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段的,你给我放尊重点,这是右相府,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赶快给本相滚出去!”莫子问蓦地凶恶的眼神愤恨的瞪着眼前这名十分可恶的男人,该死的,他烦他还烦不够吗?就连他离开一会也要受他的管辖?凭什么?
段守如倏地逼近莫子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莫子问圈在自己的怀中,瞪着冥晃:“冥侍卫想必忙得很,恕本相不远送!”
“喂——”莫子问怒眸相视,却只感觉到腰间力道一紧,那股子强势的气息扑鼻而来:“给我乖乖的,待会儿再好好教训教训你!”
声音不大,却故意让冥晃听得清清楚楚,莫子问看着冥晃好奇不已的目光,羞耻的抿紧唇,不肯再说话。
冥晃原本还担心这莫子问不知道会提出怎么样难堪的要求,现在听到段守如的话,也懒得理会他语气中的不敬,兴高采烈的辑了一礼,连忙退了出去。
独留下厅内的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段守如亲呢无比的朝莫子问的耳垂吐着气,声音却十分冰冷:“下次再被我发现你水性扬花想去勾搭别的男人,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姓段的,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不止一次被当成女人,莫子问愤怒的朝他挥出自己的拳头,无奈这个该死的无赖不仅嘴贱,身手更是好得不得了,不止没打到他,反而被他紧锢着双手,取下自己腰间的长带一个俐落无比的死结将他反绑住,顺势压在高大的太妃椅中,他的唇迎面印了下来。
“看来昨天晚上我还不够卖力,竟然还让你有力气去勾搭别的男人,是我的错……”
“混蛋!王八蛋!你最好快点给我住手,信不信本相马上叫人进来砍了你……”他死命挣扎着,虽然最后结果还是被他绑起来压倒,可是每次却还是会不死心的拼命去反抗,直到弄得两人皆筋疲力尽。
“如果你不介意别人看到在朝堂上言词犀利的右相大人被人压倒然后狠狠插入,我倒是很乐意……”说着竟然真的直接撩起他的长袍,就着昨天晚上留下的体液,将自己的硕大狠狠挺了进去……
莫子问的辱骂声僵在唇角,闷哼了一声,这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怎么不叫了?”段守如用力一挺,偏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拼了命的撩拨他,眼眸中是满满的妒忌,身下的动作也是刻意的粗鲁:“下次你再敢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就直接废了他!”
莫子问从来都没有主动拥抱过他,刚才竟然还对着冥晃喁喁私语,看得他几近发狂,不然也不会在厅中就直接要了他。
一直以来莫子对自己都只有防备与躲避,如果他再不看紧点,不缠着他,他都怀疑莫子问眼中还会不会再有他的存在……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眼中不会再有其它人,即使是在拼命的咀咒自己,至少此刻……他是他的……
“去死!”莫子问咬牙切齿的忍受着他的攻击,总有一天,他要杀了他!
一路快马奔回皇宫,却见到御林军将领梵无非早在宫门口守候,一见他上来,立马迎了上来,“冥侍卫,皇上正急着找你。”
找他?不是说在太后宫中用过午膳才回吗?冥晃连忙点头应是,当下放弃前往秀女宫寻找不争的念头,一马当先往乾坤宫奔去。
找得这么急,是不是选秀的事又发生什么意外了?
一踏入乾坤宫,却见到布争与太后竟然都在,见他进来,四双眼睛齐唰唰的看着他,太后冷洌危险,而布争的眼中却透出满满的疑惑。
身后的梵无非与自己贴得如此之近,冥晃悄悄扫了一眼四周,没错,这大厅中还暗藏了十余名侍卫不止……
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这些侍卫……都是为了来对付自己的?
他暗自留神着四周的动静,朝皇上太后作了一辑:“冥晃见过皇上,太后娘娘!”
布争悄悄朝他眨了眨眼,他尚未明白其意,却听见太后威严无比的声音:“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拿下!”
冥晃刚欲出手反抗,却见布争又拼命朝他眨眼睛,他蓦然住手,束手就缚。
眼角瞥见布争朝他悄悄点了点头,他不明所以的望向一脸威严庄重的太后,弄不明白他才出去一柱香功夫,怎么就惹得太后都亲临乾坤宫抓人了?
莫非是布杀……被人发现了?
他惊疑不定的望向梵无非,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好你个大胆的狗奴才,竟然敢私自出宫盗窃跃王府镇宅之宝,该当何罪!”
太后怒眸相视,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原本以为他是上天御赐给皇上的贵人,却没想到是一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洋大盗,要不是跃王亲自前来要人,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人的真实根底。
跃王?那个阴魂不散的布跃?没想到他一计不成,竟然敢直接通过太后来栽赃陷害,他究竟是哪里招惹他了?
