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育儿记 上——寂静清和

作者:寂静清和  录入:04-18

咬住了,接下去的细碎呻吟声一点点的都化在他的口中……

苦苦的。

这个味道言望太熟悉了,温玉喂他吃了好几个晚上的药就是这个味道。如果言望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厄,春。药……

他担心温玉,因为身上的人的温度有些高,似乎很难受的忍着,热热的鼻息都喷在言望的身上,乱七八糟的吻从脖子一直延伸的

到了小腹,温玉像是发狠一样的在他腰际咬了一口,然后用软软的舌头舔了舔牙印子,然后在边上又咬一个……

眼看自己快被温玉啃成筛子了,言望终于动了动,咕噜了一下,表达了一下喝醉的人的不满。

“喂,你……厄,醉了……我……不小心喝错了药……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记恨我……嗯……被本本公主……不对,被

本公子临幸……是你的福气……”温玉喘着热气,趴到言望耳边边咬边艰难的说着。手已经抓住言望被蹭的挺起的分身,也就乱

七八糟的揉着。

言望真心觉得,自己这晚再装下去,会被这个公主给玩死……他全身都像无数只蚂蚁在爬,被温玉抓着的地方早就有了反应,但

是那人没轻没重的,他有些担心自己会被抓废掉……

很想把那个不安分的人压在身下做到不能说话不能动作为止……

突然,帐中散发出好闻的花香味,温玉的手掌上凉凉的黏黏的都是脂膏。言望心里一紧,在盘算着如果温玉要上他,他是醒过来

反击,还是随他去了……

应该还是随他去了吧……要怪就怪他自己少一根筋,这些日子,温玉也挺不容易……更何况,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什么形

式都不重要的,温玉高兴就成,恩,别把自己弄废了……也就随他去了。

却是接下去,言望只觉得自己下身一凉,温玉把脂膏都抹在他挺立之上,然后分开了双腿跨坐在言望身侧……

“喂……我知道我打不过你,看在咱们三儿的面子上……就算你不喜欢,你也没有吃亏……不许记恨我……”温玉嘟嘟囔囔着,

手上的温度烫的吓人……

这话说的让言望吓了一跳,赶忙要起来制止身上的人。怕伤到他……

却是温玉也不知道是真不怕死还是被药熏的失了理智,竟直真的抬了腰就坐了下来……

然后……可想而知……

言望真觉得自己快废了……就那么的卡在了中间……

两个人都难受的不行……

言望忍着继续装死……

温玉在心里狂骂自己是废物……

……

最后温玉咬了咬牙艰难道:“言望……我知道你没醉,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搞不定,拜托你动一动……”

言望其实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听到温玉这么说,终于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

抬手捂住了温玉的眼睛,把人弄躺了下来……

“刚刚看那么多书都白看了,恩?”言望咬牙切齿的咬着温玉的耳朵:“先忍着点……”

终于把两个人刚刚尴尬的姿势给分开了。温玉前面涨的难受,后面又疼的紧,身上被春。药给刺激的一碰到就麻的不行。还处在

那么尴尬的境地。公主已经破罐子破摔……

“唔……你快点……我……难受……”温玉抓了抓被子,捂着他眼睛的手不在了,他也没有想要睁眼的意思……太尴尬,太羞愧

了……

言望找到脂膏的盒子,抠了大半在指间:“放松,别睁眼……难受了就咬我,明白?”

“唔……”温玉蹭着床单,难受的点了点头。

随即言望的手指和着凉凉的脂膏探进了温玉的身体里。其实没那么的疼,就是很难受。言望一直在他的身侧,吻着他背上的肌肤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弄着温玉前面的欲望……

温玉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服,闭着眼睛随着言望手上的节奏细细的喊着。

脂膏在温玉身体里很快就化开了,言望很轻松的伸进了第二只手指,然后第三只……

“傻瓜,不用春。药,也不用酒……你就是最好的药最好的酒……以后别做这些傻事了……我的公主……”言望把自己顶进温玉

身体里的时候,故意的调笑着。

感觉温玉的身上又热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适应,温玉夹的很紧,将军差点就泄了……

“放松,这样……唔……我们两个都好过……”

脂膏是上等的材质,很好的润滑着两个人……温玉身体很敏感,被言望摸了没几下,前面都射了,整个人更加红了,嘴上喊的有

些失神沙哑。

言望停了自己的动作,给温玉时间缓缓,只是让人平躺在床上,自己从上面压了下去,下面还咬合在一起……

温玉的闭着的眼睛湿湿的,睫毛黑黑的,上面泛着水珠子,额头上也细细的一层汗:“睁开眼睛看看我……”

