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相公的小夫郎[种田][古代架空]——BY:小鱼饼干

作者:小鱼饼干  录入:02-23

  渊啸没说话,只凑头过来亲他,这回林白梧没躲,给亲到了嘴。
  渊啸的唇贴着他耳侧:“你比小花好看多了,长在我心里,五彩斑斓的。”
  林白梧听的耳根子生热,他偏头去:“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那你开心了吗?”
  “开心了。”
  俩人凑头在一块儿“嘿嘿嘿”的傻笑,渊啸趁他不恼了,牙齿叼他耳尖:“给我瞧瞧啊。”
  “啊……不行。”林白梧伸手捂屁股,赶紧卷住被子将自己包紧紧。
  “有啥不能给相公瞧,你光捂着,就能捂好了?”
  渊啸连骗带拐,终于给被子扯开了,见林白梧扁起嘴,他掀被子的手停住,转而钻进了被子里。
  林白梧大惊失色:“你干啥呀!”
  被子里,渊啸的声音闷闷的:“你不是羞嘛,那我不掀开,我进来瞧。”
  “那、那有啥分别啊。”
  好一会儿,渊啸才自被里出来:“不肿了,腰还疼不?”
  林白梧又不理人了,这回不论渊啸咋说话,他都闷不作声,小脑瓜子塞被窝里,给自己团成茧。
  渊啸怕他憋坏了,想给人抱出来,可林白梧下了决心,不管咋拽小被,都不肯松手。
  渊啸瞧着炕面上团起的一大包,俯过身,曲起手指敲了敲棉被:“有人在家吗?我的梧宝儿在家不呀?”
  好幼稚!林白梧缩着头咯咯咯的笑,没一会儿便将小被打开了。
  渊啸凑过来亲亲他的脸:“你躺着,我去干活了。”
  家里还有好些事儿要忙,林白梧歇下来,喂鸡、打扫鸡舍、收拾地……都成了渊啸的活计。
  那高的汉子,手脚不灵巧,干这些活不咋熟练,却没有一点儿怨言,别人一问起,就憨笑着说:“我多做些,我的梧宝儿便少做些。”
  林白梧一想起来,心口子又酸又暖,他瞧人要出门去,喉咙口一紧:“阿啸。”
  渊啸转回身,凑到炕边:“咋了?哪儿难受?”
  “没有。”林白梧眼神发飘,仰起头“啵”的亲在了渊啸的唇上。
  渊啸突出的喉结上下狠狠一滚,眼神发暗。林白梧瞧着不对劲儿,赶紧往炕里头缩,被渊啸一把捞过去,抱进了怀里。
  两人鼻尖相碰,渊啸的声音有点哑:“大白天的,一弄你你又生气。等夜里的,今儿个都甭睡了。”
  林白梧瓮声瓮气的不应:“那我明儿个又出不了门子了,被人家看着,还以为我坐月子呢。”
  “那就坐月子,给相公生个娃。”
  林白梧心口一缩,他最心慌的就是这件事儿,他可能真的生不出娃。
  按理来说,渊啸这强壮的汉子,俩人又成日成日的不歇,若是能有,他早该有了,可这都好几个月了,也不见一点儿动静,可能真是他不成。
  林白梧抿抿唇,垂下眉:“我可能生不出。”
  “那就咱俩过,省的生个小的烦我。”
  林白梧知道他是在开解自己,可心里头仍难受,他偏了偏头:“要是能生……我是说,如果……能生,生出个像我一样的,咋办呀?”
  “像你好,我喜欢。”到时候他就将整座峪途山都给他打下来,让他称王称霸、作威作福。
  “哎呀不是……和我身子一样,咋办?”
  “你身子咋了?”
  林白梧翻过身去,娇蛮着:“哼!我瞧着生个小猫儿、小狗儿你都喜欢。”
  渊啸的舌尖掠过尖牙,眸色沉了沉:“不是小猫儿、小狗儿,是小老虎。”
  *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新的一年快快乐乐、平安顺遂呦!最重要的,要身体健康!
