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每天都想离皇上远点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阿匪

作者:阿匪  录入:02-27

  是不该送那胭脂?还是不该开荤口?
  明明那些天两人都好得很,吴贵宝也是愿意和他在一起的态度,怎么能说变就变了?
  夜里两人躺上床去睡觉,床边油灯还没熄,照着床上心思各异的两人。
  孔三心里正琢磨说点儿好话软话哄着吴贵宝把心里的事说出来,黑暗里吴贵宝突然来了句:“我还是想回家去,答应给你干的活都干完了,我过几日走。”
  孔三一时没应声,这话像是雷似的劈在了他头上。
  他沉默一阵,艰难地喘了几口气,道:“你答应我的活是干完了……那你答应给我的媳妇呢?”
  吴贵宝心里揪着似的疼,声音里却透着冷漠,轻声道:“三哥,对不住。”
  孔三哪儿接受这种变故,心里翻着滔天巨浪,他生气,他委屈,他掰过吴贵宝肩膀就吻住了他,发了狠地攫取、掠夺。
  吴贵宝是完全不能招架的,只有张着嘴任他蹂躏的份儿,一吻结束,嘴唇在灯下湿漉漉红彤彤的,显示着他方才的弱势。
  “说好给我当媳妇的呢!”孔三红着眼,他是真生气了,像个被打掉了手心里糖的小孩似的撒着泼,双手揪起吴贵宝的衣领把他稍稍拎离了床板,“你要走,行,先给我当一晚的媳妇!”
  吴贵宝的眼睛也红,他心里茫然、恐惧、内疚,他是一只没有归宿的惊弓之鸟,眼泪从他眼角滑下,白皙清秀的脸梨花带雨让人心碎,他自暴自弃了,道:“行,你先把我衣裳脱了,来看看我的身子,你就会知道你喜欢了这么久的人根本不值得……”
  “你当我没看过么?”孔三忽而道,“把你从河里捞上来的第一天我就把你扒了个精光,我认识你第一天就知道你是个太监。”
  吴贵宝瞳孔颤了颤,眼睛睁大,脸色煞白。
  孔三神色悲戚痛苦,又心疼:“我也看见你身后的伤,知道,知道……你被人欺负过……”
  吴贵宝眼里的光这一刹那间都暗了下去,两眼无神,嘴唇发抖,眼泪如泉涌。
  孔三有点儿后悔自己就这么说了出来,但他没办法,吴贵宝要走,他总不能拦着他,他只能亲手把他伤一遍,残忍地剥开他的伪装,把以前那些好不了的烂疮都挖出来,再去治新的伤口。
  “你刚才答应我了,给我做一晚的媳妇。”孔三扯开了吴贵宝单薄中衣上的系带,粗鲁地揉开衣襟,现出里面白净的皮肉,“这可不能再反悔了。”
  吴贵宝下意识地去拢衣襟,却不料孔三蛮力巧劲一齐施展,三下五除二把他脱得一丝不挂,且反绑他双手。
  和那晚一样,吴贵宝心如死灰地想,那晚他也是被绑了双手,丝毫不能反抗。
  孔三把自己也脱了,压着吴贵宝。
  吴贵宝脑海里全是那晚画面在重演,孔三,他的三哥,和那些人重叠了起来,孔三也同样地从身后抱住他。
  然后便会是禽兽一般的侵犯了,把他当个泄欲的牲口,当个青楼里的妓子,不,他比妓子还要不如,他只是个残缺的太监。
  太监哪儿能算是人呢?不过是断子绝孙进宫求富贵的阉人奴才罢了,谁也瞧不上太监。
  吴贵宝心里一边自轻自贱,一边等待着孔三对他的进犯。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孔三的嘴唇,轻柔的吻,从他的后颈往下走,两只带着茧子的粗糙大手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摸。
  孔三光棍打了这么多年,平日里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攒点儿龙阳春宫来看,相关知识理论掌握得非常多,他知道,哪怕是在那方面再冷淡的人,也有自己的敏感带。
  他要找到吴贵宝身上的这些地方,今天晚上非得让他快活了不可。
  吴贵宝不明白孔三在做什么,脑海里已经没法再去回忆被成田兵欺辱的那些画面,注意力全被孔三的唇和手吸引了过去。
  孔三做的事太奇怪了,吴贵宝忍不住出声道:“你,你在干什么……啊!”
