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之后如何和好?
“请看后文,无可奉告。”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嗯,但是,应该不会转世”
“是啊。”两人。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什么时候都是”
“小非心里有我。那就好。”
“我会一直爱着加菲,因为他是我的加菲。”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在心里。”
“宠溺她。”
“爱着他。”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乔恩对别人很好,而责怪我的时候。”
“已经不会了,相信我。”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唔,凌哲是向日葵。乔恩是薰衣草吧。
“矢车菊,可爱,坚强。”凌哲亲亲加菲的额头。
“太阳,少了他,我就活不下去。”
拜托,那不是植物啊,更不是花啊,口胡。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没有!”
“没有。”
“没有。”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我也不知道。”
“没有自卑。”
“自卑?这是什么东西?不认识。”
49、仨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公开的。”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是我们的爱情可以向永远有多远一样,我们的爱情可以看见永远有多远。”
“一直。”
“永恒。”
现在澄清一下,凌乔恩是那种,对别人温柔,也不会把别人放在心里的人,如果不是在乎的人,是根本不会去说,去在意的,就是因为太在意,所以才回去管,去说,去在乎。所以,请不喜欢乔恩的人看透真相。
第二十七章:困境
下飞机的时候,天还黑着,站在机场门口。夜晚的巴黎一片静匿,给人沉静安详的感觉。
两人挡了一辆计程车,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凌哲流利的用法语对司机说找一家旅馆。加菲发现,这不像中国,一部分司机都会乘着天黑多收钱的,或许是自己运气好,没有碰到。看着窗外闪过的路灯,还有路边在夜色下影影绰绰烦人高大的法国梧桐,瑰丽的颜色,被夜色染上一丝神秘的色彩。
加菲看着窗外闪过的画面,头都没有动,接着看着窗外。对着凌哲说“去埃菲尔铁塔……”
凌哲一直盯着加菲的侧脸,包括碧绿色的眼睛里,被路灯打下的光芒。听到加菲的声音,呆愣了一下,听到加菲的话,转过头对司机说着。
埃菲尔铁塔了望台……
最高一层,到处都是高倍望远镜,为了让游客观光方便一些,呈圆圈的形状布满最高一层,在这里,即使不使用望远镜,也可以看到巴黎的美景。但是,使用望远镜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加菲站在最前方,透过了望台的望远镜,碧色的眼睛透过镜片看向凌哲,这让凌哲变得模糊起来。加菲的眼睛往上移,不对准镜片。
长长的眼睫毛划过望远镜。
凌哲的黑发似乎变长了许多,有点感觉冷漠里面夹杂了一丝忧郁。唯一不变的是眼睛里的感情,从原来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加菲怔怔的看着凌哲。
清冷的眼眸里的温度,还是一如既往,加菲看着领着的眼睛,那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以前是,现在依旧。
加菲笑了起来。白皙的手扶着黑色的望远镜,笑了起来。凌哲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加菲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连加菲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心里异常的沉重,带着一丝莫名,一丝连自己的都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压得自己透不过气,压得自己甚至无法打起精神,挺起胸膛,这不是病了,加菲知道,只是心里的难过,似乎快把自己摧毁了。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怎么办呢,连自己都不听自己的话了。
加菲笑着,笑着笑着,眼泪无声的留下来,沾湿了黑色的望远镜。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幽蓝色的光芒。
透过深蓝色无言的灰色忧伤么。
凌哲听到加菲眼泪的声音,眼泪划过的瞬间,那一瞬间,似乎连笑声都掩盖过了。但是他只能当做没有看见,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加菲。眼神依旧没有变,像是没有察觉。那眼神里没有安慰,没有难过,只是一如既往的,挚爱。
加菲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看向埃菲尔铁塔底下。
巴黎的建筑物充满味道,那是一种韵味。移动着望远镜的角度。透过望远镜的巴黎,有一种像是夜空的感觉,那仅仅是一种感觉。
加菲转过头,或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吧,哪会有这个机会呢。就想,乔恩。或许,乔恩是喜欢自己的,但是,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吧,无论在怎么遗憾,再怎么后悔,再怎么舍不得。终究还是错过了,明明动了情,却无法靠近吧。这是宿命么。加菲眨眨眼睛。上眼睫似乎打在下眼睑的皮肤上。
“喂喂,哲,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诶。”加菲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还蕴含着湿意,就这么看着凌哲。
凌哲明显呆愣了一下。“好。”
“好什么好啊,笨蛋。”