温玉摇头……

言望笑了笑,下面往前顶了顶,很快温玉就呻吟了起来,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言望倾身吻上了湿湿的双眸,吻上高挺的鼻梁,吻上胭脂色的唇……

“混蛋……”温玉抬手软绵绵的打在言望的身上,应该也没有什么感觉,锤了两下,就懒得费力气了。

“更混蛋的事情在后面呢……公主可准备好了……”驸马笑着,动了动身下,禁锢住温玉的双手,把难耐的呻吟都吃进了嘴里。

很快,温玉发现言望故意折腾他,总往那个他特别敏感的地方顶去,好几次都颤抖到没了知觉……最后高潮了几次,他也记不得

了,只记得言望的东西喷在身体里的热度……还有言望笑着亲着他的神情……

……

第二日,红烛烧到了天明。言望醒来的时候,温玉整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倒是都是斑斑红痕。

言望舍不得放开,却是他得去早朝,而且孩子也醒了,已经能听到珏儿依依呀呀咕哝的叫声。

昨晚最后好歹还算留着一丝理智,见温玉的药劲过了,也就放过了他,总算还是清理干净了才让人继续睡着,就知道第二日一定

是舍不得早起的……

吻了吻怀里睡的正安稳的人。

言望突然眼睛里热热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一个人,一个孩子,一个家,让他觉得如此的窝心和温暖……

这是曾经的妻子,从未给过他的。

虽然这个公主是与他有不共盖天之仇的仇人的弟弟,虽然那个孩子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虽然这个家或许哪一天就到了分崩离

析的境遇……

但是多希望这样的时刻,这样打心窝里欢喜的清晨,每一天都能拥有……

也就是一觉醒来,有心爱的人睡在身侧,有可爱的孩子等着去看护,而门外正是和风日丽,春光无限……

……

第十九章:长大,别扭,红豆粥

温玉睡的沉。醒来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脑子是空白的,全身都和散架了一样。

身边多了一个到处爬的奶娃娃和一只白狐狸。

三儿很乖睁着大眼睛咧着嘴“啊——啊——”的叫着温玉,然后趴在床上张开手要他抱。

温玉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坐了起来,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从腰部开始,下面都是废的。不过一大早看到三儿,心里还是甜甜的,伸

手刚要抱抱孩子,三儿就被另一双大手给拎走。

公主抬头看了看,是驸马。然后一下子前一晚的每个细节都回来了。

温玉的脸都红透了,虽然装得挺镇定的,看了看言望手里一下下打将军的三儿道:“他吃过东西没?”

言望就坐在床边,逗着孩子:“刚吃过午饭,找不到你,一直不安生,抱来床上才安稳。”

“恩……”温玉的嗓子昨晚上喊哑了,现在又干又涩的。“你去忙吧,三儿我来看。”

言望没走,把言珏抱回摇篮里,端来了温水和吃食。

公主已经背对着他躲在被子里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言望担心的要去里面挖人。

“……”温玉也不理他,就往被子里躲。

言望试了几次,见温玉都不理他,想了想,大概知道温玉是在不好意思。

“公主难不成准备在里面躲一辈子?”

温玉不理会他。

“是谁说的,昨晚是我喝醉了,你喝错了药?”言望笑。

温玉还是不理他。

“出来吃东西,不然等珏儿长大了,我就把你干的傻事全部告诉他……”

温玉有点动静了。

“或者你出来,我告诉你为什么我对那个药没反应?”

温玉终于转过身来,露出了有点红的脸。哑哑的:“为什么?”

“先喝点水”言望把水端给他,温玉乖乖的喝,喝的有点急,呛的直咳嗽。言望摇摇头,把人搂了过来一下下的在背后帮着顺着

气。

“早几年在关外打仗的时候路过一个很小的部落,那时候我的部队阴错阳差的救了部落的酋长,作为谢礼他们给我吃了一种果子

,听说吃了那个百毒不侵做不到,但是一般的小把戏都伤不到我……”

“……”温玉听了心里还是觉得不太爽。于是挣扎着要摆脱,但是被搂的紧紧的。

驸马在他耳边故意暧昧的说着:“昨晚的红烛一直烧到了天亮……”

“……”温玉不动,也不咳了。

“还有你有东西忘了。”

言望从怀里摸出了样东西,放开人挂在了温玉的脖颈上。

是昨天夜里洗澡的时候退下来的玉佩。

温玉抬手摸了摸,还是温热的。

“你被西皮冬瓜咬过没?”

