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在淫荡地猥亵司马煜、对他身体进行凶狠抽插的虞漭,见状急忙拔出自己的棒子,系上裤带意欲掏枪。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紧接着,手疾眼快、身手轻奇的晨晨就操起旁边的那个红木小茶几,风驰电掣般向那些恶少们身上轮去!
只见那个份量不轻的红木小几,象一个飞快旋转的巨大罗盘一样,呼啸着砸向众人,瞬间,只听屋内鬼哭狼嚎!
在茶几飞过来的瞬间,身手极佳的虞漭情知不好,急忙闪身缩在椅子后面,这样躲过了一劫。
但他那些身手不如他的手下们就没这般好运气了,因为,这个小茶几的威力实在是巨大,转瞬间就撂倒了三四个恶霸少年。
与此同时,晨晨拉过伏在椅子上,刚被狠狠侵犯、屁股上还残留着虞漭的精液的父亲司马煜,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身后的床沿下伏倒。
这样一来,晨晨就可以义无反顾地同这帮恶少们展开生死搏斗了!
此刻,吓得面无血色的司马煜,声嘶力竭地冲儿子喊道:“晨晨小心!腿上有伤!”
晨晨抹了把嘴角的血,冲父亲的方向侧了侧手,旋即又转过头,怒视着这班无耻的恶霸少年。
而这一班恶少,除了被晨晨飞过来的茶几撂倒的几个,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另外几个早已被晨晨的突然袭击搞得晕头转向。
此时此刻,晨晨阴冷注视他们的眼中满是汹涌而出的怒火!
这怒火,足以将他眼前这一众令他仇恨入骨的少年们焚化!
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和不手刃仇人誓不罢休的刻骨仇恨,完全胜过脚踝处的枪伤带给他的痛楚。
晨晨狠狠地瞪着那几个少年,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
他就象一头被困已久嗜血如命的猛兽,每向前走一步,都令那几个恶少胆战心寒。
就在这时,蹲在椅子后面的虞漭,悄悄地将他手中的枪瞄准了晨晨……
“晨晨小心!”躲在床沿后的司马煜观察到了这一点,他大叫着将儿子拉到自己身边卧下。
与此同时,虞漭的枪响了!晨晨又躲过一劫。
随着虞漭的枪响,那几个刚才被晨晨的突然袭击搞不清状况的恶少们如梦方醒,几个人站起身来,向晨晨和司马煜的方向一边开枪一边包抄过来!
司马父子躲在床沿下,子弹射得床上象开了花。
眼看几个少年就要逼近他们身前,晨晨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利用的武器。
司马煜眼尖,他匍匐着,将自己身边的一台立式的台灯拿过来,抽出下面的不锈钢棍,递给儿子。
这样一来,晨晨手中就有了武器。
就在虞漭几人开着枪靠近床前时,司马晨晨再一次突然拔地而起,呼啸着将手中的铁棍向众人轮去!
这次突然袭击,令几个恶少手中的枪纷纷落地!
没有了武器的恶少们盯着怒不可遏的司马晨晨,心里都发了毛!
虞漭把手下推到身前,自己则悄悄地向门的方向撤退。
可是,已经是背水一战的司马晨晨,根本没打算给他们中的任何人留退路。
他“砰”地一声跳到卧室门前,堵住了虞漭的退路。
虞漭心里很清楚,晨晨今天来,就是找他们拼命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做个生死搏斗了。
虞漭阴冷的眼中闪着火花,他大喝一声:“兄弟们还等什么呀?和他拼了!”
说着,自己捡起那把晨晨带来的散落地上的尖刀,冲着晨晨扑了上去。
论身手,虞漭根本不是晨晨的对手,两人一来二去几个来回,他手中的尖刀就被晨晨夺了过去,他自己手上也受了刀伤。
与此同时,几个少年分成前后左右,向晨晨身上扑了过来。
就象要发泄积压胸中已久的怨气一样,司马晨晨手握尖刀,左右开工,对着每一个对他猛扑过来的无耻少年乱扎一通。
不消片刻功夫,几个被尖刀刺中的无耻少年就嚎叫着一个个应声倒地!
此刻的虞漭,左手捂着受了刀伤、鲜血直流的右手,阴毒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畏惧。
他自知大势已去,走为上策,于是就打开卧室的门冲楼下飞奔而去。
但他的行踪,哪里能逃得过司马晨晨的注意?
紧随其后,晨晨就追了出去,在楼梯口将虞漭拦住,冲着他的胸口狠狠地扎了几刀!
虞漭闷哼了几声,就象一头丧家之犬一样一头栽倒在他家豪华的楼梯上。
杀红了眼的司马晨晨闪身回到那间卧室,冲着地上横七竖八尚有呼吸痛得真哼哼的几个恶霸少年补了几刀!
须臾功夫,几个倒在血泊中中的少年在最后的几声惨叫之后,渐渐失去了呼吸。
这间奢华至极的卧室,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司马晨晨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父亲跟前,和他面面相觑。
此时的司马煜,已经从床沿边站起身来,他仍然赤裸着身体,胸部和下体隐约可见刚才被少年们蹂躏后残存的痕迹。
而司马晨晨,则浑身是血,他的右手,还紧握着那把刚刚进行过残忍杀戮的尖刀。
38.逃命他乡
“当啷!”一声,晨晨手中的刀掉落地面。
“爸爸!爸爸!我……杀人了!”
