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漭炯炯有神的眼睛,司马无奈地端起杯,放到嘴边啜饮了一口,只这一口,就呛得他立马咳嗽起来!脸胀得通红。
虞漭冲身后的跟班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人端了饮料过来,给司马润喉,待司马咳嗽止住了之后,虞漭笑咪咪地凑在司马耳边轻声道:“老师,按咱们中国人的规矩,酒喝半杯,心意不诚啊!看学生我刚才都一饮而净了,老师你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
他身后的跟班纷纷跟着起哄:“司马老师!全干了!”
“司马老师!干……”
酒吧里的人都往他们这边看,司马煜是个脸皮薄的人,他只好再次端起那杯酒,强忍着胃中的翻滚,啜饮起来!
中途他几次被呛得难以下咽,咳嗽不止,但旁边马上有人奉上润喉的饮品,就这样,勉勉强强,司马煜总算把这杯烈性的响尾蛇全灌进了肚子里。
饮完这杯酒,司马煜只感觉头晕目眩,眼前的人都在打晃……
5.无力反抗
司马煜酒量再不济,那杯“响尾蛇”劲头再大,也不至于一杯就把他撂倒,可现在司马煜这副德性,却象是酒过三旬体力不支的模样,莫说行走,站立都成问题了。
很显然,虞漭他们在饮料里做了手脚,其实刚才虞漭给手下使眼色时,手下就已经会意,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是轻车熟路。
他们给司马煜下的是一种叫“香魂草”的迷药,不会令人神智全失,但会令人短时间内全身筋骨麻木,无力动弹。
可这一切司马煜并不知情,他努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觉得一杯酒不会让自己醉倒。
他无论如何不敢想象,眼前这班学生会如此恶毒,在饮料里给他下药。
他哪里知道,学生这个称号对于这些如狼似虎的少年们来说已经不适用,他们家庭背景带给他们的嚣张气焰已经令他们丧失了学生应该具备的起码良知。
司马煜支撑着想站起来,但酒精加上迷药的双重作用令他双腿发软,刚一站起,就向旁边倾斜着倒去,正好倒在虞漭的怀里。
虞漭脸上挂着看似温柔实则阴毒的笑意,一边搀扶着司马,一边假装关切地问他:“司马老师,你好象醉了呀,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司马身上无力,但神志还是半清醒的,他含糊不清地对虞漭说:“不用……我自己……打车……走……”
说着,试图从虞漭怀里挣脱,但倒头来还是站立不稳再次倒进虞漭胸膛。
虞漭得意地笑着,拍着司马的后背说:“老师,你醉成这样,我们怎么能放心你自己走呢?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
话毕,冲两名跟班使了个眼色,马上有两个少年过来,架起司马煜向外走去。
到了这个程度,司马煜已经无力反抗,只好任由学生架着他,把他送上了虞漭的座驾——一辆蓝色美洲豹豪华双排座跑车。
由另一位少年驾车,虞漭带着司马煜坐在了后座,其他少年上了另几辆跑车。
此刻司马煜已经进入半昏睡状态,他就倚靠在虞漭身上,睡在他坚实的臂膀上,跑车在公路上飞驰,他一点感觉没有。
虞漭抚摸着司马煜优美温热的身体,嘴角泛起难以抑制的得意笑容:没想到,司马老师终于落在了他的手心!
那天在浴室,他就一直琢磨,怎样能把眼前这个相貌体态完美无缺的男人搞到手,狠狠蹂躏?
可是当他事后打听了关于司马老师的种种事迹,知道他是个洁身自好、师评极佳的优秀教师,虞漭皱起了眉头:这样的人,最难搞了,因为找不到切入点。
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对这样没有缺点的男人霸王硬上弓,搞不好会引起公愤,虞漭就算再混,也不敢这样做。
可今天,当他一走进这家同志酒吧,看到司马煜和一个男人在卿卿我我地亲密交谈,他的心差点乐开花!
虞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怪不得司马煜妻子死后多年一直不找,原来他是个不被社会认可的同性恋!
抓住他这个软肋,以司马一贯与世无争的性格,想怎么搞他都没问题!
想到这里,虞漭得意地笑着,透过衬衫抚摸着司马煜光洁的胸部,在他耳边轻语:司马老师,今晚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因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司马煜睡得很熟,对于虞漭的耳语,他只是咂了咂嘴,并无反应。
看此情景,虞漭哈哈大笑起来,前座的少年微笑着回头问他:“虞哥,有这么值得高兴么?不过是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嘛……”
虞漭不屑地打断他的话:“你小子懂个屁?一会把他剥光了你上了就知道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精品!老子以前看过他的裸体,可比老子以前花钱玩的那几个明星强太多了,妈的,那几个明星徒有虚名,脱下衣服,什么玩意?比女人除了多了个鸡鸡,别的什么都一样!”
