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婚后从不回家—— by诡才/山河寄笔

作者:诡才/山河寄笔  录入:07-26

“小宁……”盛挽鑫欲言又止,“你不用自责,这件事连这个盛家都被蒙在鼓里五年,更不要说是你了。你那时才十五岁,已经很棒了,换我可处理不来这么多事情。盛家已经起诉方成了,他可能还以为只是公司经济被冻结,才会来找苏阿姨拉投资。年后,这一系列案件就会被重新调查,如果真是他做的火灾,盛家不会放过他。”
江正邢抱着盛隽宁安慰道:“江家也不会放过他!”
盛隽宁的脑子混乱得要死,他抬手把江正邢多余的嘴捂住,然后整个人钻进他的怀里。
苏覃留盛挽鑫吃了午饭,这一次江正邢没心思去找盛挽鑫的茬了,他只注意着状态不好的盛隽宁。
盛隽宁强打着精神吃过了午饭,之后就被江正邢带回房间,两个人拉上了遮光的窗帘。
江正邢把盛隽宁抱到床上:“睡一觉,醒来就过年了!”
盛隽宁闭着眼睛,丧丧地:“在你家过年也好累啊,我都还没背清楚你大姑二姨三叔,你是不是醒来就要考我了?”
“没事,我不会放你一个人的。”江正邢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你敢,就离婚。”盛隽宁在江正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盛隽宁不愧是盛隽宁,一觉醒来又成了活力满满的豪门小媳妇。
只是江正邢不知道跑哪去了,盛隽宁一边念叨着“不得好死的方成”一边穿好衣服出门。
谁知道一出房门,迎面而来就是走廊上的一群江家亲戚!
从头发花白的大伯、到叽叽喳喳追着跑的不知道哪家小孩,全都聚在二楼走廊说说笑笑。
这是他们江家的某种仪式吗?
盛隽宁叹为观止。
从这条走廊走过去,他盛隽宁不得被扒一身皮?
江正邢呢?说好的寸步不离不会放他一个人呢?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江正邢人在庭院里,一身西装笔挺,优越的五官,出尘的气质,衬着身后白墙青瓦、花木亭亭,谁看了不说一声赏心悦目!
长达三十五分钟的一段电话挂断,江正邢已经跟盛挽鑫商量清楚了起诉盛成的大小事项。这可以说得上是他和盛挽鑫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心平气和地通电话。不过为了盛隽宁,感受还不错。
挂断之后,江正邢才突然发现微信里有两条未读消息。
[爱心]宁[爱心]:【SOS!江正邢你去哪了?!!】
[爱心]宁[爱心]:【快回来救我!!!】
坏了,宁宁……
于是在江正邢百米冲刺般奔回主宅二楼,气都还没喘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盛隽宁已经混迹在江正邢的大姑二伯三叔四姨中,如鱼得水,打成一片……
江三婶拍了拍盛隽宁的肩膀:“哎呦,我们宁宁怎么这么讨人喜欢,便宜了正邢那小子了!”
盛隽宁笑得甜甜的:“我也觉得。”
江正邢伸出尔康手:“宁宁……”
无人在意。
很快,盛隽宁就和他大姑、他三婶、他四姨约了局麻将,在一众长辈包围中去了棋牌室。
而江正邢连近盛隽宁身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甘心,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废物男人呢?凭什么老婆宁愿跟一群姑姑婶婶无趣搓麻,也不选择和他贴贴呢?
江正邢思考下来,觉得盛隽宁一定是被逼得,一定是在长辈面前拉不下脸来!
他要去英雄救美了!
棋牌室氤氲着欢声笑语,和独自一人、狗狗搜搜猫进来的江正邢形成了鲜明对比。
苏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正在盛隽宁身后观战喝彩。
江正邢挤开苏覃,在盛隽宁身后站定,一只手臂已经悄悄揽在盛隽宁胸前,在他身后环着他。
盛隽宁没搭理他,反而是苏覃先出声:“你来干嘛?”
