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颜江山之归凤 中——公子兮风华

作者:公子兮风华  录入:12-14

一边路过的公公疑惑的停下看了看那边的花丛,怎么有声音?几人你看我我看你。

“喵”突然一只猫从花丛里跑了出来,似乎有些生气被人打扰了。

众人见这猫就知道真相了,忙着离开。

而反观这边的情况。

慕容策还被拒绝在门外,而屋里的人已经躺上床休息了。

“清风,不开门我进来了。”慕容策暗自用力。可屋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但见门栓那一周围瞬间化为灰烬,门开了。

慕容策若无其事的进去,门跟着就关了。待走到帘内时才知这人已经睡下了,觉得这事有必要说一下,莫天天吃闭门羹,还要天天换门。

慕容策坐在床边,玉清风背对着他躺着。

“清风啊!我知道今晚来晚了。可我有事去办了,真的。”慕容策偷偷看了看里面的人,叹气“有人要杀方丞相,我与血心扮作方丞相与丞相夫人,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们跑了。在我手里,这是第一个逃跑的人。”

玉清风拉开被子转身看向慕容策,道“为什么不找我而找血心?”

“你武功不及他。”这若是找你你与那人今晚还会去丞相府杀人?

“你的意思是我千倾画不如他血心了?”阴郁。

“不是。这是出于安全考虑。”

“我今晚不舒服,皇上你移驾别处吧!别害你也不舒服。”玉清风再次拉上被子背过身去。原来,玩我们是吧!早知道我们要去丞相府。你就设下圈套让我们往里钻。

“我累了。”慕容策无奈的说道。

玉清风伸手将身后的被子拉开,闷闷不悦的说道“进来。”

慕容策一笑。小子,长脾气了。

慕容策褪去一切后,挨着他躺下,细声问道“你今晚怎么了?”

玉清风闷闷不悦,却不转身,道“你为什么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

慕容策就知道这事过不去,现在也只能好好解释了。

“出于引诱敌人。你放心,我们绝对没有身体上的任何接触。”这是真的,血心有孤琯他去碰他做什么?

玉清风这才转身看着他,道“下次,这样的任务找我,要不,就别做。”

“好、”

听到回答,玉清风心里也朗了一些,前去揽住他的身子。如果这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该多好。

慕容策护着他,可这么一来想起了一件事,现在还是提前说,“清风,过段时间,离榕就回来了。”

听这话的玉清风顿时就收回手再次侧过身子去,道“别和我说话。再多一个字就出去。”

被再次抛弃的慕容策无奈的倾身上前附上他的肩头想探看他的样子,可他却闭着眸子淡然的出奇,这一下慕容策心里没底。离榕必须得回来了。

“清风,离榕为了我受了伤,他必须回宫休养一段时间。”

玉清风枕着自己的手躺着也不说话。离榕回来了,我怎么办?玉清风心里是有些吃味,还有些担心日后做事。

不闻回答,慕容策不安,可他必须这么做。“清风,离榕救过我一命,我不能置他不顾。”真正留下离榕的目的他不能告诉他,怕他知道了会转身告诉萧玉暮寒,那离榕就势必会知道。切莫到最后水里捞月空忙活。

“离榕回来后,你日后就不要来凤承殿了,顺便把紫捷撤走吧!有青衣白鸟二人我就够了。”玉清风慢悠悠的说道。离榕回来也好,不仅可以拖住慕容策,而且,也可以试试他的心究竟在何处?日后也好办事。

“清风。”

“你与我说过,这是凤渊不是南燕,我一直记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事事都得听凤渊的人的话。何况,你是皇上,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是,凤承殿是皇上你给我的安身之所,我希望我能有一些权力,皇上,你不必再来了。我也不想继续以玉清风的身份活下去,我累了。休息。”扮演玉清风,把心都给演进去了,情也进去了。希望,留些日子自己想清楚,这仇报还是不报?

