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麻志远、詹尚武、洛枫鑫。
“说吧!”
洛枫翔从怀中掏出了菊花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这封信是萨科齐·二公子尧召送来的,你想必也想知道信上的内容。这信上讲述
了理国下一任君王的决定方式,还有王妃一事。实话说我看后也很震惊,如果你能细细讲述这个中精细处,我会和你做一笔你很
希望做的生意。”
洛枫翔盯着那封信看了一会,笑了笑,将故事娓娓道来,“理国从立国之时就不是世袭制。理国人一直坚信神的存在,所以理国
的国君对于理国的国民来讲是神的选择,是真正意义上的真命天子。下一任理国国君是由这一代理国国君选出的国师向神祈祷得
出的,所以其实对于我来讲理国国君是命中注定的。每一届国师是不会预言出国妃的,但是当年的国师在危难之际受穆罗的恩惠
,就为他的儿子也就是尧郁算了一卦,于是得出了他是我的国妃的结论。对于结缘宝剑和凤玉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法力,他只是为
了让我能顺利找到尧郁而准备的罢了。不过当时国师还算出了一卦,结缘宝剑刺到的第一人必是尧郁的真命天子。”
“那这不是很矛盾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尧郁的真命天子,和理国国君不是有可能不是一个人吗?”
“错!一点都不矛盾因为未来一直是在变的。但是……”
“但是尧郁刺伤的第一个人是你!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
“又错!尧郁的这一剑是我主动挨的。”
“你怎么知道……”
“这几年我一直在寻找尧郁,但是穆罗对于尧郁的保护太过分了,我一直无从下手,最关键的是尧郁最擅长的是易容,我一直都
不知道哪个才是他。后来我无意知道你偷偷和穆罗联合准备做一件不可告人的事,于是我一直在关注你。我虽不知为什么尧召紧
急回国,但是我知道他入城的事,猜到了你要出宫,猜你会用尧郁,我便深夜造访,恰巧我去的时间刚刚好。尧郁来不及准备被
我看到了破绽,才有了后面的这些事。做这么多就是希望我是他刺得第一人。”
“那时你对他既不了解,又不知真面目,可以说你并不爱他,看来你做这么多的目的并不单纯。”
“刚开始我只是希望我的地位可以得以稳固,想稳固就一定要娶他。我没办法和一个不爱我的人生活,既然一定要娶他,那我就
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他爱上我。”
“但是!结果是你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而他却对你感觉不大。最可怕的是他说他喜欢的是女人。”洛驭天的话像是刺激到了洛
枫翔,洛枫翔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死死的抓着桌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掀桌子就是下一秒的事。
洛驭天将那封洛枫翔盯了很久的信扔给了洛枫翔,洛枫翔平静了一会,打开了信,随着读信,洛枫翔紧皱的双眉慢慢地伸展,看
完后抬头盯着洛驭天看。
“你帮我提早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帮你提早得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荣幸之至,不过……”
“不过什么?”
“突然觉得尧郁很可怜,竟然被自己亲哥哥卖了!”
“所以为了尧郁的人身安全快点把他从我们身边带走吧!”
