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 by不识朝朝

作者:不识朝朝  录入:07-15

很快就逮住了它要找的。
沉睡的小暴君份量不容置疑,比它那小肉垫大了不知多少倍,小狐狸为了能早日习惯,化形稳定,也顾不上羞耻了,两个小肉垫都放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划重点,暴君心里:绝色之姿。
表面:忘了,没仔细看。
呵,暴君的嘴
感谢灌溉~

◎小狐狸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
明黄的龙床上, 帷幔若有似无地飘动着,影影绰绰露出被子一角。
萧最睡梦中隐隐觉有东西正肆无忌惮坐在他的身上,动作格外放肆, 却犹如隔靴搔痒般,落不到实处,不禁蹙眉,不耐地睁眼, 就对上那双漂亮地狐狸眼,瞳仁圆润自带无辜感。
小狐狸干了坏事, 此刻极其心虚, 与暴君那幽寒不爽的眸子对视着, 镇定装傻道:“怎么表情这么差, 做噩梦啦?”
萧最沉默地坐了起来, 小狐狸骨碌碌往下滚,在快要落在小暴君身上时,被萧最一拎, 毫不留情扔到了床里面。
黎绵滚了几圈,爬起来见萧最沉着脸, 不发一言地起身,披上衣袍,再然后听到殿外的动静,该是摆驾去了御池。
整个龙床上阳米青的气味浓郁,朝着小狐狸劈头盖脸袭来,被子里盖着小暴君那处是湿的,彰显着刚刚发生了何事, 黎绵小肉垫更甚, 不好意思地往被单上擦了擦。
黎绵干了一件超级流氓的缺德事, 极其心虚,好在狐狸毛绒绒的脸上看不出羞意,倒显得镇定许多,黎绵算着时间暴君沐浴过后,应该会直接去上朝,它慢慢跳下床,笼子窝里小弟们正睡得天昏地暗。
小青打着盹,他觉浅,小狐狸刚轻手轻脚揣了一两银子,他就睁开了眼睛,正要开口,黎绵制止了他,“嘘,我出去锻炼,很快就回来!”
小青直接瞌睡都吓没了,小主子脚都还没好!怎么又要出去锻炼,小青说什么都要跟着,黎绵顿时龇牙装凶:“不准跟着!陛下若是怪罪,我给你兜着!”
小狐狸是这寝宫的第二个主子,它的话等同于命令,小青不敢不服从,眼睁睁见小狐狸扯开绑着小肉垫的绷带,在它那摆放着一百多只的小鞋的衣柜里随意选了四只颜色迥异的鞋,穿好后这才慢悠悠地离开寝宫。
门外侍卫首领见它出来,刚准备打招呼,就见小狐狸瞪了他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而后高傲离开。
沈首领不明所以:“???”
大清早,他又哪里惹到这个祖宗了?
沈首领下意识问巡逻的下属:“你们刚刚瞧见没有?我怎么感觉被瞪了?”
其他侍卫异口同声答:“回首领,您的感觉是对的。”
沈首领:“……”
黎绵这回没像先前那般急匆匆如一阵风般跑向冷宫,主要是它没有感受到之前要化形的感觉,也不对啊,昨日它只是闻了味,这回它小肉垫都“玩了半天”了啊!
怎么回事?黎绵又疑惑又不敢留在寝宫,便先去了御膳房,总不能一直逮着小秋子薅,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御膳房的管事见它晃着尾巴过来,都不用开口,就自觉命御厨把好吃的肉菜放碟子里端到它面前。
黎绵吃饱喝足后,晃着尾巴离开。
最后才不紧不慢且狐狐祟祟去了冷宫,谁知道衣袍和鞋都扒拉出来,迟迟没等来化形的动静!
萧最在御书房手执奏折,看了半天却迟迟没作朱批,孙公公在一旁都能感受到陛下自从早上突然摆驾去了御池,心情就不怎么美妙,整个御书房气压极低,令他无所适从。
“陛下,要不老奴去叫小主子过来?”