噗呲,来自亲妈的一箭正中心口。
江正邢环着盛隽宁:“宁宁在这,我怎么不能来?”
盛隽宁低着头,唇角弯弯的。一众人看了都知道他们新婚,也都暗自高兴,没有起哄。
牌桌上,四个人又出了几圈牌,此起彼伏的“吃”和“碰”。
他们的任何一个举动江正邢都没看懂。
终于再一次轮到盛隽宁出牌时,身后的江正邢自主主张帮他丢出了一张七筒。
盛隽宁抬头看他:“你干嘛?”
这张七筒一出,对面的大姑马上胡牌。
“因为它……”不对称不好看。
想想江正邢还是闭嘴了,他哪敢说话。
这局结束,也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一众亲戚纷纷散了。
江正邢和盛隽宁是最后离开棋牌室的。
灯光一熄,棋牌室陷入昏暗。原本已经一只脚踏出门的江正邢被盛隽宁拖着手,轻轻拉了回来。
他自己靠在墙上,把江正邢拉到跟前,然后踮着脚亲上去。
很温情的一吻结束之后,盛隽宁还捧着江正邢的脸:“表情怎么这样?你生气了?”
“不是,我怕你生气……”接吻的触感还停留在唇上,江正邢意犹未尽般又亲了上去。
盛隽宁在他的耳朵上安抚性地揉了揉,他大概知道江正邢在为什么堵心了。
于是他在双唇分开时,主动把自己塞在江正邢怀里,说:“搓麻将也好无聊哦,有下次,你也不能放我一个人要陪着我哦!”
话音刚落,盛隽宁就感觉到江正邢身后的尾巴摇得有实体一样,他极其高兴:“好!”
盛隽宁禁不住笑了,这也太好哄了。
江家人丁兴旺,年夜饭也格外热闹。这一小段时间下来,亲戚们都明白了盛隽宁在江正邢心里的位置,也无人敢来为难他。
席间江正邢的父亲还极其郑重地给盛隽宁递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大家才突然反应过来,盛隽宁虽说结婚了,却也只有二十岁。于是一封封红包被塞到盛隽宁手里……
窗外放着烟花,大人们各自聚自己的,大厅里只剩下一些孩子在玩闹。
盛隽宁和江正邢两个人藏在窗帘后面点钱,主要是盛隽宁在点,江正邢负责给他拿好拆开的红包。
盛隽宁不可谓不兴奋,他上一次过年和收红包还是在五年以前。
江正邢看着小财迷两眼放光的样子,暗暗把一些事情记到了心上。
“三万一千六百嘿嘿嘿……”盛隽宁得意地看向江正邢,“你多少?”
“呀,忘了你没有!几年没收红包了,江叔叔?”盛隽宁打趣着。
江正邢靠近一步,声音沉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盛隽宁笑了下,从手里一张张点出五十二张大钞,拿最好看的一封红包包好,塞在江正邢的口袋里。
“别客气,拿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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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一更

这一年的春晚没什么好看的,俩人早早就回房间准备休息了。
江正邢跟一群叔叔伯伯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气,便先去洗了澡。
盛隽宁趁江正邢洗澡的功夫,把备用的被褥翻了出来,在地上铺好。
江正邢洗完,盛隽宁马上去洗澡。江正邢趁盛隽宁洗澡的时间,把地上的被褥团吧团吧丢进了杂物间。
于是盛隽宁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打好的地铺不翼而飞,江正邢本人像黏在床上,反正他盛隽宁肯定是搬不动的。
盛隽宁暗暗笑了下,他头发都没擦就走到床边,一只膝盖搭在江正邢身体一侧,爬了上去。
“你怎么不睡地铺?”
江正邢正色道:“这是我的房间。”
“但是我们说好今天你睡地铺。”
此路不通,江正邢缓缓变了表情:“你真的舍得我睡地板吗?”
