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白狐大人》[中] ——作者:佚之狐

作者:佚之狐  录入:05-05

老妇人冷笑了两声,似乎对天厌子的说词很不屑一样。过了几秒钟,她又淡淡的说:“我听说天厌子教徒弟,从来不教真功夫,以前我还不相信,今天见了你这宝贝徒弟,真算是开眼了。这也算是道士?祖师爷知道了,恐怕会嫌他丢人。”
无名脸色通红,估计是被这话气到了。
天厌子居然很自然的承认了老妇人的说词:“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功夫我已经教过了。练成什么样,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老妇人笑着说:“我还听说,天厌子收徒弟,从来只收一个,而且这徒弟……”
老妇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天厌子就打断了她。我听到天厌子淡淡的说:“鬼兄,你对本门的事,倒是很关心啊。咱们与其在这里说这些无聊的话,不如出去喝一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老妇人嘿嘿笑了一声:“好啊,那咱们就出去喝一杯。”
老妇人说走就走,居然就此离开了。而天厌子的话远远地传了进来:“无名,你把这婴儿带回道观。也算是将功补过了。”
天厌子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我感觉他的身子就在院子里面,等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声音飘飘渺渺,几乎要出村了。
我心里面惊叹:“这个人的速度好快啊。”
屋子里面安静下来了,只剩下坐着的无名,和站着的方龄。
过了半晌,方龄才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小声问:“无名,咱们是不是……是不是没事了啊?”
无名缓缓地点了点头,嗓音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嘶哑:“好像是没事了。”
与此同时,我感觉胸前的美玉一暖,紧接着有一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正是白狐。
他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没事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那个老妇人没有发现我们。”
白狐抱着我,飘飘荡荡从肖像画中走了出来。
我们几个回到屋子里面之后,都神色古怪的看着无名。
无名被我们看的有些不自在,到后来几乎是恼羞成怒的说:“你们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笑着说:“我们没想说什么啊。”
无名在地上来回踱步,看起来很焦躁。
他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嘟囔着说:“也许你们说的是对的。我师父是一个大高手,但是瞒着我,装作一个三流道士的样子。他偷了长生的法门,但是没有传给我。而且还和厉鬼称兄道弟……”
方龄拍了拍无名的肩膀,与其说是在安慰他,不如说是在幸灾乐祸:“无名,我感觉你师父人还是挺不错的,你不应该这么怀疑他。行了,别发愁了,来。笑一笑。”
无名咧了咧嘴,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白狐笑着说:“无论如何,他最后还是把老妇人给带走了。我感觉,他是有意帮我们的。”
我们几个都点了点头。
方龄眼前一亮:“这么说,他是我们的朋友了?”
白狐摇了摇头:“那也未必。也许我们在他们的眼中,是一块肥肉。赶跑了别人,正好自己独吞。”
无名忍不住说:“我师父也没有那么不堪吧?”土广木扛。
我笑着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们只是随便猜测一下。”
我问白狐:“咱们接下来去哪里?那个老妇人没有找到我们,我担心血墓的主人会亲自过来。”
白狐点了点头:“是啊,我得找个地方,把魂魄养好,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
他转了两圈,然后对无名说:“你们道观……有没有地方?让我住一段时间。”
无名摆了摆手:“你还是别去了,小心我师父把你这块肥肉给吃了。”
白狐笑着说:“如果你师父真的要动我,那就证明,他确实是一个高手。咱们的推论就完全成立了。”
无名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而我对白狐说:“太危险了,你还是别住在道观了。他是不是高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
白狐笑了笑:“我当然知道。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他想了一会说:“这一段时间,我会藏在这块玉里面,直到我的魂魄复原。”
我点了点头:“好,那我们两个就可以呆在一块了。”
我们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屋子里面等着天亮。
天亮之后,百鬼退散,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安全。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笑着对方龄说:“刚才你编的那一番话简直天衣无缝啊,把那个老妇人给骗过去了。”
方龄的脸上还是有些后怕,不过得意之色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那是当然。”
然后她笑嘻嘻的说:“多亏了这段时间,我总是在宿舍里面讲故事。有时候我把鬼故事添油加醋,夸张了好几倍,最后的时候要想办法圆回来。哎,我刚才能那么快反应过来,全是平时练出来的。”
我们说笑了一会,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鸡叫声。与此同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燥热起来,自己好像躺进了蒸拿房一样。
白狐轻声说:“咱们两个都躲到美玉里面去吧。等回到道观之后,我帮你还阳。”
我点头答应了。
然后,白狐抱着我就藏在了美玉中。
我看到这个世界晶莹透亮,像是一大块温暖的冰晶一样。有点像是梦幻中的仙境。
我赞叹了一番,就坐了下来。即使藏在美玉中,我也能感觉到外面的情况。方龄和无名已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太阳出来之后,他们两个坐上了回市里的班车,已经向道观进发了。