慕容策漠然回身背着他躺下去。清风,我知道你不开心,可我也不能忘恩负义。

这一夜,两人未眠,各怀心事,僵持至天亮,一人离开一人继续躺着。

敏儿掺着秦墨烟趁着天气好出宫在御花园走走,现如今,百花齐放倒是一副好风景。

“娘娘,这御花园就是不一样。年年如此漂亮。”

秦墨烟笑道“是啊!年年都如此。也看不腻。”

“对了,娘娘,你为小皇子想好名字了吗?”

“这名字那是我取的,得皇上取。”说着,秦墨烟不由摸了摸腹部。

敏儿含笑看向腹部,道“敏儿觉得小皇子长大了一定和皇上很像。”

“为何?”

“因为皇上了不起啊!娘娘你想啊!这小皇子若是和娘娘一个模样岂不是像一个女儿家。”

“你这丫头。”

两人走了一会儿,月末离从一边走了出来。

“那不是月公子吗?”眼尖的敏儿一眼便瞧见了假山那边行来的人。

闻声的秦墨烟微惊,止步看去,果真是月末离。

“敏儿,回宫。”

敏儿疑惑,可还是转身去了。

“烟儿。”可两人转身后,却闻月末离的声音。

幸及现在四处无人,她们出来没带人。可秦墨烟还是一慌,回身不悦的说道“月御医,本宫的小名岂是你唤的。”

月末离上前,恭敬的行礼,道“娘娘见微臣若不转身就走,微臣怎敢如此唤你?”

“月公子,娘娘身子不舒服,奴婢带她回去。”敏儿识趣的说道。

“娘娘,微臣有几句话与你私下说说。”月末离却不理会敏儿,直接说道。

秦墨烟冷冷的笑了笑,道“本宫与你有什么话说,敏儿,走。”

“是。”

说完两人便决然回身。

“娘娘不想知道九年前是谁与你拜堂的吗?”见人要走,月末离急忙说道。

转身的秦墨烟止步。敏儿见状,有些着急,道“娘娘,与你拜堂的自然是皇上。你别听月公子胡说,我们回去。”

秦墨烟看向敏儿,道“敏儿,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63.撕开真相

“没有。奴婢怎么会瞒你呢?”见到秦墨烟的怀疑,敏儿连忙撤过头去。

秦墨烟哪里会信,抽开敏儿的手转身看向月末离,道“月末离,你告诉我一切。”

“娘娘,你不要听他”

“敏儿,你从我十岁便跟着我,可你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秦墨烟不敢置信的看着敏儿,心里难受的跟针扎似的。她那么爱他,可为什么?

“小姐,敏儿没有欺骗你。如果那人不是皇上,老爷怎么都不告诉你?现在让一个外人来胡说。”见秦墨烟不信,敏儿有些着急。

月末离看着秦墨烟,心也有些不好受。他爱她,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他有什么好吃的都给她。可她,却在那年嫁给了慕容策。这么多年了。

秦墨烟移开身子,冷冰冰的说道“你走开。”

“小姐。”敏儿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

“烟儿,我带你走。”月末离上前揽住她的身子消失在这里。

“小姐。小姐。”敏儿大叫。“敏儿不是故意的。”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才会让所有人瞒着你的。

月末离带着秦墨烟在另一处无人之地停下,心疼的看着满脸泪水的人。

秦墨烟推开月末离,嘶哑的问道“当年究竟是谁?”