“我会的”
尧召的信部分内容:
…………这封信一定引起洛枫翔的无限兴趣,所以姑且给他看也无所谓。尧郁虽然已到至于学的年龄但实质任然是个孩子。既然
洛枫翔与尧郁做了这个赌。驭天只要探出洛枫翔是真心对尧郁,我们就可以试试这个计划。我对尧郁说只要夺回凤玉一切预言皆
为虚化,也就是给洛枫翔和尧郁创造相见的机会,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剩下的就要靠洛枫翔自己了,他们有没有缘也要看
洛枫翔自己在茫茫人海中找不找到尧郁了……
第十六章:归于平静
洛枫剑的昏迷着实吓了洛雨轩一跳,从小洛枫剑一直是这几个皇子中身体最好的,不要说晕倒就是小风寒都没有。洛枫剑昏迷的
这一宿,洛雨轩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洛枫剑身旁。其实当天晚上太医来了一屋子,可就没一个诊出什么结论,于是十几个太医坐
就那开始猜,最后得出了洛枫翔是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赶得体力不支才晕倒的。洛雨轩虽然对太医们给出的结论不是很满意,但
又没其他办法。洛枫剑平稳的呼吸声就已经告诉众人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但他洛雨轩就是不放心,万般无奈下,守了一晚上因为
第二天还有早朝,所以早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洛枫剑地寝宫。
当洛雨轩早朝回宫时,洛枫剑就清醒了,身体不只没有大碍,相反的很有精神。接下来的几天,洛雨轩和他的五个王子是开开心
心的相处了十天。
但说洛驭天与洛枫翔倒不像第一天见面时的剑拔弩张,两个人这十天处的到真像了几分兄弟的样子。十天里,洛驭天和洛枫翔经
常艳阳天赏花,月上枝头就邀月对饮,阴雨天就听雨声对弈。洛枫翔有时经常讽刺这种平静,如果没有尧郁这档子事,他洛枫翔
会不和和洛驭天这般亲近,说到这句时两人都不置一言,只是相视一笑。
再说尧郁这十天,他是坐也坐不好,站也站不好,吃饭不香,晚上也是,夜不能眠。平时对翠云阁不屑一顾的他,如今是天天的
蹲在翠云阁,天天观察那些小倌是怎么伺候男人的,怎么被强壮的男人摆成屈辱的体位,怎么取悦男人。晚上,尧郁就睡在有活
的小倌的隔壁听动静,每每听到小倌激烈的喊声,尧郁就神经绷紧,脸色苍白。几天下来,尧郁就无声无息的就瘦了三圈,完完
全全皮包骨。尧召这几天也是忙着做战前准备,没工夫搭理尧郁,就让尧郁去闹。但过了些时日,总不见尧郁了,尧召开始有些
着急了。第十天,尧召在一间厢房里找到了脏兮兮,精神恍惚的尧郁,着实吓了尧召一跳,他还在想尧郁这是唱的哪出啊。尧召
摸了摸尧郁的头,尧郁马上抱住了尧召,一直哭,泣不成声。尧召被他哭傻了,就俯下身子帮他擦眼泪。
尧郁哭够了,就一直呆呆的,喂他饭也不张嘴,尧召一开始还不明白这好好的人怎么几天就没看住,就这样了呢。第二天给尧郁
喂饭时,有一个找小倌的常客,破门而入。既然客人都进来了尧召不好推辞,于是就在屏后一边喂尧郁吃饭,一边和客人攀谈。
就在客人说了一句今天没什么事你帮我介绍个听话的小倌时,尧郁突然推开了尧召,缩进了床的里头,拿被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的,在被里抖得厉害。这时尧召才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尧召马上将客人拉出房间,将客人安排好,马上回了房间,拉下尧郁的
被子。
“和男人睡就让你这么恐惧?”一听这话,尧郁马上来了精神,“恐怖!太恐怖了!不仅仅是恐怖,让我和男人睡,让我去像女
人一样取悦男人,我的尊严呢?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我嫁给洛枫翔,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哥你给我
一剑,求你了!”看见尧郁的那个一副看破生死,决绝的样子,尧召就笑疯了。一看到尧召笑的那个样子,尧郁仿佛被人侮辱了
一样,马上掏出了匕首直指自己的脖颈,“哥!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不行,洛枫翔是一朝皇子,我定斗不过他,所以我只有
以死明志。哥!以后萨科齐就指望你了,还有替我和父亲说我不孝了,如果可以下辈子我一定还做他的儿子。”说着尧郁就要刺
,尧召一听让自己转告父亲什么的就彻底笑爆了。尧郁被笑蒙了。
尧召知道不能在听之任之了,就收了收笑容,“谁说你一定要嫁男人的,谁说你非嫁洛枫翔不可的?”
