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皇帝的掌心狐—— by不识朝朝

作者:不识朝朝  录入:07-15

孙公公差宫人去传刘太医,而后又进来等待陛下吩咐,看着陛下的手上的牙印,有些诧异,把视线落在小主子身上,这是又闹矛盾了?看着也不像啊?
萧最视线在小狐狸和手上的牙印逡巡,而后当着小狐狸面,开口道:“上次那个小太监,查的如何了?”
孙公公下意识看向躺龙床上毫无动静的小主子,什么查的如何了,压根就没让查了啊?
不过陛下都这般问了,孙公公只好禀道:“回陛下,马上就有结果了。”
萧最见小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摸不清它到底如何,将起抱起,大手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关心道:“很难受?”
小狐狸冷呵了一声。
萧最:“……?”
小狐狸对着暴君爱答不理。
萧最:“朕又哪里惹你了?”
心里虽然有气,但戏还是得继续演,它爱吃醋霸道的人设不能崩,可不能露馅了,就算暴君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小狐狸冷哼道:“你手上牙印怎么来的?你趁着我睡觉这个功夫做了什么?你还要孙公公去查什么小太监!”
孙公公震惊:“……”这牙印不是小主子咬的吗?视线不由落在陛下手上,这才发现好像是人的牙印!
谁?难不成这后宫将迎来新主子了?
萧最见小狐狸一副气炸了的模样,又有些不确定起来,不禁思忖难不成他太喜爱这只小狐狸,忍不住将它往人身上带?
这个念头一起,萧最就沉了脸,简直荒谬。
黎绵一想到自己还不如一只狐狸,忍不住呜呜呜起来,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
萧最听到它的哭声,“……”
孙公公在一旁话都不敢接了,实在想不通陛下怎么回事,偏要在小主子跟前提那小太监作甚?真起了兴趣就不能私下命他去查吗?还有这牙印难不成真是那小哑巴咬的?陛下做了什么,竟然被咬,关键他整日跟在陛下身前,也没见到人啊?
刘太医匆匆赶过来,只觉得寝宫内气氛异常,他下意识擦了擦额上的汗,总觉得再这样折腾下去,自己怕是干不到顺利退休了,“陛下。”
刘太医视线落在陛下手上,见牙印极深,心下大惊,看着也不像小狐狸咬的,只是在这宫里还有谁这么大胆能这般对待陛下,刘太医只以为自己过来是给陛下包扎的。
就见陛下视线是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身上,问他:“为何发热了。”
小狐狸在池子里冷静那么久,染上寒气,受了冻发热也是正常。
刘太医差不多已经把关于所有狐狸记载的医书症状都记下,也知其如何诊断,见小狐狸蔫巴巴,“小主子除了受冻,情绪也有影响,瞧着忧思过重,陛下还需好好开导,微臣先去抓几副药送过来。”
萧最抬手,刘太医躬身退下心里不免纳闷小狐狸在这宫里说一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都不为过,还有何忧思?实在想不通。
萧最和孙公公的视线一并落在小狐狸身上。
孙公公替陛下询问道:“小主子可是有什么忧思?说出来好让陛下为为您解决啊,太医刚刚说了,可不能憋在心里,容易生病的。”
黎绵:“……”再次感慨人不如狐。
做狐狸做到它这个地步,真是不错啊,呜呜呜,可惜他想做人!
萧最摸上它的脑袋,“心里在想什么?”
黎绵将脑袋埋进暴君怀里,伤感道:“你帮不了我的。”
萧最:“……”
孙公公在一旁着急道:“陛下是天子,无所不能,怎会帮不了您,您不说出来,陛下怎能为您解忧。”
黎绵一个劲往暴君身上钻,重复着:“反正就是帮不了我。”
萧最用眼神制止了孙公公还欲开口的举动,让他退下。
孙公公只好照做,临走之前还不忘关心地看了一眼小狐狸,到底是何忧思?难不成是因为陛下要有人了?吃醋了?
