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赤焰频频的回头看着赤信怀中的秋宝目中关切,声音却是急躁“难道你想向我挑战?”
“挑战?”岑青吃了一惊,向后退开一步“你开玩笑吗?我和你都是雌兽挑什么战?”
“很简单”赤焰不耐烦的抬起头,目中如同烧着一团火“想要从我们手里抢走秋宝哥,就得打败我。”
“还有我”赤信声音坚定的接着话。
“两个傻瓜”岑青摇了摇头“居然为了个丑人要学雄兽挑战?算了,我可不陪你们玩。”说完,转身朝洞外走去。
赤焰见他终于不再纠缠,立时松了一口气,急急的跑回禁洞深处。
岑青慢慢的走着,目中露出危险的光芒,将怀中的人鱼之螺轻轻的掏了出来。
“秋宝哥怎么样?”低低的传来了赤焰的问话。
“还是不肯睁眼,一直流泪。”赤信发愁的说了一句后,声音突然转柔“秋宝哥,你睁开眼睛好不好,哪怕骂我们一句,打我们也行,只要你不哭,心疼死我们了。”
“丑人哭起来也会让人心疼?”慢慢的将人鱼之螺放到唇上,岑青一脸的不以为然“只怕更是丑的不能看。”
悠扬的歌声从人鱼之螺中传出。
“糟了”赤信和赤焰来不及堵住耳朵,身体已经瘫软无力滑倒。赤焰倒在了地上,而赤信倒在秋宝的身体上。
一曲吹完,岑青勾起嘴角转过身体,轻笑一阵看着远处的三人“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两个长的还算不错的雌兽为了一个丑陋的雌兽向我发起挑战,想一想,还挺有趣的。好吧,我接受。”
软弱无力的赤信和赤焰齐齐骂了声无耻。
“怎么,不和我打?那我就算赢,秋宝是我的了?”岑青笑着慢慢走近,透过赤信看着被压在他身下的秋宝。
“真想马上看到你的丑态,被雌兽上了很耻辱吧?怎么,听说你还哭了?这都是你自找的”岑青愤恨的说“本来就差一步,如果不是你跟着我们,那血液肯定是我的。我就能摆脱这种被人圈养的生活。”
秋宝闭着眼睛,一点力气都不敢用,静静的躺着想“不是我想哭,是身体受了太大的疼痛,忍不住老掉的眼泪。唉,好难受,难受的要死,死了就一了百了,不用受这种酷刑。好疼,疼的要死,真能疼死也好。”
“圈养这个词还是你教给我的,当时还想着怎么会这么贴切,原来你根本也是雌兽,所以才会这么理解雌兽的痛苦。”
从刚开始对疼痛感受的无措,到现在的无奈接受。求饶,哭泣通通都没有用,平时可爱的兄弟俩竟如同禽兽一般不顾秋宝的意愿,强行和他交配。
和人鱼王交尾的完全快感不同,这次带来的是几欲死去的痛苦。
整个过程如同上刑一般,秋宝嗓子都哭哑,还是没能让他们停手。
事后赤信和赤焰把不停流眼泪的秋宝拥到怀中安慰。
秋宝痛的不能抑制的哗哗流眼泪,脑子猛然清醒“搞什么,只不过是疼痛而已,哪个人像我这样被干了几下,就哭成这样?”
