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之寒渊(出书版)BY 李忘风

作者:  录入:04-17

然而寒渊的眼里并没有他想看到的畏惧,那双漂亮的如入族一般的墨色眼瞳里只有一抹安静与祥和。

「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死在你们将军手上。反正他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寒渊微微地笑了一下,他已然被自己千辛万苦寻到爹爹所抛弃,那么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与其让那个一直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侮辱,还不如痛快地带着鲛人一族最后的骄傲死去。

「噢?你想死?」副将微微眯起眼,他掐住寒渊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只漂亮却狠毒的鲛人。

忽然,他转头对身边的伙计笑了起来:「这么难得的一只鲛人,要是轻易就杀了岂不可惜。」

说完话他又面向了寒渊,目光里闪现出了阴冷的笑容。

「妖孽,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的。将军府里有许多手段你还没尝过呢,哥哥我这就带你回去好好尝尝。哈哈哈……!」

听见副将赤裸裸的威胁,寒渊也没有太多的震动,他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渐行渐远的大司马府,只在心中默默地叫了一声爹爹。

寒渊被带回将军府之后,又被送入了最初关押过他的水牢。

双腕被小指粗的铁链紧紧束着,整个身体被悬吊在了半空,寒渊的双腕不得不承受住来自自身的所有重量,这让他十分痛苦。

「给我往死里打!」

副将对狱卒一声令下,不敢违抗他的狱卒也只好拿起沉重的皮鞭远远地向寒渊抽去。

寒渊知道这次再落入大将军的手中,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路一条,但是即便死,他也不愿让这帮恶人看轻了自己。

不管身体怎样被残忍的抽打,寒渊都紧紧咬着双唇一声不吭,那双如深渊一般墨色的双瞳只是冷静地看着那些残忍伤害自己的人,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屑与坚强。

副将被寒渊这般倔强的目光盯得火大,他上前一把夺下了狱卒手中的皮鞭,对准寒渊那尾冰蓝色的鱼尾便狠狠抽落了下去!

「妈的,你这妖孽胆敢谋害将军大人,看我不打死你!」

浑身肌肉纠结的副将手劲远比狱卒大得多,本已是痛极的寒渊挨了几鞭之后,鱼尾上冰蓝色的鱼鳞竟也被抽刮得散落了下来,露出了鱼鳞下毫无保护的嫩肉。

「啊啊!」

上次寒渊因为要取出体内的冰针而被拔去过一枚鱼鳞,那时已是痛得他难以忍受了,如今这么多片鱼鳞在粗暴的抽打下被生生从身体上剥落,这样的痛又何止比上次增添了数倍。

寒渊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尖叫,鱼尾也因为剧痛而忍不住甩动了起来。

「杀了我!你们这群狠毒的人类!杀了我啊!」

寒渊惨叫着,怒骂不休,鱼尾上一缕缕冰蓝色的血痕缓缓从被剥开的伤口处蜿蜒着流了下来,显得分外凄迷乃至诡丽。

看见寒渊在剧痛中挣扎不已,最后竟慢慢地昏厥了过去,副将这才丢开了鞭子走了上前。

他令人将吊起寒渊的铁链稍稍放下来了一些,一把掐住对方的下巴,凝视起了那张苍白虚弱却仍不失俊美的面容。

「你这小妖精,将军大人对你百般呵护,你却一而再再二三地想要伤害他!哼,长得倒是有张能引诱男人的脸!」

副将微微眯了眯眼,大手却随即一把捏住了寒渊胸前粉色的乳粒,他轻轻搓了搓那颗柔嫩的小肉粒却不意外地听到寒渊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那声音简直就是美妙极了,让本对这只公鲛人毫无兴趣的他也多了几分他想。

寒渊还是一个稚子之身,未经人事的身体显然比常人更为更为敏感。

他努力地睁眼看了看满面得意猥亵着自己的副将,剧痛让他已变得再无任何反抗之力,就连声音也变得喑哑虚弱。

「无耻之徒,你和你们将军一样下流!」

想起殷战也必然是因为迷恋自己的美色而对自己屡次上下其手,即便自己找回了爹爹,他仍要纠缠不休,寒渊就深觉厌恶。

若非殷战从中作梗,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爹爹又岂会不要自己呢?