“镇宅之宝?”他不记得自己从行宫逃出来的时候有带走什么贵重的宝物……
蓦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兴香?莫非他说的是兴香?
“没错。跃王现正在皇宫,来人!绑着他送去跃王府邸,任凭跃王发落!”
太后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人将五花大绑的冥晃带了出去,让冥晃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布争刚欲阻止,太后马上察觉了他的意图,先发制人:“皇儿莫急,这个狗奴才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母后……”布争不解的望着她,母后似乎话中有话……
太后站起来,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的道:“皇儿,做为皇帝,不仅要耳听八方,眼观四方,还要凡事都留个心眼,无论对任何人都要留有戒心,那狗奴才自皇宫中失踪的那几日,明明就是与跃王混在一起,很明显他与跃王熟识,更甚者,他就是跃王那边的人……”她的双眸露出杀意,凡有可能阻碍自己皇儿大途的人或事,都不可留!
“不会的不会的,”布争慌忙道:“如果真是四皇弟派来的卧底,四皇弟怎么可能会自曝他的身份?”
太后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正是如此,所以他还能回得了皇宫。若林奉哀家的命令,沿途跟踪了他许久,却发现他根本就不认识跃王。”
“那母后为何还……”
“他是不认识跃王,可是跃王却认识他!”太后的双眸停留在跃王府的方向:“哀家倒要看看,跃王借故留在京城,究竟意欲为何?”
镇宅之宝?
该死的小子,他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犯得着这么阴魂不散的找他麻烦么?
刚走出皇宫,便见到跃王身边的两名侍卫奕久奕也守在宫门口,一见他走出来,马上抓了他便扔上马,往跃王府奔去。
“唷……”难受!该死的,干嘛像扔大米一样将他驮在马上,挺得他的胃都快出血了!
“很难受吧?”奕久笑嘻嘻的脸庞靠近他,拍了拍他的头,像是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狗:“谁让你不听我们殿下的话,受点苦是应该的。也你说是不是?”
他丢给旁边的奕也一个得意的眼神。
靠!冥晃忍住挥拳的冲动。
奕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闷声不语。不可否认的,看着这小子狼狈的模样,他感觉心中舒坦多了,谁让他胆敢忤逆老大的旨意,当着他们的面玩逃跑,害老大郁郁寡欢了好几天。
该死的,他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到了这儿,还是谁都可以任意欺负他?
被扔在马上驮着走的冥晃心中实在郁闷极了。
25.冥晃又被欺负了
他说过,不久之后他便会自动回来他的身边的。
看着一脸憋屈的冥晃,布跃的心情分外的愉悦。
一路被人当成大米一样驮过来,冥晃不仅身体难受,心情更是郁闷得不得了,这个有着奇怪癖好的小P孩真不是普通的难缠。
俯视着面前华服锦衣的布跃,莫名的,他竟然在他身上看见了那个混蛋的影子,一样的霸道,一样的自我中心!冥晃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堂堂一机密安全局特工,竟然斗不过一个十岁岁的小P孩。
撇退左右,就留奕久与奕也也退了出去,独留下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冥晃与围在冥晃左右兴致盎然的布跃。
“本王说过,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布跃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为何,只要看到冥晃留在他身边,他的心情就莫名的好。
冥晃绷着惨白的脸,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下与小王爷可是有一个五年之约的。小王爷莫不是忘记了吧?”
“本王自然没忘。”布跃靠近他,蓦然发现不能以身高压迫人,只能用眼神强势的锁住他,“不过本王对于你当着本王的面逃走,感觉很不爽。所以本王特意劳驾太后娘娘将你请到了跃王府,以后你便是本王的人了,无须再回皇宫。”
这么劳师动众的将他绑来,就为了这么个P理由?冥晃感觉自己额上青筋直冒。
像是一点也没有发现某人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布跃甚至亲自动手解开了冥晃身上的束缚,反正这些粗绳对于冥晃来说,根本就不够威胁性。
忍不住暗咒一声,冥晃揉了揉惨遭蹂躏的胃部,忍住呕吐的冲动。
“在下对于小王爷所说的镇宅之宝倒是十分好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下并没有拿走小王爷的任何东西。”他故意加重语气,不着痕迹的躲开布跃的触碰。
这个该死的小P孩不仅有让人男扮女装的癖好,而且还是个死缠烂打的主,只是他就弄不明白,两人宿未谋面,为何他就偏偏缠上自己呢?
而且他的眼神诡异得很,时刻闪烁着超乎年龄的欲望……
天啊!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个十岁的孩子,看他的眼神完全就像是……
不……怎么可能?
他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离得布跃远远的,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此刻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任性的孩子,而是一个能够对男人产生欲望的成熟男人,这个世界一定疯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十岁的小孩看上,而且还成为他想要攻击的目标……
他是该痛哭还是该感到荣幸?
