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前给朕娶的男妻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长笑歌

作者:长笑歌  录入:01-18

  赵赫勉强接受了,抱着被子躺下,很快做起娶媳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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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怀疑,这个在地上打滚的就是攻


第2章 顾丞,你弄痛朕了
  二月廿八,皇帝大婚。
  将军府一派喜气,红布条从门外三条街一路挂进顾潋房门前。
  小陶着急,在顾潋身后转圈,“少爷少爷,少爷以后还回府里住么?小陶能不能跟去伺候少爷?”
  顾潋还未开口,喜婆子挤开小陶,边给顾潋梳头边道:“小陶姑娘,顾丞是嫁到宫里,往后就是皇后娘娘,哪能说回就回的?你想伺候?哪里伺候的人能赶得上宫里头多啊。”
  小陶“哦”了一声,哭丧着脸站在一旁,顾潋从镜中看她,无声笑了一下,道:“小陶,去,把喜服取来。”
  小陶去拿喜服,喜婆子朝她背影撇了撇嘴,“帝后大喜的日子,她倒好,丧着个脸!”
  德阳将军府没有长辈,所以从宫中请了个喜婆子来,规矩多,懂得也多,但不意味着她可以在顾家指指点点。
  顾潋沉下脸,“嬷嬷,我待小陶如亲妹,任她说几句又何妨?”
  喜婆子立马陪笑,“是我多嘴了,是我多嘴了。”
  顾潋没再说话,一张唇因为起得太早苍白不堪,喜婆子蘸了些胭脂给顾潋擦了,这才显得他气色好些。
  小陶也取了大红喜服来,伺候顾潋穿上,映的人如珠玉世无双。
  这时顾洋大步迈进屋里,附在顾潋耳边,“少爷,皇上说什么都不肯起床,连门都不给开一下。”
  顾潋偏头看了眼外面灰蒙蒙的天,接着收回目光。
  “这才寅时,让他多睡会儿吧,快到时辰再喊他也不迟。”
  顾洋抿了抿嘴角,心里气急,却也无可奈何,一个心智不全的傻子,或许连大婚是什么都不知道,上哪指望他来接亲?
  这大婚前前后后,就连喜服样式都是他们少爷一手操办下来的,那傻子就只管睡觉!
  “好了,婆子我得跟顾丞说些私房话,这位大人还请回避一下。”
  听清喜婆子的话,顾洋先是一愣,接着不敢置信看向顾潋,“少爷?”
  顾潋神色不变,吩咐道:“出去吧。”
  顾洋脸色变了几变,最终妥协,“……是,那我去外头等着。”
  等顾洋带小陶走了,喜婆子扶着膝盖半蹲下来,同镜中的顾潋对视。
  “顾丞,这男子同男子要如何洞房,顾丞可知晓?”
  喜婆子问的太直白,顾潋面上不显,实则慌乱了片刻。
  他自幼丧父丧母,长到十几又没了大哥,无人替他操持,是以已经二十有六还未娶亲,又加之身子本就不好,平日里连自渎都少之又少。
  虽不懂床笫之事,但他毕竟是嫁入宫中,所以这些天很是认真学习了一番……
  “我均已知悉,无需嬷嬷教导。”
  “那就好那就好!”喜婆子把早已准备好的木匣子交到顾潋手中,“这些行当本该将军府准备,婆子我备下了,顾丞莫怪。”
  顾潋知道里头放的是什么,他接过去置在双腿上,只觉得那黄铜把手变得越来越烫。
  吉时到,顾潋一身红衣,昂首挺胸走出将军府。
  门外站的是从前顾家军旧属,如今早已分割至朝中各部,见顾潋出来了,为首的一个目光炯炯朝他看去。
  “小少爷!”
  顾潋颔首,“钱叔。”
  “小少爷,今日我老钱带兄弟们抬轿!”钱江一个汉子,战场上没了两根指头都没掉过泪,这会儿居然红了眼眶。
  “多谢钱叔。”顾潋走至轿前,脚步一顿,回首望了一眼。
  德阳将军府牌匾高悬,后侧挂满了先帝御题的十个“忠”字。
  二十年过去,这里满门忠烈,只剩顾潋一人,而顾潋一走,这府中就只剩了了几个家仆和一片沧桑疮痍。
  “顾丞,走吧,吉时要过了。”喜婆子催促道。
  顾潋收回目光,坐进轿子里,随着一声唱和,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朝宫中去。
  小陶被留在将军府,顾潋只带了顾洋一个随侍,行至半路时,顾潋掀开帘子,顾洋立马凑过去。
  “少爷?”
  “皇上起了么?”