前面的少年恍然大悟般也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我就说我们虞哥的眼力一向很准嘛!不过想想今天咱们轮流把他干个通宵,心里真是兴奋得不行呢!想想以后他再给咱们上数学课……那得是什么情形啊?哈哈哈哈……”
6.清洗身体
一行跑车趁着夜色一路飞驰,很快到达了虞家位于西山脚下的花园别墅。
黑色雕花大门自动打开,一行车队顺利进入内院,停在别墅门前的台阶下。
虞漭自己走下车来,上了台阶向别墅正门走去,另外几个少年默契地将昏睡不醒的司马煜连抬带扛地弄进了别墅正厅。
在虞漭的授意下,几个人将司马煜抬到了二楼的一间大卧室。
这间卧室非常宽敞,面积有一百平米,装饰得富丽堂皇、繁花似锦,乍一看去,都让人眼晕。
卧室里各式设施豪华而齐全,但最惹人注目的,是摆放在卧室正中的一张圆型大床,这张做工精美的欧式大床非常大,床头的软包豪华气派,席梦思床垫是自动可调控温度的,上面铺着金色印有颠龙倒风图案的华美缎面床罩,床罩上的图案似乎在暗示着这张床上一会将会发生怎样激烈的情事。
少年们把司马煜甩到这张圆型大床上,司马煜蜷缩在床的正中,侧身躺着,依旧沉沉睡着,少年将他重重甩下他也毫无反应,可见这迷药加烈酒的后劲有多大。
虞漭笑嘻嘻地走过来,扳过司马煜的脸端详着,发现他神态安静甜蜜,似乎正沉浸在美好的梦乡里,一点也没预感到一会儿将有多么不堪的一幕发生在自己身上。
虞漭俯下身亲了亲司马煜的脸蛋,奸笑着说:“司马老师,今天就是你的又一个新婚之夜了,只不过这次新娘是你!而新郎,是我们大家!”
话毕,这些无良少年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虞漭吩咐道:“去,谁把他给弄干净?”
众人纷纷瞅向一个穿黄衣的少年,这个少年看着虞漭,指着自己鼻子无辜地说:“怎么又是我?”
其他少年嘻嘻哈哈地踹着他说:“快他妈去吧!少废话了!这他妈是好事儿,别人想干还抢不着呢……”
“就是,别耽误哥几个寻欢作乐!”
“就是就是,这样的好货洗干净了再上才够味道!将他全身舔个遍……”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少年无奈地嘟囔着上了床,用了点力气,把司马抱了起来,一直抱到浴室。
在浴室,黄衣少年给司马脱了衣服,将一丝不挂的他放进早已放好水的豪华浴缸里,同时将司马的头轻轻放在浴缸的枕部。
水的温热和浮感令司马十分受用,他咂咂嘴睡得更香了,趁此机会,少年将灌肠用的水管插进司马体内,因为有着水的润滑,司马虽然感觉有些不适,但扭动了几下身体就慢慢适应了。
少年将清肠用的水慢慢注进司马体内,感觉水量够用后,又慢慢拔出水管,手轻轻抚摸着司马煜的肚皮。
感觉司马煜肠部在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时候,少年知道司马要排出来了,他赶紧跳进浴缸,抱起司马,将他抱着放到坐便上。
不消片刻,司马煜体内的污物混和着灌肠用的的水一股脑地全排了出来。
少年一手扶着他的身体,一手冲水,等司马排得干净了,坐便自动喷出水珠将司马的屁股清洗干净,少年又将他重新放回浴缸,这回给他通身都打了芳香的沐浴露,仔细地给他全身做清洗,包括那诱人的阴茎和阴囊,少年都满含兴趣地用手指细细揉搓。
等把司马全身清洗干净了,少年将浴缸里的水排空,看着眼前这个躺在浴缸里睡姿优美的男体尤物,黄衣少年倒有点舍不得了。
他满脸惋惜地轻声在司马耳边道:“司马老师,我是真不想害你,可没办法啊,我要不这么作,那些家伙不会放过我的……”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推开浴室的门,大声嚷道:“好了没有?今天怎么这么慢?哥几个都等不及了!”
黄衣少年只好满脸堆笑地回道:“马上马上,精品嘛,当然要慢慢揉,细细洗,洗得嫩嫩的,白白的,这样一会儿作起来才够味嘛……”
黑衣少年嬉笑怒骂着:“就你他妈话多,快点吧……”
“好的,来喽!”黄衣少年一边应着,一边用一块硕大的浴巾将司马煜全身都包裹起来,一个用力将他抱起,大踏步走到卧室,将司马老师稳稳地放在圆型大床上。
黄衣少年一只手轻轻将司马身上的浴巾掀开,同时笑嘻嘻地看着众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嘴中说道:“哥几个,这回开始享用吧!”
7.侵犯前奏
当那条雪白的浴巾被一点点掀开,司马煜的裸体一点点坦露在众人面前时,众少年的目光都有些看呆了。
司马煜确实是个精品,虽然三十几岁了,但身材的美感完全可以和最优秀的少年媲美。
沐浴过后的他,皮肤吸足了水分,更显滑嫩紧致,在卧室灯光的照耀下,皮肤表面折射出一种象牙色的柔和光芒。
此刻他侧卧着蜷缩在大床中央,身体呈S型,左臂压在身下,右臂松散地垂在身后,那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身、挺翘的屁股、以及修长的腿型一目了然。
再看他的面部:既不过于硬朗也不过于阴柔的完美脸形、浓密适中的剑眉、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唇型、还有那沾着丝丝水气的卷翘的长睫毛……给人的感觉就是想要拥他入怀!
