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那刺激耳膜的荡声,一浪盖过一浪。
够劲!
柔韧的大腿直接挂在了苏应麒的腰上,配合着苏应麒的冲刺做着扭摆。
两具疯狂的身体变换着各种姿势,糜烂了一夜。到了清晨,还能听到轻微的细响,却夹杂着苏应麒的痛苦叫声。
“你他妈的做了一夜还不够!啊……舒……再用力一点……嗯……不对,住手……谁允许你碰的……你……嗯……放开,我不想真的精尽人亡啊啊啊……呼……好了,够了……我答应的事做到了,别忘了你嗯……你丫还有完没完?!”
砰——的一声,房门被个不识相的人踢开。
埋在苏应麒大腿间的语冰抬起头,懊恼的瞥了眼门口的来者,额前落下的青丝沾在嘴角白色的液体上,跪在床上的裸姿让人浮想联翩。
“怀风,你怎么在这里?”内心:瓦咔咔,楚大侠你来的太及时了,爱死你了~~
“咳咳,我要回家了,下回再来找你。”
装模作样的摆出勤奋好学的少爷姿态,苏应麒穿好衣服,缓缓走出房门,还不忘回头送一记飞吻,前脚离开钟秀馆的范围,后脚就软了。
“天哪,你再晚来一步,我就死定了。”
“那不挺好,苏二少爷纵欲过度死在钟秀馆头牌的床上,这个消息人们一定很津津乐道,钟秀馆的老板也一定很乐意拿这件事作为他们的宣传。”
“……”憋屈的瞥了一眼冷言冷语把自己推开的楚大帅哥,苏应麒只好找个墙角倚靠,身心疲惫的他也忘了问楚大帅哥怎么会出现在钟秀馆的事。
“苏少爷——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生都不会忘记的。”突然一对父母领着个灰头土脸的孩子跪在苏应麒他们面前,连连磕头道谢。
“你们是谁啊?”苏应麒不悦的皱起眉,他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样侮辱他品位的乞丐!
“为了给小豆子他哥娶亲,我们无奈之下只好把小豆子卖给了钟秀馆。昨晚钟老板突然让我们小豆子回家了,说是有人这么吩咐的,我们好不容易打听到是苏少爷您开的金口。您是我们救苦救难的菩萨,真的太谢谢您了。”
“哦,你们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们这孩子长得实在不能见人,我看了他就心烦,钟秀馆是开门做生意的,我和钟老板也算是朋友,总不能眼睁睁看他一时心软收了这么丑的孩子坏了钟秀馆的生意。”
挥挥手让地上跪着的一家三口赶紧离开,苏应麒抬头看了眼刺眼的太阳,脚步虚浮的扶墙而走,嘴里嘟哝,“好大的太阳。”
脚下踉跄一步,苏应麒向前摔去,一双强健有力的胳膊揽住了他的腰,让他倚在了胸口。
“真是的,那么丑的孩子还带出来吓人,害的本少爷差点摔了。”
经历一夜战斗的苏应麒迷迷糊糊的靠着楚怀风的胸睡去,要推要摔要打要杀随便你楚大帅哥了,现在睡觉最大。
听着逐渐平稳的规律呼吸,楚怀风选了个姿势让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舒服靠在自己身上,和煦的微风将他的思维带到了久远的年代。
他的童年是灰色的,从记忆起,就跟着相依为命的母亲活在追逐与逃跑的生涯中。然后,在一个晚上,正在熟睡中的他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慌慌张张抱着离开隐藏的居所,身后是一片火海。再然后,他睁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桃花眼乱勾的小孩好奇的打量自己后,蹙眉噘嘴的跳下床跑到一个和蔼可亲的贵妇人身上撒娇说自己好像一块炭,被旁边站着的那个救自己出火海的陌生男人大声怒骂。但是他看得出,那不是真的骂,那个小孩也明白的很,下一句就自说自话给自己取了个名叫‘黑皮’。也是,当时刚从火海逃生的自己,的确像块烧焦的炭。再再然后,都是自己如何被苏二少爷耍的团团转的悲惨回忆了。
记得那一次,自己被群同龄的纨绔子弟围着嘲笑‘黑皮’的时候,那个小孩仗着自己体格略大他们一圈,不由分说的把他们打趴在地上,顶着额头的一个大包,无比骄傲的说‘黑皮是我叫的,只有我能欺负他,你们这些什么玩意儿,给本少爷滚蛋’。如果当时苏二少爷转头带着灿烂的笑容伸手给自己的不是一只毛毛虫,楚怀风会更乐意记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