什么忧思不忧思,其实也没太医说的那么严重,黎绵就是燥急,想赶紧化形,但因着梦里暴君那句话受了打击,总觉得没什么指望了,不免情绪低落。
若是暴君没那么厉害,他为达目的,还能强-迫,关键是暴君一脚能把人踹飞,他哪里是对手啊?
呜呜呜,不免悲从心来。
萧最哪里知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这么重创某只小狐狸,见它又开始吧嗒吧嗒掉金豆豆,捏着它的下巴,给它擦了擦眼泪,语气不由严厉起来,“到底怎么了?”
黎绵说不了实话,只能委婉表述:“呜呜呜,我只是一只小狐狸,做不了人,难受罢了。”
萧最:“……”
黎绵:“都说了你帮不了我,还非要问!”
萧最给它擦着眼泪,审视道:“真的做不了人?”
一想到都怪眼前这人对他不感兴趣,黎绵就气到不行,毛都要炸开了:“做不了!你满意了吧!”
萧最:“……朕满意什么?”
作者有话说:
美人不可能不如狐,以后这事将会一直被拿出来翻旧账的!
马上了,马不停蹄,快了,快了,我也恨不得让他俩立即双修,我也特别想写人和人谈恋爱!!!

◎晕了好,喝晕了好上床◎
提到这个小狐狸就来气, 暴君曾说过就喜欢它蠢头蠢脑的小模样,威胁它若是敢变成人就摘他脑袋!
且不说面对他人形无动于衷,对着小狐狸就关爱有加。
还不够说明一切吗?它若化形不了, 暴君可不就最满意,没准心里巴不得自己一辈子给他当毛绒绒的宠物呢!
黎绵越想越郁闷,伤心道:“不想和你说话。”
萧最:“……无理取闹。”
黎绵被训也不反驳,翻了个身躺床上, 一句话也不说,无理取闹又怎么样?只要它当一只小狐狸, 怎么恃宠而骄都没关系, 暴君也不会拿它如何, 反而还会哄着它。
萧最见它一副伤心坏了的模样, 整只狐狸都透着说不出可怜, 念着它还在生病,缓了神色:“真那么想化形?”
黎绵不搭理他,呵, 瞧!
萧最:“你若想,朕给你寻术士便是。”
黎绵:“……?”
小狐狸立即爬了起来, 歪着头瞧他:“真的吗?”
萧最瞥它:“朕何时骗过你?”
黎绵试探道:“可我是一只公狐狸,若是真的化形,那就是男人,化形以后就再也变不成陛下喜欢的小狐狸了,陛下从此以后就摸不到小狐狸,也没法抱着小狐狸睡觉了。”
萧最:“………”
黎绵见他不作声,虽然面上瞧不出来, 指不定心里已经反悔说这话了, 嘁了一声, 瞧瞧,还是小狐狸最重要,一听变不成狐狸,瞬间连哄哄它都不愿意了。
无所谓,等它真的化形就跑路,这宫里他当人还不愿意待呢,动不动就是规矩,做狐狸有暴君宠,可以为所欲为,做人可没这个待遇,还得当太监,时刻担心脑袋掉了!
他才不稀罕!
小狐狸又重新躺了回去,“不用为难,陛下先前不还说动物化形不过是无稽之谈,术士都是骗钱罢了。”
萧最一时无言。
黎绵也未再像平日里那般聒噪,阖上眼睛时,心里默念不要做梦,不要做梦。
它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面对梦里对他不感兴趣的暴君。
梦仿佛能被它的想法控制,不愿意做梦,还真就一觉无梦到天明。
太医院送来的药早就凉了,萧最夜里见它睡了,便没叫醒它。
次日大清早。
小狐狸就生龙活虎起来,丝毫没有昨晚的虚弱低沉。
萧最也是久违未做梦,还有些不适应,被怀里的小狐狸弄醒之后,对上它那圆溜溜的眼睛,顺手摸了摸它的身子,见不烫了,这才放心。
小狐狸睡了一夜,恢复活力。
喜欢狐狸是吧?大不了他在梦里变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才不会一蹶不振!
