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古拉·苏丁维尔的传说 下——昨日琼楼

作者:昨日琼楼  录入:04-09

“别叫了,你也知道,御医知道了很麻烦的。”汉诺抓着浮夏的手不放,浮夏也没有办法,只能听汉诺的帮他按摩头部。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浮夏按的太舒服了,汉诺渐渐的睡着了。浮夏担心他滑进水里,想叫醒他,水已经有些凉了,再在里面恐

怕会病的更严重的。

犹豫了下,浮夏俯身,将汉诺从半人高的池子里抱了出来。汉诺不是小孩子,浮夏报起他还是很费力气的。将汉诺放在床上早就

准备好的毯子上,轻轻的将汉诺身上的水迹擦干,这才将毯子撤了。

弄完浮夏刚刚披上的干衣服已经湿透了,看看床上毫无动静的汉诺,浮夏只好又到后面去换了干衣服,他转身离去时没有看到汉

诺睁开的眼睛。

汉诺将身边的被子紧了紧,感觉上一次浮夏抱着自己沐浴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汉诺一个大男人,并不是喜欢被当女人似的

对待,可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和浮夏在一起了,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太多。看着浮夏渐渐的冷漠自己,汉诺觉得恐惧,曾经拼命的

想甩掉他,想让他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如今却害怕失去他。

“什么?”浮夏正好换了衣服回来,就听到汉诺莫名其妙的说了这就话。

“过来,陪我休息。”汉诺拉过浮夏的手臂,将浮夏拉向床里。

浮夏被汉诺抓住本能的要挣脱,汉诺感觉到浮夏的意图,本能的加重了力道,没想到力道过猛,浮夏直接砸到了汉诺的身上。

第九十八章:询问

“啊。这么烫,还是叫御医来看看吧。”浮夏挨着汉诺的身子感觉着汉诺滚烫的温度。

“别动。”汉诺没理浮夏的话,用双臂圈紧浮夏,叫他不要叫在自己身上乱动。

“你……”浮夏愣了愣,这才觉得,自己的下身被什么东西抵着,同样身为男人,他太了解那是什么了。

“别动!”感觉到浮夏想起身,那种不断的摩擦,弄的汉诺满头是汗。

“唉!”汉诺没有想到浮夏挣扎的那么剧烈!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这么不想靠近我吗?”汉诺从床上下来,蹲到浮夏身边。他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吗?难道只是抱一下都不行吗?

“我……”汉诺想解释,可是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好解释,曾经那么爱着的人,无时无刻不想去抱一下,如今对方主动的抱自己

,却觉得心慌。

“好了,你休息吧。”汉诺穿着单薄的内衣,拿起床边的一件外袍披上,朝门口走去。

“王上!”浮夏看着汉诺要走,有些慌乱。

“念仇是你和谁的孩子?”汉诺没有回头,紧绷的肩膀显示着他的紧张。

“……他是……”浮夏犹豫了下,他知道,他没有权利剥夺汉诺知道念仇的身份的权利。可是,就像当初坚持要这个孩子一样,

浮夏总有自己的一份坚持。浮夏曾经想过告诉汉诺念仇是他的孩子,只是因为自己的怯懦,就一拖再拖,加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情,浮夏总是在庆幸,还好汉诺还不知道念仇的身份。汉诺知道念仇的身份,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一种是爱上他,因为感动,因

为自己给他生了个孩子,因为感激,因为自己让他成为了真正的父亲。只是这样的爱,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还有一种就是汉诺

会讨厌他,因为厌恶,因为自己是个变态,男子逆天成孕,伦理道德所不容。他不怕自己被厌恶,他怕的是念仇会受到更多的委

屈。哪一种都不是自己想看到了,我想没有一个人听到一个男子为自己受孕生子而无动于衷吧。

浮夏想了很久,他可以害怕那些后果,可是他没有权利剥夺念仇知道自己父亲是谁的权利。好吧,就算再多的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吧,希望老天保佑念仇。浮夏右手渐渐的移到腹部的伤痕的位置,然后暗暗的下定决心,赌一赌吧,不要求汉诺对自己会有多好

,只希望念仇不会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失去被亲生父亲疼爱的机会。

“他是、、、”汉诺没有看到浮夏的纠结,他一直在等浮夏后面的话,心里闷闷的,只是过了好久,浮夏都没有声音,紧张的心

情越来越低落,最后咬咬牙甩袖子离开了。

浮夏看着汉诺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轻轻的低诉冲出口来:念仇是你的孩子啊,是你和我的孩子啊……

只是汉诺听不见,有些时候,错过只是一瞬间而已。

第九十九章:怜御医

“主子。”紫烟进来,刚好看到汉诺在门口发呆,看见她过来也毫无反应。

“有那华他们的消息吗?”浮夏收拾心情,有些事情既然当初管了,就不应该半途放弃。

“没有。那天只有人看到您被送回宫来,根本没有人看到其他人被送出来,我也派人在那华府打听了,可是没有任何消息。”紫

烟皱着眉头说。

“军队方面有消息吗?”浮夏皱着眉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那华府乱成了一团,军队不可能没有动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我们的探子回报,军队方面一点异动也没有,而且,王上下令,讨伐大军三天后启程。”紫烟看着浮夏头发还在滴水,

