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对肖硕和苏宇畅结婚的这件事有所评价,他还真的不好评价。
也说不出自己对于这件事有什么打算。
肖砚听闻陆江·泽这么说,不由得觉得有些失落。
只是他也知道,若是陆江·泽于婚事上能这么快便有自己的打算,那便也不是陆江·泽了。
因此,他只是笑着对陆江·泽说道:
肖砚:“无事,也只是问问罢了。如今考虑这件事还早。”
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心虚,完全忘了自己曾和陆江·泽结婚的事情了。
听到肖砚这么说,陆江·泽不由得觑了肖砚一眼。
吃完晚饭,陆江·泽本以为肖砚会就此离开,没想到肖砚却是直接留了下来。
对上陆江·泽惊讶的表情,肖砚的脸上是淡淡的笑意,对着陆江·泽说道:
肖砚:“怎么了,小陆总,我今日里辛苦喂饱小陆总,小陆总不能 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么?”
他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浅淡的笑意,对着陆江·泽说道。
肖砚现在已经知道了。
若是按照他之前的步伐追陆江·泽的话,怕是还要追上几年。
虽说肖砚不太在乎到底要追陆江·泽几年,只是他还是想从陆江·泽这里占上一点甜头的。
陆江·泽听到肖砚这么说,只觉得肖砚这话有些奇怪,却也品不出到底哪里奇怪。
他微微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一些和肖砚之间的距离,才同肖砚说道:
陆江泽:“我这里只有一间屋子,肖总留在这里,会不会不大合适?”
他虽说将自己当做是alpha,可在生理上,陆江·泽毕竟也只是个omega。
肖砚微微勾了一下唇。
他的眼底有些危险,偏偏神色是无辜的,甚至还带着几分挑衅:
肖砚:“小陆总,我这么辛苦,大概小陆总也不希望我走回肖府吧?”
肖砚:“还是说,小陆总怕了我?”
他这话,倒是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了。
陆江·泽微微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着肖砚。
不得不说,肖砚是他在原来的世界里最会视为对手的那种alpha。
无论是从颜值,或者是身材,或者是身为一个顶级alpha的统治力和压制力,甚至是在床上的表现来说,肖砚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是身为一个omega,陆江·泽却觉得,这样的肖砚很让他觉得危险。
但是,同样也勾起了他的征伐欲望。
棋逢对手才有意思,不是么?
这么想着,陆江·泽拉住了肖砚的衣领,将肖砚往自己的方向狠狠地拉了过去。
他的唇几乎要贴在肖砚的唇上,眼睛也直直地看着肖砚。
陆江·泽张口,温热的呼吸几乎扑在了肖砚的脸上,带着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灼烫的热度,
陆江泽:“肖总,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有意思啊。”
陆江·泽身上一直带着一股淡淡的墨汁的味道。
肖砚闻得出来,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这味道,便是陆江·泽的信息素的味道所衍化出来的味道。
他抿唇看着陆江·泽,神色分外认真。
就感觉到陆江·泽微微抬起了腿,在他脐下三寸的位置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他几乎立刻绷不住自己的呼吸了,粗重的喘息喷在了陆江·泽的脸上。
陆江·泽感觉到那里立刻起了反应。
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来,对着肖砚说道:
陆江泽:“肖总留下来,是想要这个么?”
却见肖砚缓缓地拉开了他的手。
肖砚的动作带着几分暴躁,像是泄欲一般,在拉开陆江·泽的手的时候,却带着几分轻缓。
肖砚:“我对小陆总确实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心思,但是我想告诉小陆总的是,我想留下来,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他的身下还是鼓囊囊的一团,刚才陆江·泽那样的触碰,已经让肖砚有了反应。
只是他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连自己身下的状况也不想去搭理。
而他的目光是落在陆江·泽的身上的,带着几分温和。
肖砚:“小陆总,我之所以会起反应。”
他顿了一下,才将接下来的事情说出去,
肖砚:“是因为我对小陆总有好感。我知道小陆总可能感受得不太出来,但是我想小陆总知道的是,不是任何一个omega,我都会起这样的反应。”
肖砚:“我不是一个任何人都可以的人,我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喜欢小陆总。”
陆江·泽微微偏头,看向肖砚,目光中带着几分天真的残忍:
陆江泽:“肖总的意思是,别人这样碰触肖总,肖总不会起任何反应?”