“舍得呀!”盛隽宁极其欢快,从这家伙在床上蓄势待发时突然扇自己一巴掌把他给吓萎了之后,他可太舍得了。
此路不通,江正邢再换。
他伸出一臂,揽住盛隽宁腰间。盛隽宁猝不及防被他拉得跌到他身上,心中突突狂跳,他老攻还有把刷子。
被江正邢抱在怀里深吻的时候,盛隽宁浑身酥得像没有了骨头。一来一回间,两个人都有些情动。江正邢的手从盛隽宁的后颈沿着背脊一路向下游走,带起一阵酥麻。
他在亲吻间喘着粗气:“还要我睡地铺吗?”
“别废话。”盛隽宁从脸到脖子都已经红透了,他抱着江正邢的脸一下下啄吻,嘴角、脸颊、下颌线……
江正邢的手都已经隔着小内内摸到盛隽宁的屁股上了,突然,他脸上滴下一滴水……
江正邢收回了手,把正在乱亲的盛隽宁扶起来。
盛隽宁:“???”
“你还没吹头发,乖,先把头发吹了。”江正邢已经推开他,麻溜下床拿吹风机了。
盛隽宁整个人都是迷茫的,被江正邢牵下床,拉去吹头发。
……不是,他老攻是个男人么?
盛隽宁目光下移看到江正邢还没下去的小帐篷,是!但又不太是!
也许这就是跟27岁大叔结婚的坏处,对方可能已经没有性冲动了,甚至是性能力……
江正邢兢兢业业给盛隽宁催着头发,一低头看见他用一种意味深长又恐怖的眼神看着自己。
江正邢:“?”
盛隽宁目光含泪:“我是不是,太勉强你了?”
江正邢:“……”
盛隽宁:“你其实可以直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江正邢:“……”这其中好像产生了一些误会。
他关了吹风机,盛隽宁的头发已经吹得极其蓬松,手感非凡。
江正邢撸了两把盛隽宁的头发,然后趁其不备直接把人整个抱起来,抗在肩上。
盛隽宁被放倒在床上,身上的江正邢马上压了下来。江正邢一只手就能把盛隽宁双手固定在头上方,空出一只手就能直接解了盛隽宁的衣服。
江正邢已经梆硬的某处抵着盛隽宁的腿根,恶意地顶了两下:“如果我们以后产生什么误会,我希望能直接说清楚,或者做清楚。”
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盛隽宁的身体在发热。江正邢的手在给他做扩张,按到前列腺点时,他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咬着衣角,受不住似的对江正邢说:“快点……快点!”
江正邢看着身下人,一脸魅色,他咬着牙:“妖精……”
他把盛隽宁的腿抗在肩上,扶着自己的阳物便撞了进去。
江正邢低头吻了吻盛隽宁,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盛隽宁咬着下唇的牙齿被他舔开:“想咬就咬我。”
谁知盛隽宁的齿关一松,魅意十足的呻吟便泄了出来。
江正邢笑了下,被勾得更大力度地顶弄:“是不是妖精?”
盛隽宁感觉他已经不像自己了,被江正邢握着的双腿软得没有知觉,后穴被插出的快感,一波波席卷他全身的神经。
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他只能边呻吟着遍胡乱喊:“哥哥……老攻……”
江正邢循循善诱:“叫我么?”
“嗯……啊……”
“再叫一遍。”
“啊啊……哥哥,哥哥……”

新年的第一天是一个大晴天。
盛隽宁是被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照醒的,醒来时江正邢已经不在身边了,不知道起床了多久。
盛隽宁悄悄睁开眼睛,确认了卧室里的确没人,这才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蜷着翻了个身。
幸好江正邢不在,昨晚实在是……太升华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总之在江正邢抱他去洗澡的时候他清醒了一次,然后又失去意识一次。
这种情况下,盛隽宁并不想在大早上一睁眼就看见江正邢一张大脸贴着他问:“昨晚爽不爽?”
