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是不是很好用?抛弃白子画来我怀抱吧~”
这下温衍没咆哮了,反而有些……心虚→_→,再加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南无月,然后温衍就只好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温衍却没有意识到他心里其实隐隐已经承认自己是白子画的人了,不然他为何会因为南无月的话而心虚?
南无月自然能看出来温衍是装睡的,但是看着装鸵鸟似的温衍他莫名觉得有些可爱,所以他难得的没有继续调戏温衍。手下暗暗带着一丝内力,没一会,温衍就真的睡着了。
“尊……尊上……参,参见师父!”花千骨战战兢兢的对白子画行了个礼,好可怕……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师父现在好可怕!她都不敢呼吸了!虽然师父以前也是这般冰冷冷的,但那时她只觉得不敢玷污,跟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白子画死死盯着面前瑟瑟发抖的人,好想杀了她……杀了她……被师叔关注的人都该死!不行……师叔会生气……不能杀……就算杀也不能现在杀……
“下去。”
“诶?”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花千骨一愣,她还以为她今天会死在这呢……不不不,她怎么可以这么想!师父怎么会想杀她呢!
周身的气压猛地一降,花千骨立马打了个激灵,然后就看见白子画皱着眉头看着她,花千骨连忙回过神来,“啊!是!弟,弟子告退!”
白子画看向花千骨的背影眼神又冷了冷,却还是什么都没做,然后转身朝大殿走去。
大殿之内——
受白子画所召,各位长老以及众弟子齐齐大殿内商议妖神讨伐的战略。
明明该是激烈争吵的场面却愣是一个人都没敢开口,就连平时最吊儿郎当的笙箫默也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
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垂眸玩弄着腰间的横霜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无人有办法?”
清冷的嗓音回荡在宽敞的大殿内,众人只觉得周围更加冷了,却依旧无人敢开口。
“后天攻打妖界,但不可伤了师叔。”白子画淡然开口,然后转身离去。
“掌门英明!”
等白子画离去甚远之后,众人这才敢议论纷纷起来,笙箫默皱着眉头凑到摩严身边,语气严肃: “师兄,二师兄他……”
摩严亦是眉头紧皱,不语。
笙箫默转头看向白子画离去的方向,眼神复杂,二师兄他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以前虽然冷了点人却极好说话的,但是现在就连他都大气不敢喘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57、肉肉在群里
外面发生了什么,温衍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所以他不问,南无月也不说,依旧十分清闲的整天陪着他,吃穿住行完全不用操心,温衍都有点就这么过一辈子的想法了,之后他不禁感叹,唉,他真是堕落了……
这天,温衍慢悠悠的从榻上睁眼醒来,却意外的没看见南无月的身影,温衍不由得疑惑的歪了歪头,不对啊……这家伙天天从早上跟到晚上,几乎是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南无月的身影,今天竟然没看见他真是出奇了,而且……这种不好感觉的是什么?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温衍只好掐指算了算,手骤然一顿,温衍挑了挑眉又若无其事的继续躺回去了。
没多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温衍却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动作。
来人并没有掩盖自己的气息,脚步声渐行渐近,随后停在了温衍的床边,那人深呼吸了一下,似是在克制着什么,半晌,他才轻声呢喃,仿佛是怕惊动了眼前的人,“师叔……”
温衍继续闭眼装睡,应该说他此刻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白子画,从白子画进门那一刻起,或者说得知白子画攻打过来的时候他就清楚白子画已经想起来了一切,而且也知道这次白子画绝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逃走,他,太过了解他了。
尽管如此,再失去意识那一刻,温衍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说了句:fuck!
再次睁开眼睛,温衍就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全数被封。手上和脚上微紧的束缚,让温衍不用回头就知道他被铁链锁了起来。啊,多么似曾相识的景色啊……
温衍微微起身,然后十分淡定的扫了一眼自己仅仅随意搭了一条半米长的白色丝带——近乎全luo的身躯,不禁有些哽咽,上次还有条挺长挺宽的绸缎呢……这次干脆就直接一条小丝带了……怕他上吊吗?
嘛,不过这次没被下药,温衍安慰着自己。不过温衍却不知,他待会儿会恨不得自己被下了药。
“师叔。”白子画一直站在暗处贪婪的盯着温衍,像一只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那般,最终忍不住出声喊到。
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温衍下意识向后看去,但是头刚刚才微微偏过去一点点温衍就感觉肩上一重,一副纤细却并不瘦弱的身躯贴了上来,腰肢被紧紧搂住,温衍不稳的向后靠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温衍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嘟囔道:“好痒……”
白子画发出阵阵闷笑,“师叔你真可爱……”可爱到他想把他永远锁在他的身边,谁也看不见,谁也抢不走,只能乖乖的待在他的怀里,他的世界里。
“师叔我想要,给我好不好?嗯?”明明是询问的口气,却带着毋庸置疑,一只手还不安分的在温衍腰间摸来摸去,温衍有些敏感的扭了扭,动得白子画喉咙一紧,下身一热,眼神不禁又是一暗。
而温衍则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我要是说不给你会停下来吗?!
