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张英俊刻薄的脸,足够诱人的身体,显赫的地位,表面极度骄傲强势甚至残忍,实则却资质平庸,内心脆弱而空虚。
李祚轩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就认定他是自己的猎物。
他最喜欢越泽林的外强中干,而对方极度恐同的特质让他更兴奋,因为这可以满足他逐步控制、将猎物驯服到乖顺的征服欲和变态的快感。
他开始一步步接近对方,软硬兼施,用尽手段把越泽林驯服。
在李祚轩看来,这只不过是他多年情场狩猎的又一轮。
外强中干恐同受如何被温柔强大美攻征服的故事。
受是《一代妖男》里的反派
中间有虐,结局HE
风格:原创 现代 正剧 家族 腹黑攻
01.
李祚轩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大堂人群中的一个男人,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浅笑。
在巴黎这座充斥着浪漫虚名的都市,到处都是性和金钱混杂的交易。李祚轩阅尽了无数形形色色的男女,终于觉得玩腻了这块土地上的肉体。
他本来对今年的时装周已经无何期待,但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却带来了意外的惊喜。
“他是谁?”杯中红酒摇晃,李祚轩问身旁的模特。
美艳的混血女人朝他一笑:“中国盛天集团的大少爷,叫越泽林,长得很好看吧?”
盛天集团?他前几天才刚和越家小少爷越默海见过面,得知这大少爷是个性格糟糕不讨喜、性生活也不干净、包养过好几个女人、三十岁了还没结婚的混球。
更有趣的是,这越泽林还是个恐同,为了阻止自己弟弟和其他男人相恋不择手段。
李祚轩一直以为对方会是一个肥胖臃肿的阔少,没想到是一个高挑修长的美男子,且举止优雅,一看就是从小就有极严的教养。
不光如此,越泽林神色间的倨傲,以及傲气之下藏着的软弱气息,都让他觉得香甜无比。
真是意外的惊喜。
“把他身边的那几个女人弄走。”
女人凑过来给了李祚轩一个香吻,然后翩然走下楼。
李祚轩见人走得差不多了,便缓缓走下去,靠近拿着高脚杯正在找红酒瓶的越泽林。
他看见对方眉头微微蹙起,喉咙因为下咽的唾沫而起伏,脖颈的曲线好看得让他隐隐兴奋。
“这家的红酒很醇,在巴黎是一绝。”
越泽林一愣,回头看他,眼睛微微睁大,隐隐映射出内心由于不确定而散发的不安,看得李祚轩血液里的细胞都兴奋起来。
“您是那位设计师,李祚轩?”
李祚轩笑意加深,他知道对方以前从未涉猎过时尚领域,能知道他恐怕也是临时抱佛脚,但那叫自己名字的发音和声调,都意外的低沉好听。
“不错,欢迎来到我举办的晚宴,越泽林先生。”
李祚轩伸手轻轻握住对方,指尖触摸到平滑细腻的皮肤,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见越泽林也露出客套生疏的微笑,小麦色的皮肤毫无瑕疵,偏红的唇笑起来很美,还可以看见洁白的牙齿。
看来是个极品。
“红酒很好喝,谢谢。”
越泽林伸手去接,而李祚轩眼底一闪,拿着高脚杯的手装作无意一晃,半杯红酒就淋到了越泽林的衬衣里。
“嘶……!”
越泽林倒吸了一口气,抽搐的眉宇间显示出隐忍的恼怒。
“啊,十分抱歉。”李祚轩无辜地眨眼,拿出纸巾轻按在对方衣领上擦拭,露出标志性的迷人笑容。
他知道对方脾气不好,但就是故意要这么做。
越泽林的脸果然黑了,目光阴沉,一言不发,显然被红酒浇淋的黏腻感弄得很不舒服。他伸手要推开李祚轩,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我这里有新的衬衫,你回酒店换就太麻烦了。”李祚轩微笑着,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说:“这样吧,我送一套独家设计的最新款,算作道歉,好不好?”
他这样的请求向来没有人拒绝得了,就算是表面凶狠的越泽林也不例外。
李祚轩带着对方来到晚宴二楼,进了他自己的衣帽间。越泽林一进去视线就灼在那一排排样式各异的男装上,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想必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也没见过如此“宏伟”的衣帽间。
李祚轩拿出一件墨绿色的衬衣,朝越泽林身上比了比:“我们穿的应该是一个号,你试试吧。”
越泽林把外套脱下放到一边,伸手开始解衬衫扣子。
李祚轩不露痕迹地揪紧了拿衬衣的手,看着对方缓缓褪去衬衫,露出紧实而线条优美的上半身,散发出无比香甜的诱惑。
“你这里还湿呢。”李祚轩突然拿起纸巾覆在对方锁骨上。
“多谢。”越泽林接过。
他的皮肤是健康均匀的蜜色,小腹上的人鱼线若隐若现,两颗茶色的乳头让李祚轩有股强烈的触摸冲动。
但现在未免太快了,而且时机不对,李祚轩心里可惜道。
在越泽林擦完后刚伸出手时,李祚轩就将衬衫披在了他肩上。他一愣,旋即伸手自己穿上,低声道了谢。
“你穿得很好看。”李祚轩由衷地夸赞:“比那些模特强多了。”
越泽林一顿,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勉强笑着点头。
难道之前没有人夸过他?还是说,没有同性这样夸过他?