  “王总管在喊了,说是待会儿还不起,就找人破门。”
  “好。”顾潋放下帘子,还未坐稳,轿子猛地向下一坠,“哐当”一声落地,周遭响起百姓惊慌的叫喊声。
  “怎么了?”顾潋扶住轿门,侧耳听了会儿,远处传来一阵兵刃相接的声音。
  顾洋一步不离,跟钱江为首的一队御骑军一起牢牢护在花轿旁。
  “少爷,别出来。”
  “好。”顾潋放下正要掀帘的手,老老实实坐回去,心神不宁等了会儿,却听见打斗声越来越近。
  顾洋抽出腰间挎着的长刀,做好防备姿势。
  钱江也叮嘱了一句,“小少爷,他们好像是冲你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来。”
  冲他来的?顾潋当下思绪已经百转千回,脑海中迅速过掉几个可疑之人。
  还未等他找到最有可能那个,外面的局势突然逆转,只听“噗噗”几声过后瞬间安静下来。
  “顾洋,如何?”
  “少爷……”顾洋的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没事了。”
  “人呢?解决了吗?”顾潋问。
  “少爷,已经解决了。”
  “嗯,能否审问?”
  审问?顾洋瞅了眼被红色绸缎卷成肉球的几个人,没敢直接告诉他家少爷。
  “少爷,应该……应该是不能审问。”
  听到这样的回答,顾潋大概了解外面是什么情况,他沉吟片刻又问道:“跟他们交手的是谁?御骑军吗?”
  顾洋看了眼那几个神秘人离开的方向,老实回答:“少爷,不知是谁。”
  不知?
  顾潋正要追问,又听见顾洋的描述,“不知是谁,他们穿一身玄衣,均有蒙面,朝城西去了,看他们出手相助,应该并无恶意。”
  “嗯,派人在城门设卡,搜寻贼人余党。”说完,顾潋拍了拍轿门,“走吧,别误了时辰,这事过后再说。”
  经此事一耽误,送亲队伍的步伐加快不少,提前到了宫门口。
  顾洋远远便看见赵赫穿着一身红衣站在宫门口,由旁边的小太监扶着,歪斜着身子,几步路的空就打了十几个哈欠。
  顾洋频频叹气,被轿子里的顾潋听到了,问了一句:“皇上来了么?”
  “来了。”顾洋磨牙,“像是直接从床上架下来的。”
  顾潋不再出声,他对赵赫要求不高,只盼他下轿的时候人能在他跟前就行,省得堂堂一个天子丢脸丢到百姓跟前。
  而顾潋一下轿,赵赫也不困了,身子站的绷直,撇着嘴好像又要哭。
  顾潋眉心一跳,上前抓住赵赫的手,两人在全城百姓的注视下并肩走进宫门,待宫门合起,顾潋才长舒一口气。
  好歹是没出什么岔子。
  “顾丞……”赵赫眼含泪水,可怜巴巴道:“你弄痛朕了。”
  顾潋顺着目光看去,赵赫的手背被他的指甲掐出了几个月牙,月牙有些深,个个透着红色。
  “皇上恕罪。”顾潋放开赵赫,转而抓起一条红绸缎。
  红绸缎另一头被递到赵赫手中,赵赫又起了玩心,抓着绸缎甩来甩去,玩的不亦乐乎。
  “皇上。”顾潋转头警告道:“安静。”
  赵赫立马变得像只被打了巴掌的小鸡崽子,一动不敢动,只有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打转。
  顾潋:“……”
  自己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怎么能把赵赫吓成这样?他不禁思索从前见赵赫时是否太严厉,可赵赫一直由太傅薛良教导,他并没有太多机会接触,仅有的几次见面……是在先帝授意下给赵赫布置了几篇课业。
  许是这几篇课业给赵赫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顾潋尽力放轻声音,用最柔和的声音劝说道:“皇上,大喜之日,不可以哭,这样不吉利。”
  赵赫:“可是朕太难过了。”
  顾潋:“……”
  见顾潋脸色不好,赵赫别过头去,悄悄挪动双脚,慢慢远离顾潋,直到两人手中的红绸缎绷直,绷得不能再退才停下。
  他们中间隔着五六个人的距离,偏偏周围大臣们都像瞎了一般,没人敢上前说一句不合适。
  礼成之后,顾潋领了象征皇后身份的凤印,一对新人被送进洞房。
  喜婆子端来两杯酒,喜气洋洋道:“皇上,皇后娘娘,请喝合卺酒。”
  顾潋先是拿起一杯塞到赵赫手中,又拿起另一杯,强迫赵赫同他手挽手。
  赵赫浑身僵硬,胳膊搭在顾潋的胳膊上,不是酒杯凑到嘴边,而是嘴巴撅起去找酒杯。
  顾潋没有酒量,只浅浅碰了一下嘴皮子,反观赵赫则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喝过合卺酒,喜婆子又拿了把剪刀递给赵赫,“皇上,请为皇后娘娘剪一绺头发。”
  “嗯?”赵赫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一声,抓着剪刀比划了一下,“咔嚓”一声,顾潋半边长发突然散落下来。
  顾潋浑身一震,抓着散落肩头的头发起身,气得嘴唇发抖,一双眼死死瞪着赵赫。
  喜婆子也吓了一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剪这一绺也是为了夫妻结发之喜,哪能全给剪了?