加菲,走向凌哲,环住凌哲的脖子,凌哲低下头。看见加菲的睫毛,那是一种有点透明的睫毛,发白,又有一点红色,纤长优雅。凌哲从来不知道,睫毛也可以用优雅来形容。但是看见着长长地睫毛轻微的颤动。凌哲还是忍不住的亲吻上去,长长得睫毛,触碰嘴唇,莫名的引起一阵酥麻,这种感觉随着睫毛触碰嘴唇的地方扩散起来。
嘴唇慢慢往下移动,似乎带着一份虔诚的珍惜。碰上了粉色的嘴唇。互相厮磨,互相深入。粉色也变得娇嫩起来。
半响,两人分开。凌哲开口“回去吧。”
两人住在里埃菲尔铁塔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房间。躺在床上,加菲莫名的觉得轻松很多,或许自己就是这么没心没肺,这么自私。
凌哲收拾好,坐在床边看着加菲,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加菲扑上来,一口吻住。双手也不放过的撕扯着衣服。半响,两人浑身凌乱的拥吻着。凌哲一手揉捏着加菲可爱的粉色红豆,另一只手往下面摸去。加菲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上被灯光打下的剪影,但是加菲的却是在随着凌哲的动作发出强烈的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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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加菲浑身酸痛的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很清爽,倒是没有脏乱粘腻的感觉。凌哲已经不在旁边了。桌子上留着一张便条。
我去借厨房做些吃的,乖乖等我。哲
很简单的字条,加菲抱着被子笑了起来,要不是身体不允许,否则加菲还会动来动去,抱着被子打滚呢。
过了一会,加菲隐去笑意。不能这么一来凌哲,自己不是已经不想再依赖别人了么,无论是谁,除了自己,谁都不可以。
凌哲端着一碗皮蛋瘦肉粥,看着加菲抱着被子怔怔的样子,像是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来了。
拿着粥在加菲面前晃了一下,加菲立刻清醒过来。看着还冒着热气的粥,不禁食指大动。张大嘴巴,凌哲顺势的拿着汤匙挖了一汤匙,放在嘴边吹了吹,有用嘴唇碰碰,觉得温度差不多了才往加菲嘴巴里送。
加菲眯起眼睛,突然想起有一个人,天天给自己做饭吃,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或许,不是突然想起,加菲自嘲的笑笑,一直在想起。那又怎么样呢?结局不会改变。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眼底的湿意。半响,加菲抬起头,对着凌哲笑的很甜,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儿。“真好吃。”
******
说是要在巴黎玩一玩,实际上加菲只让凌哲帮他搞一张身份证,安排一下住处,就打发凌哲走了。凌哲当然是万分不愿意的。但是,无奈降不过加菲,只好留下一笔钱就走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加菲了吧。加菲这么想的,就必须这么做。不是没想过找一个人保护加菲,但是,一来这里自己也不是很熟,找谁都不放心。二来加菲不会喜欢的。
即使在舍不得加菲,凌哲也知道,自己必须要走。
住在酒店了,加菲完全没有头绪。自己该如何开始,从何开始。证书这种东西,不仅仅在中国适用啊。
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
即使从头开始,也不会面临比这更难的境况了。
自己唯一要做的,就是坚持下去。
第二十八章:平淡的莫名其妙的结局
酒会上,觥筹交错,碧色少年举起酒杯,浅浅的微笑,迷倒了一片关注他的人。男人拿着浅灰色的西装,站在窗边阴暗的被厚重的落地窗帘挡住的角落,微笑的看着自信的少年,微笑的嘴角充满苦涩。“你过得好,这就够了,不是么。”
少年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拿着酒杯的手轻晃着酒杯中的液体,转过头看着不被人们注意的角落。厚重的暗红色窗帘,阴暗的灰色阴影铺在角落,什么也没有。 “错觉么?出现很多次了呢。”少年长长的淡金色睫毛垂下,眼神里充满落寞,“那只是错觉吧,否则,怎么会……”心里莫名的充满苦涩。“不是说好不在意了么,这种充斥在血液里,印刻在心脏上的感觉,怎么都无法忽视吧。”少年白皙纤细的手放在左胸。
“无论怎么样,这都过去了,不是么。”少年笑笑,仿佛刚才一瞬间的落寞从来没有出现过。又对着周围的说笑起来。
酒店套房,宽大的白色圆床上,少年坐着解开衬衣纽扣,脸色有些酡红,金色夹带红色的头发看起来很凌乱。跌跌撞撞的拿着浴衣走进洗手间。
透明发白的毛玻璃上,少年纤细的身体被昏黄的光打在玻璃上。从洗手间传出花洒的声音。少年单薄的背靠在玻璃上缓缓下滑,前一刻的意气风发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单单从背影就能看出浓浓的疲倦。
洗手间外的黑影握了握拳头。眼睛里的温柔似乎要溢出来了,温柔的底下还充满这一种让人看了莫名其妙的感觉难受心痛的神色。
穿着白色宽大的浴袍,系着衣带从洗手间出来。
猛的往床上一扑,片刻的死寂,慢慢的身体蜷缩起来,手指捂着眼睛,翻过身侧躺在床上。白皙的手指下,液体顺着脸颊流进贴在床上还湿漉漉的头发里,瞬间不见踪影。蜷缩的身体,像个孤独的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黑影的眼睛里全是挣扎,“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去在意呢,明明说好了,为什么还是回想起来呢?”少年强忍着不发出呜咽,但是身体违背了意志。发出细细呜咽声。蜷缩的身体轻轻地颤抖。“每天都这样,心里很累呢,记忆在美好,也是发黄的旧照片而已不是么。”
翻身仰躺在床上,松开放在眼睛上的手指。打字形状的完全放松的躺在床上。手指把眼泪抹得乱七八糟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似乎沉静下来。
闭上的眼睛看见一片黑色。
“电影的开场曲么?”
