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捏着崽崽的小肉手拿了一颗给崽崽，“真的，妈咪才不会骗人呢，骗人的小朋友会长出长鼻子，你看看妈咪的鼻子变没变？”
崽崽一脸认真的听着陈晚忽悠，还很是配合的附和：“没变！”
“是吧，我说的是真的吧？要不要尝尝？很甜很好吃。”陈晚接着引诱崽崽。
姜言欣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锅碗什么的，坐到了陈晚和崽崽对面的沙发上，看着陈晚一本正经的忽悠着崽崽，心里暖暖的，这个东西她下午出去之前陈晚给她吃过，她说不清这个到底管什么用，反正就是觉得自己精力和体力好像都比之前充沛了不少，她下午在医院砍丧尸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拿刀的手比之前稳了很多。
总而言之就是，丧尸脑袋里的晶核确实是好东西，就是对于普通人没那么容易得到，毕竟杀掉一只丧尸才有一枚晶核，也就陈晚这么舍得，10枚10枚的让自己和崽崽吃。
姜言欣想事情的工夫，崽崽已经被忽悠的张着小嘴儿吃了一颗晶核，甜甜凉凉的晶核下肚，连身上都觉得很舒服，崽崽立马睁大了眼睛去看陈晚，“妈咪，这个好吃，而且吃着肚肚里好舒服。”
“好吃就把这几个都吃了吧，对你身体有好处，能让你变的更强壮，以后好保护妈妈。妈咪，好不好？”陈晚哄着崽崽。
崽崽点了点小脑袋信誓旦旦的说：“好！我要变的厉害保护妈妈、妈咪~”
话是挺信誓旦旦的，就是这小奶音儿弄得陈晚和姜言欣都没忍住笑。
崽崽舔了舔小嘴儿意犹未尽的看向了桌子上剩下的9个晶核，像是想起了什么崽崽拿起了一个晶核就要喂给陈晚。
陈晚轻笑着对崽崽说：“我和你妈咪都吃过了，这个是给你的，你乖乖吃了，妈咪就开心了。”
崽崽听陈晚这么说，这才伸着小手又抓着一枚晶核吃了下去，一连几个吃下去，崽崽越吃越开心，最后崽崽干脆把剩下的四枚晶核一股脑都吃了下去，一股甜甜的、暖暖的气流慢慢的顺着食道扩散到了崽崽的小身体里，崽崽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小肉手一颤一颤的，那惬意的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陈晚和对面的姜言欣对视了一眼，隔着桌子乐了起来。
崽崽听到妈妈、妈咪的笑声这才挣开眼睛疑惑的问：“妈妈、妈咪你们笑什么？”
“笑我的宝宝可爱。”陈晚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崽崽小脸儿。！
第24章
崽崽见妈咪亲她,乐的更开心了，忍不住的和陈晚分享着吃了晶核的心得：“妈咪，那个真好吃,比糖糖还吃着舒服。”
“喜欢就好，以后每天都给你吃。”陈晚柔声哄着。
姜言欣想着崽崽也吃,自己也吃,那一天就是20枚的晶核，她怕陈晚负担不起,便开口说：“我不用吃，以后每天给阳阳吃就好了。”
陈晚大概是知道了姜言欣心里的顾虑，笑了笑说道：“你和阳阳都吃,我能养得起你们,晶核对人的身体机能有很大的改善,尤其是长时间服用效果更明显,你们两个健健康康的，就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姜言欣没想到陈晚会这么说，被陈晚的话弄得脸侧微红,所以她和崽崽在陈晚心里很有分量吗？
崽崽一听妈咪每天给她吃那个好吃的，开心的蹭着陈晚撒娇，连带着彩虹屁也出来了。
“我喜欢妈咪~”
陈晚把崽崽举了起来,颠着崽崽亲了亲,轻笑着说：“你个小坏蛋倒是会哄人，给我灌迷魂汤了是不是？好喜欢我的小坏蛋。”
崽崽被妈咪叫小坏蛋，更开心了,一直黏着陈晚要抱抱，陈晚也一直陪着崽崽玩儿，直到九点多的时候崽崽才依依不舍的到了姜言欣的怀里。
姜言欣好笑的看着崽崽的反应,失笑的哄着：“又不是不让你跟妈咪玩儿了，我先带你去洗漱，等明早睡醒了再让妈咪陪你玩儿。”
