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完结 [深情好文]—— by:wingying

作者:wingying  录入:09-22

不过,这依旧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那女子含得嘴巴都酸了,古谷川也不过是稍硬一些,再加上自身的缺陷,要达到古谷峰一那样的尺寸,根本是天方夜谭。那一厢古谷峰一已经爽快过一轮,把身下的处女给干得晕过去了,然而当他回头,发现儿子这里居然还停留在原来的那个步骤,简直有些难以置信了。
他快步上前,一把挥开伺候着古谷川的那个女人。只瞧古谷川的小玩意儿不过是稍长,而且因为长时间被吞吐着,整根通红起来。古谷川简直憋得快流泪了,一直到他发现父亲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自己那地方, 连忙夹紧了腿,把裤子给拉上,然后用力地踢开古谷峰一。
古谷峰一被儿子踢得往后一翻,“哎哟”一声坐倒在地。
古谷川深深觉得自己被古谷峰一给耍了,但是这个人又是自己的父亲,故而他将怒气转出在旁边的那个日本女人身上,抬脚狠狠地踩捏着她的胸脯,接着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
古谷峰一晃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按着被儿子踢痛的肚子,懊恼地捶地嚎叫。
这下子,他终于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绝对不能再拖了,非得给儿子请个外国医生不可!
对!请医生!
古谷峰一像是在黑暗中瞧见了曙光一样,他慌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套上了裤子。离去之前,也往那缩在一旁的女人踩了两脚,才愤愤离去。
古谷川在受了重大的刺激之后,就直接回到了古谷公馆。
他一踏进大门,便快速地跑上楼去,冲进了自个儿的房里。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叶海涛在古谷川离开之后,去安抚了母亲,但是苏芝华受足了惊吓,完全不敢开门。叶海涛只好带着一丝落寞回到房里,但是他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因为今天实在是发生太多事情了。
然而,就在他歪倒着躺在床上的时候,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来了。
叶海涛急忙坐起来,却见他哥嚎着向自己扑了过来。
叶海涛被撞回床上,吃痛地爬起来的时候,只见古谷川又搂紧了自己,一脸苍白地喃着:“阿海、阿海……”
那模样还真像是撞鬼一样。
叶海涛觉得他哥今天真是神经兮兮的,故而也不在意,只顺着古谷川的意叫了几声“哥哥”。
古谷川听到叶海涛的声音,心里真是又难过又后悔——不管是谁,都比不上他的阿海啊。然而他今晚上,居然让一个女人吃自己那个地方!
于是,他从叶海涛的颈窝里抬头,伤心至极地开口说:“阿海,哥哥错了……”
错了?什么错了?
叶海涛看着古谷川一脸悲愤,那张白皙的脸因为一夜没睡,而显得比平时还要憔悴。叶海涛登时觉着有些愧疚,故而乖巧地摇了摇头,说:“哥哥没错,是阿海错了。”
他把他哥送给他的照相机当掉了,不仅如此,还把金表给弄丢了,今天他哥居然还为他们还了十万块钱——不管哪一条,他都太对不起古谷川了。
叶海涛这般想来,心里越发不踏实。他并不想要欠这个人人情,于是他坐了起来,想起了如何讨好古谷川的法子——叶海涛主动捧住古谷川的脸,在那比姑娘还红润的嘴上碰了碰。为了表示不同于以往的诚意,他红着脸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古谷川的嘴唇,慢慢探入对方微张的口中,象征性地绕了绕。
过后,叶海涛擦了擦嘴,闷闷地说了一句:“哥,明天要上学,我先睡了。”接着,便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也许是心安了一些,叶海涛很快就睡了过去。
古谷川还维持着原来跪坐的姿势,一直到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刚才、刚才……阿海……
古谷川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快步奔到浴室。他看着镜子的倒影,只见那个人双颊泛着红晕,连耳朵都红透了,像只煮熟的虾。