见怀中人一脸悲愤,白子画勾了勾唇,只是那笑容却带着一丝邪气,黑色的眸子竟闪过几缕红光,怎么看都令人不安,甚至有些惧怕,而背对着白子画的温衍自然是看不见这一幕的。白子画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温柔,笑容也没有了那让人害怕的邪气。反倒是白子画本就长的极美,这一笑啊,更是不得了。
伸手将温衍身上唯一的遮盖物——那条白丝带轻轻拨开,绕在了手腕上,随后白子画一个翻身,将温衍压在了身下,而温衍则是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背脊。
白子画似是着了魔一般,痴迷的伸手来回抚摸着那道脊椎沟。
以前虽然也是与师叔做过不少次的,却因为怕伤着师叔所以也从来没有试过其他姿势的,如今,他却是只想好好的把师叔欺负的哭出来。
温衍跪趴在白子画身下,背后被白子画弄得痒痒的,忍了一会,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动了动,然后温衍便感觉到自己的臀部碰到了一个火热坚挺的东西,身子顿时一僵。
“子,子画……”温衍有些不安的转过头轻声唤道。
白子画停下手中的动作,附身凑过去,轻笑道:“嗯?师叔想要了?子画马上给你。”
“不,不是……啊!”下身突如其来的钝痛,让温衍脸色一白,惊叫出声。温衍忍不住想到白子画以前都是将前戏做足了才慢慢进来的,这么粗暴还真是第一次,莫名的心有点难受。
听到温衍的惨叫,白子画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自顾自的动了起来,呐,师叔,是不是很痛?可是我的心更痛啊,明明答应和我永远在一起的啊……为什么要骗我,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师叔永远都只能和我在一起了,再也不可能逃离他的身边了。
58、泡温泉
事后,饶是已经仙身的温衍也经不住一晚上的折腾,直接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早就醒来的白子画微微起身半靠在床头,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上面还带着道道抓痕,他一手将温衍搂在怀里,一手捏起一缕散落在温衍满是吻痕的脖颈处的青丝细细把玩着,看向怀里人的目光格外柔和。
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的。白子画想,只要师叔不想逃走,永远都这么乖乖的呆在他身边。
“唔……”怀里的人动了动,发出迷迷糊糊的声音,密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双带着水雾的眸子半睁半闭,似是还未完全清醒,看起来呆呆的。
黑色的眸子暗了暗,手一松,青丝从手中滑落,白子画也没在意,伸手捏起温衍的下巴,低头朝那微微张开的粉唇吻了下去。
这下温衍是彻底清醒了,他有些别扭的推开白子画,身子刚一动他就僵住了,温热的液体从后面缓缓流了出来,肚子里也鼓鼓涨涨的。僵了一会,他推了推白子画,开口道:“你……!我要沐浴。”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勉强压制下去的恼怒。
白子画眨了眨眼,没说话,反而伸出两根手指头堵住了正在淳淳流淌米青液的小洞穴,还极其色情的揉了揉洞口。他将头靠在温衍的肩膀上,一边往温衍耳朵里吹气一边道:“不洗好不好,就留在师叔体内,我要师叔给我生孩子,嗯?”
明明是在询问,语气中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手上的链子虽然已经解开了,但是左脚上的链子却还是在的,至于灵力和真气,不用神识查看都知道被封了,好在温衍还是仙身,不然被这么折腾一番还不清理非得发烧不可。
温衍沉默了一会,识相的没有说出“男人不可能怀孕”之类反驳的话。开玩笑,他的小菊花还在白子画手上呢……
显然,白子画对温衍没有反驳他也很开心,他道:“还是洗吧,以后再努力让师叔怀上。”
说完便打横抱起温衍朝一面墙走去,然后伸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毫不意外,一道石门轰轰隆隆的降下去,一条密道便出现在温衍的面前。
密道后面是一片很漂亮的桃林,白子画抱着温衍穿过一条小道,入眼是一湖被各种说不上名字的珍贵药草围绕的潭水,潭面还冒着热气,温衍顿时眼睛一亮,是温泉!
温衍泡在里面舒服的不行,连白子画吃豆腐都不管,眯着眼睛任由白子画帮他清理,啊……好舒服,唉,上次泡温泉还是在南无月那里呢,但是景色没这里好,不过说起来……南无月他现在怎么样了?应该没事……吧?