第三百九十八章 另一个天厌子

当我从美玉中钻出来的时候,发现我正呆在一间屋子里面。
这屋子门窗紧闭,上面贴着黑纸,地上点着蜡烛,凉嗖嗖的很舒服。
我看到方龄站在旁边,正紧裹着衣服。我问她:“现在是什么时候?白天还是晚上?”
方龄说:“是白天,不过无名和白狐说,可以用这些蜡烛,让这间屋子像晚上一样,这样的话,你的魂魄就不会难受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向旁边张望。我看到棺材放在角落里面,而婴儿放在床上。白狐正把我的肉身从棺材里面抱出来。
白狐冲我招了招手,笑着说:“来吧,回到肉身当中,你就是活人了。”
我答应了一声,慢慢地走到他身边,然后皱着眉头说:“怎么回到肉身里面?我不太会。”
白狐笑着说:“要我帮你?”
我警惕的看着他:“怎么帮?”
可是我再警惕也没有用了,白狐一手抱着我的肉身,另一手搂住我的魂魄。然后开始亲吻我。
我如坠云里雾里,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秒钟后,白狐终于把我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发现自己好端端的站在地上,已经回到肉身里面来了。
我气呼呼的看着他,抬脚就踢过去了。只不过,脚到中途。忽然又停下来了。
白狐笑着问我:“怎么不踢我了?”
我白了他一眼:“等你养好了,加倍踢回来。”
我看了看床上的小婴儿:“我的八字,换回来了吗?”
白狐点了点头:“现在你们的八字恢复正常了。”土广扔技。
我有些担心地说:“我的八字恢复之后,血墓的主人会不会找过来啊。”
白狐笑着说:“你放心吧。我把你的八字隐藏起来了。现在你是一个没有八字的人。”
我很怀疑的看着他,然后小声问:“如果人没有八字,会怎么样?”
白狐笑了一会说:“没有八字,魂魄和肉身不会牢固的结合在一块,肉身会像尸体一样,发生一些变化……”
我惊讶的看着他:“腐烂?”
白狐点了点头。然后他笑着说:“不过你放心,你肯定没有事。我在你的身上做了一些手脚,七天之内,你绝对是活人。”
我又问:“那七天之后呢。”
白狐笑着说:“七天之后,我会再在你身上做手脚。等我的魂魄复原之后,就可以绝对保证你的安全,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把八字恢复过来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血墓被咱们给毁掉了。你的坟墓怎么办?血墓的主人不会把你的坟墓也毁了吧?”
白狐摇了摇头:“放心吧。当年的狐仙临死的时候,在我的坟墓上设下了禁咒。血墓的主人虽然能闯进去,但是却不敢毁掉它。他知道我的魂魄不在那里,不会搞破坏的。”
我点了点头:“那就好,那样我就放心了。”
白狐蹭了蹭我的额头,低声说:“我要藏进美玉中打坐休息,如果有危险的话,记得把我叫醒。”
我点了点头。
他像是有些不放心一样,又嘱咐了一句:“见到天厌子之后,无论对方多么诡异,都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等我出来之后再说。”
我打了个哈欠:“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简直比我妈还啰嗦。”
白狐笑了笑,轻声说:“七天之后见。”
随后,他化作一缕青烟。徐徐钻到美玉中了。而我把美玉系在脖子里面,藏在身上了。
我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脚。对无名说:“那对夫妻呢?怎么不把小婴儿还给他们?”
无名抱起婴儿:“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是时候还给他们了。”
我们打开房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适应了几秒钟,才能看清楚东西。
我看到院子里面全是烛阵燃尽之后的蜡油,显得院子里面脏兮兮的。而那对夫妻就坐在蜡油中间,双目赤红,布满了血丝,看样子,是一夜没睡。
无名把孩子递给他们,微笑着说:“从此以后,这孩子不会有事了,而且肯定会大富大贵,因为他曾经沾上了贵人的气息。”
无名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两眼。
那对夫妻把孩子接过来,千恩万谢的向我们鞠躬。然后把身上的钱全都掏出来当做谢礼。无名笑眯眯的,老实不客气的全都收下了。那副贪财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是道士。
我摇了摇脑袋,感觉有点困,我对方龄说:“咱们是不是要回宿舍睡一会?”
方龄神色古怪的笑着,然后摇了摇头。
我奇怪的问:“怎么了?”
方龄笑嘻嘻的说:“先不回去。天厌子还没有回道观呢。”
我顿时明白方龄是什么意思了:“你要留下来看热闹?”
方龄点了点头,反问我:“你不想看?”
我笑着说:“我也挺想看的。”
于是我们把大殿里面的蒲团搬出来,坐在上面打瞌睡。太阳暖洋洋的照在我们身上,倒也挺舒服。
我就这样睡了一觉,然后无名把饭端出来了,他一边给我们两个送饭,一边嘟囔着说:“你们要看我的热闹,我还要给你们准备饭,真是岂有此理。”
我和方龄都嘻嘻哈哈的把饭吃了。
等我们刚刚吃完,忽然道观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老道。
他走到院子里面,四处张望了一下,扯着嗓子喊:“无名呢,你死到哪去了?”
无名在屋子里面答应了一声,连忙跑出来了,然后恭恭敬敬的说:“师父,你回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老道:“师父?”
老道说:“对啊,我是他师父,他是我徒弟。你很奇怪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你是天厌子?”
他点了点头:“对啊,我是天厌子。怎么了?”
我疑惑的说:“不可能啊,和我在山家乐见到的好像不是一个人啊。”
天厌子被我问了几句,根本没有在意,他的注意力全在方龄身上:“听说,你勾引我徒弟了?”


第三百九十九章 盗名

天厌子神情古怪,也不知道是惊还是怒。
而方龄的脸上,就愤怒躲过惊讶了,她对着天厌子嚷嚷:“谁勾引你徒弟了?我自己有男朋友。”
天厌子淡淡的哦了一声:“还是个有夫之妇。”
随后,他不理会方龄气呼呼的眼神,转身在无名的头上打了一下:“你怎么搞的?有夫之妇也要纠缠?清规戒律都忘到哪去了?”
无名被揍得抱头?窜。一边逃跑,一边解释。他们足足闹了半个小时,才把事情解释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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