过了好一会儿,古谷川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有些扭捏地走向熟睡的叶海涛,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在叶海涛身边躺了下来。看着少年的睡颜,古谷川仿佛是要将叶海涛揉进体内一样地搂紧了,抱着他在床上滚了两圈。

第十九回

囚徒
叶海涛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这些天躺在床上,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动也不动。古谷川几乎天天都来,他似乎很满意叶海涛的乖巧,故此态度也比先前柔和得多。
很多时候,古谷川只是穿着一身军服,安静地端坐在叶海涛的对头。两人之间并无话题,不知脑子里思考的是国仇家恨,还是过去那一段无知的单纯岁月。
叶海涛的双眼总是没什么焦距的,他并不愿意面对这一位带兵侵略了他们家乡土地的日本军阀施舍任何的眼神——尽管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前方那头灼热的实现,仿佛无时无刻都要将他刺穿一样。
叶海涛认为古谷川是秘密地将自己给囚禁起来了。因为除了门外看守的两个宪兵之外,和老跟在古谷川身后的勤务兵,叶海涛就没再瞧见过其他的日本军官。
“阿海。”
叶海涛睁开眼了,古谷川就站在床边,望着他。
那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划过自己长满胡须的下颚。
古谷川缓缓地坐在床缘,微微偏着头,轻声地说:“阿海,我帮你剃胡子吧。”
这十几年没见,古谷川除了模样没多大变化,其他方面却有了不小的转变。他的个子很高,在灰绿色的军服之下蕴含着力量,他能轻易地将叶海涛从床上提起来。
但是,古谷川并没有这么做。
他让勤务兵把一张椅子搬进了浴室里,然后将叶海涛从床上拦腰抱了起来。叶海涛做出了无声的反抗,他挣动着手脚,不过很快就妥协了——这样的反抗是徒劳的,他应该蓄积体力,而不是惹恼这个疯子,讨来一阵毒打,让逃脱的计划更加难以执行。
叶海涛佝偻着背,坐在椅子上。勤务兵跺脚敬礼,走出去之后,浴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古谷川拿了白色的面巾,帮叶海涛披上。叶海涛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留下了几道暗红色的疤痕,眼白通红,面色蜡黄,一头乱糟糟的发丝,以及杂乱的胡须……
“阿海……把头抬高一些。”
叶海涛麻木地随着古谷川的手挪动着头部。末了,他的头高高仰着,目光正对着眼前这个人。
他用热毛巾为他擦面,洗脸,然后涂上了硬皂制成的泡沫。当柔软的獾毛刷划过脸盘的时候,叶海涛像是轻叹一声,闭了闭眼。
古谷川拿着锐利的剃毛刀,偏着头,谨慎地动作着。
像是过了许久,他们沉默着。
一直到古谷川停止了动作,再次地为他洗脸擦面。然后他拿过梳子和发蜡,仔仔细细地替叶海涛梳理。
“阿海。”
古谷川放下了梳子,又唤了唤他。
叶海涛顺从地睁开眼了,古谷川微微俯身,双手轻轻地按在他的肩上,靠在他耳边,缓缓道:“你看看。”
叶海涛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刘海被梳至右侧,发尾稍长的部分也经过了修剪,脸颊干干净净的,除了脸颊稍嫌消瘦之外,俨然是个斯文俊秀的好青年。
叶海涛看着自己这番模样,眼里渐渐染上一丝茫然的神色。而古谷川正在紧挨着他,两手从那骨架分明的肩上,渐渐移动至颈脖,最后他们的脸颊紧紧相贴着。
“阿海……”古谷川像是陶醉地闭上了眼,轻喃着青年的名字。
他平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你……真好看。”
◎ ◎ ◎
那是一九三零年。
由远而近,可见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骑着脚踏车,慢悠悠地进入古谷公馆的土地番外。他穿着白色上衣,暗色长裤,身后背着一个褐色的背包,脚踏车上还绑着一个画板。
“小二爷。”新来的门房见到他,急急忙忙把门给打开了。叶海涛把脚踏车停放在旁侧,面无表情地向他点头致意。
叶海涛一走进屋子里,便直接上楼去了。当他走进转角那角落的房间,便瞧见那横卧在床上,发丝凌乱的消瘦女人。
那女人两手被绑在床柱,神色痛苦,目光迷茫地看着叶海涛。
叶海涛木然地望着她,她张了张干裂的唇,虚弱地唤着:“烟……给我……”