肖砚微微呼出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抿了下嘴唇,看向陆江·泽的眼里带着几分认真。
肖砚:“我会。”
在陆江·泽或者甚至可以说是戏谑的目光中,他又补充到,
肖砚:“但是能让我做到最后一步的只有小陆总,能让我强行忍耐,不做到最后一步的,还是只有小陆总,小陆总,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他认真看着陆江·泽,神色里满是认真。
他忽然觉得,看起来聪明的陆江·泽,似乎也并非那么聪明。
最起码于感情一事上,他显得有些过于愚钝了,愚钝到甚至肖砚觉得有些可爱的地步。
这样的愚钝让肖砚不担心陆江·泽会被别人骗走,可是这样的愚钝,也让追求陆江·泽的他感受到了一点挫败。
就在肖砚还在想这件事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踩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陆江·泽的动作还带着几分肆意,他的脚在那坚硬的东西上轻轻地踩了一下,才微微笑了笑,对着肖砚说道:
陆江泽:“那,肖总要不要再来一次?”
阿酒:“其实还有一章,但是卡内啥不好,我怕肖总憋出病。明天我整个大的。”
却让肖砚的呼吸骤然失控。
他看着陆江|泽,眼睛几乎要被这样骤然腾起的情欲烧了起来,却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同陆江|泽说道:
肖砚:“小陆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陆江|泽的脚在那滚烫的东西上缓慢的移动,西装裤的布料将他的脚和那本该碰到的东西隔开,可陆江|泽却像是没有感受到这一层的阻隔一样,对着肖砚说道:
陆江泽:“怎么了?肖总不想要么?”
说实话,对于他和肖砚的肌肤相亲,陆江|泽还是有些食髓知味的。
肖砚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都很让陆江|泽满意。
正是因为如此,陆江|泽才觉得……若是他们两个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
肖砚的目光落在了陆江|泽的脚上。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陆江|泽脚背上的青筋。
或许是因为踩在他的下|体的缘故,那青筋也带着几分性感的味道。
肖砚轻轻地握住了陆江|泽的脚腕,往前微微倾身,紧接着,便附身贴上了陆江|泽的唇。
陆江|泽的唇瓣是和陆江|泽在外表现出来的强硬所截然不同的柔软,简直像是上好的玫瑰花瓣。仅仅是将自己的唇瓣贴在陆江|泽的唇瓣上,肖砚就感觉到了干渴。
他不由得探出舌头,勾起了陆江|泽的唇舌。
他的另外一只手本来是放在陆江|泽的腿侧的,此刻也绕到了陆江|泽身后,反复揉捏陆江|泽身后的那两团软肉。
陆江|泽自己经常健身的缘故,所以那两团软肉也并不是像肖砚想象中的那样柔软,反而是带着几分弹性。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咬上了陆江|泽的耳垂。
如今天气已经逐渐开始变热了。
陆江|泽最近一直爱穿短袖和短裤,整个人都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但是这样的装扮也很方便肖砚的动作,很快,陆江|泽的衣服就被他剥离。
赤|裸的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显得格外可口。陆江|泽整个人被肖砚压倒在沙发里,显得整个人更加精致可爱。
就连那本该拥有攻击性的地方也一样。
肖砚的手指抵在了最为柔软的地方,低声对着陆江|泽说道:
肖砚:“小陆总,我……可以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磁性的意味,听得陆江|泽几乎要耳朵怀孕。
即便不是发|情期,omega的构造也让那处有软黏的液体慢慢流出来。
他微微抬眼看着肖砚,一双眼因为情欲的原因显得格外明亮,也让肖砚几乎移不开眼睛。
肖砚喘着气,去吻陆江|泽的眼睛。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陆江|泽用脚勾了勾他的腰。
他微微喘了一口气,指尖探了进去。
那个地方已经准备好了,肖砚指尖探入其中,便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包裹着自己的指尖,湿漉漉的液体包裹了上来。
陆江|泽倒在沙发上,腰肢纤细,整个人都成了一个柔软的弧度。
看到陆江|泽这副模样,肖砚的呼吸更是粗重了一些,又探入了一根手指。