刚刚十八岁的晨晨,瞪着尚显稚嫩的双眸,无助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司马煜盯着儿子充满恐惧的双眼,良久,他一把将儿子拉到怀中,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人近中年的司马煜很清楚,从今晚起,他们父子二人的命运将被彻底改写。
从晨晨的刀落下那一刻起,他们父子二人就已经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良久,晨晨在父亲怀中喃喃问道:“爸爸……爸爸,我们现在……怎么办?”
司马煜缓缓放开儿子,看着他那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双眸,内心充满了愧疚。
如果没有自己,晨晨这样一个阳光优秀的少年本应拥有非常精彩的少年时光。
他可以象别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成长,学习、游戏、运动,甚至是交女朋友……
可是自从儿子陪同自己卷进这场是是非非,他就失去了一个天真少年应有的安静生活。
对此,司马煜心底有着难以言表的深深愧疚。
可是,懦弱的他,又能怎么办呢?
现在,他搂着儿子微微颤抖的身体,自己的心也跟着剧烈颤动起来!
良久,紧紧搂着儿子的司马煜喃喃说道:“事已至此,咱们……逃吧!”
晨晨一把松开父亲的身体,凌厉的双眼狠狠地凝视着他的眼眸。
须臾,晨晨低声问父亲:“你真的愿意和我……逃命他乡?”
司马煜看着晨晨的眼,无奈而又坚定地答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如此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听到父亲肯定的回答,晨晨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勇气,他斩钉截铁地对父亲道:“只要爸爸你能想得开,我就什么都不怕!”
说到这里,晨晨扶住司马煜的双肩,看着他俊美的眸,轻声道:“其实结果了这些畜生的狗命,我一点也不后悔!也并不害怕!我所害怕的,就是怕对你造成更大伤害,怕你……不能接受这种局面……”
在晨晨心里,因为过于俊美而容易被人觊觎的父亲,一直是脆弱的代名词。
他真的很怕自己在义愤填膺情况下造成的这个血腥场面,是父亲所不能接受的。
但此刻,看着儿子犹疑的眼神,司马煜故作平静地安慰他道:“爸爸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你都是为了我好,相反,爸爸只感觉对不起你,把你卷进这场无底深渊里来,我已经活了半辈子了,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让你陪着爸爸受苦,我这心里真是……”
说到这里,司马煜的声音开始哽咽了。
晨晨紧紧搂着父亲的身体,声音急促地安慰他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爸你就不要说这个了,我们父子之间,还分什么彼此?眼下,重要的是怎么个逃法儿?”
司马煜无助地看着儿子,喃喃道:“我也没有具体方案,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晨晨注视着父亲的面庞,片刻,他低声对父亲说:“只要你肯放下一切,那就跟我走吧,虽然我不确保万无一失,但总能给咱们爷俩一条生路……”
司马煜疑虑地看着儿子:“你有具体去处?”
晨晨点了点头道:“我在学武术时,时常听到师兄们说到有类似情况,学武之人,容易惹是生非,有的家伙,在犯事后就往关外逃,逃到边塞人烟稀少的地方,隐姓埋名隐藏起来,然后找机会偷渡出境……”
听到儿子的描述,司马煜方知,虽然儿子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但其实他已经具备了很多自己所未知的见识。
同时,儿子比自己更勇敢,更有胆略,跟着儿子,他心里就象吃了定心丸。
于是,此时司马煜坚定地对儿子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来办!”
策略既已达成,马上就要付诸实践。
因为时间紧迫,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耽搁,如果让虞家人发现了这里发生的血腥惨剧,那么司马父子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此时,晨晨看着父亲赤裸的身体,疾声说:“时间紧迫,你快穿衣服……”
刚才沉浸在恐惧中忘却自己的司马煜方才领悟自己浑身还是一丝不挂,他急忙找到自己的衣服,急匆匆套在自己身上!
这个间歇,晨晨将房间中的痕迹略作处理,掩埋了自已和父亲留下的痕迹,这样警方在查找时就会扑朔迷离,不会那么快觅到他们的踪迹。
处理好这些,晨晨到洗手间清洗了身上和脸上的血污,将带血的衣物脱下后团成一团,又从虞漭的衣柜中寻找了几件崭新看似没穿过的衣裤,匆匆换上。
做好这些,晨晨疾速跑回卧室,发现父亲身上的衣服在刚才被那群畜生凌辱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他迅速拿出手中衣物,给父亲换上。
父子二人做好这一切,回顾房间中看没有遗漏什么自己的物品,就手挽手,匆匆向楼下奔去。
今天,虞漭带司马煜来这个地方,是准备好好行乐的,而且他也以为满副武装的他们一干少年,能十拿九稳生擒司马晨晨,所以根本没留后手。
为了玩得尽兴,他提前将别墅的佣人全打发放假了,这样一来,倒为司马父子的逃跑提供了便利条件。
跑到楼梯处时,看到横卧在楼梯上一动不动的虞漭,司马煜的心一下就揪紧了!
