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拐跑了冤种王爷的白月光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溪棠

作者:溪棠  录入:01-11

  钟卿这话听着似乎是在为他着想,但是温也随后便发觉,视线被遮挡后,其他地方便更加敏感了。
  温也为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耻和羞愧,却并未制止钟卿愈加放肆的行为。
  偏偏钟卿这厮真真是坏到骨子里了,在他如此难堪之时,还要附在他耳边轻笑,笑音魅惑喑哑。
  他似是当真好奇,“成婚前,嬷嬷发给你的教习册子可曾看会了?”
  什么成婚前……被钟卿这么语焉不详地说一通,温也竟恍惚生出他已经和钟卿成婚了的错觉。
  温也脑子一片空白,回想着曾经被迫看过的春宫册子,现在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羞得都快哭了,“不、不曾......”
  隔着绸带,他看不清钟卿的神情,只能听见钟卿诱哄一般对他道:“我可是为你习得了好多,今晚,我来教教你如何?”
  哪里容得下温也说半个不字,嘴唇便被彻底封住,不知过了几许时辰后,便连哭都蔫儿了声。
  ......
  被子是上好的锦缎做的,内里填充着动物细软的绒羽,盖在身上轻薄又温暖,此刻却被揉得发皱,半挂在床榻边,欲坠不坠。
  温也无力地抬起手,扯下眼前遮挡的绸带,半遮的眸子含着水光,浸透了那根绸带。
  “阿也......”
  钟卿的嗓音带着从未有过的低哑,声声急促又饱含着欲,仔细听还带着有些粗重的喘息声,滚烫的呼吸贴在他颈侧,红透了那一片汗湿的皮肤。81ZW.m
  温也身子下意识颤了颤,挣扎着想躲,床榻就这么几尺,他哪儿能躲过情动时的钟卿。
  纤细的脚踝被一只修长匀亭的手拉了回去。
  明明作恶逞凶的是他,把人欺负哭的也是他,那恶人却好似委屈坏了一般同他说:“阿也,别走,不然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
  可怕的占有和偏执的欲念,都在此刻尽现。
  另外三个属下不敢贸然打搅,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被自家主子割了耳朵,便只能在后厨里窝着。
  栖衡把饭菜放在蒸格上热着,确保那两位主什么时候想起来饿了能吃上一口热的饭菜。
  慕桑在棚里劈了几轮柴火,而云越坐在灶台前添柴,困得直打哈欠,“主子和公子在房里做什么呢,怎么这个时辰了还要烧热水。”
  栖衡轻咳一声,不善言辞的他只能保持沉默。
  慕桑把新劈好的柴火抱进来,囫囵道:“总归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
  “什么好事儿啊?”云越好奇死了。
  见他们都沉默,自顾自打趣道:“总不可能是关着门生小主子吧?”
  栖衡死死盯着锅中的饭菜,极力忍着不笑出声。
  慕桑则是摸了摸鼻子,心说:主子倒是想,那也得夫人能生啊。
  云越看他们都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玩笑太过了,连忙补救道:“我就随口说说,我当然知道主子和公子只是好兄弟,你们可别告我的状啊。”
  慕桑憋不住了,伸手揉了把云越的头,“小呆子。”
  “不是,我怎么就呆了?”
  “倒是你们,从傍晚起就怪得很,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栖衡和慕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继续哄着他含糊过去,可他们越是这么含糊其辞,云越就越是好奇得很。
  要不是这两人死死看着他不让他靠近房门,他早就想亲自去问钟卿了。
  实在等得无聊了,慕桑手又痒了,摸上腰间的酒壶,一边同栖衡道:“要不还是煮点粥吧,公子到时候估计也没多少力气吃东西了,喝粥不费劲儿。”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公子怎么了,怎么就没力气吃东西了?”云越一边问,一边眼疾手快地扯过慕桑的酒壶。
  慕桑看着云越手里晃着自己的酒壶,心疼得紧,“好阿越,哥哥实在无聊得紧,你就给我喝一口吧。”
  云越把酒别在自己腰间,不客气道:“今日可是你自己说的二两,剩下的明日再……”
  “方才已经到子时了。”栖衡拿出新的米准备熬粥,贴心拱火。
  云越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就像巴望着老婆发私房钱的老实汉一般的慕桑,“……”
  温也仔细回想了一阵,除了以往彻夜难眠的时候,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晚睡过,外间的风雪早停了,更漏声已残。
  他靠在钟卿怀里,迷迷糊糊地嘟哝着抱怨着,因为实在无力,瞧着倒像是在对他娇嗔。
  因为方才流了太多泪,眼睛现在还酸涩的很,他此刻就像是被山精妖魅吸干了精气似的,浑身乏力,身子动一下都难受。
  温也微微眯起眼,泪眼摩挲地看着钟卿,委屈极了,看着模样好不可怜。
  若说他现在是个什么心态,除去和心上人鱼水之欢后的温存与满足,便是无休止的疲惫。
  温也心中暗暗后悔,往后可不能小看了病秧子。
  他才多大?哪儿能受得住钟卿这么弄,钟卿现在病着都这么能逞凶,往后若是好了,只怕半条命都要被他折腾没了。
  钟卿给温也盖上被子披上外袍走出去的刹那,慕桑烧了半天的热水终于派上用场了。
  房屋中萦绕着一阵淡淡的膻腥味,慕桑和栖衡自然明白屋里这两人经历了什么,做下属的不敢乱看,也不会多问。
  拿着木桶往浴桶里来来回回灌水,直灌得房间里温度又升了几许,热意盈盈。
  只有云越在门后探头探脑地往里头看,灯火有些黯淡,隔着屏风看不太真切,只隐隐看到那床头的纱帐似乎都被扯坏了,坍塌下一角。
  床褥和被子也有些散乱,活像是这两人在里头打架了一样。
  云越心中大惊,趁着慕桑和栖衡都在忙活,往里间走去,言语间颇为不忿,“我说他们怎么瞒得这么紧,就是不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没想到主子居然在和公子打架!”