萧最还要上朝,年关将至,各番地诸侯都已陆续入京,最近一段时间都很忙,要在宫里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
黎绵爬起来给他取衣袍腰带,萧最见它这么乖巧,也不提化形之事,免得惹它伤心,等这段时候过去,开春他在想想法子,狐狸寿命最长不过十多年,化形也未尝不可,且不说他的小狐狸这般可爱,即使做人,想来也会招他喜欢的,一想到人,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了梦里和小狐狸神态举止如出一辙的某人。
小狐狸哪里知道暴君怎么想的,伺候完他穿戴整齐后,就没再睡了,爬起来见外面宫灯焕然一新,处处都是红色透着喜庆,这才后知后觉快要过年了。
日子过得还挺快。
黎绵换上鞋,领着它的小弟们又去踩点了,见三三两两的太监宫女拎着包袱,面带笑意,赶紧跑上前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呀?”
宫人都知道它的存在,听到小狐狸开口,倒也镇定,行礼后开口道:“回小主子,奴才们要回家。”
这些宫人们也都是有家人的,每逢三年或者五年可以出宫回家一趟,宫女到了年龄若是不留下也是可以出宫。
黎绵抓住重点了,若有所思。
宫人们忙着出宫,禀告完后又行一礼,匆忙奔向宫门。
黎绵望着他们的归心似箭的背影,嘟囔道:“可见宫里也没什么好的。”
小白猫在一旁听到这话,不解喵喵叫:“在宫里有吃有喝,怎么会不好呢?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在宫里辛辛苦苦挣得银子都拿回去养家了,还那么愿意回家,最后不还是要回来。”
黎绵:“……”
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它们三个都没有家,体会不到这些人的想法,但黎绵可以确定的是小猪猫确实很喜欢在宫里的生活,那就够了。
小白猫极是开心:“又要过年啦!算起来今年是小白在宫里过得第二个年!”
以往到过年的时候,御膳房那些管事的都变得好说话,见到它也不撵了,还能给盛一盆小鱼,小白猫还是很喜欢过年的。
黎绵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他是个孤儿,过年这种节日对他来说和平常任何一天都无区别,只不过见宫里到处挂着红灯笼,宫人脸上都带着平时并未有的笑意,还是有点被感染的,今年总会有些不一样的!
趁着快过年当头,以后就该见不到了,黎绵带着小白猫和小鸟雀轻车熟路来到了小秋子待的地方。
小秋子一打开门,就见到小狐狸三组合正站在不远处,忙受惊往后退了几步。
黎绵咳了咳,故意压低了声音:“小太监,有没有吃的?”
小秋子有些恍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时间没言语。
小白猫当即不满地冲他喵喵叫,它一叫,小灰就不甘示弱,也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黎绵:“……”
小秋子反应过来,点点头忙转身去给这只身份尊贵的小狐狸拿吃的。
等人一进去,黎绵就教育起这小猪猫:“别把人吓到了。”
小白猫:“他没有规矩!见到老大你也不行礼!呆头呆脑的!”
黎绵无语:“你这小猫怎么还学人那一套。”
小白猫被训,当即乖巧地拿大脑袋蹭小狐狸的身子,冲它讨好地喵喵喵。
说话的功夫,小秋子端着早饭过来,因着没几天就要过年了,宫人早膳都变得丰盛起来,小猪猫一见到吃的就开心,数它吃的最多,当即也不说人坏话了,还拿脑袋蹭了蹭小太监的裤腿,好似道歉。
小狐狸这次来的目的自然不是混吃的,脱了一只鞋,伸出小肉垫从脖上的钱袋子里掏出了一锭金子,“小秋子!这个给你!”