崽崽这才勉强点了点小脑袋，被姜言欣抱进了卫生间。
陈晚不着急洗漱，之前都洗过澡了，再刷刷牙就能直接睡了，她干脆坐到了沙发上让系统给她盘点一下今天收集到的晶核数。
很快的，陈晚脑海里就响起了系统的机械音：“经检测，晶核空间内还有2360枚晶核，已满足房车升级条件之一。”
陈晚对于晶核的数量心里大体还是有数的，不过倒是没想到已经满足了房车升级的条件，便赶忙问系统：“房车升到2级还有什么其他的条件吗？”
“房车升到2级除1000枚一级丧尸晶核外，还需要重型卡车10辆，小型汽车100辆，需要花费10小时，期间房车内的功能正常使用，但房车不得开动，否则升级失败。”系统解释
“那升级之后房车的性能会有什么提升？”陈晚赶忙又问道，1000枚丧尸晶核倒是有了，但是十辆重型卡车和一百两小汽车却是不好弄，要找到这么多车，除非是去拥堵的高速公路口碰碰运气。
随着问题问完，陈晚脑海里再次响起了系统的机械音：“房车升至2级后，车身表面、玻璃、门窗、轮胎都会升级成2级形态，比起之前更加坚固；车身主体开启压缩空间，在房车原有基础上增设15平方米的房间一个（带卫生间）；油箱、水箱的容积由原本的1400升，升级至2800升；储物空间由原先的10立方升级成20立方；另外升至2级后额外赠送可伸缩机械臂一条，可随意安装至车身的任意部位；以及宿主本身有一次强化属性的机会。”
陈晚一听房车升级到2级之后居然多了这么多福利条件，别说是机械臂和自身提升了，就单单算房车自身属性的强化就不得了，毕竟现在的房车都很坚固，如果再升级一次，那房车的防御力就更上一层了。
不过去高速上找这些升级需要的车辆之前，陈晚还想着去这个县城的公安局看看，她们如果能有枪防身，那后续去釜南市会更加安全。
打定主意，陈晚打算明早去这个县城的公安局碰碰运气。
她和系统对话的功夫，崽崽已经被姜言欣抱出来了，崽崽躺到了床上也不老实，蹭着姜言欣撒娇，让姜言欣再给她讲个故事。
姜言欣看到崽崽的小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她伸手捏了捏崽崽的小脸儿答应着：“好，那咱们再听最后一个故事就要睡觉啦。”
“嗯嗯。”崽崽闪着亮亮的大眼睛期待的看向自家妈妈，等着妈妈给她讲故事。
姜言欣把崽崽揽到怀里，伸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本故事书，开始给崽崽讲了起来。
陈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也往床边走去，她见崽崽在听故事，也没有要打扰崽崽的意思，想直接爬到上铺。
崽崽却是发现了陈晚，冲着陈晚挥了挥小手撒娇：“妈咪，你要一起听妈妈讲故事吗？让妈妈哄咱们睡睡~”
陈晚被崽崽说的愣住了，看着崽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姜言欣却是被崽崽的话逗笑了，她眉眼间没
了平时的清冷，带着笑意看向陈晚：“要我哄睡吗？”
陈晚这才缓过神儿来，脸侧却是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了，一边回着：“不要。”一边赶忙手脚并用的爬到了上铺，就好像下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她一样。
姜言欣看到陈晚的动作却是被逗得抱着崽崽笑了起来，亲了亲崽崽的小脸儿表扬崽崽：“宝儿你真棒。”
崽崽被妈妈亲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棒了，但是妈妈夸她，她就开心！
崽崽把小脸儿蹭到姜言欣怀里撒娇，顺便掰着手指头对姜言欣说：“妈妈，那我棒棒，能不能再给我讲一个故事，然后我就乖乖睡睡好不好？”
姜言欣看着怀里得寸进尺的小家伙，笑了笑应道：“好，妈妈给你讲，顺便让你妈咪也听一听。”