但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还好赤信他们是认为秋宝觉得耻辱才哭的。
感觉到岑青的逼近,秋宝心中微微一紧,肌肉也随之一动,秋宝紧咬着牙才没把那个疼字喊出,只不过是这么微微的一动,就痛的几欲发狂,眼泪又流了出来。
“宁愿让他们以为我是因为耻辱哭,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疼的哭。明明我压鲁山和赤信时,他们都有享受到,就算疼也没像我这么没出息的哭。我怎么这么没用。”
从小就没有痛感的秋宝当然不会知道,他的感觉跟别人完全不一样,扩大十倍的痛感,就算是被针刺进血肉的疼,也会让他的感觉犹如剔骨般的痛苦。
岑青本是讥笑着往前走,但慢慢的脸上现出奇怪之色,盯着赤信身下一只粉嫩的细足迷了神色。雪白剔透的嫩足,如同玉石一般散发着柔和温润的光,玲珑娇小五个饱满的脚趾嵌着粉红色的指甲,如同远古之神的杰作,只想让人捧着爱不释手的把玩。
痴愣了一会,岑青猛然把头扭向赤信的身体,双目中的灼热似要洞穿,缓缓的把手伸过去推开赤信的身体。
“岑青,你”
赤信和赤焰的呼喊已经完全听不到,岑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渐渐显露出来的绝色容貌,手无意识的继续推走赤信的身体,直到那美丽雌兽赤裸的身体展现在眼前。
巴掌大的小脸微微通红,长长的睫毛掩着目微微轻颤,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又可能是种令人心疼的软弱。小巧挺直的鼻急促的呼吸,微微开启的红唇隐约可见那丁香般的舌。
优美雪白的颈,往下是粉嫩诱人的颗粒,岑青口干舌燥的继续往下看,目中的火热却是越烧越旺。
诱人的身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恢复雪白嫩滑。双腿间的血迹狼藉显示着这个美丽的雌兽刚被蹂躏和狠狠的疼爱。
“岑青”倒在一旁的赤信终于忍不住开口“放过秋宝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说他是秋宝?”岑青听了他的话,目中慢慢清明,脸现奇怪之色的看着那令人心动的美丽雌兽,嘴里试探的轻喊“秋宝?”
秋宝闭着眼一动不动,尽量忽视浑身那种被车辗过的疼痛。
“真美”岑青低低叹了一声后,随即眼珠转了转蓦地惊呼“咦,鲁山你怎么来了?”
果然,秋宝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神色惊惶的看向洞口,发现鲁山根本没来后,怒视了岑青一眼,复又闭上眼忍着疼“不疼,一点都不疼,是幻觉。”
被那璀璨的黑色宝石电到,岑青心生喜悦,竟然不自觉的言语温柔“不管是强大的雄兽还是现在美丽的雌兽,秋宝,你还真是我的克星。”都让我心动。
眼睛瞥到秋宝那腿间的白浊和丝丝的血迹,岑青瞬间悔恨交加,秋宝以前一直装作是雄兽,说明他没有被任何雄兽碰过。
这么纯洁无垢尤如神明般的美丽雌兽,却被两个平凡之极的雌兽污辱,还是岑青亲自授意,一想到这里,岑青牙都快咬碎。
39.出发半兽山(一)
这么漂亮的雌兽应该是属于他的,岑青温柔之极的将秋宝的手轻轻牵起,目中迷恋“放心吧,秋宝,我这就把他们留在你身上的污浊痕迹去除,让你的身上只留下我的味道。”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秋宝的身体微震,什么意思?让他的身上只留下岑青的味道?他也要来一次?
果然岑青低下头吸吮秋宝的粉舌,手指慢慢伸向他的后方。
一群禽兽,秋宝暗骂。想要反抗,身子轻轻一动都疼的要死,要怎么反抗?不反抗的话,刚刚赤信和赤焰强行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又要再来一次,他还能和刚才一样忍受?
内心挣扎了半天后才想到,刚刚岑青吹了人鱼之螺,不管秋宝想不想反抗,都无力再反抗。
“难道是天要亡我?”感受到胸前的颗粒被岑青含在温湿的口腔内,秋宝颓废的想“来吧,都来干我好了,大不了疼的受不住我就咬舌自尽,反正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再受那种酷刑。”但如果他下不了狠心咬舌头怎么办?
正当岑青将手指戳入秋宝的后方,逐一加着手指细细的开拓,而秋宝含着泪忍着痛犹豫着要不要咬舌时,远远的传来一声呼喊“岑青,你在不在这里?”