他的动作很温柔,那个地方也显得格外柔软,即便他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那个地方也是紧紧地包裹着他。
陆江|泽觉得自己被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躺在沙发上感受着肖砚温柔的动作,另外一部分则是在冷眼旁观自己陷入情欲之中。
只是,即便是如此,他也还是让自己深陷于情欲之中。
肖砚几乎要疯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下的人是如何柔软如何接纳自己的,在这样的柔软中,灼热和柔软碰撞,激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
偏偏身下的那个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诱惑力,如玫瑰花一样的唇瓣吐出的都是肖砚极为想听到,却又在听到之后,能够发疯的字句。
漆黑的毛发和洁白的皮肤碰撞,将那一块皮肤都磨成了鲜艳的红色。
陆江|泽的手紧紧地扣在和肖砚的后背,几乎要将肖砚的后背抓破,麦色的皮肤和白皙的皮肤互相映衬,显得陆江|泽的皮肤尤为的白。
偏偏肖砚喘息着,还要从嘴里吐出不那么悦耳的字句。
入口处紧紧地包裹着坚硬的部分,让肖砚几乎都有了一瞬间的恍惚,酥麻的感觉一直喷涌到头顶。
有飞溅的液体沾染在沙发上,肖砚也混不在意,这一块小小的地方似乎成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天地,勾的肖砚不住地低头亲吻陆江|泽的脸。
陆江|泽的嘴角泛着一抹红,已经是被肖砚吻破了。即便如此,肖砚还是没有打算放过陆江|泽。他的动作更加狠厉,带着几分常人所难以达到的速度和力度,不断的往里钻。
陆江|泽发出难耐的声音,眼睛不由得看向了肖砚。
便是脸上带着情欲的味道,但是肖砚也绝对不难看。
他脖子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因为失控的缘故,淡淡的冰雪的味道在他们眼前围绕,却并不能使他们两个人冷静下来。
陆江|泽轻轻地去咬肖砚脖子那块的青筋,不断的舔弄着。汗水的味道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却并不让陆江|泽觉得难受。
反而,让陆江|泽也更加激动。
他整个人都被肖砚圈在怀里,比肖砚小一号的身体刚刚好和肖砚的身体切合。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去碰撞,去索求,去让两个人融为一体。
一切结束之后,陆江|泽的脸色已经成了绯色。
他的眼尾染上了几分潮湿的意味,那是因为太过畅快而染上的,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红色。
在肖砚抽身的时候,最为柔软的部分仍旧包裹着肖砚。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就听到了陆江|泽沙哑的声音:
陆江泽:“肖总的体力是真的好。”
听到陆江|泽这么说,本来软下来的地方又变得蓄势待发了起来,抵着陆江|泽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
感受到热烫,陆江|泽睨了肖砚一眼。
陆江泽:“肖总很有精神啊。”
他的声音沙哑,如同一把小矬子不断的在肖砚的耳膜上来回搓动,肖砚微微喘了一口气,打算抽身。
就听到陆江|泽说道:
陆江泽:“肖总,不打算再来一次么?”
闻言,肖砚低头看向了陆江|泽。
就见陆江|泽已经成了鲜红色的玫瑰花瓣的嘴唇微微张开,粉色的舌头在齿尖一闪而过。
肖砚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他微微躬身,将陆江|泽抱了起来,抱着陆江|泽一路走到了床边。
在他走动的过程中,坚硬的部分和柔软的部分一直有所碰撞。
原本粘附在肖砚胸口的液体慢慢往下滑落,落在了毛发上,显得更加情|色。
肖砚将陆江|泽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下去。
不得不说,肖砚的体力着实很好。
直到第二天东方蒙蒙亮的时候,肖砚才彻底停了下来。
他将陆江|泽抱到浴室去冲洗的时候,陆江|泽的手都要抬不起来了。
他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肖砚的照顾。
陆江泽:“肖总真好。”
肖砚贴在了陆江|泽唇上,浑浊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流淌到浴缸里面,最后被流水冲走了。
而后,他就听到陆江|泽的声音:
陆江泽:“肖总以后有了omega的话,也会对那个omega这样好么?”