月末离知道真相会让她痛苦,可她不知道真相会一辈子被瞒着,还会对那人死心塌地。现在,即便痛苦也要说出一切。

“当年花轿到王府前,出来的人不是慕容策,他站在一边将慕容央昊推了出去。是慕容央昊将你拉下轿子,将你带了进去。更于你拜了堂,而慕容策却立在那什么话也不说。”

“慕容央昊。”真相与晴天霹雳一般打在秦墨烟身上,眼泪瞬间崩溃决堤,横流不止。心痛身痛。

“烟儿,慕容策根本就没想过娶你。”见秦墨烟颓废的模样,月末离上前抓住她的双臂像是要撑住她即将倒下的身子。“他一直在骗你。”

“不。你们骗我,不会的。”秦墨烟的不信的挥着手,一步一步后退。这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相信我,我从未骗过你。是慕容策在骗你。”

“我不信,我不信。啊!”大叫的秦墨烟忽觉肚子一阵痛,可这痛很快的被心痛湮灭。

“离哥哥从来都不骗你的。你相信我。”秦墨烟后退,月末离紧逼,九年了,他忍受了九年。看她再王府备受冷落,夜夜空房一人。她那般尽心尽力打理王府,可慕容策却从未看过她一眼。

“你走开,我要去问清楚。”秦墨烟不会相信任何人,只信一人。用力推开月末离抛开。

月末离想去追,可一群巡视的侍卫走了过来。

慕容策伴着花礼朗在御花园一边走一边说事,正说到尾处忽见秦墨烟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众人疑惑看去。

心痛的秦墨烟艰难的跑到慕容策面前,脸上全是清泪,这双眸子全是绝望的痛苦,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抓住慕容策的手,问道“皇上,为什么?”

慕容策疑惑,秦墨烟这般抓着自己,慕容策有些不悦。但见这人一脸悲痛还是忍住了。

倒是季莲眼尖瞧见了秦墨烟脚下一路而来的血,惊讶的说不出话。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慕容央昊与我拜堂?为什么你要,娶我?为什么?”秦墨烟妆已散,头上的步摇已斜,完像一朵雪中的芙蓉花被霜打的花容尽失。

她这一话倒是惊到了这跟随的人,包括花礼朗。

慕容策沉色,她这么一提倒是记起了从前的事情,心生不悦,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父皇让朕娶你,暗杀朕,害死了小蝶。她是朕这一生第一个朋友。都是你害的、”

“我没有,我没有。”秦墨烟摇着头,九年前的事情她不记得了。更别提他口中的小蝶是谁?

见秦墨烟要倒,慕容策狠狠将人拉起,让她直视自己,用着冷霜的语气说道“没有。小蝶是因为你而死,九年前死的应该是你而不是她。”

“皇上,娘娘流血了。”见到这情况的季莲连忙上前说道。这现在什么事情啊?

花礼朗这才朝秦墨烟看去,待视线落在地上时才发觉这一地全是血,没见过这事得他直接晕了过去。

“大人。”季莲惊呼。

看着慕容策嗜血的眸子,秦墨烟忽觉心凉,从头至尾的凉。当年有一个人要杀她,她不明白就问她为什么?可那人什么也不说。那人拔把剑放到她的脖子上,问她还有什么遗愿,她当时流着泪说道:我想再看看他。那人当时愣了一下,丢下一句话:好好做他的妻子。说完就收剑走了。可这与她的死有什么关系?

“你所流的血哪有她那晚为朕流的多。”南宫蝶,他今生唯一的朋友,也是第一个朋友。保护他,帮他,替他解忧,替他分忧。帮他缝补破了的衣裳,为他熬药的人。这个朋友却为他而死在他怀里,徒留一片淤血在地在他那件紫裳上。这一切的祸首就是这个不知廉耻逼他娶她的秦墨烟。她本来可以活着,继续与他并肩作战,可以嫁给一直喜欢她的紫捷,可以为紫捷生孩子,可以,做很多她没能做到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成了空话。今日,秦墨烟所流的血和泪都抵不上她一滴。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白头到老,才会恳求爹爹想办法嫁给你的。我没想到,会这样。秦墨烟的声音已经喑哑伴着一些灼刹,却是在嘶喊着有意无意。

“不是有意的。你知道吗?你害了一条命,害了一个家,打碎了紫捷的希望。这么多年,朕已经忍着你了。你还想怎么做?”