陈晚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儿，被姜言欣的话又弄得红了脸，嘴里小声嘟囔着：“我都多大了，才不用听故事哄睡。”
下铺的崽崽却是很兴奋，拍着小手附和姜言欣：“好！我和妈咪一起听故事。”
姜言欣满意的又亲了崽崽一下，想着上面睡着的陈晚面红耳赤的样子，姜言欣心情很是不错的拿起了故事书，给崽崽讲了起来。
睡在上铺的陈晚却是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崽崽还真是会插嘴，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听故事了，就替自己答应了。
不过陈晚转念一想，反正自己睡在上铺，姜言欣和崽崽也不知道自己偷听，那自己也跟着听一听好了，姜言欣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清清冷冷的，她还挺喜欢的。
于是陈晚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开始心安理得的蹭着崽崽的故事听，慢慢的在姜言欣愈发温软的故事声中睡了过去。
下铺的崽崽也是越听越迷糊，大眼睛一会儿就睁不开了，靠在自家妈妈怀里睡着了。
姜言欣见崽崽睡着了，这才关了床头的台灯抱着崽崽睡了过去，虽然现在依旧身在末世，可姜言欣却觉得日子好像又有了盼头，不像之前的几个月过一天算一天，永远都觉得明天就是自己的忌日，现在的她甚至在想如果一直和陈晚在一起，说不定她能看到崽崽平平安安的长大。
陈晚睡得很熟，早上醒来的也早，她把房车窗户上的钢板全都升起，太阳的光线通过玻璃照射
了进来，问了一下系统，知道了还不到六点，不过陈晚还是早早的下床去洗漱。
陈晚出去的时候，阳光正好照到了崽崽的小脸和小肚子上，崽崽似是睡得舒服了，懒洋洋的伸了伸自己的小胳膊没有醒来。
早饭陈晚弄得是黑芝麻糊，都是从小商店里扫回来的存货，用热水一冲泡就直接能吃了，陈晚给自己冲了一杯，又准备了一些饼干放在桌子上，开始吃起早饭来。
她今天打算先去公安局找枪，之后就是再找一家加油站把车里的油加满，她们要上高速把房车尽快升级，之后就是接着去釜南市找人，现在那边的安全区应该刚建立没多久，陈晚只希望姜言欣的家人还没受到伤害。
崽崽被太阳晒了一会儿，睁开了大大的眼睛，她闻到空气中香香甜甜的味道，见身边的妈妈还在睡着，睁开大大的眼睛疑惑的问了一句：“妈咪？”
陈晚听到崽崽叫自己，赶忙起身往床边走去，“宝儿，睡醒了？”
崽崽点了点小脑袋，伸着小手要去找妈咪，她刚刚闻到香香的味道了，她也想吃。
陈晚见崽崽伸手要抱抱，赶忙把崽崽抱到了怀里，一手抱着崽崽，一手提着崽崽的小鞋帮崽崽把鞋穿好，这才带着崽崽去卫生间洗漱。
新手妈咪陈晚这还是第一次独自带崽崽洗漱呢，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过还是先给崽崽把牙刷准备好了让崽崽刷刷小奶牙，然后又帮崽崽洗了脸，擦了香香，这才抱着崽崽出了卫生间把崽崽抱到了沙发上。
“你先乖乖坐着，妈咪给你冲黑芝麻糊好不好？”陈晚柔声对崽崽说。
“好。”崽崽一边应着，一边小眼神儿却是看向了妈咪的碗里，问道：“妈咪，这个好喝吗？”
陈晚一听哪儿还不知道小馋猫的意思，用崽崽的勺子去自己碗里盛了一勺喂给崽崽：“你先尝尝好不好吃？”
崽崽张大小嘴儿乖乖的吃了一大口，点了点小脑袋开心的看向陈晚：“好吃！”
“好吃妈咪多给你弄一点儿，你乖乖坐好。”
让崽崽自己坐好，陈晚这才给崽崽冲了一小碗的黑芝麻糊糊，端到了崽崽面前嘱咐道：“有点儿烫，吹一吹再喝。”
崽崽点了点小脑袋，学着陈晚的样子小嘴儿对着勺子吹了吹，这才往小嘴里送，一边吃着，一边开心的晃悠着小腿儿。
现在的饭饭可太好吃了，比她之前吃的东西好吃多了，而且妈咪也不嫌弃她吃得多，还会哄着她玩儿，她喜欢现在的妈咪！！