听见寒渊胆敢这么骂自己,副将顿时面色一沉,他一巴掌打得寒渊偏过了头去,眼里升腾出了残忍的火花。

「哼,无耻?下流?你这种生来就是我们入族玩物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话,副将转头对手下吩咐道:「来人啊!既然这条不知死活的鲛人说咱们无耻下流,那就让他好好尝尝我们入族无耻下流的手段!去给我弄一些烈性媚药来,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会无耻下流地求咱们操烂他的小穴!」

媚药是什么东西,寒渊并不懂,但是他从副将的话里面已经隐约知晓那必然是一种会让自己情欲泛滥的毒药了。

虽然已经死到临头,可是寒渊一想到自己死前还要受这样的羞辱,心中更是愤恨不已,当即就想要狠狠咬断自己的舌头,好让这些奸恶之辈无法侮辱自己,至少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不能得逞。

然而一直看守在旁的狱卒很快就发现了寒渊的异动,他赶紧上前一把掐住了寒渊的两颊,然后抓过一根麻绳快速地勒进了对方的双唇之间。

「这鲛人居然还会寻死,真是稀奇!」

对于入族来说,虽然鲛人长得很像人,但是在他们心中却和其他的动物没有太多的区别,除了鲛人可以作为玩物在床上让人发泄之外,鲛人的肉也可以像其他牲畜一样用各种方式烹饪后,甚至鲛人的鱼皮也可以像狐皮蛇皮那样为人所用。

所以,寒渊这样一只有着强烈感情,而且会因为受辱自尽的鲛人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过于稀奇了。

寒渊死死地咬着横勒在嘴里的麻绳,他绝望地看着满屋对自己指指点点乃至嘲讽的男人们,痛苦地闭上了眼。

媚药很快就被人找来了,副将亲自拿着一瓶媚药走到了寒渊的身边,他一把拉出了勒在寒渊嘴里的麻绳,然后揪住对方的冰蓝色长发,将一整瓶媚药都直接塞入了寒渊的口中,直达咽喉。

「唔唔……」

寒渊的鱼尾在拼命地甩动摆打着地面,一缕缕冰蓝色血液顺着鱼尾直接滴落到了地面,染出几分凄绝之色。

直抵咽喉的瓶口让寒渊的一切挣扎都化作了徒劳,带着一丝香气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寒渊的咽喉中直接滑落入了肚子里,一滴不剩。

「呼……」

好不容易终于被放开了,寒渊使劲地喘了几口气,墨色的眼里也开始变得有一丝凌乱与疯狂。

一整瓶媚药的药效显然对于未经人事的寒渊来说太过强烈。

因为身体已被放下,满是伤痕的鱼尾摩擦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难免会产生疼痛,同时媚药的侵袭却又让寒渊的神智一点点丧失,他已经无法自控地想要暴露出自己鱼尾下的秘密,而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暂时忍住那灼烧的欲望。

看见寒渊在地上拼命地摩擦着那条冰蓝色的鱼尾,渐渐的,那条鱼尾因为之前的鞭伤和现在的擦伤变得惨不忍睹,经过抽打后本就摇摇欲坠的鳞片带着冰蓝色的血液一块块地被寒渊硬生生地磨了下来,可对方却仍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继续使劲摩擦着自己就要血肉模糊的鱼尾,墨色的眼里竭力做着最后的忍耐。

「呃啊……呃!」

寒渊在地面上惨烈的挣扎让本想亵弄他的众人一时有些惊愕,在他们的想象中,被逼着喝了那么大一瓶媚药的寒渊此刻应该千娇百媚地发情荡漾才对,为何对方却是这般惨像?