萧最没作声,孙公公摸不清陛下是何意,不敢再开口,谁知道咯吱一声发出响声门从外面被推开,小狐狸探头,身后帮它推门的守卫通报:“禀陛下,小主子求见。”
都不等陛下开口召见,小狐狸直接就大摇大摆进来了,孙公公简直大喜。
黎绵径直走过来,熟练地爬上了暴君的腿,面对着他,视线却紧紧盯着某处也不开口,小脸蛋摆着一副与它不相符的深沉。
安静地极其不像它平时小嘴叭叭叭没完没了。
萧最垂眸睨了它一眼。
黎绵此刻别提多郁闷且百思不得其解,它在冷宫满心期待,左等右等不见化形,只好又灰溜溜回来。
呜呜呜,是它玩的不够吗?还要怎么努力啊?它清清白白的纯情小狐狸,也是要脸的好吗?
孙公公在一旁很是焦灼,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怎么今日陛下和小主子一同反常,两位主子都不开口,属实是头一回,这让孙公公实在憋不住了,关心道:“小主子怎么愁眉苦脸的,可是谁惹您不高兴了?”
小狐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觉得狐生一片黑暗,它付出了“纯洁”对着狗皇帝的小兄弟又扌莫又扌柔的,做人的时候都没对着自己的小兄弟这么卖力过,小爪子到现在仔细闻还隐隐有气味,它满心期待却没有化形!
还有比这更让狐狸伤心难过的事吗?它郁闷地恨不得找块豆腐上吊!
压根屏蔽了周围的声音,自然没有对孙公公的关心做出回答。
萧最本来懒得搭理它,见它小脸蛋皱成一团,整只狐狸散发着生无可恋,这才放下奏折,大手捏了捏它的小脸蛋,“怎么了?”
黎绵扒拉着暴君的手,将小脸蛋埋进掌心,呜呜呜呜干嚎不掉眼泪。
萧最:“……”
黎绵假哭了一会儿,从掌心探头:“我有点渴了。”
在御膳房吃太多,没喝水。
孙公公候着一旁闻言旋即倒了一杯茶水,萧最端过来递到它嘴边,黎绵也不嫌弃是暴君的杯子,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仰脖一饮而尽,“还要。”
萧最又喂了它一杯,在暴君耐心逐渐消失时,小狐狸终于把一壶茶水喝完这才觉得喉咙润好。
萧最拿帕子把它漏在下巴和脖子弄湿了毛发的水珠擦掉之后,“说说,刚刚一副天要塌掉的表情是为何?”
这让黎绵怎么开口回答,黎绵哼哼哼唧半天憋了一句:“哎呀,你别问了。”
萧最:“……”
礼尚往来,黎绵问道:“你怎么心情看着也不美?”
萧最:“你又看出来了?”
黎绵:“我这么关心你!挂念你!你什么心情我能看不出来?”
萧最:“哎呀,你别问了。”
黎绵:“……”
暴君面无表情学着它说话,真的有够恐怖的好吗?
一旁恨不得成透明人的孙公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忍住了。
倒是黎绵主动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昨晚睡前,你掐我屁-股!好疼的,你要赔偿我,还有摸了我七八九十次耳朵,都要给我!”
记不清了,反正一律按最高算。
“摸了十次耳朵!”
孙公公闻言,正待取因银子,就听到陛下淡道:“小狐狸令朕心情不佳,不赏。”
黎绵:“?”