小秋子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还是惊诧。
黎绵相信小太监的品质,就算他认出了自己,也不会和别人说的,再说他能和谁说?别人也只会当他胡言乱语罢了。
小狐狸晃了晃小肉垫:“拿着吧!你的早膳很好吃!”
小秋子愣愣地收下,直到小狐狸离开,都久久未回神。
小狐狸刚回到寝宫,就见孙公公正焦急找它,“哎呦,祖宗,您又跑去哪里了?”
黎绵不在意道:“陛下找我啊?”
孙公公:“今日晚宴陛下招待藩王大臣,让奴才特地带您过去。”
黎绵:“???”
啥?带它过去干嘛?秀宝贝儿子啊?一想到围着它吹捧的场面,黎绵简直头皮发麻。
小狐狸赶紧后退,拒绝道:“你告诉陛下,我身体不适,这晚宴我就不去了,让他吃好喝好,我就在寝宫里等他就好。”
孙公公见它排斥,又不能勉强,只好回去将这话禀报给陛下。
小白猫羡慕地喵喵叫:“晚宴有很多好吃好喝的,还有好多美人跳舞!”
小狐狸摆摆小肉垫,似是不感兴趣,不过转念一想今晚暴君应该会饮很多酒,酒这种助兴好东西,或许今晚能成功?
这么多大臣进宫,还有宫人出宫,这两日浑水摸鱼应该比平时要容易的吧?
小白猫见小狐狸目光严肃地盯着自己看,“怎,怎么啦?”
黎绵压低了嗓音说道:“大哥这段时间对你不错吧?”
小白猫毫不犹豫点头!
黎绵环顾四周,见都在忙无人关注它们这边,“我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你按我说的照做便是。”
小白猫被感染了,当即严肃喵喵叫:“为大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黎绵:“……不至于,不至于,没那么严重。”
小鸟雀凑过来啾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黎绵将它的脑袋按了回去,“没你什么事。”
小灰:“哦。”
傍晚时。
萧最亲自过来,见小狐狸待在金窝里,晃着尾巴正在和它那两个小弟玩玩闹闹。
萧最走过来,居高临下晲它:“不是身体不适?”
黎绵睁眼说瞎话:“我胆子小,那么多人,我害怕。”
萧最似听到了笑话:“你还知道何为害怕?”
黎绵装听不出他的嘲讽,“到时候好多人围着我,我才不去。”
萧最:“朕抱着你。”
黎绵:“………”
小狐狸闻言,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萧最在一旁见它挑挑拣拣,最后换上了四只崭新的小鞋,看样子还挺重视。
“不把你那虎皮披风系上。”
黎绵:“……会不会太威风了,我怕吓着他们了。”
萧最逗它:“岂不是正好,没人敢靠近。”
黎绵哼了哼,暴君分明就是想秀儿子,自己没儿子拿狐狸当儿子显摆,真虚荣!
不过小狐狸想着暴君这段时间对它也挺不错的,虽然不想承认,它就勉强满足一下他吧。
黎绵仰脖示意他帮自己穿上。
萧最从它的衣柜里将披风取出给它系上,审视一番,才把它抱起来,夸道:“真威风。”
黎绵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虚荣的狗男人!!!
晚宴早早就开始了,设在偏殿,外面冰天雪地,宫内暖意如春,美人披着轻纱身姿曼妙地起舞,乐师伴奏,热闹非凡。
大臣们按官衔携带家眷入座,宫人在一旁伺候倒上美酒,给其布菜。
萧最抱着小狐狸进来时候,闹声赫然消失,大臣们起身跪下一旁行礼。
小狐狸趴在暴君怀里,感受着暴君带来的压迫感,狗皇帝面对别人时,贵气天成,帝王十足。
萧最入座后,淡道:“诸爱卿免礼。”
大臣们谢主隆恩后,这才重新就坐,朝中大臣都知道陛下有一爱宠,偶尔在宫中还能远远瞧见,各地藩王倒是头一回,看着陛下怀里抱着的是一只露出脑袋披着虎皮的小白狐狸!?