不管江正邢多帅,都会让他萎的。
他掀开一点点被子,向里面看了看,不堪入目。
在盛隽宁躺着又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江正邢端了早餐进来。刚一放好,扭头就看见盛隽宁抱着被子,只露出一半脸看着他。
江正邢于是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两个人很自然地接了一个早安吻。
“想做什么?”
盛隽宁闭了闭眼,撒娇似的:“陪我再睡一觉。”
于是两个人就抱着一起睡回笼觉,全家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们。
盛成在初七那天试图潜逃出境,在机场被抓个正着。这个案子受到了盛家和江家的特别关照,立案极快。
初十那天,法院正式开庭。江正邢问了盛隽宁的意见,他并不想去现场看盛成怎样被审的。于是只有盛挽鑫去代表原告,他特意给盛隽宁打了电话,反复强调不会放过这孙子!
江正邢和盛隽宁在初十这天就清闲了下来。
江正邢就以带你去个地方为由,开车带盛隽宁去了城北。
两人一路驶向城郊,盛隽宁渐渐明白了过来,这是要去城北陵园。
盛长泽和骆鸣雨的骨灰就放在这里,他们的墓碑洁亮,一看就很新,是盛隽宁去年结婚后才有钱打的。
江正邢把花在碑前放下,就去坐到了盛隽宁身边。
明明发生了好多事情,可到了这时候盛隽宁才发现竟然没有什么好对他的父母说的。父母在天有灵,想必也把他这一桩桩一件件看在了眼里。
他想说方成正在法院受审,很快他们就要沉冤得雪了。
但他们可能并不想听到这样烦心的事……
他和江正邢结婚的事,也是不知道在父母灵前提过多少回了。如果盛长泽还活着,大概要嫌弃他为钱结婚,一直嫌弃到把这个不要脸的儿子赶出家门。
但好在,盛长泽已经说不了话了。他就当他爸妈也在心疼他吧!怎么才五年啊,你们的宝贝儿子就活成这个样子……
为了让天上的父母不再心疼,盛隽宁于是笑着说:“爸妈,我来跟你们说,这次我是真的结婚!”

五年前盛隽宁家出事的时候,江正邢已经22岁了,比盛隽宁跟他结婚的年纪还要大。那时候的他可能也听说了这件新闻,但只是当做一件普通事,并不知道自己未来老婆就在城市的另一边受苦。
但是如果五年前江正邢能够和十五岁的盛隽宁相遇的话,应该也会一见钟情。
但不会马上发现,毕竟盛隽宁还只是十五岁未成年 。江正邢会不遗余力帮助他,至少肯定不会让他辍学吃苦。
但是江正邢不纯洁的真实目的是会被盛隽宁一眼看破的,刚开始时会避开他,想办法自己解决难题。后来实在困难,只能接受资助。
几年过后,江正邢依旧不敢表白。反而是盛隽宁会:“虽然可以努力奋斗几年偿还资助,但是江总好像更想要另一方面的报答啊?”