“没,他们不敢咬我……嘶……你干嘛……”

言望正抓着温玉的手臂咬了下去,还挺用力的。

“你若是不喜欢……就当昨晚是被我咬了一口,要不,给你咬回来?”言望掳开了袖子,把手臂伸到了温玉嘴边。

温玉明明是笑了起来,被逗乐了:“咬你做什么,能饱肚子吗……”那样子又脑又羞的,很可爱。

言望忍着笑,很快就端来了热热的东西。

温玉就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红了起来。

那分明是一碗红豆粥……

……

言珏已经九个月大。

也不记得是从哪天开始,小家伙开始能自己扶着东西站起来了,爬的速度也飞快,曾经的摇篮再也装不下他这尊小菩萨。

言望没法子,唤人把温玉的卧室都铺上了厚厚的毛绒毯子,这样言珏在地上到处爬也安全些。毯子铺上了以后,可把三只猫咪给

乐坏了。一个个都乐呵呵在屋子里撒欢的跑,偶尔打个架,偶尔调戏下言珏,偶尔把温玉的东西叼的到处都是。

温玉也乐得清闲,孩子更大了些,每天让他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很多。小望望和三儿感情最好,一人一狐总是呆在一起,有时候温

玉出去一趟找不到孩子,把白狐狸唤出来,孩子也就屁颠屁颠的跟在狐狸身后爬出来了……

三儿那场大病,温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怕就怕孩子命是保住了,但是烧傻了。

好在三儿还是挺机灵的。能笑能闹,每次叫他的名字,还会对你傻乎乎的笑着,口水流的到处都是,下牙床上第一颗小乳牙也冒

了出来……现在咧嘴笑的时候,那一点点的小乳白色特别的招人喜爱。

转眼到了七月。

朝廷里动静也挺大。

皇帝新开的科举,从今年三月开始的乡试放榜已有三个月有余,院试也准备的稳妥。

司徒祺原本并没有用人慌的意识。于是登基了几年也没想过科举之事。只是这些年,被他处死抄家流放的钦差大臣数目数多的都

数不过来。然后他发现蔚一的工作越来越辛苦,问了问,原来是底下一些原本贪污但是还干点事实的官员都被查办了。蔚一也是

手下无人。

于是皇帝有点后悔的没早点想到这些。他挺烦那些无聊的八股文,却是在朝堂上争执了半天,一半觉得可以考虑用举荐制度,也

就是由钦差大臣们推举自认为德才兼备的小辈为官上任,速度快也省事。而另一半人争执的说举荐制度容易官官相互,水份太大

司徒祺听了朝臣们吵了三天,拍了板,就让那个极力推荐举荐制度的御史大夫秦恭,去主持科举,反正御史大夫平日里就管监察

和文书工作,皇帝书房里一半的酸奏章都是出自御史大夫和他门下之手。

司徒祺不按常理出牌已经习惯了,秦恭只道自己被皇帝摆了一道,还是只能欢欢喜喜的揽过工作披星戴月的去张罗文科科举。

而武科的科举一直交给言望来主持,却是院试的筹备都准备妥当,太尉卫忠贤在家中服孝丧三年期满,归朝。全面接手了言望的

工作。

这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在朝中位列三公。丞相管正职,太尉管军事,御史大夫管文职和监察,是除了皇帝外最有权利的人。却

是一直以来这三足鼎立相互制约的情势一直都没有形成。

丞相蔚一虽然重权在握,却一直都是处事低调谨慎的人,朝堂上很少见到他与谁意见相左而争吵,多是安静听其他朝臣们的争论

,最后帮皇帝总结一下争论的重点让司徒祺拿主意。而太尉卫忠贤在司徒祺刚登基不久就回家服孝丧去了,言望就是为了顶太尉

的位置才被司徒祺从边疆叫回了京城,如今太尉重掌全国的军事大权,复职的太尉最近的动静也很大。

总之太尉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架空了言望的全部职权。

司徒祺挺乐意见到这情况。他对太尉不太熟,对言望反正也不怎么看的顺眼,于是他乐呵呵的看着这两人怎么个斗法。

倒是言望的态度让他挺失望的,这人被架空了权利,整日里也就去校场练练兵,偶尔陪着皇帝打打猎,然后其他无事一身轻,连

奏章都不用写了。皇帝派人去将军府盯了好好些日子,就听说,言望整日回家和温玉公主照顾和安郡主。有空了一家人还在傍晚

出将军府散步,假日里,更是举家出游,把京城附近游历个遍。

于是司徒祺听了,又心里不平衡了。

蔚一那时候正看着折子,院试的题目已经想好了好几套待选,秦恭交给皇帝做最终的抉择,却是皇帝随便的丢给了蔚一:“朕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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