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孙凤白很乐于分享地道,
“小名叫馒头。”
“……馒头?”
诸葛云峰的声音有些闷,孙凤白抬头去看,见他一张俊脸开始慢慢变红,嘴角也抽的厉害,这是在憋笑么?
“凤白。”
将军大人的声音又响了,孙凤白忙应了一声,在外人的面前,一定得给足将军面子!虽然私底下,孙凤白也不敢造次。
“把翎儿抱来,给孙副将看看。”
孙凤白起身抱着小娃儿,又蹭蹭地跑到一个壮实的男人身边。
就这样,只要孙凤白和诸葛云峰态度亲昵些,总是能听到魏将军的吆喝。
到后来,孙凤白跑的是腿也酸了,人也疲了,主动要求抱魏翎回屋,只说是小孩子犯困。
只不过在走之前,诸葛云峰特地端起了酒杯,敬了他和魏青言一杯,接过对方递来的杯子,孙凤白一口饮尽。
生怕魏大将军又要出什么损招,孙凤白抱着孩子逃跑般地出了前厅,甫一出那屋子,他立刻觉得空气真清新,周围真安静,世界真安定!
府里的人都帮忙去了,连奶妈也被调到厨房去打下手,因为原先没有预计会来这么多的人,那些士兵们也不是帮手的料,所以人手一时没有准备充足。
孙凤白抱着魏翎往回走,只是慢慢的,头有些发晕,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
甩了甩脑袋,孙凤白眯着眼睛加快了脚步,终于看到了乘风院的院门,孙凤白几乎是小跑着走的,怀中的小家伙因为颠簸不满地抗议着。
“啊……啊……”
“翎儿乖,小爹不太对劲啊,咱们得赶快回去。”
“凤白,你怎么了?”
唐云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孙凤白忙扭头说道,
“云峰,我头有些晕,你,你快扶我回去。”
整个人都开始发热,孙凤白觉得意识都要迷糊起来,看着唐云峰那关切的脸,他急忙求助。
“哦,好。”
唐云峰扶着孙凤白,迅速地往西院走去。
一进屋,孙凤白就立刻把魏翎放到了矮榻上,自己也软倒在一边,耳边是唐云峰关切的声音,
“凤白,凤白你还好么?这到底是怎么了,要不我去找青言来。”
“不,不用了,我睡会就好。”
孙凤白敏感地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正在兴奋着,就算再怎么笨,他也想到了,自己竟然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中了春药么!
只是电视里那些春药有好有次,次的只要泡冷水就行了,好的就是如果不和人交欢就会丧命什么的,也不知道自己中的哪种。
“云峰,你,你去帮我打一桶冷水来,我想洗澡。”
“我这就去厨房帮你烧水,你等等。”
唐云峰说着就要出去,却再次被孙凤白叫住,
“别,就冷水就好。”
“凤白,洗冷水要伤风的!”
“没,没关系,你去,去办就是了。”
身上热的难受,孙凤白难耐地在矮榻上翻滚着,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忍住。
“凤白,我看你不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我这就去找青言来。”
唐云峰说完就往外跑,这次孙凤白没有制止他,因为他现在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热气蒸上了脸,身上那些衣服好似发烫一般地沾在身上,孙凤白无力地撕扯着。
魏青言从前厅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孙凤白赤裸着上半身倒在矮榻边上坐着,亵裤还穿在身上,只是上身却一丝不挂。
唐云峰因为是带他来的,自然也看了个清楚,
“青言,凤白,凤白他这样好像是中了春药啊!”
“此事不能伸张,你把翎儿带到我屋子去,再让人带话去前厅,说我有事,不能出去奉陪。”
说罢他便进屋把魏翎抱了出来,递给唐云峰后就把房门合上。
“热,热……”
无意识地呢喃着,孙凤白开始向自己的亵裤动手。
魏青言冷冷地看着这一幕,见孙凤白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地上打着滚,那精致的玉茎也挺立着。
上前蹲下,手指用力地钳住孙凤白的下颚,
“中了春药?谁有什么机会给你下春药?”
“将,将军。”
游离的视线有了焦点,孙凤白只觉得抓住自己下颚的那双手冰凉又舒服,整个人就忍不住往魏青言身上靠去。
手臂环绕着魏青言的脖颈,整个人都粘在了那人身上。
“呵,莫不是刚才那诸葛云峰给你喝的?怎么,这下就忍不住了么?”
冷笑着,魏青言用力将孙凤白推开,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孙凤白哪受过这样的罪,意识早就被药给迷过去了,见了魏青言就像饿狼一样得扑上去,身子粘在魏青言身上,两手还忍不住往他前襟里伸,双腿更是紧紧地贴着魏青言一阵磨蹭。
感觉到眼前这人一定能解决自己现在身上的痛苦,孙凤白沙哑着嗓音,语调里更是带着哽咽,
“将,将军救我,快救我。”
原先那张白净的小脸此刻已是酡红一片,就好似傍晚天边最艳丽的红霞,一双眼睛更是迷蒙着水雾,楚楚可怜的神情看的着实让人心疼,嫣红的唇瓣透露出的是染着淫靡的哀求。
魏青言双手揽住孙凤白纤细的身子,手掌在对方那白嫩细滑的背上流连,
“救你什么?”