“半兽王?”岑青眉头一皱,随即一把抓过周围散落的衣襟,将秋宝遮了个严严实实。
好,不用因为怕受罪而自杀,暂时脱险的秋宝暗暗松了一口气。
“岑青”电翅半兽人目露惊喜的朝岑青跑过来“我来了。”
“刍胜”岑青双目微微一闪,唇边勾起甜甜的笑“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刍胜啊了一声,奇怪的问“我在河水里发现你发的求救信物,就立刻赶了过来。”
岑青目中冷色一闪,轻哼“连栀?”以我的名义把刍胜叫来让他打断我对秋宝的报复,真是好心计。
不过,看了眼怀中的秋宝,岑青只想把这么美丽的雌兽放到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么去半兽山是最好的选择。连栀算是无意间帮了他一个大忙。
“刍胜?”乍一听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怪异的秋宝,猛然间咳嗽连连“畜牲?这名字起的。”
岑青立时面色温柔,轻拍被衣襟包裹的秋宝“怎么,是不是透不过气”然后把衣襟拉开了些。
“他是谁?”见岑青这么温柔的对待那被包住的人,刍胜一脸嫉妒。
“只是一个小雌兽”岑青随口应了一声,口中命令“你到外面去等我,我一会就出来。”说完似嗔似怪的瞪了刍胜一眼。
刍胜满腹的不满被这一眼看得目中放光“好”欣喜的转身离去。
“我带你离开这里。”岑青为秋宝整理好衣襟,然后将他绝色的容颜用布挡住,随即看着地上的赤信赤焰目中一冷“我应该怎么办?杀了你们?”
秋宝微微皱了皱眉头。
赤信和赤焰正努力动着身体,听到他的这么一句话,都是一愣“你要杀我们?为什么?”
岑青哼了一声“秋宝是我的,你们碰了他难道不该死?”
“笑话”秋宝切了一声“不是你让他们碰的我吗?”一说到这个,又开始全身发痛。
“秋宝你还是多说话好”岑青目中一亮,双目一勾,捏了捏他的下巴“你太漂亮,不说话会让我感觉你是假的,不是真实的人。”
“我不是人是什么?”秋宝动了动下巴,微微皱眉“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再不走我就死也不会跟你走。”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将秋宝纤细的身体宠溺的抱入怀中,岑青冷冷的看了赤信和赤焰一眼“便宜你们了。”
“秋宝哥”赤信和赤焰一脸惊恐,怒声斥责岑青“你要把秋宝哥带到哪去?”
岑青冷哼了一声。
“赤信赤焰”秋宝的声音缓缓响起,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你们对我做的事,我永远记得,希望以后我和你们都不要再见面。”说完后看了眼罪魁祸首岑青一眼,心中默默加了一句“还有你。”
“秋宝哥”被秋宝话语中的冷绝打击的赤信赤焰痛哭失声。
岑青抱着无法行动的秋宝大踏步的向前走。
好疼,秋宝眼泪差点又痛的飚了出来。全身骨头好像被错位一般,秋宝在岑青的怀中闭上双眼又开始自我催眠“不痛,一点都不痛。”
岑青搂紧怀中的秋宝,一脸掩饰不住的喜色,快走到洞口时,看着面前出现的那逆着光的美丽雌兽“连栀?”不由自主的顿住脚步。
连栀走到岑青的面前,先是低头看了看他怀中的秋宝,目光痴迷了一阵后复又清醒“这个雌兽真美。”
岑青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嗯,他是我的。”说完在秋宝的脸上亲了一下,秋宝睁开眼瞪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复杂的看着连栀。
虽然觉得这个美得惊人的雌兽看他的目光很怪,连栀却为岑青没有继续折磨秋宝松了一口气“我去里面看看秋宝。”
“去吧”岑青急不可待的模样,走出禁洞抱着秋宝坐到刍胜的背上“咱们回半兽山。”
刍胜兴奋的展开电翅背着岑青秋宝慢慢的飞上高空。
连栀刚往里面走了几步,就听岑青在空中笑着对他说“谢谢你把刍胜帮我喊来”然后又说了句秋宝什么的。
连栀心中隐隐觉得不妙,急急的进了禁洞深处,环视了一周后,不禁问那两个抽泣着的雌兽“秋宝呢?”