尧郁瞪着一双泪眼看着尧郁,“不是你说的吗?”
“你可冤枉死我了!我说你有可能嫁,我可没说你一定要嫁。还有我不是告诉你不嫁的方法了吗?”
尧郁擦了擦眼泪,看着尧召,“你有说过吗?”
“和着我说的话你完全没听进去啊?”尧郁一脸迷惑的看着尧召,尧召摇摇头,“我说你只要将你那块凤玉拿回来,就没事了!
”
“啊?你说过吗?算了!你说的是真的吗?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我把玉拿回来,就没事了对吧?”尧召点了点头。
尧郁想了想就又哭了,“我该怎么拿回来啊?”尧召被他嚎烦了,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你不是会易容吗?易容成他身边的人
偷回来不就得了吗?我替你打听好了,他把玉一直挂在脖子上。”尧郁突然不哭了,尧召将手收回来时,尧郁又狂笑了起来,“
早说嘛!早说我就不用颓废这么多天了。若果你早些日子说,搞不好我早就将玉拿回来了。”说着尧郁就从床上飞奔下来,大口
吃肉,大口喝酒。尧召看着尧郁的后背失神,尧郁啊,虽然我很想报仇,但是我依旧是那个疼你的哥哥,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接受
不了洛枫翔,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甚至付出生命,所以你只要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就行。
放下尧郁,再来说说洛枫翔和洛驭天。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探讨伐武之事,洛枫翔说他能借兵二十万,洛驭天很满意。二十万,看
来洛枫翔真是很喜欢尧郁,一个尧郁竟然值二十万兵马。两人还商量了一下伐武之后的事,洛驭天承诺帮洛枫翔稳定理国,助洛
枫翔一臂之力。其实尽管有这么稳定的利益关系,但是洛枫翔还是不放心洛驭天,洛枫翔一直用言语上的交谈来揣摩洛驭天的野
心。洛枫翔生怕一个大焱国满足不了洛驭天的胃口。洛驭天也不是什么傻子几天下来就听出了洛枫翔的担忧。洛驭天一方面需要
让洛枫翔安心;一方面或许真是很喜欢洛枫翔这个哥哥,于是就坦言了自己想得到洛雨轩的事。刚知道时洛枫翔震惊了,迷惑了
,但脑中浮现出那些洛驭天平时看洛雨轩的眼神好像就不是一个儿子看父亲的眼神,那个眼神就是充满了爱意,洛枫翔就如梦初
醒。
洛枫翔虽然生在帝王之家,在这个将人性丑恶展现的淋漓尽致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生活了十年,但还真是没看过乱伦,尤其是乱
伦的对象竟是一朝天子。他洛枫翔没话了,但也许真是把洛驭天当弟弟了,就老话新谈了一下,稍稍教育了一下。但洛驭天的坦
然,洛驭天的执着,洛驭天的执拗是彻彻底底的击败了洛枫翔,现在的洛枫翔不光不觉得洛驭天是个窥探自己父亲的变态,相反
的还把洛驭天一下和情圣划了等号。
最后历时十五天的国庆就结束了,这五个皇子就该各回各领地了。洛雨轩在送他五个儿子是各种拥抱,各种不舍,各种难过。但
洛雨轩自己清楚的很该去的还是要去的,洛雨轩默默地送过儿子后,一下午就一直在御书院发呆。洛驭天去看过他,但不敢久呆
。因为洛驭天实在受不了洛雨轩的那个样子,看到他的那个孤独的眼神,洛驭天就想杀人,而且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第二天洛雨轩就该上早朝上早朝,该处理国家大事就处理国家大事。闲暇下来就去紫静殿坐坐,仿佛一切又归于了平静。
第十七章:期望的暴风雨
“报!武国三天前进攻独泉!”战报者的喊声划破天镜,洛驭天站在城楼上俯视这个安静又和平的京都。
“早上的空气真是不错。”一早,黎明尚未来时洛驭天就站在城楼上观察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
