海。直到现在沐澈才仔细的回想,确实是在那句话之后,钟禾闻看着他的眼神才开始充满了厌恶,而在那之前,钟禾闻只是不太喜欢他而已。
“如果我说我保护自己也是为了主人,你也会说我是狡辩吧?”沐澈忍不住露出了个苦笑,“严正均喜欢我干净的样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也没有被别人调教过。所以我必须让自己保持干净的样子,即使我很想去代替他。”
“是不是狡辩,试一下就知道了。”钟禾闻缓缓的吐了口烟,“现在阿君不在这,我可以保证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知道,在他的眼里你还是干净的。”
看着钟禾闻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就算钟禾闻没有明说,沐澈也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这就是他要的证明么?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愿意为严正均牺牲?
“我做不到!就算你不会说,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办法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去欺骗我的主人。”看见钟禾闻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沐澈继续说到,“但是在主人给我设定的底限内,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向你证明。”
“什么底限?”
“底限就是,我是干净的,没有被他之外的其他人碰过。”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别人碰你,让你自己来就没问题了?”
沐澈知道自己这样给钟禾闻暗示,其实就是在钻空子,但是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希望,他不想放弃!
钟禾闻微扬着嘴角靠进了沙发里,“你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从没在外人的面前脱过衣服,沐澈紧张的抓着西装的领口,但是很快就不再挣扎的解开了扣子,脱下了西装外套之后又解开衬衣扔在了一边。而当他脱下长裤的时候,穿在里面的贞操带突兀的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是阿君叫你穿的?”黑色的皮质贞操带很细巧,一看就是日常穿带的款式。
“是的。”这时沐澈的全身上下除了那条贞操带已经一丝不挂,羞耻的感觉让沐澈混身都不自在的不知道该怎么放。
“钥匙呢?把这个也脱了。”
沐澈无可奈何,弯身从包里摸出了一串小巧的钥匙,当着钟禾闻和他身后的秘书保镖的面,把贞操带上的锁一把把打开,终于全裸的任三个男人观赏着他毫无遮掩的身体。
钟禾闻细细的检视着那具赤裸的身体,对男人来说略瘦的身体,皮肤却细腻光洁的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只是像,从那具身体上还透出了婴儿独有的粉嫩,一看就是从小被细心呵护,没有受过罪也没怎么晒过太阳的小少爷。就连胯下那个小巧的器官,都不似普通男人的颜色那么深,几乎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但是对沐澈的厌恶,让钟禾闻对他提不起任何兴趣来。
69、受辱
“爬到上面来,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楚。”钟禾闻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张台球桌大小的茶几,沈声命令到。
于是沐澈爬上了冰冷的茶几,玻璃的台面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敢站在上面,只能四肢着地的趴在上面。茶几虽然大,但是那个宽度也只够让一个人跪趴在上面,无可避免的,沐澈和钟禾闻离得最近得地方,钟禾闻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
全身赤裸,又跟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身体和心理上的排斥连带的引起了他心里的屈辱和羞耻,而这种屈辱和羞耻和严正均带给他的完全不同,不但不会激起他的性欲,反而让他屈辱的全身都不住的颤抖着。
“转过去,让我看看你后面那个欠操的屁眼长什么样子。”
沐澈转过了身,让屁股对着钟禾闻。但是想到那个男人正看着他最羞耻的部位,那个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沐澈就怎么也不愿意的紧紧夹着腿,想把羞耻的地方全都藏起来。
“我是说要看屁眼吧?把腿张开,用手把屁股扒开!”
不要,我不要!
原以为为了严正均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到,但是沐澈发现自己错了。自己从未被别人窍探过的私密部位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别人的眼前,就好像把他最最珍贵的东西摔在了地上被摔的粉碎。那是只属于严正均的东西,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这个懦弱的人,只是被看而已,却屈辱懦弱到被眼泪模糊了眼眶,一滴滴的落在了玻璃上。
“如果你自己不动手,我不介意让人帮你一把。”
“不要!”沐澈急叫了起来,生怕真的有只手摸到自己身上来,沐澈立刻就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但是这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很快就明白自己这样做其实毫无意义。“我自己来,不要碰我,我自己会做。”
原本为了保护自己才伸到后面的双手,却讽刺的变成了帮助钟禾闻来伤害自己的工具。沐澈挪动着双腿张开,用手扒开臀瓣露出里面粉色的肉穴,感觉着自己的心,还有自己和严正均一直守护着的东西,一点点的碎成了一地。
“你只被阿君一个人干过?干了几次?”看着那个粉嫩的颜色,显然没有用过多少次,钟禾闻反倒有点意外了。他以为阿君这么喜欢这小子,肯定是夜夜高潮被干到天昏地暗了。
“插进去干的,八次。”
“你跟他在一起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对!”但是当中却因为他们,严正均有一个月没理过他,所以真正算起来,他跟严正均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七天,一个星期而已。
“手指插进去,拉开看看有多松了。”
那是只有严正均才看过的地方。心就像要被绞碎了一样的痛着,自己这样做真的对么?真的不算背叛了严正均么?