副将早被寒渊柔滑的肌肤以及漂亮的模样搞的欲火难忍,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寒渊的身子不许对方再任意扭动。

可是面对寒渊那条伤痕累累的鱼尾,副将当即就愣住了。

「你们谁知道这鲛人该怎么个操弄办法?」

若说入族的男子尚有菊穴可供人做欢好,可是这鲛人下身却是条滑不留手的鱼尾,又叫他如何找洞去插。

副将这个问题难倒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触到鲛人这种深海的神秘生物,以前听说是听说过鲛人,不过那些毕竟都是皇宫贵族才有机会真正触碰到的。

两名手下上前帮着副将把寒渊的鱼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副将此时性欲已上身,却因为寒渊下身是鱼尾而无处发泄,自然火大,他推开了两个帮手的属下,看见已是气喘吁吁的寒渊那双墨色的眼里竟还带着一丝对自己的嘲弄之色。

「好你个鲛人,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副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眼珠一转,一把就掐住了寒渊的脖子,看着寒渊因为无法呼吸而不得不大张的嘴,副将终于冷笑了起来。

「你总还是有张小嘴可以供人插弄的!哈哈哈!」

「呃呃……」

寒渊愤怒地瞪着副将,他已经听懂了对方的话,只可惜他现在脖子被紧紧掐住,嘴想闭也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脱下裤子露出一根丑陋的东西朝自己的口腔戳来。

「住,住手!」

一个虚弱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很快响起在了水牢之中,众人都熟悉这把嗓音,当即纷纷地转过了头。

一脸憔悴的殷战站在了水牢门口,因为心里牵挂着寒渊,而且之前受的伤也不算太重,在医师的调理下殷战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殷战自然要问的便是寒渊在何处,可谁知下人却告诉他寒渊如今被他的副将押在了水牢。

知晓自己副将对寒渊的误解,殷战生怕对方会做出什么不利寒渊的事情来,当即便不顾自己伤势未愈,匆匆赶到了水牢。

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殷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儿子。

听见殷战的声音,副将不得不放弃了yin念,只好暂时放开了寒渊。

他快步走到殷战身边,半跪了下去回禀道:「将军,这厮一而再再而三想害您性命,末将只是想替你好好惩处他而已!」

殷战怒瞪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将一眼,谁也不理,迳自走到了寒渊的身边。

看着一地剥落的鱼鳞以及那一丝丝冰蓝色的鲜血,殷战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一把抱起了寒渊,头也不回地对满屋的人下令道:「你们统统去给本将军自领一百军杖!然后滚出将军府!」

「将军大人,为何如此对待属下啊?!属下也只是为了您好啊!」

副将没想到殷战会激怒如此,他跪在水牢冰冷的地面上大声哀嚎,心中早就悔恨不已!

殷战抱着寒渊缓缓地走到了门口,他听见副将这般质问,这才慢慢停住了步子。

「好一句为何?就因为这只可怜的鲛人是本将军的儿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水牢中的所有人在听见殷战近似怒吼的解释之后都愣在了当场,当年关于这位大将军与一只鲛人的传说也涌上了他们的脑海。

莫非那只鲛人真的是……

殷战抱着寒渊一路奔走,也不顾自己本有足疾。

将军府中人看到将军一路踉跄地抱着那只曾逃跑的鲛人回来,不由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阿珠喜于乐见的看到寒渊,不过她看寒渊鱼尾上鳞片斑驳显然是被人狠狠伤害过,心中不由的一沉,忍不住便跟了上去。

「快,去叫陈大夫来!」

寒渊此刻因为鱼尾的剧痛以及媚药的作用已显得神智恍然,他茫然地挥动着双臂,轻轻地扭着鱼尾想要逃开殷战的怀抱,而嘴里还在凄楚地呼唤个不停。

「爹爹……爹爹,为什么不要渊儿……渊儿好难受啊……」

殷战抱着寒渊一路进了自己的卧房,他心疼地看着在自己怀中不停扭动的儿子,终是再也压抑不了内心的感受。

他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寒渊那头冰蓝色的发丝,冷厉的目光早化作了千般柔情万般思念。

「孩子,爹爹在这里,就在你身边。我可怜的孩子,以后爹爹再也不会瞒你了。」

陈大夫进来后简单地查看了一下寒渊的伤势,他看见殷战一脸紧张,急忙劝道:「将军大人,您无需太担心,寒渊公子鱼尾上的鳞片剥落虽然很痛,但不算什么厉害的伤,只需要好好休养一阵鱼鳞便可重新长出来了,至于他身上那些鞭伤也是小事,用上好的金疮药好好涂抹个几日亦会好转。只是……」