“师叔你在想什么?”白子画细细清理着温衍的头发,看着温衍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似的眯起眼睛,不由的问道。
“南无月。”温衍下意识答道。
静——
回过神来的温衍顿时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抬头想解释什么却撞进一双疯狂近乎扭曲的眸子,温衍的身子顿时僵住,宛如被泼一盆冰水,从头冷到了脚,动都动不了。
白子画什么都没做,只是死死的盯着温衍。
温衍觉得白子画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宛如一条毒蛇盯着它的猎物。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呵。”
白子画突然轻笑了一声,嘴角渐渐勾起了一个诡异扭曲的弧度。
被白子画这么一笑温衍现在更不敢动了,他都要快被吓哭了好吗……麻麻酷爱来救我!这里有个蛇精病!!
“师叔,你为什么总想着别的男人呢?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好吗?嗯?师叔你不要再逼我了,真的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伤害你啊,我怕最后……所以师叔你乖一点好不好?嗯?”
温柔的嗓音在温衍耳边响起,却让温衍怕的瑟瑟发抖。
“子……子画,我……”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温衍的身子软软的倒下,被白子画一手抱起。
他不开心,白子画此刻非常不开心,可是他又舍不得伤害师叔,但是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眼中红光忽隐忽现,然后彻底变成血一般的红色。
紧了紧抱着温衍的手,一个瞬移,便来到主卧,轻轻将温衍放在床上,然后化作一道红光飞出窗外。
59、冷若冰霜
刑堂昏暗的烛光下,黑发红眸的白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低头品尝着稀有的茶水,而男子对面一名散落三千青丝而看不清脸的青年正在被人用皮鞭毫不留情的抽打着,时不时的因为疼痛而闷声两声。
“主人,他昏过去了。”
鞭子啪啪啪啪的声音骤然停下,手里拿着皮鞭的黑衣男子转过身弯腰恭敬又畏惧的朝白衣男子报告道。
白衣男子手一顿,似是不经意的抬头扫了一眼,却让恭恭敬敬的那人仿佛瞬间置身于南极之地,薄唇轻启,“泼。”
“是!” 黑衣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下一瞬又绷紧着全身的神经,一脸严肃,手下的动作却更加严谨了。
哗——
一桶凉水一点不剩的全泼到了那青年的身上。
“咳咳咳……”青年虚弱的咳出声,体内的淤血也吐了一身,看起来狼狈至极。青年抬头看向坐着椅子的寒气重得仿佛一座冰雕似的白衣男子,盯着那双半垂着的血红双眼半晌,他突然勾起一个轻蔑的笑,语气带着鄙夷,“没想到六界第一人的长留掌门白子画竟然……啊!”
“啪”的一声鞭子猛的抽到青年身上,这一下的力道比平时大出数倍,让青年毫不防备的发出一声惨叫,脸色苍白,额头冒出细细密汗。
对这幅场景,白子画却仿佛看不见一般,连动都没动一下,身子依旧半靠在椅子上,低头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青年似是被白子画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给气昏了头,他恨恨的咬了咬牙,竟下意识脱口而出:“真不知道温衍仙君是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的!”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却已经晚了。 原本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白子画突然猛的抬起头,精致的面容扭曲的可怕,周边的空气更是冷的像是要结冰一样,血红色的眸子此刻已经红得近乎黑色,对上那一双眸子,青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了,而且是死的非常透彻,比魂飞魄散还要透彻的那种。
“给他吊着命,不说出南无月的下落也没关系。”碎玉般的嗓音让人沉醉,吐出的话却是残忍至极,惹怒了白子画,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死?不,怎么会呢,他怎么可能会那么仁慈的就让这人去死呢?
“是!”极力克制住自己发抖的身子,黑衣男子连忙颤着声应道,生怕自己也被牵连了。
一旁的青年却是一脸绝望之色,拼命挣扎起来,“不!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白子画却一眼也不再看两人,转身出了刑堂。
“药。”
简单的一个字让正在药园里忙碌的沈远动作一顿,然后起身擦了擦手,他熟练的走到药柜前抽出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了里面包的好好的草药包,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白子画伸手拿过,倒出瓶子里的药丸一口吞下,片刻后,双眸渐渐恢复黑色,身上的肃杀之气也似乎跟着淡了一些。
犹豫片刻,沈远还是出声告诫道:“你……你这样总是用药物压制,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白子画依旧面无表情,动作都没顿一下的准备离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温衍他要是知道了,是会担心的。”果然,这番话成功的让那个人停了一下,沈远无奈,白子画自从解开了凤凰泪恢复记忆后就变成这样了,性子冷的不像话,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而且经常会像现在这样变得很嗜血残暴,双眼血红,就跟入了魔似的,但是白子画身上却又没有一丝魔气,不像是入魔了。不过这些情况,有一个却是排除在外的,那就是温衍,明明不爱说话,遇见温衍却跟个话唠似的,明明很想杀人,遇见温衍却是轻声细语,温柔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