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嘀咕配上他那副射完之后满面腮红,春情荡漾,柔成一滩水的模样,又把男人逼出了几分欲望来。感觉到体内的东西胀大了几分,银纨白了某只禽兽一眼,却没说什么。反而故意夹紧了小屁股。
和着这货刚刚又被勾起火了。
男人一笑,托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提枪挺身而入,只觉得银纨小妖精浑身上下都在勾着他。
“说,你小子是不是舍不得我走了,才想出这招来勾着我的?”
“……”银纨其实还是挺羞涩的,被这么大喇喇地一说就红了脸。
做到最后到底还是银纨脾气软,顺着男人摆弄地一边下面出精一边上面产奶,羞得他一边哭一边叫。又因为男人说其他男人最难闻的精液到他身上也香的要命、要好好品尝时候下流的表情而不住的小得意。一场奶水储积到了日暮西斜的时候才存够了一小瓶,实在是这玩意儿不好接。虽说银纨的乳头挺翘、出奶量莫名也比较多,但是男人这地方揪起来真是要命,更何况还是像银纨这样极度敏感的?往往是挤出了一小点就洒了,或者弄到一半两个人又滚作一团地腻歪起来。
待银纨再次醒来的时候大概外面是深夜,一具年轻的健硕身体抱着他死命地操弄,比起“哥哥”的慢条斯理来说简直是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性爱。本来银纨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哥哥”,却即使清醒过来发现不是。也是五个猎人中的一个,喜欢和他爹一起上他(雾!),比起“哥哥”来说更加年轻气盛,连床底之间也是如此。
再一看,屋里黑灯瞎火的,不过估计没其他人。其实这年那三位年纪大的都不怎么来了,据“哥哥”说可能是做的狠了,精气全被银纨这只小妖精吃光了,身体不大好。是以往常夜里来的也就只有“哥哥”和这个年轻人。其实银纨也曾问过“哥哥”上他之后身体有什么感觉,只是当时男人只是笑得一脸邪恶地把他压倒床上说,“跟吃了毒品一样迷恋的要命,不过好在身体依旧健健康康。不过我老二就难受地紧,还得要劳烦你给治治。”之后么,硬是让银纨给做了半天的深喉才了事。
胡思乱想了半天,银纨嘴上哼哼哈哈地浪叫,身体也配合着扭动。待到有炙热的精液冲入花穴了才算停。
平常他都直接走的。
银纨心里想着,却没有吱声,静静地听着男人的心跳。
“……你是我的……”寂静的夜里,男人的声音低哑,“三个老头现在算是都废了,我知道你一定也是不喜欢他们上你的,那就好,你只是我的。另外那个假仁假义的也没多久可以悠哉了,你还不知道吧,他今天去邻村提亲了,是个厉害的女人,听说还到城里念过几年书。不过肯定也是没有你漂亮的……可惜了,要想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是不可能了……你就只是我的了……”
待男人走后,银纨有些吃力地撑起身子去洗干净身体。虽说花穴不用清洗,但是刚刚出了一阵汗不舒服。
蛇性009
树屋里面没有镜子。所以银纨开了灯之后在浴室里对着满池的水发呆。之前他总不喜欢看见自己那张脸,因为总觉得这张脸不是他的,是被蛇咬过之后的附赠品。就算这具身体精致妖娆,也始终让他觉得空落落。可是不知不觉的,其实他早已适应接受了这具身体,其实也是在享受着的吧。
其实银纨一个人面无表情的时候大多是疏离而清冷的,就像现在这样。只是也许是因为和“哥哥”腻在一块儿的时间太多了吧,一直以来银纨都以为自己会是一副眉眼含春柔若无骨的样子,谁知道真实的自己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清高样。
真假。
银纨动了动嘴唇,却没说出来。微微勾唇,之间原本清冷如月的少年霎时染上了妖娆的风流,眼波流转间便是妩媚温存。
“哥哥”喜欢的,大概便是这样的自己吧。
银纨慢慢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其实既然有人喜欢,那他就应该也去喜欢才对。以前他为什么会害怕这具身体呢?明明、明明就很漂亮不是吗?他抚摸上上挑的眼线,“哥哥”总是喜欢无比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嘴唇,“哥哥”说他很喜欢听到从这里流出来的叫声,颈脖,“哥哥”说只有对他的时候,才可以这样不设防的让人亲吻这里,胸膛,“哥哥”总是喜欢在这里留下一串的吻痕,乳头,“哥哥”说这里是他的特权,他总是喜欢吮吸着这里,让他想要死掉,小腹、花茎……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哥哥”都很喜欢,特别是乳头和花穴……
他应该庆幸吗,如果不是因为这具身体,他就无法获得“哥哥”的温柔了吧。(雾!)
可是,他好像有点喜欢上这个会温柔宠溺着他的“哥哥”了。
但是这又如何呢?他只能这么呆在树屋里,只能喊着他“哥哥”,只能听别人说他要结婚了,会有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和他一起生活……大概以后“哥哥”就不会来了吧,他的温柔他的下流他的淫言秽语他炙热的欲望,就会由一个女人来承受。
所以这个晚上,银纨像两年前那个刚刚被“哥哥”开发出身体的夜晚一样失眠了。只是那次是因为身体的寂寞,这次却是因为心灵的孤独。
第三天晚上,男人又出现了,要了银纨一连好多次,很兴奋地叫着。他的行为让银纨也被感染似的叫起来……只是银纨自己知道,他很疼,不止是心疼,身体被这个撞得也更疼。可是他不会像“哥哥”一样停下来温柔地亲他的眉眼,也不会好言好语地哄骗他放松好更好地折腾他。身上的那位只会像野兽一样不知疲累地继续着,就算是撞击着银纨敏感点也是痛苦大于快感。
不知做到什么时候,反正最后银纨晕过去了。这是两年来除了前几次以外唯一一次,以往“哥哥”总是会很温柔,何况几个人一起轮着来的话也不会那么生猛。
等他醒来,那种让他惧怕的气息已经消失了,银纨一开始真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还被人抱在怀里,他的身体里面还埋着一根滚烫的烙铁。
一抬头,便撞入一片深蓝。
“哥哥……”银纨喃喃地开口。带着小心翼翼,生怕这是一片易碎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