“皇上,别说了。快叫御医吧!”季莲慌忙的前去阻止。

慕容策愤愤的扔开秦墨烟,似乎厌烦了她的模样。九年来,见到她就忍不住去想那死在自己怀里的人,连尸骨都不留下的人。

被扔开的秦墨烟躺在血里,水红色的衣裳沾染了鲜血。这才伸手捂着肚子,“我没想到父皇会这么做?害死了,小蝶。我,只想嫁给你。”那一林桃花雨下,谁让宿命要如此安排将他们相遇,让她在那一刹那只系他一人呢?最后成了他的期望嫁给他。

“娘娘,宣御医啊!”季莲跑前去扶着人,朝着那些人喊道。

慕容策冷眼看着血里的秦墨烟,而秦墨烟却犹然不死心的看着慕容策,向他爬去,道“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那么自私。”

看着秦墨烟满脸清泪痛不欲生的模样,慕容策的心终究软了下去,弯身将人打横抱起,看也不看她直接走了。一步一个血印。

喧闹过去,徒留满地满路幸酸的过往。

犹记那年桃花深处有人弹琴优雅,有人舞步翩翩痴念着情话,或许从那时开始就错了。

哥哥,是你在弹琴吗?这一句话永远留在那桃林,飘散在花季的盛世,却终不过一场痴语。

暗月冷风的湖上小桥边坐着一个白衣人,身边是一壶已经干尽的酒壶,而他手里还拿着一杯。

“谁说只愿天上人间?呵呵!醉酒来袭风掀衣,知己去时人随意。哈哈!”慕容策一时沧桑端着酒看着漆黑的夜空,青丝被吹的四处都是,双脚泡在水里,慢慢连着残诗。

王爷,小蝶愿侍奉你一生。那年初见是他出行救了被自己父亲卖到青楼却被她跑出的一身肮脏的她。那时她才七岁,那绝艳的面容却清晰可见,也就是这一脸的绝艳让她进了青楼,也就是这样才遇到了他。

慕容策仰天喝酒,今日的血刺痛了他的双眼,脑里全是那年怀里那一滩血,全是她的残息。

一路风风雨雨,走到最后,一直活着的只有恭苏,可是,现在恭苏也不在身边。如若他在,会如何说

灯火下的湖水别是一番风景,掺着这今日的悲凉与哀伤。慕容策拿下酒壶,却不知为何今晚迟迟不醉反而越来越清楚。

那湖面上浮现着恭苏与他并肩坐在石头上的画面,他弹着凤琴音与他听,他念着小词。那时,多闲逸,彼此之间不用猜疑没有隔阂,而这一切全在玉清风出现后尽数消失了。

师兄,玉清风明明是一个祸害,只有你把他当成宝。恭苏不明白。

王爷,既是烦忧,不如去外面走走。

慕容策淡笑,撕裂的笑着,也不知为何?今日太可笑了。

这时紫捷慢慢的走了过来,挨着盘腿坐下,看了看湖面,道“皇上,属下有些话想对你说。你要听吗?”

慕容策不看他,抬起一只脚撑着头看着湖面,道“你说。”

“其实,你与小蝶之间属下看的清清楚楚。”今日紫捷愈合的伤痕被慢慢的撕开,埋没的真相与思念渐渐浮出水面,这些刻意隐瞒的事情,终须一个圆满。“小蝶喜欢你,我们都看得出来。而她知道你对她并非与她一样的情,或许,那时你没有经历过情爱不知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你误把友情当作了儿女之情,让她有时真假难分。”

“紫捷,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慕容策醉意迷迷的问道。喜欢?世人都在追求这两字,可有多少人看清楚了?

紫捷笑了笑,慢慢的从腰间取出一张泛黄的信封,道“主子爱了玉公子如此深,怎么还不知什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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