  温也被云越这声音惊了一跳,赶紧攥紧了被子,他现在可是未着寸缕,要是被云越闯进来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小孩得吓哭。
  温也这么想的时候完全忘了,他也就比云越大了一岁。
  还好钟卿及时在外拦住了他,“回去,这儿没你的事。”
  “怎么没我的事?主子让我保护公子,我已经犯过一次错了,所以这次就算是主子也不能对公子动手!”
  云越看到钟卿脸色不好,以为被自己猜中了,顿时更加理直气壮了,“主子再怎么说也是习武之人,公子再有什么地方惹得你了,你也不能打他啊!”
  温也有些哭笑不得,刚想开口替钟卿澄清一二,一出声却发现自己嗓子还有些沙哑,顿时羞得不敢说话了。
  钟卿揉揉眉心,不想跟云越废话,“栖衡、慕桑,把他拖出去。”
  “我不,你们放开我!”云越嚷嚷着,一副随时要冲进来的架势,“公子,你要是疼你就喊一声,我这里有上好的药,唔唔——”
  直到云越被捂着嘴拖出去,温也悬着的心才放下。
  钟卿先是探了探水温正合适,才进来掀开被子,准备抱温也去浴桶。
  被云越这么一闹腾,再困都能清醒了几分,温也扯着身上仅剩的一层被子,磕磕巴巴道:“我、我自己能去。”


第五十三章 要不要告诉他,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钟卿挑挑眉,果真就放下了手站在床榻边等着他自己起来,若不是他嘴角噙着坏心的笑,还真以为他打算置身事外了呢。
  温也看他一眼,不想被钟卿小瞧了,赌气一般起身,谁知刚刚一动作,又疼得一屁股坐下去了。
  不知牵动到了哪处,温也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钟卿叹了口气,躬身把他连人带被扛了起来。
  “欸,你——”温也没了着力点,又被这样裹成一团举着,难免有些害怕,也顾不上撒气了,讨饶道:“景迁,你放我下来罢。”
  钟卿在他臀侧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一下,“唤声好听的,方才怎么唤的又忘了?”
  温也现在整个人敏感得不行,饶是如此轻微的动作,都令他小腿下意识抽了一下,随即闷着声,放软了调子,“哥哥......放我下来吧。”
  他一个男子这么光溜溜被人扛着走来走去,即使是没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都能羞死他。
  更何况方才慕桑和栖衡如此淡定的模样,定然是什么都知道了,还有云越......明日出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三人呢。
  钟卿嘴角一翘,这才把他放下来,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裹上一件披风,抱着人去浴桶,嘴里还不忘数落道:“身子不舒服乖乖让我抱不就行了,跟夫君还逞什么能?”