“岑青把秋宝哥带走了”赤信和赤焰哭着说“秋宝哥说永远都不想再见我们的面。”
“被岑青带走了?”连栀微微一愣“他怀中的那个美丽的雌兽?”
“就是秋宝哥”从赤信和赤焰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连栀一脸的震惊“什么?”
天色渐渐大亮,出了部落的三人终于寻了个有水源的地方降落。
“岑青”刍胜一脸好奇的盯着秋宝的脸“他长的居然比你还漂亮。”说完伸手欲碰。
“别动”岑青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我准备认他做弟弟,不准你打他的主意。”
秋宝无可奈何的闭上眼。
“就像连栀一样?”刍胜搔搔头。
“比连栀还要亲”岑青转了转眼珠,然后指使刍胜“还不快去找点食物过来?”
“好”刍胜对岑青的话一向言听计从,立时跑向一旁的树林。
岑青看他走远,从怀中取出人鱼之螺,开始给秋宝吹奏。
虽然秋宝现在柔弱无害的样子,但他做雄兽时的彪悍还是给岑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让他不敢怠慢。
“吹吧”秋宝暗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早就能动,可是一动就浑身疼痛,能忍住这种疼痛不惨叫不痛哭已经是秋宝最大的极限。
有个被人鱼之螺的歌声控制所以不能动的借口,总好过被人知道他是因为怕疼才一动都不敢动。知道岑青带他走肯定不怀好意。但留在部落更加难以面对那些乱瘫子,所以秋宝宁愿跟岑青走。
如果他的疼痛不再扰乱内息,秋宝就可以离开。
吹完曲子,岑青把秋宝抱到河边“我给你清理一下。”说完动手扒下秋宝的衣襟。
“别动手动脚的”感觉到那暧昧的指间有意无意的碰触两腿间的柔软,秋宝怒斥。
美人发怒也是一种美丽的风景,岑青着迷的看着,指尖继续撩逗“怎么还不硬。”
浑身疼的要死,怎么硬的起来。秋宝无力的哼了一声。
“人鱼王的血就是好,身上的青紫都褪了”岑青手指戳入秋宝的后方“这里的伤也好了。”
“别碰那里”秋宝闷哼一声,疼痛难忍。
“别担心,我只是帮你把这里清理干净。”岑青抠挖着里面的体液“虽然雌兽和雌兽应该不可能会有小兽人,但以防万一,还是弄出来比较好,免得你怀上那两个雌兽的小兽人。”
“小兽人?”秋宝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会怀上。”
“你是雌兽”岑青感受那里的温热,呼吸有些粗重“而且又喝了神水。”
“等等”秋宝一愣,随即睁大眼“我什么时候喝了神水?”
“还记得你来半兽山时,为了鲁山而喝下的药水吗?”岑青似笑非笑的问。
“那就是神水?”秋宝头痛连连,他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喝了能让雌兽受孕的神水。
“嗯,当时就想做个试验,看看雄兽喝了神水会不会起效果。”岑青趴在秋宝耳边轻轻吐息“不如我们来试试,看看你能不能为我怀上小兽人。”
“别搞我”秋宝无奈的闭上眼“况且当时试验不是失败了吗?”
“那时我不知道你那么能忍”岑青一口咬住秋宝的耳垂,声音含糊“没想到你竟然连火麒草的药性都能忍着一声不吭。那神水带来的小小腹痛你自然可以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