詹尚武走上前给洛驭天披上披风,“主子!早上的空气固然不错,可是刚入春的京都的早上却也冷的烈害。”
一抹微笑浮上洛驭天干净的脸,他缓缓转过头盯着詹尚武看。当詹尚武真真的看清他主人的脸色时,詹尚武惊住了。侍奉了这个
小孩七八年了,见过他愤怒的眼神,见过他平静的眼神,见过他凛冽的眼神,见过他冰冷的眼神,见过他偶尔纯真的眼神。但是
,就是偏偏没见过他像现在这般雀跃的眼神。这种眼神要怎么形容?他像看到糖果的孩子所流露出的兴奋。对!是兴奋。那双眼
睛闪闪发光。
洛驭天缓缓解kai詹尚武为自己披上的披风,“尚武!你觉得我会冷吗?你竟然会认为我冷。我从来就没这么热过,我的血液一
直在沸腾,他们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血管里奔腾着,叫嚷着,宣泄着。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热过,你怎么会认为我冷呢?太好
笑了!太好笑了!”说着洛驭天解下的披风竟随风而去,飘向了远方。洛驭天一直看着自己的披风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范围内,嘴
角流下浅浅的笑容,“暴风雨就要来了,终于来了。”
早朝上,文武百官交头接耳,人心惶惶。
“皇上!”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张爱卿!有话说吧!”
“自我轩帝接过先帝的玉玺已经有一十四年。这一十四年武国从未停止过对我大焱的干扰,国土侵犯。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反抗
这种屈辱的行为?相反对于这种屈辱的行为我们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什么呢?理由很简单,轩帝接位,国家尚是动荡,轩帝
也甚是年轻,不足于和武国对抗。可如今呢?如今我们百姓富足,国家局势稳定。这正是我们一雪前耻的时候,如果我们对于武
国这次明目张胆的侵犯行为依旧坐视不管,依旧做一个聋子不去听边境黎民的疾苦,那么我们大焱的国威何在?我们大焱的尊严
何在?张独醒,世人皆醉,唯我独醒。我如今不想再明哲保身。这次我不光要独醒,更要敲醒大家,豺狼已经来了,我们不能在
听之任之了。我们要拿起刀,拿起棍子打跑他们。不对!不对!不只要打跑他们,如果可以我们要打死他们,让他们永永远远的
不能再侵犯我们!”
“皇上!臣也有话要说!”轩帝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二十年前,武国也像今天一样,对我国的边境城市独泉发起了进攻。当时我是住在独泉的一个八岁孩童。我拥有慈爱的母亲,
强壮的父亲。虽然生活并不像现在这般富裕,甚至可以说过的有些拮据。但是一家人在一起,甚是幸福。那里的每一户人家都和
我们家一样,对于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很是满足,很是幸福。但是那一年武国的铁蹄踏碎了这种幸福,踏碎了这种平静
。整个独泉城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都是冲天的火焰。他们像强盗一样抢我们的财产,欺凌我们的女性,烧毁我们的庄园
。我的母亲为保节操,失去了生命。我的父亲为了保护我被武国的士兵活活打死。我有幸得到先帝赏识,先帝赐我府邸,给我家
,可是我大焱国的黎民不知多少家破人亡,不知多少流离失所。我不能再让噩梦重现,我没有让噩梦重现的勇气。所以在此我左
玉堂冒死进谏,既然武国已下了战书,我大焱国没有不接的道理。”左玉堂的话让朝上的百官血液沸腾,洛雨轩也紧紧地握着拳
头。
“皇上,臣有话要说!”
“李爱卿,有话既说!”
“我不主战!”李侍郎一开口顿时朝堂上一片哗然,李侍郎咳了咳,“武国犯我边疆,不主战者就等同于叛国贼。但我李何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