“妈。”叶海涛慢慢地走向母亲。
苏芝华此刻的面貌,已经不复当年的娇美,她的脸色透着一抹青紫,眼球浑浊,由于烟瘾发作的缘故,她痛苦地抽搐着,口水也从嘴角流了下来。
“阿海……给、给我……”她像是瞧见了救星一样地,艰难地蹬着腿,呼唤着儿子。
叶海涛难过地抿了抿唇,对母亲坚定地说:“不。我不能给妳。妳一定要戒烟。”
“求、求你……阿海……”
叶海涛怕自己心软,他连忙转过身走了出去,掩住了双耳,不愿听到母亲孱弱凄楚的呼唤声。
他快跑着穿过回廊,最后回到了房里,重重地把门给合了上去。
叶海涛靠在门板上不断地喘息着,最后累得坐倒在地,低头干呕了几声。他难过地闭了闭眼,却落不下一颗泪来。
他对这母亲的感情,因为长久没有接受任何的滋润,已经濒临枯竭了。
叶海涛将背包放在写字台边,习惯性地从里头拿出书本,摊开来,低头专心地学习。当他瞥见书上旁边的字时,紧蹙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来。
那是林庄文的字迹,这本书,是林庄文送给他的。
他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年末就要应考,要是成绩不错的话,未来就能够和林庄文一起在莱佛士学院上课了。叶海涛已经想清楚了,等他从直落古楼毕业之后,就搬到学院的宿舍居住,他也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因为林庄文说过,能替他争取到奖金。
林庄文,实在是他的贵人。
这两年来发生了不少事情,叶海涛除了身子拔高之外,一些不明白的事情,也逐渐弄清楚了。林庄文,可说是他在茫茫路途之中的一道光束。他们并不常见面,至多一个月两回,多数都是在叶海涛的学校里——林庄文偶尔会到那里当临教,而叶海涛心里对这个学长的崇敬,已经达致了巅峰。
林庄文是很照顾叶海涛的,甚至是有些偏袒他。他们之间像是有永远说不尽的话题,而林庄文灌输给叶海涛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被叶海涛奉为圣旨,牢记于心。
由此看来,林庄文对叶海涛而言,俨如父亲、兄长一般神圣的存在。
叶海涛出神地看着课本上的字迹,浑然没发觉房门被人悄悄打开来,一直到脖子被人从后给搂住了,他才惊呼一声,高高地仰起头来。
只见,古谷川那张标致漂亮的脸蛋泛着淡笑,黑沉沉的眸子中像是闪烁着微光。
叶海涛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强作自然地扯了扯笑容,叫了一声“哥”。
这两年,古谷川依旧没多大变化——除了身高略长,那白皙细致的皮肤依旧如故,脖子的喉结稍稍清晰的一些,可那一把声音还是如同以往般地清亮。但是,和叶海涛比起来,古谷川终究是一个成年男子,再加上叶海涛总是一副消瘦的模样,总带给人弱小羸弱的错觉。
在古谷川亲吻着自己的脸庞时,叶海涛闻到了他身上的药味,故而别过头,转移话题地道:“哥,你去看医生了?”
古谷川听到这话,不乐意地“嗯”了一声。接着,仿佛是失了兴致一样地放开了叶海涛,径自走向一边,脱下了外套和领带。
叶海涛见他一言不发,自然是知道古谷川心里又不愉快了,想来是对今天诊治的结果并不满意。
古谷川今日确实很不愉快。
这一次,他用几万块钱请了一个德国医生。听说那德国医生很是厉害,医术高明,他原本以为这次总算能把自己的病给治了,没想到试了大半个月,那医生居然告诉他没办法。
那时候,古谷川是极其愤怒的,他差点就要拿枪把这庸医给毙了,好在随从及时把他给拦住了。
自从父亲第一次带自己去看医生的时候,古谷川就意识到自身的异常了,尽管没有人直接告诉他。他忽然明白到,自己是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大大地不同。原本,他还是抱着希望的,一直到叶海涛逐渐成长——在一个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叶海涛的裤裆湿湿的,他以为叶海涛又尿床了,当下把叶海涛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叶海涛的那地方,流出了许多白 浊,形状也比平时粗长不少。
他还以为叶海涛病了,慌慌张张地请了一个医生过来。那个医生并不知道古谷川的情况,只是在看了叶海涛之后,大笑数声,仿佛觉得因为这事把他找来,实在是相当滑稽。古谷川为此异常愤怒,他去找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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