手指还是按照男人的要求插进了肉穴里,指节弯曲,钩着穴口的媚肉往两边拉开。
“继续!至少能拉开到阿君的那个尺寸吧?”
沐澈咬牙,继续拉开,直到穴口被拉到了极限,像要被撕裂一样的痛了起来。
似乎这次钟禾闻才满意,没有再说话。身体努力的维持着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姿势,沐澈等着他看个够,等他继续羞辱自己。敏感的后穴却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靠近,全身都紧绷着的身体顿时就惊慌失措的往另一头的沙发上逃了过去,回过头,果然看见钟禾闻正在往回缩的手。
“你干什么?”沐澈本能的就蜷缩起了身体再用手紧紧抱住,惊恐的瞪着钟禾闻大声到。
“警惕性还很高吗!”钟禾闻戏弄般的笑了起来。
“你说过不碰的!”
“我是不想碰,不过你那个姿势,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是在求别人操你吧?”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不想这么软弱的,可是钟禾闻的话太欺负人了,沐澈被他气得终于失控的吼了起来。
“难道我想碰你?”眼底尽是轻蔑的一声冷哼,钟禾闻厌烦的站了起来,“光是看着你就够恶心了,偏偏还要来自取其辱。你最好别再在我面前出现,否则我让你试试比这狠十倍的羞辱,我看你受不了。”
熄灭了烟头大步走到了门口,钟禾闻又回头对秘书说到,“律灰,看着他走。”
“是!”
钟禾闻就这样走了,羞辱完他之后就这样走了,还防贼一样的留下了秘书看着他。这一切都让沐澈气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着,心里汹涌着的愤怒和恨意让他只想冲上去杀了那个混蛋!
但是最后,沐澈还是什么都没做的默默穿好了衣服,然后在秘书的监视下离开了那幢大楼。
晚上,沐澈一个人坐在绝色的吧台边喝着闷酒。
傍晚发生的事还不时的会浮现在脑海,屈辱的画面一幕幕的闪过,心里一阵阵说不出的难受和折磨。
那个男人让他把他和严正均努力保护着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狠狠的摔友谊碎它,他就这这样侮辱他!心里好痛好难受,就算明知道这就是那个男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还是痛的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种痛,他又能跟谁去说?
其实严正均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叫他不要管,所有的事他会解决。是自己不听他的话,找了私家侦探还去找了钟禾闻,才会搞到现在白白被人羞辱一顿。
想到今天的事要是被严正均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被他惩罚,沐澈又更郁闷了起来。
其实为了严正均,他受这些侮辱并不后悔。他现在会这么难过,是因为他受了侮辱却什么都没有换回来,让他很不甘心!
“帝君的小奴隶,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沙哑空灵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回过头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长着一张鲜红细薄的嘴,一对细长的黑眼,还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这张脸看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忘了,竟然是冥王。
沐澈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他,回过头又继续喝酒。
“看来晚上去找钟禾闻,谈得不太顺利。”
沐澈一愣,忍不住又看向了他,“你怎么知道?”
“知道你找了郭鸣去查钟禾闻和方天诚,今天又去找了钟禾闻谈判么?”
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
“真可爱……”看着沐澈睁大眼的样子,冥王喃喃低语着,突然伸手想去摸沐澈。
虽然惊讶又喝了不少酒,让沐澈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迟顿了很多,但是对别人的碰触已经异常的敏感,沐澈本能的就避开了冥王的手。
那双细长的眼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然后默默收了回去,却径自坐到了沐澈身边。
“你也派人跟踪我?”原本让他惊讶的事,现冥王个突然的动作后让沐澈想到了跟踪。从上次他来绝色,冥王就对他感兴趣,虽然感觉有点太夸张,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能。
“不用跟踪,很多事自然有人会告诉我。”冥王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灯光下迷人的酒红色。“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暂且不说他帮不帮得了,接受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的帮助,他还没有傻到以为这世上还有白吃的午餐。
冥王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淡淡的道,“我喜欢好酒和好狗,好的狗就像酒一样,会有他自己的味道,从第一口到最后一口,都能品出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好狗都是极品,不好好的保护,变了味道就太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被人欺负的这么惨,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句话,沐澈却被他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打翻了。那个房间里的事,应该只有钟禾闻和那两个男人知道,为什么他也知道?
“怎么了?被吓成这样?”冥王反倒奇怪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那里只有钟禾闻的人,你为什么会知道?”
冥王似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看来晚上你们除了谈得不太顺利,你还被钟禾闻修理了一顿?”
沐澈奇怪的皱起了眉。冥王先前的话好像都知道,可是现在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知道你晚上去找了钟禾闻,至于你们谈得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只是看你在这里喝闷酒,猜想你们谈得不太好。”
“那你刚刚说我被欺负的很惨,是什么意思?”
“只是看你被蒙在鼓里,还这么拼命的想要救自己的主人,很可爱,但是也很让人心疼。”
“我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灯光中那张脸看上去好可怕,就像是个恶魔,想要把他推进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