第25章 （加更）
姜言欣在那会儿崽崽起来的时候就有些似醒非醒了,可她现在已经对陈晚没有什么警惕心了，因此也没醒来，她知道这个换了芯子的陈晚对崽崽很好,因此也就不担心崽崽和她独处了，于是姜言欣愣是又睡了一会儿才睁开眼。
她起身去洗漱的功夫就见一大一小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吃了,崽崽听到动静还冲姜言欣露出个甜甜的笑打招呼：“妈妈,妈咪给我弄得饭饭~”
“你洗漱了吗？”姜言欣靠在墙上似乎是还有些没睡醒，眼里还有雾气。
崽崽等的就是妈妈问她这个,她挺起小胸脯晃悠着小短腿儿开心的应道：“妈咪帮我洗的。”
姜言欣看着崽崽得意的小模样轻笑着摇了摇头，“好，那妈妈就不用帮你洗了,你乖乖吃,妈妈先进去洗漱。”
崽崽点了点小脑袋,握着小勺子盛着芝麻糊喝了起来。
等姜言欣出来的时候,陈晚和崽崽对面的沙发上多了一碗热腾腾的芝麻糊，姜言欣看了看陈晚，唇角的勾起一抹笑意,“谢谢。”
陈晚见姜言欣和她道谢，赶忙开口：“不用这么客气。”
毕竟她昨天晚上还真是听着姜言欣讲的故事睡着的，想道这儿陈晚没敢再看姜言欣,转而赶忙低着头喝起了碗里的黑芝麻糊来。
姜言欣拿了几块儿饼干弄碎,泡到了芝麻糊里一块儿吃，刚吃了没两口呢姜言欣就看着崽崽乐了起来。
崽崽正吃着高兴呢，有些不明白妈妈怎么突然乐了,舔了舔小嘴儿疑惑的看向自家妈妈，“妈妈你笑什么呀？”
陈晚也抬脸看了姜言欣一眼，就见姜言欣正捂着嘴偷笑,陈晚干脆顺着姜言欣的视线看了过去，就见崽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小嘴周围弄上了一圈黑乎乎的芝麻糊。
陈晚眉眼更加柔和，跟着姜言欣一块儿笑了起来，还不忘抽了张餐巾纸帮崽崽把嘴边的“小黑胡子”擦擦干净，一边擦一边逗崽崽：“阳阳，都喝出‘小胡子’了，妈咪帮你擦擦。”
崽崽乖巧的应着：“好。”然后支好小脑袋任由身边的陈晚帮她擦小脸，等擦干净了才接着乖乖的喝自己的黑芝麻糊。
陈晚看着崽崽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会儿就想抱着崽崽玩一
会儿崽崽的小肉手。
姜言欣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崽崽，吃早饭倒是成了顺便了。
崽崽乖乖的把自己碗里的黑芝麻糊喝完，乖乖的支着小脑袋看向陈晚：“妈咪，帮我擦擦~”
“好，妈咪给你擦得干干净净的。”陈晚说着又给崽崽好好擦了擦小嘴，这才放崽崽下地，让崽崽在车里来回走走消消食。
一时间门餐桌的两面只剩了她和姜言欣。
姜言欣见崽崽不在了，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视线看向陈晚，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昨晚听了故事睡得怎么样？”
陈晚被问的条件反射，赶忙直起身体辩解：“我没偷听！”
姜言欣原本清冷的眸子微微弯起，轻笑着说：“我又没说你偷听，你紧张什么？还是说，你昨晚真是听着我讲故事入睡的？”
“才没有！我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喜欢听故事，幼稚。”陈晚红着耳朵否认着，顺便把自己碗里最后两口黑芝麻糊都喝干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崽崽这时候听到了“故事”两个字，又激动的转回到陈晚身边，伸着小手抱着陈晚的腿和陈晚要抱抱。
陈晚顺势放下了碗，把崽崽抱到了怀里。
崽崽舒服的靠在妈咪怀里晃了晃小短腿，兴奋的开口：“妈妈，什么故事呀？我也要听！”
姜言欣脸上的笑意更甚，单手撑着下巴只看了崽崽一眼，视线便定格在了陈晚那里，一边回着崽崽，一边看着陈晚的表情。