「只是什么?!」

殷战看着拧紧眉峰在自己怀中不断想要挣扎的寒渊,忍不住将对方搂得更紧了一些,结果冷不防寒渊的鱼尾奋力扬起,拍在了站在一旁的陈大夫脸上。

陈大夫捂着自己被拍红的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只是……寒渊公子显然被人灌喂了极为烈性的媚药,若不能解,只恐会造成他内体燥热灼烧五腑啊。」

「混蛋——」

听到副将那帮人居然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折磨寒渊,殷战暗自骂了一句。

寒渊却在他怀中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对方的鱼尾使劲地翻摆个不停,前身上挺,一块块鳞片闪着耀眼的冰蓝色光芒。

这副样子乃是鲛人发情时特有的模样,殷战再为熟悉不过。

当年,也有这么一只漂亮的鲛人在自己的床上挺动着鱼尾向自己求欢。

摒退了陈大夫,殷战纠结地看着愈发不能控制自己的寒渊,对方修长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而那条硕大的鱼尾也开始在自己的大腿上不停摩擦。

「呜……好难受……」

寒渊迷迷糊糊地抱着殷战,似乎身上的疼痛一时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鲛人一族本是喜水喜冷,可是此刻寒渊一向低温的身体也开始逐渐火热,甚至他的上身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樱红,更为他添加了几分慑人的美艳之色。

殷战自从失去寒洌这个爱人之后,几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不再曾有过丝毫爱欲,他甚至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感到任何有关情欲的快乐。

在寒渊鱼尾的不断摩擦之下,殷战感到自己胯间的男根又开始火热地硬了起来。

上一次他在水池边对寒渊产生了欲望冲动,乃至忍不住强吻了对方,却让这孩子担惊受怕。

之后殷战自我反省,他深知即便儿子是条鱼,自己若真做出这般不伦之事又如何对得起寒洌,如何对得起殷家列祖列宗?

可是……可是殷战却不能否认,自己在知晓了寒渊是自己的孩子之后,看着对方那么酷似寒洌的面容与体型,内心中始终忍不住会涌上一股并非单纯属于父爱的感情。

这感情到底是什么呢?殷战自己都不敢去细想。

突然,寒渊的唇猝不及防地压到了殷战的唇上,或许任何种族对于情欲的原始本性都是相同的,即便寒渊之前未曾经过任何人事,可是在情欲的催发之下,他还是下意识地开始做起了一切可以让他感到快感发泄的行为。

殷战愣愣地被寒渊冰冷的舌攻城略地,他很想出声告诉寒渊他们之间是父子,不能有这样的行为。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吻太过温柔缠绵让殷战不忍舍弃,还是因为殷战的内心已然开始动摇,他看了一眼寒渊那恍如深潭一般幽沉漂亮的墨色双瞳,终于慢慢闭上了眼,把自己的身体也交托给了欲望。

「啊……」

当一只大手伸到下面,轻轻地剥开下腹间的几片柔软鱼鳞之时,寒渊生性的羞涩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旁人是很难知晓鲛人的鱼尾到底是如何进行交配乃至排泄的,但是这个秘密,寒洌却一早就交给了殷战。

每一只鲛人的鱼尾虽然表面上都覆盖满了坚硬的鳞片,但是在他们的下腹处却有着几片柔软的鱼鳞,而在这几片柔软的鱼鳞之下便藏着鲛人用来交配和排泄一体的腔道。

殷战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探入了那个温暖紧窒的肉穴之中,而那里也或许是鲛人身体唯一温暖的地方。

寒渊第一次被触碰到身体的秘处,他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便抱紧了殷战。

「孩子,别怕。」

殷战柔声安慰着寒渊,待他感到寒渊的小穴内已开始溢出黏滑的体液之后,这才褪下衣物,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小心地对准了冰蓝色鳞片下所藏的那处幽穴。

推书 20234-04-17 :鸢飞戾天(清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