因为此刻的虞漭,虽然看上去已经死亡,但他眼睛的余光仍然象鹰犬一般狠狠盯着路过的司马煜,看得司马煜心里阵阵发毛,一不小心就被虞漭的身体绊了一下!
跑在前面的晨晨,马上回过身扶起父亲,急切地问:“爸你没事吧?”
司马煜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挺尸的虞漭,冲儿子摇了摇头。
晨晨飞起一脚,踹了踹躺着的虞漭,狠狠骂道:“妈的!死了还吓唬人!”
说着,就拉起父亲,疾步下了楼梯,出了别墅正门。
司马父子想要亡命天涯,没有交通卡具是不行的,而出门后打车,受了伤的晨晨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所以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地将虞漭那辆蓝色的美洲豹开走。
虞漭的车没有锁,司马晨晨自告奋勇坐进驾驶位,司马煜紧跟着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坐好后,司马煜的眼睛落在儿子仍然滴血的脚踝上,他关切地问儿子:“你的脚没事吧?要不让爸爸来开车吧!”
晨晨无所谓地:“嗨!没事,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还是我开吧,你不熟悉路况,再说你开得也没我快……”
说着,晨晨将车子发动,车子缓缓开至别墅院落的大门前,因为虞家的大门是电脑自动识别的,所以面对虞漭的车很识相地徐徐打开。
出了虞家的别墅院落,车子匀速驶出小区,很快就开上大路,转向高速公路,往关外的方向疾驰而去……
39.父子情深
司马晨晨驾驶的那辆蓝色美洲豹,象飞了一般,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司马煜漫无目的地跟着儿子,呆呆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飞来的横祸,已经把这个懦弱的男人给吓懵了。
良久,他才缓过劲来,声音颤动地问儿子:“晨晨……晨晨……我们就这样走?要不要回去取点东西?取点衣服……钱什么的……”
夜色中,晨晨的脸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心里想:爸爸呀爸爸,你以为我们是去旅游吗?
片刻,晨晨声音平静地对父亲道:“爸爸,来不及了!也许我们返家这功夫,虞漭他们的尸体就已经被人发现了,警方很快会布下天罗地网,到时我们想逃就逃不掉了……”
司马煜无奈地“嗯”了一声,他将身体重重地倚靠在坐椅上,茫然地看着夜色中的高速公路,内心一片苍凉。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晨晨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更不知此去是吉是凶。
他只知道,这个世上,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晨晨一人,所以无论是福是祸,只要他们父子二人在一起就可以了……
晨晨腾出一只手,握了握父亲冰凉的手,和父亲会意地对视,这目光给了司马煜几分勇气。
晨晨问司马煜:“爸,你身上带的卡里有多少钱?”
司马煜才恍然记起,自己的钱夹里平日除了带少量现金外,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的资金是解决父子二人平日的开销和以及儿子的就读费用的。
此刻,司马煜抽出卡,想了想答复儿子道:“三千多吧。”
晨晨肯定地点了点头,说:“这些钱够了。出了关外我们去M城,那边偏僻而贫穷,日常开支不大的。”
司马煜充满疑虑地看着儿子:“M城?我们怎么去呀?就开着这辆跑车去M城?”
晨晨笑着答道:“这辆跑车到不了,如果一直开着这辆车,不等到M城,我们就被抓住了……”
说话间,晨晨已经将车在前面的一个高速公路出口处转弯,那个出口提示:驶往S县。
晨晨将车驶进了S县的城区,在靠近公路边的一个自动取款机前停了下来,对父亲说道:“赶紧把钱取出来,到了M城如果再取怕会暴露咱们的行踪。”
司马煜听从儿子吩咐,匆匆下车跑到取款机前,将全款取了出来,又赶紧跑回车上坐好。
这回,晨晨没有将车驶回高速公路,他将车驶向S县的郊区,在荒凉的火车道旁边停了下来。
晨晨告诉爸爸下车,司马煜茫然地跟着儿子下了车。
夜色中的火车道旁,只见一条悠长的铁轨绵延伸展向远方,在这空无一人的夜色中,显得甚是阴森寂寥。
晨晨倚靠着跑车,点燃一支香烟,同时递给父亲一支,自嘲地问父亲:“爸爸,你现在不会阻止我吸烟了吧?”
悠悠的夜空里,晨晨微含笑意的黑亮双眸闪烁着耀人的光芒,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成熟的质感,他手中掐着的烟蒂,一闪一闪的,映得他的面孔是如此生动。
这和平日里那个乖乖仔形象的阳光大男孩有太大区别了!
平时,司马煜对儿子虽是疼爱,但在生活方面约束甚严,是决不允许小小年纪的他养成吸烟喝酒这些恶习的。
懂事的晨晨也谨遵父亲的教导,烟酒不沾。
但是,眼下是非常时刻,父子二人命运都将不保,司马煜哪有心思再这样苛求儿子呢?
所以此刻司马煜苦笑着拍了儿子一把,接过他手中的烟,反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