“奥，妈妈是说今天晚上给你和你妈咪继续讲小乌龟的故事，哄你们睡觉觉。”姜言欣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冲着陈晚眨了眨眼，笑盈盈的看向陈晚。
崽崽听到了姜言欣说晚上讲故事，很是兴奋的伸着小肉手晃了晃陈晚的胳膊，“妈咪！太好了，妈妈今天也给咱们讲故事，哄咱们睡睡~”
陈晚刚想给崽崽解释她不需要姜言欣哄睡，可是对上了崽崽一脸期待的眼神又说不出口，只得点了点头，“那行吧，听故事就听故事吧。”
崽崽见陈晚答应了，兴奋的把小脸儿都埋进了陈晚怀里撒娇：“太好了，我和妈咪一起听故事喽~”
陈晚看完怀里撒娇的崽崽，又抬眼去看姜言欣，就看到姜言欣正似笑非笑的
看着自己，陈晚心里一紧赶忙解释：“我这是为了陪阳阳，可不是我自己想听的。”
姜言欣眼尾稍稍向上挑起，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勾人的尾音：“是这样吗？”
随即她眉眼沾着些许挑逗的意味，看向陈晚，“你陪着阳阳玩儿吧，我去把碗洗了。”
陈晚想解释却又心虚，毕竟她昨晚还真是听着姜言欣讲故事睡着的，别说，姜言欣给崽崽讲故事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还真是挺容易让人睡着的。
想道这儿，陈晚赶忙轻咳了一声不让自己再去乱想，她可是六边形战士，怎么最近总是被姜言欣逗得面红耳赤的，这不应该啊？
陈晚想了半天也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抱着崽崽玩儿了起来，她很喜欢捏崽崽的小肉手玩儿，崽崽的小手上肉呼呼的，五指张开的时候，手背上还有几个小圆坑，看着都觉得可爱。
玩儿了一会儿崽崽，陈晚干脆抱着崽崽在房车里走来走去，顺便消消食，对已经洗好碗的姜言欣说：“咱们一会儿去一趟这边的公安局，看看能不能找到枪一类的东西，如果手里有枪的话后面的路会更安全。”
“好，那你会用吗？”姜言欣眸色微深的看了陈晚一眼。
陈晚已经把姜言欣和崽崽完全当做自己人了，因此下意识的接话：“那肯定的啊，就没有我不会用的枪，到时候我教你怎么用。”
说完了她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些突兀了，毕竟原身之前的工作是什么金融投资，和枪一点儿关系不搭，不过她崩人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就这几天自己的表现和原身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儿一样的，干脆也不管那么多了。
“我是说我以前喜欢枪械的模型，所以基本上都在网上见过怎么用。”陈晚随意的为自己狡辩了几句，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假。
姜言欣却是神色未变的点了点头，“好，那等拿到之后你教我用。”
陈晚听姜言欣没有追着自己问枪的事情才松了口气，殊不知她在人家面前早就没有什么马甲了。
把崽崽递给了姜言欣让她们系好安全带，陈晚也不耽误，开车一边让系统找路，一边往公安局的方向开去。
十五分钟之后她们就到了公安局的门口，那条街上的丧尸不多，冲过来的
全被陈晚给撞飞了，等她把车在门口停好之后，又把所有的钢板打开，给崽崽开开灯，过去和姜言欣一起哄崽崽。
“阳阳，老规矩，你乖乖在车里待着，妈妈和妈咪下去找很重要的东西，很快就回来陪你好不好？”陈晚柔声哄着崽崽。
可崽崽也不是之前那个害怕陈晚的崽崽了，她伸着小手和陈晚要抱抱，“妈咪，我自己怕怕~”
陈晚心里一酸，可外面太乱，还是不能随便带着崽崽出来，陈晚把小奶牛的玩偶递给崽崽哄着：“咱们阳阳最勇敢了对不对？让牛牛陪着你，妈咪向你保证，很快就回来找你。”