就……很离谱。
果然如黎绵所料,这些人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还是吹着各种彩虹屁,表面夸着它,实际上在吹捧暴君。
黎绵坐在萧最怀里,脱下小鞋,掏出小肉垫,给萧最倒酒,看的诸位大臣频频发出惊叹,又是一阵夸赞。
萧最一边投喂小狐狸,一边饮酒,倒是没有平时那般威压,各大臣见状,便大着胆子上前敬酒。
小狐狸倒酒飞快。
萧最喝了不少酒。
底下大臣今日高兴,喝得晕晕乎乎,也不管失不失态,交谈声越来越大。
黎绵见暴君神色如常,试探道:“陛下,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萧最给它喂了块糕点,“还好。”
黎绵:“……”什么酒量啊?
小狐狸伸出肉垫喂了他一块,“别光喝酒,小心明日难受。”
萧最摸了摸它的脑袋,对它这话很是受用。
大臣们最后都喝晕了,抬头就见陛下和一只小老虎在亲昵,心里感慨不愧是陛下!
有的大臣直接喝倒了,孙公公让人收拾了偏殿给这些大臣歇息,醒酒了再离去。
这边小狐狸喂了暴君两块糕点,又卖力地给他倒酒,最后一滴都没有了,这才作罢。
夜都深了。
萧最抱着它起身,步履如往日一般,并无踉跄不稳,小狐狸表情一时之间复杂起来,到底什么酒量啊!!!
孙公公已经命人准备好,摆驾回宫,小狐狸坐在暴君腿上,见他阖上眼睛,赶紧爬起来,“陛下,是不是头晕啊?”
萧最:“嗯。”
小狐狸这才松了一口气,晕了好!晕了好上床!
黎绵还装模作样道:“让你喝那么酒的。”
萧最酒意上来,思绪都有些缓:“不是你一直倒酒?”
小狐狸伸出爪子戳了戳他那薄唇,“我倒酒你就喝呀?”
萧最没搭理它。
很快就到寝宫,龙辇放下,孙公公:“陛下,仔细脚下。”
萧最睁开了眸子,抱着小狐狸还算沉稳地走进了殿内。
宫人们端来洗漱器具,小狐狸很是积极伺候着,又给他擦脸,又给他递牙具,最后还给他宽衣。
很快内殿安静下来,只留了一盏夜灯。
小狐狸爬上了暴君怀里,心里默念一起做梦一起做梦。
黎绵睁眼还有些懵的,看着周遭的熟悉,怎么还是在龙床啊?
昏暗的床上。
暴君正阖着眼睛。
黎绵赤-身-裸-体趴在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说:
来啦,下一章就双修跑路。

◎小狐狸化形成功跑路啦◎
黎绵仰头黑色脖套上的链子旋即掉落在暴君的月匈膛, 他立即抓起,心虚地将链子拨到后背上,心脏扑通个不停。
这怎么没在梦中啊?!