  赵赫倒也会看人脸色,见顾潋铁青着一张脸,直接把剪刀一丢,“扑通”一声趴在顾潋跟前,“顾丞,朕知错了!”
  顾潋脸上青白交加,将后颈的头发拽到前面查看一番,好在剪子并不快,只掉了一小簇下来。
  但他怎么好跟一个傻子计较?顾潋叹了口气,“皇上,请起身。”
  喜婆子连称呼都忘了,颤颤巍巍道:“顾丞,请、请为皇上也剪一绺头发。”
  顾潋弯腰捡起剪刀,剪下赵赫几根发丝,同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最后塞进一个荷包里。
  “顾丞,至此礼成,婆子我就退下了。”
  说完,屋里所有人都退至门外,甚至连外殿守夜的小太监也被王德忠给拽了出去。
  殿内安静下来,顾潋沉默很久,才把那个木头匣子拿到跟前。
  又盯着黄铜把手看了半天,顾潋才从匣子里摸了一个瓷瓶出来。
  合卺酒喝了,结发也有了,该是入洞房了。
  虽是入洞房,但他入的这个洞房却跟别人不同,一来他们都是男子,二来……二来赵赫痴痴傻傻不通人事,今日这事还需他主动引导。
  顾潋一直背对着赵赫,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抚上衣襟,慢慢脱去厚实的外袍。
  殿内安静,外袍落在地上,发出沉闷一声,顾潋只觉得如芒在背,于是干脆闭上双眼不去多想,快速解去长衫,只剩一身中衣。
  他身形单薄,肩骨瘦削,合体的中衣紧紧勒出一把细腰,一双长腿笔直,刚刚褪去鞋袜的脚趾半露在外面,圆润白皙,真真是合了那句话。
  “潋滟别帆去,莫乘岚风追。”
  顾潋这把风骨这幅模样,连看一眼都觉得冒犯,任谁也不敢乘风采撷。
  龙烛凤烛正燃得热闹,竞相发出“噼剥”的声音,顾潋搭在腰带上的手缓缓放开。
  就这样吧,等到了床上,下了床帐再脱也不迟。
  他又站了会儿,把呼吸喘匀,慢慢转身,却见赵赫早已趴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顾潋:“……”
  他莫名松了口气,肩膀微微下塌。
  看来他们都想多了,一个五岁的孩子哪懂得什么床笫之欢?
  顾潋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想将赵赫翻个身躺下睡,推了一下却纹丝未动。
  赵赫身高足足有八尺,就算只剩一把皮包骨躺在那儿,想将他挪动也并非易事,更别说触手可及的骨肉健壮紧实。
  “皇上,皇上。”
  顾潋试图将赵赫喊醒,好让他自己换个姿势,喊了几声无果,看着赵赫睡得香甜,顾潋竟也涌上一阵困意。
  今日起得太早,加之他身子向来不好,精力早已枯竭。
  顾潋干脆不再管,给赵赫抓了床被子盖好,自己则躺在床榻外侧,蜷起身子闷咳几声,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又过一盏茶的时间,床内侧的人轻轻动了一下,慢慢起身,将自己身上已经捂热的被子盖到顾潋身上。
  那人只是瞅了一眼顾潋消瘦的后背,又匆匆捂着胯下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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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顾丞,朕知错了
  翌日,王德忠伺候赵赫穿衣,余光瞟了一眼干净的床褥,面露难色。
  “顾丞,昨夜……昨夜如何啊?”
  顾潋面不改色,“皇上昨夜睡得早。”
  “哦……唉!”王德忠当着两人面深深叹了口气,一脸失望。
  顾潋:“……”
  “王德忠!”赵赫突然拽了一把王德忠的衣袖,先是偷偷瞟了一眼顾潋,然后附到王德忠耳边,自以为小声,实则全被顾潋听了去。
  他说:“朕已经娶了顾潋,明日是不是就能娶瑶瑶了?”
  “哎哟哎呦皇上,您这是说什么啊?”王德忠打断赵赫,频频朝他使眼色,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顾丞还在呢。”
  顾潋:“瑶瑶是谁?”
  王德忠只好硬着头皮解释:“是太傅家的长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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