李祚轩看着重新融入晚宴的越泽林,越想越有趣,决定先把对方的女人缘全部斩断。
对方身份越显赫,他就越是要尝试——李祚轩不信以自己的地位,还会有弄不到手的东西。
02.
还不到一天,李祚轩又有了意外收获。
盛天集团下属的时尚公司这次来法国报道时装周,其中一个员工因为涉嫌跨境洗钱被警察拘留了。巧的是这个员工前几个小时还采访过自己,而且还是盛天小少爷越默海的小情人。
“你的意思是,他是被陷害的?”李祚轩坐在车上点起一根烟。准备入睡的他突然被叫出来,心情实在称不上愉快。
“有人拿了他的信用卡陷害他,”越默海将车停在警局门口,一脸焦急:“你在法国不是有警察的亲戚吗?我这有律师,让他们先把人放了,取证什么的都好说。”
李祚轩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微微直起身:“是你哥做的?”
越默海沉默下来,却又被焦急逼得走投无路,最终道:“我也说不准,但十有八九,大集团后面的手脚你也不是不懂。”
向来冷静的小少爷终于管不住嘴了,看来越家的黑色产业真的很兴旺。
这个事他插手定了,李祚轩笑容愈发柔和。他迅速帮小少爷把人放了,然后难得正经地跟着身为警长的舅舅查案。
李祚轩是中法混血儿,母亲在巴黎也算权贵子女。他十八岁来到法国,在这里的时装界混了近十年,还从未这么主动地和警长舅舅打交道。
当看到查案结果一点点揭开时,李祚轩觉得喉咙愈发干渴了。
眼前是巴黎几大知名酒店之一,李祚轩就站在门前,朝着把守严密的安保微笑。
他向来给人以翩翩公子的形象,听到最多的评价就是“温柔儒雅”。他只要稍微打扮,然后莞尔一笑,无论男女,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就连现在的安保人员也不例外。
轻松地找到了越泽林所在的总统套房,李祚轩意外地发现人居然不在。他有点失望,但很肯定对方不会出酒店,便很有耐心地在门口等待。
不到一会儿,电梯门就开了,越泽林阴沉地从里面走出来,一边脸还是红肿的,显然被人打过了。
他看见门口站了人就愣住了:“你……李祚轩?”
李祚轩优雅地伸出手:“又见面了,冒昧打扰,我有重要的事要和越先生说。”
越泽林显然不太情愿:“什么事?”
“能否进房间说?这里恐怕不太方便。”
“现在很晚了,明天再说吧。”越泽林别过头,想要把脸上的痕迹掩在阴影里,对于李祚轩的出现完全没准备。
他那神情冰冷的脸、拼命想要推拒的表现大大刺激了李祚轩,几乎想现在就把他按在地上、撕碎他的衣服狠狠凌虐。
“关于昨天那起跨境洗钱案的事。”
越泽林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像被猎捕的动物受惊了一样,不安地看着狩猎者。他紧紧盯着李祚轩,眼睛里有惊异和怀疑。
李祚轩偏了偏头,柔声道:“我们进去说吧?”
越泽林沉默片刻,最终打开了门让他进去。
刚关上门他就没什么耐性地问:“你和那件事有什么关系?”
李祚轩悠然在沙发上坐下,拿出几张照片摊在桌上:“人是你弟弟拜托我帮放的,现在案子已经查出来了,照片上的人你认识吧。”
越泽林瞥了一眼:“并不。”
“他叫章弘,是Echo这次来巴黎的摄影师,如果我没记错,越先生很喜欢摄影,和他在国内还有交集。”
李祚轩说得很慢,似乎故意要看清对方脸上的变化。他满意地看见越泽林浮现的微小不安,红唇细微的翕动看得心里的瘙痒越来越强烈。
“胡言乱语。”越泽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反驳。
“最关键的是,为了救他的小情人,你弟弟已经亲口承认了。”李祚轩笑眯眯地说出重点。
越泽林一愣,强忍的怒气终于溢出:“所以呢?你有录音吗,今天是要来威胁我吗?!”
“为什么要生气?”李祚轩一脸温柔的无辜,凑近脸色气得有些扭曲得越泽林,低柔道:“我并没这个意思啊,我只是想让你以后注意一点,这种黑色的生意不要做太多,迟早有一天会败露的。”
越泽林眉峰都在抽动,显然不相信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被警察抓啊,”李祚轩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希望你好好的,就像现在一样。”
越泽林浑身一阵毛骨悚然,嘴角抽搐:“你想要多少封口费。”
“你怎么还是不懂?我并不稀罕那玩意儿。”李祚轩又靠近了一些,清楚地看到越泽林略慌张和警惕的眼神,而对方右脸的肿起的痕迹此刻反倒像一块诱人的红晕,配上愠怒的表情简直太合他胃口。
致命的诱惑近在咫尺,对方已经被他的声音弄乱了阵脚,李祚轩在这时突然按过越泽林的脑袋,凑上前吻住幻想已久的嘴唇。
“唔……!”