每次化形这个脖套都在, 只有在梦里时才不会出现,是以黎绵可以确定此刻不是梦境,他有点不敢轻举妄动了,翻身下来坐暴君身旁感受到周遭静悄悄, 耳旁只余下暴君平稳的呼吸声。
过了不知多久,黎绵轻手轻脚下了床将上次看书的夜明珠取出, 伸手将床幔放下, 遮挡住殿内那昏暗的烛光, 使得龙床这一方天地完完全全陷入黑暗中。
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不是梦中更好。
黎绵将夜明珠置于床头, 借着莹莹光亮注视着暴君,轻声道:“对不住了,我发誓就这一次。”
暴君只着单薄的寝衣, 黎绵没管他,先将自己链子上挂的钱袋子和令牌解下, 上次从太医院备的月旨膏还在,取出来放到一旁,到底不是毛绒绒的狐狸脸蛋,想到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不禁面皮有些烫,幸好在黑夜里,无人知晓, 也无人发觉。
萧最只觉得头昏沉, 意识不是很清醒, 感受到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作乱,下意识伸手制止。
黎绵只以为他醒了,心都提到嗓子眼,一动不敢动,老老实实等了片刻,不见暴君有动静,这才试着抽回手,却发觉暴君抓得更紧了,腕骨都要被捏断了,差点没把黎绵给疼哭,只好惨兮兮凑到暴君耳畔软声哄道:“陛下,是小狐狸,小狐狸手快要被你弄断啦。”
果然很见效,被暴君桎梏的手腕松了一松,暴君的大手虚虚环在上面。
黎绵表情复杂地瞪了他一眼,梦里都不忘对小狐狸好!
隔了会儿,见暴君并未转醒,黎绵这才大着胆子,一鼓作气扒掉了他的里裤。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唯有黎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自觉看了那么多话本,已经是什么都会了,胸有成竹。
直到开始真实践了,黎绵又觉得有些懵,手忙脚乱,最后不高兴地拍了小暴君一下,“就知道睡!”
听到暴君低沉的闷-哼声。
很快黎绵闻到暴君身上的冷香味,很是浓郁,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笼罩着他。
这香味令他忄青动。
萧最睡得并不安生,只觉得被打扰,眉宇紧蹙,很快耳边响起小狐狸抽泣的声音,软绵绵地埋怨道:“怎么这么大啊!”
嗓音还带着撒娇的调,和平时很不一样,像片羽毛似搔过心尖,格外撩人。
萧最下意识抱住它,却觉得手感不对,不是那熟悉的毛绒绒,掌下入手所及滑腻如温玉。
黎绵本来就不怎么熟练,见他还抱抱抱,恼得张嘴啃上了他的下巴。
萧最此刻无法思考为何小狐狸变了手感,只觉得依旧好扌莫。
黎绵折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狐狸久了,自带狐族天性,还是暴君身上的冷香味的诱导,他压根不需要那玩意。
最后避免浪费全给小暴君涂匀了。
萧最只觉自己在荒漠中被烈日灼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眉宇越蹙越紧。
一团火集中烤着那处,快要爆了。
忽而间,仿佛看到了清泉的,置身其中,只觉得甘甜,忍不住想汲取更多。
半梦半醒之中只能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
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偶尔还能听到小狐狸带着哭腔不满地骂他。
寝宫极其安静,只有被床幔遮挡住的那方天地,时不时传来低低的声音。
动静并不大,不仔细听,根本不清晰。
小鸟雀和小猪猫睡得很香,小青在一旁打着盹,都未察觉内殿的微小动静,更别提殿外之人。
龙床上的细微动静足足响了一夜。
到天明才逐渐消停。
昨晚刚设宴款待群臣,好多大臣还留偏殿歇息,压根就没醒来,今日按照惯例,不用早朝,孙公公没得到召唤,并未进殿打扰主子们休息。
在早上小暴君彻底没精力退出后,一阵白光闪过,黎绵倏地一下变成狐狸趴在了暴君身上。
黎绵有些心虚,仰脖看着昏睡过去一点反应暴君,总觉得他嘴唇的颜色好像都泛着白。
可别是被他木窄干了啊?
黎绵也没想到自己头一次就这么厉害,缠着暴君来了一夜。
整整十次……
黎绵只觉得自己精力充沛,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小暴君留在他体内的阳米青,好像全部都被它吸收了。
想着今日就要离开,小狐狸看了暴君一眼,低头在他唇上啪叽啪叽纯情地亲了好几口,见总算恢复了些血色,拿起钱袋子将瓶子都揣起来,这才跳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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