一句话成功让小狐狸生龙活虎,直接从暴君腿上跳起来,前肢耷拉在他肩两侧,狐狸眼瞪得溜圆,咬牙切齿道:“你看着我,你对着我这么可爱漂亮的脸蛋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萧最被它逗笑,笑意不怎么明显,倒是冲散了从早上发现自己头一回做春-梦且梦-遗的不爽。
黎绵丝毫未察觉到暴君心情的转变,见威胁不成拿脑袋在他脖颈滚来滚去,改变战略卖惨起来:“我可真是一只可怜又没人疼的小狐狸,被人欺负了也只有难过落寞地躲起来,独自一狐伤心难过到天明,只因我是一只可怜又没人疼的——唔唔……”
小狐狸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被捂住发不出声音,只好用眼神幽怨谴责。
萧最:“赏。”
孙公公立即去取银票,小狐狸给了暴君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眉开眼笑将一把银票塞进了钱袋子里,一改刚刚恨不得咬死暴君的凶了吧唧的表情,对着暴君就是啪叽啪叽连亲了好几口带着响,“小狐狸最喜欢你了。”
掺着银票的喜欢到底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倒是这一插曲彻底冲散了暴君的燥烦。
孙公公见两个主子重新恢复往常,陛下批阅奏折,小主子坐在桌子上乖巧地整理呈递,一时之间御书房气氛熙和,再次感慨还得是小主子才能哄好陛下。
一整日都是在御书房,黎绵钱袋子是鼓了,身子却累趴了,瘫在桌上一动不动,心里纳闷,说好了暴君呢?怎么这么勤勉,哪家暴君能工作一整日?
萧最起身将软趴趴的小狐狸从桌上抱起,黎绵坐在他手上有气无力哼唧:“工作量太大了,小狐狸胳膊要费了。”
旋即开始引出下一句:“得加薪。”
不等萧最开口,又补了一句:“有我这么可爱又聪明的小狐狸帮忙,让陛下心情愉悦,肯定远比孙公公之前在跟前伺候更事半功倍吧?”
孙公公:“……?”
小主子夸自己就夸自己,怎么还带拉踩比较的?
黎绵:“孙公公你说是吧?”
不仅比较,还询问当事人。
孙公公笑道:“奴才哪里能比得上小主子您啊!”
黎绵仰脖得意地看着萧最。
萧最:“聒噪。”
黎绵哼哼:“我还能再聒噪。”
萧最:“加倍赏。”
黎绵这才笑眯眯缩到暴君怀里,攒了这么多银票好有安全感,已经开始畅想若是形体稳固离开皇宫之后的生活,到时他便带着小鸟雀南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小镇,购置一座宅子,聘几个工人,小日子过得美滋滋。
当务之急是形体稳定!
黎绵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好在它不容易被打败,到天蒙蒙亮时,醒了过来,故技重施,转过身子,脑袋钻进被子里,刚把小肉垫放在沉睡的小暴君上,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小爪子不情不愿离开了它亲密接触的“巨龙”,懵逼地与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暴君对视。
做坏事被抓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说:
是诡计多端的小狐狸。
大家热情点啊!不然朝朝怎么激-情加更?努力让小狐狸掉马?
感谢灌溉~

暴君眸子沉寂中透着冷冽。
小狐狸瞬间清醒过来, 四肢耷拉着,被拎着悬空,平时挺能说的, 这会一句话都没有,主要是被抓包的尴尬和羞耻袭卷着它,让它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小脑袋恨不得低到床上去, 却也逃不过暴君那犹如实质的视线,整只狐狸都怂了吧唧。
萧最不怒反笑, 在这静谧的清晨, 短促地低呵声, 尤为渗人。
没看出来这小骗子倒是会装, 昨日清早眨着那无辜的眸子, 还能淡定地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可真挺行的,若无其事了一整日。
萧最将它放到床上,“抬起脑袋。”
黎绵本想钻进被窝躲着, 听到暴君这不容拒绝地命令,只好老实乖巧仰脖, 期待暴君能从轻发落,不敢与他对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闪烁着,视线飘忽不安,彰显着心虚。
萧最:“看着朕。”
皆是命令的语气,声音虽不大,却透着压迫。
黎绵只好看向他, 下意识眨眨眼。
小狐狸本来就长得可爱, 瞳仁极其圆润, 天然的无辜感让人根本无法苛责,萧最深知这是假象,不为所动,平静问道:“如实交代,你摸朕的——做何?”