越泽林大骇,抬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拳。李祚轩早有预料地躲开,起身迅速抓住他的双手,像警察抓罪犯一样将越泽林脸朝下用力按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我啊,”李祚轩摁住不停挣扎的他,用膝盖抵着那两条长腿,凑过去在那恼怒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喜欢你啊。”
越泽林脸青了:“变态……滚开!”
“喜欢男人就叫变态吗?这么说你弟弟也是变态了?”李祚轩不动声色地加大力度,制住不停挣扎的越泽林,依旧笑容温和。
“滚……放手!”发现挣扎无用,越泽林有些慌了,身体由于拼命扭动而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你这样会痛的,”李祚轩又咬了那刻薄的嘴一下,立即遭到了越泽林的唾沫回击。
“快滚!”
李祚轩偏头躲过,微微眯起眼,迅速扯下枕巾捆住对方的双手,然后又嫌太松再抓了一层,把越泽林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头,随后又把双脚也绑了起来。
“这次可是你有错在先,怎么能用这种手段棒打鸳鸯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快点放开,不然……不然以后有你好看!”越泽林被逼急了地大吼,额头上都有了汗水,双腿不安分地还想挣扎。
“关系大着呢,”李祚轩捏住他的下巴低笑道:“我就是托你弟弟的请求,来好好‘收拾’你的。”
越泽林瞳孔蓦然睁大,显然被他的话给震惊了。
“越默海还跟我说了,你恐同,所以让我温柔点……”
“胡……胡说八道!快放手!!”
听着他毫无意义的叫喊,李祚轩觉得也没什么需要忍耐了,用力一扯就将对方的衬衫撕下了一大块,露出因慌张而起伏的胸膛,两颗有微妙变化的乳头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视线。
越泽林也看见了,他脸白起来,全身微微发抖。
李祚轩笑了,伸手抓住那发硬的乳头,由轻而重的揉搓起来:“都说恐同必是深柜,果然不假,我还什么都没做,你这两颗怎么都硬了?”
“你……滚开……”越泽林眉头拧得厉害,整张脸都是忍耐的扭曲,额头上的汗水流了下来。
“到现在了还说这种话?”李祚轩揉着那结实的胸肌,发现自己迷恋上了这种极佳的手感,就像小孩揉橡皮泥上瘾了一样,固执地要把那两块肉揉到发肿,把两颗乳头也抓得挺立起来。
越泽林整张脸青白无比,痛苦地咬紧嘴唇,喉咙溢出断续的声音。李祚轩见此凑上前吻住他,腾出一只手捏着越泽林的下巴防止他反咬,舌头伸进口腔里搅动。
“放……唔……呃……放手……”
李祚轩吻技高超得让越泽林晕头转向,口腔里都是对方的味道。他的裤链被拉开,修长有力的双腿露出,赤裸地陷进大床中,看得李祚轩笑容愈深。
“好漂亮的腿。”
“变……变态,你快放开我!”越泽林喘着气低吼。
“你除了说这几句话,还能说些什么?”李祚轩将他的腿屈起,让他侧躺在床上,手指抹了润滑,缓缓探入股间的后庭。
“你、你放手……放手!啊……”
“你是不会说脏话么?”李祚轩笑眯眯的,手指在紧得窒息得穴里进出,揉捏着弹性极佳的屁股称赞道:“你屁股真的很不错,又翘又紧,不知道等会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谁……像你这种变态?!脏死了给我滚!啊……”
看来他是真的不会说脏话,李祚轩心想。早就听说越家家教很严,连玩女人也被严格叮嘱每次要戴套。难怪两兄弟说话都彬彬有礼,就算是越泽林这样的暴脾气也不会说粗口。
“不会说一点怎么行?听得我都无聊了。”李祚轩亲了亲他侧脸,随着手指逐渐增加,感觉那雏菊也逐渐被打开了,含苞欲放地即将等待他临幸。
他解开裤链,在越泽林惊恐的神情中抵上了瑟瑟发抖的臀部,吻着他睁大的眼睛极具情色意味地道:
“让我教你说一个简单的吧,就一个‘操’字……”李祚轩扶着内棒,对准那生涩的雏菊捅了进去。
“滚……啊、啊啊啊啊——”
越泽林的声音哑了,随着后面被彻底捅开,他脸上刹时一片死灰。
03.
李祚轩完美地诠释了“操”这个字。
越泽林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浑身都绷紧了,脸色涨红得不正常,被绑紧的双腿抖得厉害,屁股更是狼狈地哆嗦着。
“宝贝儿乖,放松……放松就不痛了噢,你里面紧得我那根东西都疼了。”李祚轩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和臀部,吻着越泽林扭曲的脸哄道:“你屁股好紧,比我想象还要操得舒服……真的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