  本来想暴个更,结果躺下了,挂水到中午才回家……(安详


第64章
  林白梧垂下眼睫轻声道:“嗯, 那就生小老虎。”
  他不动声色的瞧向渊啸,果然,男人闻言略略惊喜的挑了下眉,轻轻勾住了唇角。
  林白梧心思百转千回, 冥冥中那离谱而荒唐的念头又占据了他的神志, 让他觉得渊啸……或许就是他的大猫儿。
  可除了见他腹下的长伤、狼吞虎咽的吃生肉外, 再没有其他的不寻常, 他拿不准, 可心里的念头一旦生根,又实在难以拔出。
  他也有试探,渊啸出门打猎, 他给收拾的包袱里, 除了好储存的干肉条、生坚果, 还有两大块用牛皮纸包好的生肉,没有过水、过盐,生腥的还带着血。
  林白梧以为渊啸会问他,可到眼下了, 他竟也一句都没提。
  渊啸轻轻亲了亲林白梧的唇,眼瞧着又要走火,赶紧起身:“我去忙了, 夜里……生老虎。”
  林白梧脸上泛起一层红, 他卷住被子,闷闷道:“哎呀知道了。”
  “生老虎”一事被林白梧正式提上日程, 可他不敢声张, 更怕叫渊啸知道了。
  他不好受/孕, 怕希望越大、失望也要越大。若如此, 还不如只叫他一人偷偷的努力, 到时候若真不成,便也偷偷的作罢,他都一人担着。
  林白梧是药罐子里泡大的,小时候喝的多了,长大了一闻见中药味还打怵,可而今为了能“生老虎”,也悄悄寻郎中配了药。
  他怕给人瞧出来,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纱巾子遮住脸,只露出一双可水润的大眼睛。
  他是个双儿,脉象便与寻常人不同,郎中才号脉,就大差不差猜到他是谁了。
  老郎中在村子里许多年了,家家户户都有难念的经,他口风紧,从不对外泄露半句,给林白梧抓了药,用牛皮纸分批包好,一并拿给了他。
  “你的体质偏寒、身子又虚,一时半会儿很难调理过来。不过也不一定不行,放平心态,兴许就得偿所愿了。”
  林白梧抱着中药千恩万谢,满脑子都是“得偿所愿”。
  他还没有怀呢,一个白胖白胖的娃儿仿佛已经落在他怀里了,他想着,渊啸那大个块头,他家娃儿得多大个,到时候不好生可咋办。
  想的多了,林白梧又羞臊起来,赶紧伸手揉脸,抱着中药往家里跑。
  不想给人瞧着,林白梧熬药也小心。阿爹的腿越来越好,几日前还特请了徐大夫复诊,徐大夫瞧着林大川的腿,不住的点头,直夸林白梧照看的好。
  阿爹不用再喝黑漆马虎的中药,林白梧连就着阿爹的中药味偷偷熬药都不得行了。
  渊啸鼻子尖,当日便发觉了不对。
  他给人堵在灶堂子里,捏着中药材的纸包问人:“你哪儿不舒服了?咋不同我说。”
  起初林白梧还想遮瞒,说是腰疼,找镇上郎中随便配了两副药,吃吃就好,不打紧。
  渊啸瞧旁的不行,可他瞧林白梧可准,他那眼神乱飘,身板子僵硬,他就知道绝对不是腰疼的事儿。
  他长臂一伸,给人圈怀里,声音又低又沉:“说实话。”
  炉灶上的中药罐冒着白烟,滚起的棕色沸水打得药罐盖子“噗噗”作响。
  林白梧刚想去拿抹布,却被渊啸捉住了手,可自然的捞到嘴边,“叭”的亲了一口:“说实话。”
  林白梧知道逃不过,才哼哼唧唧的吐口:“唔就是唔……调理身子的。”
  渊啸皱紧眉:“你身子咋了?”
  林白梧羞的脸颊火烧云似的红起一片,他不敢瞧人,只垂着头看自己的鞋面:“我体寒、体虚,不好生娃,寻郎中开了药。”
  渊啸愣住,许久后才反应过来林白梧的话,他这么、这么想给他生老虎啊。
  有温热的血液自心口涌动,往四肢百骸而去,渊啸张了张口、又闭上,宽大的手掌搓了搓、搓了又搓,终于忍不住,一把扛住人,径直往屋里头去。
  林白梧一声惊呼,他伸手捶人:“哎呀药!炉子上还坐着药!”