有着英俊温柔的主人,调皮贪吃的小猫……
手指又挡住眼睛,晶莹的液体还是顺着脸颊往两边湿漉漉的头发流淌。
其实心里是很平静的,真的。少年自嘲的笑起来。
黑影的眼睛里充满痛苦。伸出的手在空气里抓了抓,又颓然的放下。心脏的感觉格外强烈,他很痛苦。
“加菲……”带着浓厚的悲伤呢喃出声,仰躺在床上的少年猛的坐了起来。
“乔恩?!”看着一室寂静,黑暗充满了的房间。少年失望的扫视了一圈,立刻像没有支撑点似的倒在床上。
“又是幻觉么?”
阴影里的男人痛苦的看着少年。嘴唇煽动。
少年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黑影上前,坐在床边。看着有点潮湿的头发,一只手爱怜的抚摸着,另一只手留恋的抚摸着少年的苍白的脸颊。
“虽然每天都看到你,但是,似乎怎么都不够呢,加菲,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虔诚的吻上加菲的额头。
少年的眼角流出眼泪,“你终于肯出现了么,乔恩。”
少年睁开眼睛。碧色的眼睛对上乔恩红色的眼睛。乔恩慌乱的离开少年。加菲坐了起来。
“我一直都想忘了,我以为我不会去在意,我以为我会过得很好很好,我以为……”加菲开始哽咽,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乔恩的手上,那温度似乎要把乔恩灼伤。加菲的双手捂住脸。“我以为很多,但是,根本没办法不去在意。前几年,我过得很辛苦,我总是想起你,这几年,我过的很好,我还是会想起你。这里”加菲捂着左胸,“总是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呢。原来看电视的时候,就在想,为什么明明很爱对方,但是却还是分开了,就想着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会去解释清楚地。但是,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发现自己真的是只会纸上谈兵呢。真的是命运的玩笑对么。”
乔恩抱着加菲,“是我的错,加菲,我已经痛苦了几年了,加菲,别这样,加菲……”
“我在你周围几年了,但是总是没有勇气呢。也许是和族里长老的约定,也许是活在人类世界里太多年了,加菲,我变得自己都已经不认识自己呢。加菲……”
加菲刚走的那几天,乔恩看着空空的房子,似乎还能看见橘色的猫咪上蹿下跳的,但是现在只留下一室寂静,只有空气仍然存在的气息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假的……乔恩收拾了一下行李,定了去中国的机票,打开门走了出去。丽兹在医院等着乔恩下一次来看自己,却永远没有等到。这对她来说是最残酷的吧,即使赶走了加菲,乔恩的心,也没有一丝一毫放在自己身上。而加菲挠出疤痕缺怎么也痊愈不了。美丽的脸庞上,刺眼的抓痕,似乎连颜色都没有变。因为抓痕太细,整容的话会更明显,不整容的话,也很明显。所以丽兹不仅因为每天期盼着乔恩回来变得奇怪的脾气,因为脸上被人议论的疤痕变得性格暴戾且怪异,这倒是让很多人讨厌起她来。
其实真正到了国外才知道,文凭不是只在中国适用的,国外同样看,要不怎么去面试呢。加菲没有用凌哲留下的钱,没有用人脉。自己尝试着做很多事情,在超市当过收银员,在大街上发过试用的咖啡。最辛苦的是在酒店后厨刷过盘子,倒很重的垃圾。每天腰酸背痛的第二天起不来。老板苛刻的过分。那时间手几乎天天都是烂的发白。一度想过放弃,每天下班窝在小小的宿舍。加菲的眼泪总是不争气的掉下来。乔恩为什么没有追上来呢。为什么呢,越是想,就越觉得委屈。没法不在意,心里还是爱着乔恩的,如果乔恩现在找到自己,拿自己肯定会和乔恩在一起的。误会,往往就是这样的啊。但是,曾今的幸福怎么也抹不掉啊。乔恩,你在哪里呢?
所幸的是加菲没有放弃,终于在投稿无数家时尚杂志之后,作品被一家大型的杂志合作品牌看重,所以才过的好一些。
这些年,即使再怎么辛苦,即使凌哲陪在身边,对乔恩的思念从没有停止。加菲不知道这叫不叫思念,只是总是想起,无法不在意。这种感觉总是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充斥着自己的内心。如果,当初好好地,好好的说,好好的过,被那么不成熟,会不会不想今天这样呢。加菲每天都这么问自己。
这几年,总是感觉乔恩似乎就在自己身边,但是怎么也看不到他,思念越发浓厚,委屈也总是涌上心头。怎么会这样呢,总是想起记忆里的曾今。笑着笑着眼泪总是莫名的涌出。乔恩,或许别人不能理解,但是,我没办法不去在意,做到永远比说说难得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