残忍地不顾孙凤白的哀求,魏青言低头在孙凤白的耳边缓慢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救你?凭你是诸葛智的细作?”
“救我,我热。”
孙凤白还在难耐的呻吟着,因为魏青言的抚触而微微颤抖着身子,双腿间的嫩芽涨得就快要炸了。
“诸葛智派你来我身边,到底是要做什么?”
还在问着怀里的人,魏青言故意将手下滑,轻轻揉捏着孙凤白的臀瓣。
发出阵阵抽泣声,两道泪水从眼角滑过,顺着脸部姣好的线条,沁入魏青言的长衫,
“我,我不认识他。”
“还要嘴硬么?我看你能硬到何时!”
魏青言话音才落,就将孙凤白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19.你猜我说(一)
几乎是将人扔到床上的,魏青言转身去把屋里的窗户关上,这才走回床榻。
清瘦的身子撞到木板上,孙凤白痛的蜷起身体,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清明,看着自己赤裸着上半身,他忙拉过一边的被子遮住。
可是还没过一会儿,燥热就再次袭来,踢掉才刚盖上的棉被,孙凤白扭动着身子,双手慢慢抚上了自己的玉茎。
魏青言站在床边,看孙凤白在床上自渎,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此刻也染上了情欲,眼里越来越浓的欲望促使他动手解长衫,等将身上的累赘都脱了干净后,他便爬上床榻。
孙凤白一双纤细白嫩的手不停地在玉茎上活动,可是就这样还是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细软的腰不耐地扭动。
早已经情动的魏青言就坐在床边,看孙凤白备受折磨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幽光,伸手抓住孙凤白覆在自己玉茎上的手。
“啊……不要……放开,放开。”
拍打着魏青言抓着自己的手,孙凤白一个不耐索性换手,继续着方才的活动,只是那魏青言又岂会让他好过。
将孙凤白的两只手通通制住,低头对着他胸前的红梅轻轻一舔,像触电般的感受让孙凤白身子一颤,喉头溢出颤抖的呻吟声。
因为习武的关系,魏青言力气本就比孙凤白要大上很多,仅用一只手就将孙凤白那纤细的两根臂膀压制在头顶。
另一只手代替孙凤白的抚上那细嫩的玉茎,却只是轻轻的碰触,间或在那羞人的地方流连,就是不肯直截了当地帮助他。
手里动作颇多,嘴上也忙的很,魏青言一直在孙凤白胸前那两颗红梅间忙活,一会儿挑逗这颗,一会又拨弄下那颗。两颗粉嫩的小东西都被他弄的红肿了,他这才放开,吻上了孙凤白的喉结,从之前的同房中,魏青言发现这是孙凤白的敏感地带。
“恩,快,快……”
披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凌乱的散着,孙凤白被折磨的眼泪频频滑下,只恨魏青言为什么一直要这么折腾他。
抬眼看到孙凤白眼角的泪痕,魏青言眉间褶皱加深,只是那眸子却依旧冰凉凉的,虽然早已染上了情欲,可却依然透着森森的冷意。
把手覆上孙凤白冒着丝丝律液的玉茎,魏青言半压在孙凤白身上,在他耳边嘶哑着嗓音问道,
“现在还说不说,诸葛智派你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真的不认识,你别,别再折磨我了。”
孙凤白哭喊出声,他觉得自己会难受到死,下身那阵阵的骚痒,体内滚滚的热流都急切的需要找突破口,可是却没有宣泄的渠道,他快疯了!
“你……”
魏青言头一次见孙凤白这歇斯底里的模样,只是却仍然不相信,因为在孙凤白身上,可疑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和诸葛云峰的两次见面,他骗自己说是第一次见面,还有突然转变的性格,以及可能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事情。
“放开我,魏青言,你给我放开……”
孙凤白的哭喊声一点力道都没有,反倒是带着软弱的鼻音,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魏青言探头吻去了他眼角滑落的泪,心里疑惑着,可又有一丝丝心疼,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脑中的两股想法互相反驳着对方,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不然那一切都会付诸于流水。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我不是子祁,我是孙凤白,我不是子祁……不是……”
将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剖白在眼前这人面前,孙凤白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身上的不适,心里的悲愤,一点点地席卷着他仅剩的知觉。
“不是子祁?是孙凤白?”