陆江|泽的手指还无力地抓着肖砚的手腕。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是因为一夜的“折磨”才变成了这样,这样的沙哑不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带着说不出的欲。
肖砚昨晚听他叫了一晚上自己的名字,这会儿却是说出这样的话来,塞入柔软地方的手指不由得勾了一下。
软肉软软的包裹着他的手指,肖砚喘了一口气,才没让自己压着陆江|泽在浴缸里面再来一次。
肖砚:“小陆总不就是我的omega么?”
他的声音轻轻浅浅,不带任何情绪,就像是只是在陈述事实一样。
听得肖砚这么说,陆江|泽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其实是有些累了。
只是他嘴角仍旧是带着几分笑意,对着肖砚说道:
陆江泽:“肖总就这么肯定,我愿意做你的omega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的意味,如果不是他们昨晚的时候折腾了整整一晚,肖砚觉得自己大概还有体力折腾下去。
将陆江|泽身上清洗干净,肖砚将陆江|泽用浴巾包裹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这才在陆江|泽额头上吻了一下,对着陆江|泽说道:
肖砚:“无论小陆总希望不希望做我的omega,我们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我心里,已经将小陆总视为我的omega了。”
说着,肖砚才直接走去浴室。
他身上不着寸缕,昨晚和陆江|泽纠缠的东西蛰伏在浓黑的毛发里面,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的气息。
陆江|泽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肖砚的后背上,片刻后才嗤笑一声,睡了过去。
肖砚站在淋浴头下冲澡。
昨晚陆江|泽释放在他腰腹部的东西已经有些干涸凝结了,肖砚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一样,淡定地将自己清洗干净。
看到倒在床上睡得正熟的陆江|泽,肖砚走过去,坐在了陆江|泽的旁边。
他整个人赤|裸,暗淡的床头灯给他的身上染上了几分蜜色,显得格外漂亮。
就像是大卫的雕像一般,甚至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而肖砚只是坐在床边,看着陆江|泽的脸。
他心知陆江|泽并不太在意这件事,却还是在陆江|泽说出那般不在意的话的时候,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在一段关系中,最害怕的,就是二人的不对等,而肖砚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如今的关系并不是对等的。
在陆江|泽看起来,他们之间甚至可以只是肉体上的关系,却如何都不可能发生除此以外的关系。
而对于肖砚来说,这样是不公平的。
他这么想着,低头在陆江|泽的侧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只是,无论陆江|泽现在用什么样的情绪去对待他,他都能接受。
他们两个人所求不同,他无法斥责陆江|泽对他感情太过淡漠,因为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诉求就是不同的。
肖砚爬上了床,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
陆江|泽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接起了电话。
紧接着,他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
陆航:“肖总,飞越集团宣布破产了,但是……黄天河不见了。”
陆航的声音透着几分紧张,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陆江|泽没将陆航的话听得太清楚,不过他还是下意识地对着陆航说道:
陆江泽:“去查黄天河的踪迹,一定不能让黄天河跑掉。”
他们之所以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去调查黄天河,就是要抓到黄天河的把柄,将黄天河一举送入大牢中。
又怎么可能甘心这么放过黄天河?
听到陆江|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甚至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陆航只觉得自己的手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低头看自己的手机,发现自己打的是肖砚的电话。
这……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啊。
想到这里,陆航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陆航:“小陆总很困的话,我就打扰小陆总休息了。”
说完,他才急忙将电话挂断。
陆江|泽顺手将手机扔到一边,低头继续睡觉了。
他昨晚累了一个晚上,现在困得厉害,哪怕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阻止他睡觉。
那边陆航挂断了电话,还有些疑惑。
不是说陆江泽和肖砚离婚了么?那现在这一出……又是搞什么?
肖砚做了早饭,就见着陆江泽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
他身上套的是陆江泽买的大了一号的居家服,便是如此,居家服原先能到脚腕以下的裤子,也被穿成了八分裤。
肖砚倒是没太在意这个,做完了早饭便去叫陆江泽吃饭。
陆江泽这会儿困得不行,哪里来的力气坐起来吃饭?