  吴贵宝打了个哆嗦,在孔三摸至他胸前的时候。
  整整两个时辰,吴贵宝求饶、哭,孔三却毫不动容,把直到今天才算初经了人事的小太监折腾得弄湿了被子。
  吴贵宝哭着昏过去,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和那些人对他做的事不一样。
  孔三似乎只想报复他,只想让他丢脸而已。
  -
  经昨夜一战,吴贵宝的屁股完好无损光洁如新,胸前两颗豆子却被蹂躏得十分可怜。
  吴贵宝醒的时候孔三已经做好早饭了,被子是换过的,他轻轻嗅了嗅,就被孔三发现醒了,过来粗鲁地拽开他被子,把他从被子里抓了出来。
  吴贵宝近乎凶狠地瞪着孔三。
  孔三直视他,头一歪:“咋?”
  吴贵宝红了眼:“我又不是女人……你,你……”
  他想说“嘬”,但那个字到了嘴边却根本说不出来,换其他的字,譬如“咬”“含”,也是一样的说不出口。
  “你、捉、弄、我。”最后只能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来。
  “对,我就是捉弄你。”孔三毫不掩饰,低头逼近吴贵宝,压着声儿道,“我就是想看你……尿床。”
  吴贵宝大概只差一点儿就要被活活气死了,双眼水汪汪的要掉泪。
  孔三却把揪着吴贵宝衣领一松:“吃饭。”
  吴贵宝本来要掉的眼泪也掉不出来了,孔三今天像个地痞无赖,他绝不会在这样一个孔三面前掉眼泪。
  下床洗漱完,他坐在桌边静静用饭,孔三嗦粥的声音却震天,仿佛在提醒别人他的嘴巴有多了得似的。
  吃完饭,孔三忽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吓得吴贵宝肩膀抖了抖。
  他直直盯着吴贵宝眼睛,想通了吴贵宝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了。
  是因为那天他说自己当过几年兵,吴贵宝态度的明显转变是在他说了那话之后。
  欺辱过吴贵宝的人应该是官兵一类,所以吴贵宝怕他。
  吴贵宝让他盯得害怕,菜都不敢夹了。
  “吃快点儿,吃完干活。”孔三催他。
  吴贵宝便快快地吃,心想再忍完这几天他就走了。
  不想饭后等着吴贵宝的活却不是下地去伺候庄稼或者上山砍柴。
  孔三找来了两根削得笔直的长棍,扔给吴贵宝一根,单手将手里长棍耍了几个快如虚影的圈,将长棍一横,双手持着,扎了个稳稳的马步:“跟着我做。”
  吴贵宝不明所以地照样子学,两腿有些软,摇摇晃晃的,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这个,但也没问。如无必要,他不想再和孔三多说话了,免得又生变数。
  马步断断续续扎了小半时辰,孔三又持着长棍对着空气做“竖劈”的动作,让吴贵宝跟着学。
  如此折腾了一天,吴贵宝根本没工夫去想别的事,到了夜里累得洗了澡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孔三撑在他身旁低头看他安静如孩童的睡颜,心里笑这小太监孱弱耐不了操练,吹了灯也睡下。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一样,吴贵宝学会了如何有力地挥棍,孔三又带他上山去砍草,用棍子。
  到了第七天,吴贵宝在山上用长棍打昏了一只山鸡。
  吴贵宝看着倒在草里羽毛鲜亮的山鸡:“!”
  “不错。”孔三过来把鸡捡了,用草捆了脚提在手上,“晚上吃鸡。”
  吴贵宝咽了咽口水,反复看手里的棍子,感觉这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像个爷们的时候了。
  爷们觉着自己该走了。
  晚上吃过香喷喷的野菇炖山鸡,吴贵宝道:“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明日……便走了。”
  孔三喝了口杯子里的土酒,平静道:“好。”
  吴贵宝不解地看孔三一眼,心里奇怪他怎么突然这么轻易地愿意放自己走了?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不过这也省事,好聚好散吧,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吴贵宝番外结局 那是一身崭新的喜服
  吴贵宝来到这里就是一个人没带任何东西来的,如今要走了,也是两手空空,身上只穿着一身孔三的旧衣裳。
  屋外已经天光大亮,吴贵宝吃过早饭便出门,出门的时候孔三看也不看他一眼,没有一句话对他说。
  吴贵宝原以为,孔三那么好的人,又那么喜欢他,怎么着也会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口,然而孔三没有送他,只管了顿早饭,其他一概不管,仿佛丝毫不关心吴贵宝走出这个门之后回家路上会不会饿死。
  吴贵宝出了门后,双腿像灌铅,一步一步都沉重。
  这些天里他只有一个方向要去,那就是孔三的小屋,去河边也好,地里也好,山上也好,每天到了饭点,夜里,就要回这座小屋。
  但他现在从小屋里出来了,他发现屋外对他而言毫无方向。
  可他还是要走,孔三当过兵,他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吴贵宝!”离了屋子才几十步,孔三出来了,背上背着个包袱,手里拿着根长棍,扬手抛给吴贵宝。
  吴贵宝接了,困惑地看着孔三。
  孔三大步朝他逼近,逼得吴贵宝连连后退,他指着自己,认真道:“来,打我,就用我教你的,打我一顿。”
  “你,你有病?”吴贵宝呆住了。
  “我也从过军,和欺负你的人是一样的。”孔三道,“你就把我当那人,狠狠揍一顿。”
  吴贵宝摇头:“我不揍你。”
  孔三目露凶光地威胁:“不打断条腿废掉我一条胳膊,我不会让你走的,今天要么你把我揍一顿,不然我就把你抓回去日日关在屋里!”