如此说来,他所定的五年之约,竟然是势在必行的……他真的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玩笑……
很可笑的,他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除了那个混蛋,眼前的布跃是第二个令他完全无法招架的人。
他的所有情绪皆被布跃看在眼底,很高兴冥晃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比他强大的敌手,不再只拿他当一个小孩耍,为奖励,他决定要告诉冥晃一个重大事件。
清了清嗓子,他说:“你知不知道太后一直派人在暗中跟踪你?所以你从走出皇帝宫起直到遇见本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甚至连你房中暗藏着三皇子布杀,她也一清二楚……你以为凭你那自作聪明的举动能瞒得了谁?在诡秘多诈的皇宫大院,你的那点伎俩完全还不够看。”
冥晃听得心惊肉跳,怎么可能?如果太后真的全部知道,那布杀……
不行,他得回去救他……
“真着急啊……”凉凉的看着他焦急的动作,布跃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变得妒忌而嘲讽:“怎么,你看上那个小子了?一说他会有危险你就拼着命往狼窝跑?本王告诉你,以后你休想离开本王身边半步,一刻也不许!”
“王爷,人命关天,请王爷不要刻意为难。”拧着剑眉,冥晃心底的傲气被他的话语激醒,这个该死的跃王,自己心思不正就算了,非得将全天下的人都当成他的变态德行,真令人受不了。
他眼底的鄙夷令布跃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感觉,像是愤怒,更像是一种不甘,一种想要让冥晃也一起沉沦的欲望,而不是任由他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他,陌生而不屑一顾……
“如果我说,我偏不让你和那小子在一起,你要怎么做?”他挑衅的看着他防备的动作,唇角挂着冷笑。
果然……要驯服这匹野马,最后还是得靠强硬的武力才行么?
好久没打过架,他好战的热血都在沸腾了。
刚好炼炼自己最近复习过后的身手怎么样了。
冥晃也没有吭声,他十分明白,如果想从跃王府逃出去,这场架是非干不可的。
甩了甩自己的长发,虽然实在不想以身高优势压迫人,但不可否认的,看着比自己矮上一大截的布跃,他的确存了轻敌之心——十岁的孩子即使再能打,对上机密局的特工,最后结果……不得而知。
只希望布跃能够改变主意放人,他也不想欺负小孩子。
很好,要的就是这种轻敌之心。布跃的笑意更冷,很快,他就可以光凭力量就将冥晃压倒在身下,一想到能够再次对他为所欲为,他连眼睛都不由自主的发光了。
冥晃一个急速移动,往左边晃了一个假动作,趁布跃朝左扑过来的时候他却借着身体的腰势往上一纵,借着一股弹力便朝右边的大门跃去。
“吱嘎——”两边的大门在瞬间关了起来,布跃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纵身一跃拉住他的脚一个实打实的摔角,将他狠狠的甩在地上,冥晃痛得咬牙切齿,当下也不敢再迟疑,为了摆脱布跃的束缚,他一拳攻向布跃的下颚,试图逼迫他自动放开自己。
可惜事与愿违,冥晃只感觉到喉咙一甜,一股子鲜血涌了上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仅被布跃一个刁钻方位的擒拿手钳制住,而且还被一脚踢倒在地,倒在地上一下子竟然爬不起来。
“咳咳——”唇角还真流血了。
布跃还怕他拼尽全力反抗,俐落的将他翻了个身,尔后拿起刚才的粗绳将他的双手反缚在身后,打了个死结,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他竟然连个十岁的小孩子都打不过?更诡异的是,他所施展的手法,完全是二十一世纪的格斗术——
布跃并没有发现他眼底的惊疑,只是着迷的看着身下动弹不得的冥晃,发自心底对冥晃的渴望几乎快要淹没了他,不可否认的,如若不是这具身躯年纪太小,他真的很想尝尝冥晃身体的味道,这儿……就像这样将冥晃压倒,然后狠狠的进出他这具令人着迷的身体,撕裂他,就像那天一般,他屈辱却不得不臣服于他的模样,想起来他便热血沸腾。
不再迟疑,他倏地掀起冥晃的劲装,将他的长裤扯了下来。
果然……那从未经开发的地方正在闪着诱人的光泽呢!他试探性的抚上他的腰身……
冥晃只感觉到身下一凉,尔后一只温度炽势的小手抚上自己的臀部,他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欲挣扎,却感觉到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身体,像是威胁一般,他每动一次,那个奇怪的东西便离自己的臀部近上一分,察觉到这个规律的他不由自主的僵直了身躯,却在下一秒“哎呀“一声惊叫了出来——有个什么东西竟然插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虽然不痛,但被人这样侵狠的滋味,让他不禁想起了监狱中那个对他为所欲为的浑蛋……
“你很不专心哦!”那如恶魔般的声音像是为了惩罚他似的,冥晃感觉到身体里又被插入一根手指,正在做着扩张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