肖砚将陆江泽抱起来,将陆江泽腰后垫了一个软枕,才将粥端了过来。
陆江泽倒也不是什么魔鬼。
既然肖砚都已经将吃的送到他嘴边了,他不吃下去的话,未免也有些太对不起肖砚的一片苦心了。
这么想着,陆江泽倒是将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
他喝完粥,整个人直接又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肖砚将碗筷收拾了,才低头看上午陆航发过来的那些消息。
黄天河的公司破产了。
本来,用以维持他的公司发展的根本就是军火项目。
毕竟这两年以来,飞越集团本来就处于一种入不敷出的局面。
在这样的情况下,飞越想要维持下去的话,就只能靠一些利润相当高的项目。
比如说军火。
而军火,本来就是一个前期投入相当高的行业。
在军火上吃到了甜头以后,黄天河就直接扩大了他们公司军火生产的规模。
军火生产规模要扩大,势必要投入场地,器械等很多方面的东西。
黄天河投入生产的时候,没想到艾德文公司会跟他们终止合作。
事实上,艾德文公司跟他们的合作一直以来都是非常愉悦的。
如果不是肖砚的忽然出现的话,飞越和艾德文公司的合作会维持很久。
最起码,能够让黄天河赚到盆满钵满。
但是现在的现实就是,黄天河非但不能赚到盆满钵满,甚至在这件事上,又跌了一个跟头。
他将之前从艾德文公司赚取的那些利润全部拿来投资生产新的军火,甚至为此贷了一笔钱。
在这样的情况下,艾德文公司忽然终止合作,他投入的钱已经拿不回来了。
甚至可以说,他连归还公司贷的那笔款项都还不上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飞越只能无奈宣布破产。
而在飞越宣布破产的同时,紧紧盯着飞越的肖氏集团和苏氏集团就已经瓜分了飞越剩下的所有产业。
不过,陆航联系肖砚,倒不是为了飞越集团的事情,而是为了黄天河的事情。
陆航:肖总,我们这边已经派人去找黄天河了,但是一直没有发现黄天河的踪迹。黄天河如今对您有极大的负面情绪,您要小心黄天河对你动手。
看到陆航发过来的消息,肖砚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靠在床头上,给陆航发消息,裸露在外的胸膛还带着两个吻痕——陆江泽吸出来的。
肖砚:没事,你们仔细调查,最近这段时间我也会注意我的情况的。
肖砚:不过,一定要尽快想办法将黄天河抓到,不能再让黄天河伤害到其他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黄天河即便破了产,可他手上肯定还有一些资源,也还有一些钱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现在他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抓住黄天河。
更何况,在黄天河宣布破产的同时,肖砚也让苏宇畅将黄天河生产军火的证据交给了警方。
现在的警方,应该比他们更想要抓到黄天河。
肖砚的眼里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
黄天河此刻,正躲在一家店铺的地下室。
这家店铺表面上是一家普通的店铺,在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名下,事实上,这家店铺却是他名下的产业。
只不过借了另外一个身份而已。
他的面前就是一台电脑,能看到微博上的消息。
在看到肖氏集团和苏氏集团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合并了他名下的所有产业的时候,黄天河的心里闪过一抹愤怒。
他没想过,肖砚真的会做出告发他这件事。
这让黄天河实在是意外至极,也是愤怒至极。可是……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先前他让舆论将肖砚推上舆论的顶端,让肖砚成为别人眼里的“飙车者”,肖砚就果断干脆将他直接推到这个陷阱里面。
黄天河身陷陷阱当中,对肖砚不由得积攒上了一层的郁气。
他低下头,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的人就接了电话了。
黄天河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黄天河:“兄弟,我这边有一个活,你要不要接?”
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听到黄天河这么说,电话那头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兴奋,对着黄天河说道:
???:“接,当然接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生意了?”
黄天河微微勾了勾唇角:
黄天河:“小生意。”
他的眼神骤然变冷,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沙哑。
就听到电话那头有些玩味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轻佻:
???:“小生意?黄总,你要知道的是,我最不缺的就是小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