魏青言抬起身子,紧紧盯着孙凤白,看对方频频点头的模样,魏青言却突然低叹了一声,松开了对孙凤白的钳制,吻上了那鲜艳的红唇。
手指环绕着挺立的玉茎,上下滑动着,因为长期练武而覆在手掌上的老茧,此刻却给孙凤白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完全沉溺在情欲之中,孙凤白两只手环绕着魏青言的脖子,嘴唇急切地和对方纠缠在一起,唇舌之间的交缠,偶有一丝透明的津液从两人唇间滴落,拉过一道长长的丝。
两人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肌理的互相磨蹭带来的是无上的快感,孙凤白上下挺动着自己的下身,想让魏青动作更快一些。
许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孙凤白并没有坚持多久就在魏青言手中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床单上。
气喘吁吁地躺着,孙凤白半睁着眼睛突然起身,在魏青言的惊愕中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魏青言,你这个坏蛋!”
话音刚落,孙凤白就一口咬上魏青言的肩膀,虽然对方肩上那结实的肌肉咬的他牙龈酸痛,但是孙凤白却固执地咬着,而魏青言也不推开他。
发泄过后,体内却仍是充满了热火,孙凤白整个人都趴在魏青言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身子,嘴也松开了。
魏青言就算再有自制力,此刻也是忍不住了,一手压着孙凤白的头,用自己的唇紧紧地堵着对方那已经微肿唇瓣,而另一只手则借着刚才孙凤白释放出的粘液往那幽深的小洞钻去。
手指在小洞周围流连,借着液体的润滑一点点地滑入指节,感受到那温暖湿热的地方的紧紧束缚力,魏青言的喘息声加重。
“恩……”
仰起头,孙凤白缩紧臀部,下身却正好蹭到了魏青言的灼热。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魏青言一个翻身直接将孙凤白压在身下。因为刚才是趴着的缘故,此刻孙凤白被压着,也是成趴伏的姿势,背部和魏青言紧紧贴合在一起。
将一只手指增加到两根,魏青言看着自己的指节一点点消失在那粉红色的洞口,紧密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的视觉效应,让他的喉头不自觉的一直滚动,额头上的汗也出的更加急。
下体被插入东西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在难受的同时又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一点点地扭动着臀部,却是将手指吞的更深。
突然,魏青言加快了手指的活动,迅速地在孙凤白体内进出着,并适时地加入了第三根。
“啊……恩……”
无意识的呻吟越来越响,孙凤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终于克制不住地道,
“快给我,再快一点。”
听到这话,魏青言越加迅速地活动着手指,在孙凤白不挺收缩的同时,突然将手指全部拔出,后穴的灼热迅速顶到洞口外。
体内倏然出现的空虚让孙凤白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睛,趴伏的身体往后一压,竟将魏青言那灼热的挺立吞下去了一点。
双手紧紧扣着孙凤白的腰身两侧,魏青言一个用力就直接冲了进去,一点儿缓冲的时间也不给。
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耸,才刚和好的伤口此刻一定又再度裂开,孙凤白咬紧牙关,承接那极致痛楚的猛然袭击。
身后那人还在不停的活动,孙凤白分明听到了啧啧的水声,不断有液体因为魏青言的挺动涌出。可是快感也伴随着痛楚一齐出现,孙凤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却又舒爽地发出呻吟。
……
当黑夜替换了白昼,月光照进屋子的时候,孙凤白疲惫地睁开了眼睛,迷蒙几次才看清,头顶是自己的床帐。
他记得白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包括自己是怎样没有羞耻地贴着魏青言求欢,也包括魏青言那残忍的折磨,所有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电视剧里不是都演,事后会忘记一切的么,为什么他都还记着呢!
后庭的痛楚那么真实,提醒着这一切是多么的荒唐,他孙凤白还真就被男人给上了,而且是自己主动求来的。
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连魏青言都直接睡在了身边,孙凤白却幽幽地醒了,这真是件奇怪的事,转头看着那人的睡颜。孙凤白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人,自己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因为那春药绝对不是针对自己!
今天他根本就没有吃什么,早上随便吃了些,中午去前厅的时候,吃的也都和大家一样,而其他人都没事,只有自己中了春药,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喝了诸葛云峰递来的酒。
因为当时抱着魏翎,诸葛云峰又已经倒好了酒水,孙凤白想都没想地就接过喝了,谁知道居然……若不是唐云峰,自己现在可能就成了将军府的笑话了吧,不!有可能他会变成全京城的笑话,因为自己现在是将军府的人,身份又是魏大将军嫡子的小爹,难道那人目的是为了让魏青言丢人么?
想来想去除了这个理由,孙凤白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了,因为他就只和诸葛云峰见过一面,而那次在酒楼,也完全没有得罪对方才是。
“你醒了?”
沙哑的嗓音就在耳边,孙凤白惊吓地转头,却见魏青言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眼里早已经是一片清明。
20.你猜我说(二)
“我去让人打水,你好好洗一洗。”
身上的棉被滑落,魏青言赤裸着上半身坐起,胸前还有好几个齿痕,那是孙凤白情动的时候咬的。
“你不问么?”
孙凤白冷了声音,继续躺着,眼光从魏青言身上略过后,便直直地盯着头顶的床帐。
下床的动作未曾停歇,魏青言捡起扔到一旁凳子上的亵裤套上,接着直接披上了长衫,边走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