  吴贵宝只好拿着棍,照孔三教他的,用力挥起朝孔三劈砍下去。
  孔三也是个当兵的,他就该揍,他们当兵的没有好东西。
  然而棍子挥至孔三面门,却怎么也没法往下劈了。
  孔三眼睛红红地盯着他:“怎么停了?”
  吴贵宝眼睛也同样的红,他看着这张这几个月来朝夕相伴的脸,看着这个给了他重生的人。
  “我不想打你。”吴贵宝道。
  孔三:“你不打,那就别想走,我关着你,说到做到,你一个外地人,就在这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下手啊,你看着我,就没想起来欺负过你的人?就不想揍我一顿出出气?”
  吴贵宝闭了闭眼,又一次挥棍,却同样没挥下去。
  “下不了手?为什么?”孔三问。
  “你不是他们……”吴贵宝脸颊淌泪。
  孔三听见了个“们”字,心都碎了,强忍心碎问:“那我是谁?”
  吴贵宝:“你是孔三……”
  孔三逼近一步:“孔三又是谁?说!孔三是谁?”
  吴贵宝后退,睁开眼道:“是三哥……”
  孔三夺下吴贵宝手里的长棍丢在地上,冰冷道:“我给你机会,你下不了手,现在机会没了,我不会放你走了,你得做我的囚犯。”
  吴贵宝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乱极了,心想孔三真的会把他关起来?
  接着就见孔三把背上的包袱拿下来打开,现出里面的一身火红的衣裳,郑重地问:“这是你的囚服,你穿不穿?”
  那是一身崭新的喜服。
  吴贵宝几乎崩溃,哑声道:“三哥……”
  “三哥不想你走。”孔三一把将吴贵宝拥进了怀里,“你若是也喜欢三哥,疼疼三哥成吗?三哥不欺负你,你告诉我那些人的名字,三哥有些武艺,替你去杀了他们……”
  吴贵宝也伸出手抱住孔三,卸了力气在他怀里,埋头在他胸前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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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只有两人的婚事,也须好好筹备。
  孔三问了吴贵宝的意思,将日子定在半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
  那几个成田兵,吴贵宝骗孔三说已经死了。
  不想一日进城去买红绸布时,两人逛进一个瓦子里,听见个说书的在说当今天子和他的贴身内侍的故事,正说到成田秋猎,孙鸿光手底下的几个成田兵,冒犯了那贴身内侍,在猎场里被天子当成猎物一一射杀,其中有两个还是孙鸿光的族侄。
  吴贵宝热泪盈眶,心想这故事多半是真的,一定是二宝哥在替他报仇。
  半月后的这天,孔三的小屋窗上贴了吴贵宝剪的囍字,廊下挂的是红色灯笼,草棚里的牛和旁边屋里的兔子身上都系了红绸。
  屋里收拾得很整洁,墙上布置了红绸,桌上燃着红烛,照亮一桌丰盛的饭菜,也照亮床上换了新缎面的褥子和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吴贵宝。
  孔三心里竟有些紧张,喝了杯酒,才向床边走过去,拿起秤杆缓缓挑起了红色的盖头。
  盖头底下不是美娇娘,是个清秀内敛的男子,墨发一半束着整齐的男子发髻,簪一支绕金的玉簪,另一半垂在脑后,绕过脖颈垂在胸前,显得乖顺而柔美。
  他成亲了。
  孔三被这一刻的心情震撼得久久说不出话,只知道盯着吴贵宝看。
  吴贵宝被他看得脸上都起烧了:“三哥?”
  孔三这才回神,道:“得改口了,叫什么?”
  吴贵宝费劲地想了一会儿,磕巴道:“相、相公……”
  孔三浑身舒坦,活了二十几年,数这会儿最浑身得劲儿,低头吻了吴贵宝的软唇一下,拉着他起身:“先吃饭,吃完饭咱再干正事。”
  吴贵宝自然知道今天晚上要干的正事是什么事,两人今天穿喜服之前是沐浴过的,吃完饭后澡也不必洗,可以直接去床上了。
  上了床,两人拥吻在一起,孔三心里盘算着今晚或许可以不用太急,若吴贵宝怕疼,洞房的事改日再做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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