黎绵:“……”
被这般直白问话,饶是小狐狸脸蛋都是毛发,黎绵也能肯定自己脸绝对是红了,因为它身子都咕噜咕噜往外冒着热气。
呜呜呜,实在太尴尬了,做这种事被抓包,就算它现在是只狐狸,也只想刨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萧最:“很好,看来朕是对你太纵容了。”
黎绵:“!!!?”
这事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玩了一下他的小兄弟,又不是没爽,昨日分明就——
黎绵弱弱喊道:“陛下……”
萧最神色不动,平日里面无表情的那张脸此刻覆了层寒霜,眉宇之间格外凛冽。
黎绵有些慌了,顾不上羞耻了,小爪子赶紧扯上萧最的寝衣,蔫巴巴道歉:“我错了,我不该不经你允许玩你的…你的…”
找不到合适的词代替,黎绵含糊过去后,态度极好的再次道歉:“小狐狸知错了。”
萧最听到玩这个字,脸更沉了几分,“这是玩的吗?”
黎绵:“……”
小狐狸脑海里紧绷的弦断了,它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和态度,被惯的本来脾气就大,做不来唯唯诺诺,被训斥当即甩开小爪子,绷着小脸,冷酷道:“那我玩都玩了,怎么啦!你昨日不是也舒服地往我掌心戳!”
气恼上头,直接隔着被子一屁.股坐了上去,怒道:“多金贵!我就碰了!怎么了!”
说完还横了一眼萧最。
萧最:“……………”
萧最被它这嚣张且不知羞的模样凝滞了片刻,顿了顿才开口:“下去。”
黎绵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我就不下去,反正你都气恼要怪我,还要摘我脑袋。”
萧最:“……朕何时说要摘你脑袋?”
黎绵:“你刚刚的表情已说明一切,比以前要惩罚我的那几次还要吓人。”
萧最伸手想将它拎一边去,却被小狐狸晃着躲开,一副不从的模样,萧最只觉得头皮发麻,低沉地训斥道:“别乱动。”
感受到被子下的状况。
黎绵强装镇定,强势不过那一会,实际上爪子羞耻地都蜷缩在一起了,打定注意一会暴君要是来拎它,它就顺势滚下去,谁知道左等又等,不见暴君有所行动,黎绵抬头看过去,直接撞进了暴君那晦暗深幽的眸子里,吓得它什么也顾不上,直接骨碌碌一路滚到了龙床最里面,撅着屁.股把脑袋埋进被单里,很快又觉得自己这个姿-势不安全,默默翻了个身,脑袋朝着外面开始装死,小耳朵却支棱起来不忘探着暴君的动静。
萧最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它身上,将它那些小伎俩都看在眼里,一阵无言。
实在太安静了,黎绵简直觉得煎熬,狗皇帝怎么这么能忍?难道是不会?
这可是它化形的关键,可不能憋坏了,黎绵悄悄探头,好声好气示弱:“你先别顾着生气,去解决一下吧,别给憋坏了啊,这事是我做的不对,你一会摘我脑袋泄愤我绝无二话。”
诡计多端的小狐狸,刚刚听到暴君并无要摘它脑袋才这般说,只是它想不通,为何暴君会这般生气,是觉得它一只狐狸不配玩他的巨龙吗?
萧最倒不是觉得不配,而是他向来没有这方面的谷欠望,却接二连三被一只狐狸给挑起来。
一只狐狸……他真不至于这么变态。
可能是清心寡谷欠太久了。
黎绵见萧最沉默起身,披衣袍之时,还睨了它一眼,才离开。
这态度实在让黎绵很难镇定。
今日化形又失败了,小狐狸受了惊又发了脾气,有气无力爬到暴君睡过的地,将自己盘旋在他的枕头上,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暴君一会解决完怎么惩罚它?
以后会不会就防着它,就不准它在睡龙床了?!
呜呜呜,怎么办啊?