崽崽这才撇着小嘴儿点了点小脑袋，陈晚见崽崽答应了，赶忙亲了亲崽崽小脸儿安慰崽崽，姜言欣也凑过来亲了亲崽崽另一侧的小脸儿，“别怕，等着妈妈、妈咪回来陪你玩儿。”
安抚好了崽崽，临下车之前陈晚又递给姜言欣拿了十枚丧尸晶核，并提前提醒：“不许和我道谢了。”
姜言欣没想到陈晚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笑了笑开口：“那行，就当是以后给你和阳阳讲故事的报酬了，反正讲故事也很辛苦的。”
陈晚一听她说这个，耳根都红了，“你别闹，快先把晶核吃了，好歹也能管点儿用。”
“好。”姜言欣一边应着一边吃下了晶核，一吃下去她就感到身上一阵的舒缓，要说具体的功效，她还是说不上来，可就是感觉自己更有精神了。
陈晚和姜言欣沿着街道走到了公安局大门附近，公安局的门口只有零星的几只丧尸，陈晚把几只高大的男丧尸全部解决掉，过去帮姜言欣的时候，却见姜言欣此时已经把面前的女丧尸解决掉了。
姜言欣疑惑的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她总觉得她自己的力气变大了一些，不过也可能是熟能生巧的缘故。
陈晚看了一眼周围已经没有能站着的丧尸，凑到姜言欣身边问道：“怎么了？”
姜言欣摇了摇头低声回道：“没事，咱们快进去找东西吧。”
陈晚点了点头，小心的从旁边的小门进了这座县城的公安局，出乎意料的是，公安局的院子里干干净净，居然没有丧尸。
陈晚心里的警铃大震，低声提醒身边的姜言欣：“小心点儿，总感觉这里不对劲，
院子里一个丧尸都没有。”
“那要回去吗？”姜言欣问道。
陈晚快速的思索了一下，末世里面枪械是很重要的防身武器，她们一家要去釜南市，中间门要遇到的危险绝不会少，而且下一次开车再去找枪械也不能保证就没有危险，陈晚当即摇了摇头，“来都来了，去往下一个城市再找有枪械的地方太费时间门了，咱们从侧门进去，小心一些就好。”
“好。”姜言欣知道陈晚有经验，当即便不再多说什么，跟着陈晚从侧门进了公安局的大楼里。
可她们刚一进侧门便被迎面过来的穿着警察制服的男alpha给拦住了，男人似乎是早有准备一样。
那男人视线在陈晚和姜言欣身上扫视了一圈，拧眉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公安局干什么？”
男人打量陈晚的时候，陈晚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当瞥见了男人腰间门有配枪的时候，陈晚立马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我们是逃难过来的幸存者，路过这里就想着过来看看有没有公职人员能投奔，能见到你们实在是太好了，请问你们能护送我们去附近的幸存者基地吗？”
男人看了陈晚一眼，并没有放松警惕：“你们两个人逃难到了这里，还能这么衣着干净？”！
第26章
陈晚赶忙笑着解释：“我们是在附近的一栋居民楼里找到了水和食物,别提了，没找到那里以前，我们要多邋遢有多邋遢,说起来我都想哭。”
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见她油嘴滑舌显然是不想和她多废话，他身后的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更是冲着两人端起了枪,“少废话,先去大厅见了我们局长再说，把你们手里的刀都放下。”
大厅那边几个身穿警服的人见这边又来了幸存者,干脆过来了两个持枪的人支援。
陈晚冲两人笑了笑，手拿着刀，同时估算着自己的战力,如果光是眼前的两个人好解决,可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围过来两个持枪的人,陈晚只好作罢，听话的和姜言欣一块儿把刀扔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