找了个布巾帮帮浮夏擦拭头发。

“紫烟,打听下念仇的消息。”浮夏忽然说道,弄得紫烟有些措手不及,回宫的这些日子,浮夏一直都没有问过念仇一句,可是

紫烟知道,浮夏不是不在乎。

“主子,我马上去。”紫烟得到命令急忙出去了,虽然她也在查,但是没有浮夏的命令,连她也不能调用地下王朝的势力。

其实浮夏在内心是相信汉诺的,即使汉诺性情大变,他应该还是相信汉诺依然是那个心软的汉诺,依然相信,就算汉诺再怎么恨

自己讨厌自己,也不会对那个孩子下手。

“主子,不好了。”刚刚出去的紫烟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看着紫烟气喘吁吁,显然是走了很远又急忙回来了。

“不好了主子,王上昏倒了。”紫烟的话一出口,浮夏起身便要出门,却在门口突然止步,走了回来。

“主子?不过去探望下吗?”紫烟疑惑的看着浮夏,相信没有人比他更担心汉诺,从刚刚听到汉诺昏倒的反映就能看出来。

“算了,我去了有什么用,御医去了就好。”浮夏坐回桌子边上,拿起茶杯喝水,只是不小心将茶杯碰翻了。

“主子,我去探探状况。”紫烟说完退了下去,虽然他不知道浮夏为什么不去,可是他知道浮夏很心急,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

可以去探探汉诺的状况,这样浮夏也可以知道那里的状况。

洛神殿内,各位御医站在一边候着,虽然王上只是因为发烧而昏倒,他们也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照看着,这个关系着身家性命。

怜御医年纪不大,但是在御医院医术里可是数一数二的,本来就算是医术高,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王上看病的,只是因为怜御

医的师傅是先王的御医之首,因为前些日子,其师傅病逝,汉诺就要怜御医顶替了其师傅的位置,因此怜御医这才出现了内殿,

此时的洛神殿,只有只有长亭、日照和他愁眉不展。

“没什么大碍了,只要服了药,好好休息王上便没什么大碍了。”御医院的元老说完开了服药,就不再打扰汉诺的休息,纷纷退

了出去。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松了一口气的小天,还有长亭、日照,和怜御医。小天忙着给汉诺换布巾,剩下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长

亭带头退了出去。

三人先后到了紫竹林,这里其他人难以接近,是最好的谈话地点。

“你发现了?”长亭站在日照前面率先开口,大家都是学医的,看着怜御医皱眉的表情也知道他有所发现。

“难道我的判断是真的?”怜御医只是怀疑,并没有肯定,必定那种病是罕见的,自己也只是在师傅的记载中看到的。

“本来以为御医院只是些混吃等死的老古董,没想到冒出你这么个明白人。”日照嘲讽的说着。对于普通人来说,那些老御医的

确医术的确神通,可是在长亭和日照眼中却觉得他们有些过于清高,而且守旧,仗着自己有些经验便觉得自己很厉害。

“不要这么说那他们,我平时和他们学了很多东西的。”长亭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怜御医,清瘦的很,不过倒显的眼睛很大,说话

也有些过于孩子气。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医术高明的大夫。

“这件事不要声张。”日照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御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连名字都不知道,“怜”也是后来起的,唯一知