黎绵在忧虑中睡了过去,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小鸟雀和小白猫被禁止进入内殿找它。
等它睁开眼,室内亮的刺眼,它迷迷瞪瞪将脑袋扎进枕头里,懒懒地蹬了蹬后肢。
萧最坐在床边,也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沉着脸看着它,感受到视线之后,黎绵猛地睁眼,还有些茫然,很快反应过来,赶紧爬起来一屁.股坐在他枕头上。
亲眼目睹暴君脸又沉了几分,黎绵低着头偷偷摸摸把枕头往后拖,假装自己没有对着这个枕头又踩又坐。
黎绵那张小狐狸脸蛋上堆满笑意,“陛下,您回来啦?”
萧最:“嗯。”
黎绵作可怜巴巴状:“陛下是要摘小狐狸脑袋吗?”
萧最不咸不淡:“朕没说。”
黎绵爪子扣了扣被单,“我错了。”
萧最掀眼皮看它装:“是吗?你早上不是很厉害吗?觉得自己没错。”
黎绵:“早上没睡醒,还在做梦呢。”
萧最懒得听它扯,“如实交代,若是让朕知道你说慌——”
剩余的话并未全部说出来,却更能让人诸多揣测,想的更多,尤其是配上暴君那阴沉的神色,寒潭般的深眸,恐吓效果加倍。
黎绵:“……我。”
萧最:“朕耐心有限。”
黎绵:“我就是那日看了你带回来的那本古籍……上面说阳米青可以有助化形,我就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想试试,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说,是因为怕你知道了,你不是说我要是变人了,就摘我脑袋吗?”
小狐狸委委屈屈的表情,配着可怜巴巴的语气,置之死地而后生,说着真假掺半的话,实在是令人动容。
萧最:“……”
萧最压根没想到竟是这样,上下瞥了它那憨头憨脑的模样,一时之间沉默了。
黎绵举起小肉垫,眼泪汪汪:“陛下放心!小狐狸变不了人!昨日就试了!那古籍根本就是骗人的!”
萧最:“……”
黎绵:“今早是个意外,我真的是睡迷糊了!”
萧最一时之间表情复杂起来。
黎绵从龙床上爬起来,一脸悲痛:“我知道陛下这么生气,是觉得小狐狸不配摸您的……您罚我吧。”
演得太上头了,黎绵嗓音都哽咽了,把这辈子最伤心难过的事在脑海里过一遍,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没像之前那般嚎啕大哭。
很快小狐狸就被抱了起来,萧最大手按在它的脑袋上,“哭什么?朕又没真要罚你。”
黎绵把脸蛋埋暴君胸膛,眼泪流淌个不停,哭的小身子一抽一抽,实际上在心里翻白眼。
哼,什么不真罚,要不是它苦情戏演的好!谁知道这会是不是屁.股被打开了花。
孙公公进来送洗漱的器具,今日一上午陛下比昨日还要低气压,他在接连寒冬里的两日清早陛下摆驾去御池窥探出了一丝不同寻常。
陛下不会是谷欠求不满吧?
毕竟陛下后宫一直空着,也从未宠幸过任何人,这正当盛的年龄,确实是有点说不过去。
就是有点不解为何小主子哭的这么伤心?难不成提前进入发-情-期了?
孙公公表情更复杂了:“…….”
萧最拧着巾帕,给小狐狸擦了擦脸,“行了,此事不怪罪你了。”
黎绵惨兮兮问:“那陛下还准小狐狸趴你怀里睡觉吗?”
萧最:“……”
黎绵生怕他不让自己上床了,保证道:“小狐狸以后不会在干那事了。”
站在一旁候着的孙公公闻言表情有些崩塌。
???干什么事?