  渊啸心急、心焦、心躁,恨不能一步跨到炕上去,可听了林白梧的话、还是返回身,草草将炉子灭了。
  白日宣/淫啊白日宣/淫,虽然窗户被封的严实,可顺着缝隙漏进来的天光还是昏暗的明着屋子。
  ……
  林白梧有时候就想,这人和人的体力还真是不一样。他都不要咋动弹,已经累的腰酸背痛、浑身难受,抬起个手指头都难。再去瞧渊啸,生龙活虎的一看就是还没够。
  渊啸低头亲了亲他水湿的长发,帮他轻轻拨到背后。林白梧的后背可白可白,没一点儿瑕疵,好看的白玉似的,一头长发漆黑如夜,披散而下,偏带着股难以言说的风情。
  他又光着,浑身上下就腕子上套一个翠绿的镯子,犹如茫茫雪海里一树青梅,瞧的渊啸又口干舌/燥起来。
  他缓了缓、缓了又缓,唇贴着林白梧的耳边,一股温热的风轻轻扑去:“我去打水,你歇着。”
  渊啸正要走,却被林白梧抓住了手。
  他手指头粗,林白梧没力气,只将将抓住了三根,他偏着头瞧他,嘴唇红的厉害,气也喘不匀称:“帮我、帮我下。”
  “什么?”渊啸凑头过去,就听林白梧道:“帮我把腿、把腿抬起来,我没有力气。”
  “腿干啥抬起来?”他虽不明白,可还是照做。
  林白梧头埋在被面里,闷闷的说:“想、想生老虎,不能流出去。”
  渊啸只觉得脑瓜顶“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喉咙口发紧,后背发紧,每一寸肌肉、骨骼都发紧。
  他赶紧给林白梧的腿放下,将人抱怀里,林白梧挣扎着又要去抬腿,却被渊啸一把按进了怀里,他的声音自胸口而来,震荡的人耳朵发麻:“梧宝儿别这样,我们肯定会有小老虎的。眼下没有,也是想你多看看我,到时候真有了,你怕是心思都不放我这儿了。”
  林白梧仰头瞧他,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骨,他忍不住亲了亲:“我一直最爱你,我的大老虎。”
  *
  林白梧有点后悔,想着定是自己胡乱说话了,要么渊啸怎么能失控成那个样子。
  又想着以前的自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凭渊啸的体力,绝不是三五回就能完事儿的。
  眼下他意识到了,他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
  林白梧才下地没几日,又躺炕上,他想着,这么个躺法,真和坐月子没啥区别了。
  他躺的正无聊,好几日没瞧见的郑芷终于上了门。
  郑芷来林家来的勤,和林大川打过招呼,便进了林白梧的屋子。
  他手里拎了个好大的包袱,轻轻放到了桌面上。
  林白梧还躺着,见了郑芷说什么也得爬起来。
  郑芷忙走过去:“哎呀你别动,我来。”说着,他将大迎枕塞到了林白梧腰后头,扶人坐坐好。
  林白梧有点羞,一张脸红扑扑的:“其实……我早想看你去的,没、没起的来。”
  郑芷“扑哧”一下笑出声:“哎呀知道的,你俩恩恩爱爱,多好呀。”
  林白梧更是脸红,赶忙岔开话题:“婶子咋样了呀?”
  郑芷道:“摔到腰了,下不得炕,其余倒是没啥事儿。头两天我阿娘气的直哭,眼下好多了。”
  说着,他站起身,去桌面拿包袱:“我给你带吃食了,你瞧瞧。”
  糕饼太多了,郑芷每样都单分了两份,林白梧一份,他自己留一份,而今带过来,竟也是鼓鼓囊囊好大一个包袱。他没办法全拿到炕面,只挑了两包,拎到林白梧眼前。
  这包装林白梧认得,镇子上云祥铺子的,可贵,他以为是郑家叔买给婶子的:“你咋好都给我拿来啊,婶子都没得吃。”
  郑芷不大好意思,垂着头道:“够吃,我家里留了、留了一半多呢。”
  “那还有这么多,郑叔是淘到金了,买这么多呀。”
  郑芷的脸红起来,赶紧开了一包糕饼,是金灿灿的马蹄酥——面粉揉成马蹄状,内里包枣泥甜豆沙,用热油滚热,炸出来酥酥香香,就算放冷了,也别有一番滋味。
  郑芷递给林白梧,林白梧接了,放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好吃。”
  他其实没有那么爱吃糕饼、糖酥这类的点心,可郑芷送了,他心里仍高兴。
  林白梧一动腰就疼,他伸手拍了拍炕面:“你脱了鞋上炕坐嘛。”
  郑芷浅浅摇头:“咋好到人家、就往人家炕上坐。”
  闻言,林白梧微微愣住了,以往时候,郑芷可从不在意这些。
  他到郑芷家,也都要被他拉着往炕上躺,两人窝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而今才几日,他倒在乎起这个了。
  林白梧说不清心里头啥滋味,可他知道,范浔的事儿让他变了好多,从里到外的,也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
  他拉住他手:“咱俩是最好的朋友,我家就是你家,你上来嘛。”
  郑芷想了片刻,还是甩下鞋子钻进了林白梧的被子里。
  窸窸窣窣声音里,郑芷给林白梧抱了个满怀,他的脸蹭着他的肩膀,舒服的喟叹出声:“白梧哥,我都好累啊。”
  他真的好累啊……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比雨后的春笋都来的猝不及防。
  林白梧轻轻拍着他的背:“那就在我这睡嘛,睡醒了,咱吃老鸭汤,阿啸一早去买的。到时候你带回些给婶子,也省得再做饭了。”
  “老鸭……哥夫买给你补身子的吗?真好呀,我什么时候也能遇见这样好的人啊。”
  林白梧瞧着他颤抖的眼睫,轻声道:“肯定会有的。”
  郑芷点点头,闭上了眼,可能真的太累了,不过一会儿便睡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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