然后就领证了。
没错,如果他们本身没有婚约,而是江正邢直接遇见开酒吧的盛隽宁。故事的发展也会是:几年过后,江正邢依旧不敢表白。
毕竟那就没有了盛挽鑫助攻了。
我们让江正邢对盛挽鑫说声谢谢。
江正邢骂骂咧咧。
如果他们从小就遇见……
比如说盛长泽跟盛家主脉的关系其实非常亲近,会互相串门。
第一次见应该是在江正邢11岁那年过年,8岁的盛挽鑫正在和一众长辈讲人脸花纹的虫子把江正邢吓哭这件事,只有江正邢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于是江正邢出来院子溜达看见了4岁的盛隽宁,第一感觉是这个弟弟比盛挽鑫可爱多了。
盛隽宁则是把对方看成了漂亮的姐姐,很黏他。
谁知道一顿午饭过后,盛隽宁就改黏盛挽鑫了。毕竟人家啥啥都会,在孩子面前很是吃香蕉。
于是两个人就展开了弟弟争夺战。
盛隽宁最后选择了江正邢,只是把手伸到背后偷偷和盛挽鑫拉勾。
7岁的年龄差导致江正邢读高三时,盛隽宁还是六年级的小屁孩。盛挽鑫学霸则是连跳三级,最后是跟江正邢同级上的高中。这两个人形成了班级两股敌对势力。
盛挽鑫主动去帮盛隽宁补习,结果不注意把人家的作业本带了回来。在班级里拿出来的时候被江正邢谴责了一顿,然后抢过来,翘课去给盛隽宁送作业本。
小屁孩很感谢,抱着他脖子,在“漂亮姐姐”脸上啵了一下。结果江正邢嫌弃脸上有口水,认为这是盛挽鑫给他教坏的。
在这种局面下,江家和盛家的婚约会直接落到盛隽宁头上。
叛逆期的盛隽宁得知,渐渐从:不是吧?那个已经上大学了的大叔……
渐渐变成:好好看,他长的好好看,好想亲……算了,想起来会被嫌弃!

这个故事还要从两家人的爷爷辈开始说起。
江盛两家的联姻原本只是两家老爷子随口许下的,谁知一众亲戚们都当真了,有点什么合作或是产业,都拿这婚约来担保,就说是给未来的小夫妻添添彩头。谁知后来,用婚约做担保似乎成了大家的习惯,这个雪球越滚越大。
直到有一天……
苏覃打电话:“儿子你知道吗?咱们家在太平洋的那个岛明年要被拍卖了。”
江正邢:“?”
查了查自家公司的帐,并没有要破产的意思。
“因为你爷爷订下的那个联姻啦,你都二十七了,打算什么时候嫁去盛家?”
江正邢:“不可能的妈……”
与此同时,盛夫人给盛挽鑫打电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你想要,分分钟就能毕业。别再拿你们实验室的什么项目来搪塞我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嫁去江家?”
盛挽鑫:“妈你想都别想……”
江正邢&盛挽鑫:“你信不信,新婚夜不过十二点,我绝对忍不住把他横着抬出去!”
盛隽宁磕着瓜子:“说到这里好像完全没有什么喜欢的迹象欸?”
江正邢搂过瓜子配瓜,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的盛隽宁:“对啊,说吧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爸爸我产生恬不知耻的爱慕之情的?”
盛挽鑫羞耻地扶额:“十六年前,我八岁……”
当时的盛挽鑫和江正邢还没有这么争锋相对,小盛挽鑫才对两人的婚约有一些浅薄的概念,而且江正邢从小就颜值逆天,白白嫩嫩可可爱爱。所以他打小就对江正邢有点好感,没什么问题吧?
刚入小学的盛挽鑫由于智商超脱同龄人,也交不到什么朋友,四年级的江正邢是他在这所学校里唯一的熟人。所以遇到点什么事情就想第一个和江正邢分享,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他分享的是一只花纹像人脸的虫子……
那只虫子被盛挽鑫用荷叶盛着,小心翼翼穿过半个校园递到江正邢面前时,还在鲜活地扭动。十一岁的江正邢直接被吓哭了,动静大到招来了教导主任。
“是哪个高年级的孩子这么没轻没重,江家的孩子都敢欺负?”然后发现站在他们班不知所措的是盛挽鑫这个一年级小屁孩……
多年以后问起这件事,盛挽鑫可以流利地向别人科普,关于那只虫子的纲目科属种、分布地区、生活习性。但是要问起把江正邢吓哭这件事……
盛挽鑫:“就是没有一点愧疚,他好弱;感觉就算大三岁,也和我们班上那些十以内加减法算不明白的同龄人差不多相处不来,他好弱;而且给了我跳级的信心吧,他好弱。”
“可以闭嘴了!”江正邢冒火。
“而且更加过分的是,他第二天确认虫子已经放生之后,还把我叫到学校后门打了一顿。”盛挽鑫撇撇嘴,“倚强凌弱罢了……”
总之,连萌芽都没有的邪门爱情就这样被一只虫子吓死了。
故事讲完了。
江正邢想不明白,为什么是盛挽鑫的真心话,受伤的却都是自己?!