萧最瞥了一眼孙公公,冷道:“退下。”
孙公公即刻躬身退出了寝殿,心下更是震惊。
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萧最:“以后看你表现。”
黎绵抽了抽鼻子:“陛下还是在怪罪小狐狸。”
萧最:“……准许你继续睡。”
黎绵闻言,仰起脑袋,刚刚还低迷的眸子,此刻璀璨如星子。
萧最见它还想变人,顿了顿:“那古籍本是无稽之谈,也就你这只蠢狐狸不仅信了还偷偷去学。”
黎绵:“……”妈的,忍了。
萧最见它又生动起来的表情,忍不住逗它:“就你这模样,就算变人了,能好看到哪里去,以后莫要在琢磨了,当只狐狸,勉强还能讨朕欢心。”
小狐狸一跃而起,妈的,实在忍不了了!
让一个男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堵住他的嘴。
黎绵搂住了暴君的脖子,撅嘴在他那微凉却柔软的唇上,狠狠地亲了无数次。
亲死你!!!!!!
作者有话说:
这一人一狐还怪甜嘞。
感受到热情了,继续继续哈,夜里还加更!
谢谢灌溉~

◎共梦◎
小鸟雀和小白猫互相对视了好几眼, 只因小狐狸大哥总是走神,它们叫了好几下了!好不容易能见到它,想和它一起玩, 却不曾想小狐狸根本不在状态。
黎绵是在琢磨为什么没化形这事,为此还偷偷摸摸让孙公公把上次那本志怪集给找过来,并威胁他不准和暴君提这事。
孙公公表示很为难,实话道:“奴才不敢对陛下有所隐瞒。”
黎绵给他洗脑:“没让你撒谎, 你只是不主动上报而已!你不说他不会问,你又怎么能算是欺骗?”
孙公公还想开口, 就见小主子瞪他:“你小心我在陛下面前说你坏话!小心你总管位置不保!”
孙公公:“……”他真的很难做。
黎绵得了书后, 仔细翻看, 虽说这书籍是没有依据瞎编的, 但里面记录的还是有点用, 上次黎绵看到阳米青那段后,嫌这书不正经,没仔细往下翻看, 他如今病急乱投医,一下午都在反复翻看这本书籍, 连暴君走到他身边都不知晓。
小鸟雀和小白猫埋脑袋的动作如出一辙,小狐狸正坐在窝里捧着书,萧最就站在它身后,垂眸落在它手中书上,“还想着化形?”
黎绵冷不丁听到暴君的声音,捧着书的小爪子都收紧了,从书中仰头对上居高临下的暴君, 眨了眨眼睛, 开口就是一句废话:“陛下, 您回来啦?”
萧最面无波动:“看出什么名堂了?”
黎绵狐狸眼微动,极是心虚,上午才哭哭啼啼立保证,晚上就被抓了个正着,它都不好意思为自己辩解了,小声道:“我就是太好奇了。”
萧最:“……”
萧最倒也没生气,俯身将它拎起来,“为何想化形?”
黎绵仔细瞅了瞅暴君的神色,见他并无不悦之态,“我若是能化形了,有手有脚更加方便更能好好帮您干活。”
话要专挑好听地说,甜言蜜语是小狐狸的强项。
萧最睨了它一眼:“能待在这后宫,在朕跟前伺候的,就只有太监这个身份。”
黎绵听出暗含之意,不就是男人留在宫里只能当太监,不禁蛋蛋一痛,谁要做太监啊!
它才不稀罕留在宫里,化形稳定就跑路!
萧最大手在它脑袋上摸了一下,“你现在就做的很好。”
黎绵:“……”
突然的温情,令黎绵有点不适,见暴君竟没追究自己阳奉阴违,便把脑袋在他肩膀上滚了一圈,嘴甜道:“小狐狸会继续努力,做的更好!”
萧最不置可否。
因着被抓包了两回,黎绵决定先老实两日,晚上爬龙床自动滚到了床的最里角,萧最过来时,黎绵还保证道:“陛下放心,小狐狸什么都不干!”
萧最朝它招手:“躲那么远作什么?过来伺候朕宽衣。”
黎绵爬起来,积极表现,如今它解暴君腰带已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将暴君的外袍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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