  温也自然明白这个理,但他就是没太好意思理直气壮地指使钟卿伺候他。
  听他这么数落,却半点不觉得难过,也不闹腾了,只乖乖地靠在钟卿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任他抱。
  浴桶很大,就是同时容纳两个大男人也没问题。
  不过在见识了钟卿的某些过人之处后,温也非常有自知之明,一下水便自觉地躲得远远的,那身法之迅速,钟卿伸手想抱他都没能捞着,哪儿看得出是之前那个下榻都困难的人。
  “好了,我不碰你,”钟卿向他伸手,“过来,给你擦洗干净就让你睡。”
  温也保持着脑内最后一丝清明,抓着帕子摇摇头,已经吃过亏的温也深知某些时候钟卿的话是万万信不得的。
  钟卿只能趁他不注意,自己一点点地挪过去,水温有点偏高,热气熏得两人额上又出了一层薄汗,在这样寒冷的天日里却格外舒适。
  钟卿在温也又要开溜之前把人抓住抱过来,湿热的胸膛从背后紧贴上来,温也身子又僵直了,有过经验的他已经不敢乱动了。
  钟卿得了手,却是没打算放过他,毫不客气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牙齿磨得有点凶,温也耳朵都磨红了。
  “管教嬷嬷没告诉你,弄不干净会生病么?”
  温也耳朵更红了,“我,我知道......”
  他本意是想让钟卿别说了,可显然后者并没有这个自觉。
  “你若是生病了,云越又得在我耳边嚷嚷我欺负你,”钟卿勾住他半湿的发,轻轻别在耳后,气息比方才更加灼热了几分,“他那么护主,为了怕担上这个恶名,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我方才是怎么欺负你的?”
  温也哪里斗得过他,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想着若是真如钟卿所说,因为这个病倒了,云越又是个未经人事的,必定要问起缘由,钟卿这张嘴,他可不敢保证会胡乱说些什么。.八壹zw.m
  温也害怕了,彻底老实了,缩在钟卿怀里任其施为,敢怒不敢言。
  好在钟卿还算有点良心,没再舍得继续折腾他,认真替温也善后,顶多借机揩点油,也不敢太过火,毕竟搞不好自己也很难泄火。
  温也趴在浴桶边,神思倦怠散漫,被蒸腾的热气氤氲得昏昏欲睡,隐约听着外间栖衡在问还需不需要吃饭。
  温也不免怀疑方才他和钟卿的话是否都被栖衡他们听去了,脸上臊得厉害,这才想起自己和钟卿都做了什么。
  他和钟卿就这么一次......还搞这么大阵仗,只怕明天,全寺僧人都知道了他们在这佛寺行此等秽乱之事,了无大师若是知晓了,说不定还会觉得他们辱了佛门清净之地,要将他们赶下山。
  温也越想越害怕,哪儿有心思吃饭。
  钟卿回头看温也,只见他不知在想什么,满脸写着“做贼心虚”四个大字。
  钟卿在水下握住了温也的手,对栖衡道:“放外面吧,你先下去。”
  手上温热有力的触感让温也回了神,有钟卿在身边,总能让他心中快速安定下来。
  温也懒散地看了钟卿一眼,带着几分怨怼和抱怨。
  钟卿见他这模样勾人得紧,低头在他脸侧亲了亲,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折腾一晚上累坏了吧,多少吃一点,嗯?”
  温也胡思乱想一通又松懈下来,上下眼皮都累得打架了,又被钟卿低沉好听的声音哄得五迷三道的,最后很没出息地被钟卿抱着喂了几口热粥,便昏昏睡了过去。
  直到次日醒来,已是晌午。
  温也是被一阵毛茸茸的湿软触感舔醒的。
  他惺忪睁眼,看到尺玉就趴在他身上,而钟卿正捏着猫脖子,想把它从自己身上薅下去,见他醒来,一人一猫的目光都投向他。
  温也撑着起身,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僵硬,钟卿把猫赶下去,一把搂过他,紧张道:“还疼么?”
  温也摇摇头,只感到难为情,其实疼痛感也只有那短暂的片刻,更多的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
  不过这次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头埋在钟卿胸口,缓解身上的酸意和不自在的感觉。
  温也现在特别懒怠,浑身依旧乏力得很,双手抱着钟卿的腰不撒手,就想黏在钟卿身上当个挂件。
  这样钟卿走到哪儿,只要揣着他就好了,比冬日里贪睡的尺玉好不到哪儿去。
  钟卿便任由他靠着,手掌轻轻拢着他,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手腕被轻轻抬起,温也偏头,呆呆地看着钟卿抹着药膏替他上药,冰冰凉凉的药膏在皮肤上抹匀化开,很舒服,因此温也并没有什么动作。
  手腕上的伤药抹好后,钟卿把他放下来,换了一瓶新的药,随即自然地解开他的衣扣。
  解开……
  温也反应过来,立马按住自己的衣扣,一脸警惕且后怕地看着钟卿,“景迁,别……”
推书 20234-09-30 :《恋爱基因缺陷》》:  有很多话想说,打出来之后又一一删掉了。 真的是太开心了,写出了自己喜欢的故事,还认识了这么多好心又可爱的小宝贝,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这个故事在落笔之前完全属于我,现在变成了你们的小玫瑰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