2 关于吃醋
“你吃醋了吗?”江正邢在车上第三次问起。
“没有呀。”手机响着消消乐快乐的音效,盛隽宁消掉了一排绿色。
五分钟后,江正邢在红灯前稳稳刹车。
“真的没有吃醋吗?要告诉我。”
“没有啦,”盛隽宁漫不经心,“那家店的瓜子仁炒得好好吃,我要叫方悦去复刻出来放酒吧里。”
“哦。”江正邢坐正等绿灯。
十分钟后,到家门口。
盛隽宁像往常一样去拉车门,发现拉不动。
“你干什么,江正邢?”
江正邢从驾驶位探过身来,两手捧着盛隽宁的脸,把人的婴儿肥都能捏出来了:“你就是吃醋了,还不说实话。”
盛隽宁眨眨眼睛:“好吧,其实有一点。”
江正邢于是把盛隽宁抱进怀里,撒娇似的:“对不起,宁宁。”
“你道什么歉啊?”盛隽宁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我不该起哄,不该让盛挽鑫真心话,不该让他说完,不该出门了才发现你吃醋了……暂时就想到这么多。”
盛隽宁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态度良好,你打算什么补偿我?”
补偿……
江正邢低头亲了上去,盛隽宁顺从地攀上他的肩膀。吻了一会儿之后,盛隽宁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货的手在摸哪里?而且那什么玩意还抵着他……
“等……等会”盛隽宁气都喘不匀,想要推开江正邢,“你想干嘛?”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盛隽宁的衣摆已经被他撩上去了。江正邢厚颜无耻,下流地笑道:“补偿你啊!”
“江正邢!你来真的?嗯……”盛隽宁震惊,“在这里?”
江正邢咬着他耳朵:“我们还没在车里过……”
“那你开进车库里啊,在院子里像什么,别人会看见。”盛隽宁眼睛湿湿的,像是被弄哭了。
“没事宝贝,我挡着,别人看不到你……”
……算了,硬都硬了。
3 关于醋
盛挽鑫和苏小茗出来遛弯的本意是为了消食,但是两个人已经在小吃街大眼瞪小眼十分钟了。
“想吃吗?”盛挽鑫酷酷地双手插兜,看向十米之外烟熏火燎的烧烤摊。
苏小茗咽咽口水:“我不会认输的,明明是你更想吃!”
“……”盛挽鑫叹息,“那家餐馆的菜分量真的很小。”
“嗯嗯。”苏小茗点点头,两个人的肚子一起叫出了声。
最后还是盛挽鑫先认输,两个人在烧烤摊不分鸡鸭牛羊胡乱点了十几串大肉之后,叫上了灵魂般的两盘蚕蛹。
在苏小茗一口一个蚕蛹炫得正香的时候,盛挽鑫突然抬头问他:“认真地说,你刚才吃醋了吗?就是我说真心话的时候。”
“准确地说,我并没有吃醋,但是差一点点。”
盛挽鑫又给他递了串:“你快得像是在撒谎。”
“没有撒谎。”苏小茗咽下了嘴里的事物,“本来是要难受了,但是突然想到学长你应该不会说真心话的……”
他和盛挽鑫变得震惊的眼神对上了,笑笑道:“所以就觉得,这个时候吃醋好像还太早了。”
盛挽鑫难得的语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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