道的是,他是前御医院的老御医拣来的苦命孩子,被之前去世的御医长看中收了徒弟。

“这个我知道的,只是真的是那个病吗?”怜对日照的警告毫不在意,只是对与另一点到时很忧心。

“进来吧。”不知道为什么,长亭很相信这个孩子,于是进屋,将他也让了进来。

三人进了住屋,长亭和怜坐在桌边,日照则坐在窗边。

“你怎么知道这个病的?”就算是典籍上也只是提过一两句这个病,根本没有详细的记载,如果不是主子说先王是因为这个病去

世的,他们恐怕也无法断定的。

“那是因为,我看过我师傅的手札,里面对这个病有详细的记载。”怜如实回答。

“什么?!”长亭和日照听了是又惊又喜,他们对这个病了解太少了,他们紧张的问。

“是真的,他那里面有这个病的详细记载。师傅的手札是不叫我看的,是那天我偷偷的进书房不小心看到了,后来还被师傅暴揍

了一顿,弄的三天没下来床。”怜委屈的说着。

“那……那你师傅的手札能让我们看一下吗?”长亭有些紧张,那个对他们帮助很大,说不定能治好汉诺的病。

“那个到是不行了,你……”日照本来在窗口看着他,听到他说不行直接从窗口冲了过来,拎起怜的领子就要上拳头。

“日照!”长亭抓住日照的手腕阻止他。

“这下子分明在刷我们。”日照下不了手,只好甩开长亭的手坐回窗边,只是还是用眼神狠狠的瞪着他。

“你没事吧。”看着怜憋的泪汪汪的大眼睛,长亭竟然觉得很可爱。

“不是我不给你们看了,是因为那本札记在我师傅死后已经遵照他的遗愿烧给了他。”怜可怜巴巴的解释着。

“什么!烧了!”看着日照又有要冲过来的意思,怜吓的朝长亭后面躲去。

“你不要着急的,等我把话说完嘛。原本虽然烧了,我没说没有抄录的。”怜完全躲到长亭后面,看着朝他威胁的日照说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日照咬牙切齿的说道。

“因为那个副本是根据我当年的记忆自己写的,记录的不是很全拉,所以不知道有没有用拉。”怜终于把话说完了。

“副本在哪里?!”日照有些忍无可忍了,相反长亭到时很淡定。

“在这里啊!”怜抬腿从绑腿绳上抽出本书,弄的长亭和日照满脸的冷汗。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放在那里!”日照的声音有些颤抖,脸部有些抽搐。

“额,这些东西我已经记在脑子里了,放在身上是因为做到哪里,想师傅了就拿出来看看哇。”怜一脸这怎么了的样子。孰不知

,就他这么一本不全的札记能引起多少人的抢夺。

日照直接拿走怜手里的札记,从木屋出去了,想必是找个地方研究去了。当日照的身影消失后,长亭轻轻的笑了笑。

“有那么可笑吗?”怜也满脸微笑的看着长亭。

“用的着那么逗他吗?他没心眼的,你不怕被他揍成猪头哇。”长亭从旁边倒了杯水递给怜。

“谁让他那么可爱哇,忍不住要逗逗他哇,况且你也没拦着啊。”怜忍不住又笑了笑。

“好了,说正事吧。”长亭笑过之后,表情严肃。

“嗯,其实我刚开始也没发现,是第二次我帮王上把脉。发现王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头冒冷汗,大家都以为王上是在做梦。正

好我被叫来之前还看了看师傅写的东西,所以有些联想,于是又仔细把了下脉,这才发现异样的。而且,根据我师傅所写的,我

判断王上的病应该不是一两年的了,少说也有个七八年了。”怜皱着眉头推测着。

“什么?!那之前怎么没反应,只是最近才开始发病的。”长亭虽然很少和御医院的人往来,和怜接触的也少,但是怜的师傅他

们还是听说过,而且还亲耳听过怜的师傅夸怜有天分,那老头整天沉这张脸,不要说夸人了,不骂人都不错。可见怜肯定有他过

人的地方,所以长亭听了他的话开始深深的思索了起来。

第一〇〇章:告急

“喂,发什么呆呢。”怜看着长亭半天没有反映,不禁想叫醒他。

“没事,我是有点担心王上的身体。”长亭如实说道。

“根据师傅的记载,王上的病不是没的治。只是……”怜有些犹豫,后面的话他想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

“只是什么?”长亭看着怜为难的样子,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因为,这个是需要自己孩子的心血。”从外面回来的日照回来了,回答了长亭的问题。房间里陷入了静默,三人满脸的隐忧看

着对方。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日照想着浮夏,想着念仇,想着两人受的苦,怎么也轻松不来。

“没有,至今为止,王上的‘心疾’只有在苏丁维尔一族才出现过,师傅的书上也写了,这可能跟他们身体里流的血液有关。”

怜难得认真的道。

“你是说,王上之所以会得这个病,是和苏丁维尔一簇二十岁之后不老的血脉有关?”长亭皱着眉头向怜确认。

“只是猜测。”怜又恢复了之前的爽朗。

“那主子他……”日照回头看着长亭,满脸的担忧。

“哎呀,你们不要乱想了。这个病是从小的遗传,所以,你们不要乱担心了。”怜似乎猜到他们说的是谁,所以回答他们。

“不行,这事绝不能叫主子知道!”日照没有想太多,他只是不想叫浮夏为难,一边是他挚爱的人,一边是他的骨肉,无论放弃

哪个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是啊,这事得保密。怜,这个……”长亭也不愿意叫浮夏知道,不然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呢。

“嗯,我知道了,不说出去就是了。可是不能放着王上的病不管吧。”怜说到了重点上,长亭和日照纷纷点头。

一连几天,长亭三人都留在紫竹林,汉诺的发烧,有那些老御医照看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最近长亭和日照在忙些什么?”已经好几天没见这来个人了,浮夏问着紫烟。

“他们每天埋头在玉竹林,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紫烟收拾好东西出去了。

最近的次神殿很冷清,王上病愈后没来过,连长亭和日照都不怎么来,浮夏又讨厌其他人在院子中晃荡,所以只有紫烟每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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