此时的司马煜完全沉浸在药物加酒精的催眠中,浑然不知接下来将要发生在他身上的厄运。
几个看呆了的少年围绕在司马煜身旁,不由自主地纷纷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四肢,同时嘴中还在啧啧称奇:
“啧啧,你们说司马老师是怎么生的?平时给咱们上课也没见他怎么出众啊,顶多脸长得漂亮些,怎么脱了衣服就这么诱人啊……”
“啊!就是就是,这不脱不知道,一脱吓一跳啊……”
“哎哎,谁先来呢?”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问道。
“废话!当然是老大先来了!”另一个少年怒斥他。
作为这个团伙说一不二的老大,虞漭拥有对新鲜猎物绝对优先的占有权,所以此刻他也就当仁不让了。
只见虞漭对几个少年做了个手势,几人就会意地配合着,把司马煜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仰面朝上,两个少年上得床去,一边一个拉扯着司马的胳膊,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前胸、腰部,让他身体舒展开来。
另有两名少年,动作缓慢地将司马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两腿间那隐密的地带,并在司马腰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他的屁股抬得更高,大腿分得也更开,他那清洗得异常干净的菊花此刻就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过程,几名少年都非常温柔,所以司马煜很受用,他不但没有醒来,反而睡得更香甜了,对这些羞辱至极的一幕幕毫无察觉,任由众少年摆布着他的身体。
床下的一名少年,手持摄像机,对准司马煜的身体的每个部位,把这不堪入目的淫靡的一幕一幕全都记载下来。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以后,在床下等待已久的虞漭,此时面对着完美无缺的司马煜,他那颗饥渴已久的心早已按捺不住,下体已经膨胀得不行了!
虞漭迅速脱掉自己衣裤,飞身上床,将自己的凶器对准……
一个少年看着虞漭,关切地问道:“老大!要润滑不?”
虞漭剑眉一挑:““不用!这骚货三十多了,刚才和那个老GAY那么亲亲热热的样子,想必早让人开苞了!”
可话虽这么说,但虞漭在激动之下的插入却并不顺利,司马的菊穴紧致如箍,而虞漭的棍物头部硕大,所以试探几次都不能插入!
而对异物的侵袭,睡梦中的司马本能地扭动身躯反抗着,虞漭有些急躁了,他回过头冲着地上站立的一个少年喝道:“去!把润滑油拿来!”
……
“啊……”在甬道被撑开的一瞬间,司马煜被疼痛刺激的有了些微的意识,他费力地睁开眼,忍不住叫了出来!
虞漭看到司马茫然睁开的双眼,更加兴奋不已,他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分身一插到底,完全插入到司马的菊花深处!
“啊!不要啊!”这个力度太猛!有了些微意识的司马煜瞪时惨叫起来,扭动四肢想摆脱伏在他身上的这个魔鬼。
可惜他的四肢都被人死死固定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8.凶狠侵犯
司马煜俊美的双眼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他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苏醒。
这个少年的脸,俊逸、刚烈,眼神凌厉中透着不可一世……似曾相识,但又叫不出他的名字,他……是谁?
未及司马煜多加思索,刚刚被疼痛唤醒的思绪就被身体剧烈的起伏给震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啊……”
疼!撕裂般的疼!钻心般的疼!虞漭粗暴插入后带来的反复抽插令司马煜痛得死去活来!
随着疼痛的加深,司马煜的意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浴室……那追随自己裸体的凌厉目光……酒吧……那拼命劝自己喝酒的霸道少年……
虞漭!对!他叫虞漭!飞扬跋扈的虞家二少爷……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趴在我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疼?
他……在对我做什么?
刚刚苏醒过来的意识,除了机械地感知自己身体的状况以外,还未能理智地分析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司马煜更清醒地感知到,原来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把他粗壮的分身深深插入自已体内,正在做着那令人羞耻的性事时,羞辱和愤怒一起袭上心头!
“放开我!放开我……”司马煜眼角噙满泪水,他开始拼命挣扎,可惜他这所谓的拼命挣扎,在外人看来,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药物加酒精的作用,令他四肢无力,他想抬手推开对方,但胳膊却象灌了铅一样沉重,稍稍抬起就无力地落在虞漭后背,这动作,不象反抗倒象是暧昧的勾引。
就连他拼命吼出的声音,听上去都是那么沙哑、虚弱,不但起不到威摄对手的作用,反而让对方更加深了占有虐待他的欲望!
虞漭微笑着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将脸靠近司马煜俊美的面庞,亲切地在他耳边低语:“司马老师,您醒了?放过你?我倒是很想啊,可你看,我身下家伙不同意啊!它躺在你身体里舒服得不愿意出来呢!哎哟!您看,它又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