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芯,被封天穹说成不是寻常人的女人,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隐藏大BOSS,前提是封天穹不在的情况下,只要封天穹还在,那么这场变故会让剧情怎么走下去,真的是令人期待,越是深入的想,劫霄越觉得他在这个次世界,其实就是来走马观花的,救救人,顺便看戏,完全就是再轻松不过,估计也是为下一个世界做准备,下个世界,到底被安排了一个怎样奇怪的世界,为什么劫霄的心里一直有种毛毛的不踏实感。
算了算了,不想了,顺其自然,再古怪又能古怪道哪里去,他劫霄都无所畏惧。
现在的重点是,给封天穹解毒,还有那株千年野山参挖才是最要紧的。
“天穹,你让大家在这里就地扎营,我就在这里给你拔毒,让蓝冰他们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全部都整理出来,至于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你会有一番煎熬,因为我不会为你施针,要让被压制住的至亲血盅之毒释放出来,让它们活动起来,这样才能一次性全部拔除。”劫霄要做的不是循序渐进,不是日复一日,而是一次性彻底清除,这些天他为封天穹做的准备已经足够,虽然会让封天穹再次承受那种非人地狱般的煎熬,也是最后一次,只有最后一次,这是劫霄的保证。
“你安排就好,至于煎熬,我何曾畏惧过,阙衍你要怎么做,我会让蓝冰他们全力配合,我相信你。”封天穹对劫霄现在是完全信任,他能多活这么几天,已经是奇迹,将来还会有几十年好活,现在不过是再次承受一下那种血盅之毒的侵蚀折磨,对已经熬过二十九年的封天穹而言,真的不算什么事。
“我会医好你的。”面对封天穹绝对的信任,他也给了封天穹一份自信,那就是他绝对会把封天穹医好,若不是这个世界的等级太低,很多稀有的药材找不到,就劫霄现在自带的帝药师能力,治好封天穹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封天穹也回了劫霄一个坚定的笑意,他相信阙衍的话,他会医好自己的。
“阙澜,带上玉盒,跟我去挖那根千年野山参。”劫霄已经准备开始行动,既然已经安排好,他自然也要把那根千年野山参给挖出来,这个时候开始处理,再合适不过。
至于封天穹虽然听了劫霄的话,在全能属下无微不至的照顾准备下,已经在旁边躺下休息,却还是把视线放在前方的劫霄身上,看着劫霄的一举一动。
虽然地方不好找,可那株千年野山参生长的位子却不是想象中的悬崖绝壁,也不是深谷幽暗,而是半山腰的一片平地上,草丛茂盛,除了千年野山参生长的地方只有那么一株小小可爱迎风招展的人生花外,其他地方都是野花遍地,而且这个地方不缺雨水,阳光充足,月光莹莹,而遮住千年野山参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生长起来,简直是吸引足了天地境地,日月晨光,这样的千年野山参的药性也是十足的,灵性更是比其他的千年野山参更加的珍稀。
可就是这样一件天地至宝,劫霄却要把这样的东西一丝不差的全部给封天穹用上,在知道劫霄这个决定之后,蓝冰等人是真的对劫霄服气了,这得有多大的胸怀,这样的宝物,要是劫霄自己得到的话,以劫霄的实力,自然会最大化的利用上,搞不好真的会延年益寿,成就非凡。
但是劫霄却要全部的用在他们主子身上,只为给主子解毒,就像主子说过的,几十万两的黄金白银真的不贵,这样的报酬对主子而言真的是九牛一毛,一路上不管是主子还是当属下的,都想把报酬加倍,神医却一直不松口,这样的气度,也是绝了,所以劫霄的形象在这几天的相处下,在蓝冰等人的眼里心里是一再的拔高,从未停歇,一直在提升,就快赶上主子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了。
就在封天穹静静注视着劫霄的时候,冷然等人也追了过来,当然他们的出现并不是为了跟封天穹抢千年野山参的,别说抢了,他们连那个心思都没有,敢不敢有的那都是浮云,根本不存在,别说身为师父的封天穹,就是蓝冰等人,冷然等人都不是对手,他们对蓝冰等人在辈分上,还得叫上一声师叔,只是平时蓝冰等人都守护在封天穹身边,封天穹的身份在凰珏大陆上又是那么的尊贵神秘,平时都是隐世不出的,又怎么会被世人所知。
冷然等人脸上全都挂着冰霜,还有抑制不住,也没有想要掩藏的恨意怒意,就这样气势汹汹的来了,当然这份气势汹汹不是针对封天穹等人的,而是另有其人。
“师父。”这次是血殇这个实力最强的男人说话,当着封天穹的面,面上甚至充满了嗜血暴戾,没有任何想要掩饰的迹象。
“说。”封天穹知道这个时候出现,这些不争气的徒弟们肯定是事情,还是大事,不然不会在明知道自己现在不想看到他们,还气着他们的时候跑来找不自在,找骂挨。
“师父,我们错了。”以血殇为首,几个男人就这样生生的跪在了封天穹的面前,双膝跪地,还不是单膝跪地。
“出什么事了?”封天穹挑着眉,对这个几个徒弟要是真的不关心的话,以封天穹的性格完全可以忽视,而不是教训,正是因为还是关心的,才会气他们对凤灵犀那样一个女人的痴迷,他封天穹的徒弟,是可以拥有更好的女人,而不是那样一个破鞋。
“师父,我们被骗了。”一声被骗了,简单直接,没有任何要掩饰自己错误行为的意思,直接就说被骗了,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师父,现在的凤灵犀不是真正的凤灵犀,她是一个异世鬼魂,穿越而来,强占了凤灵犀的身体,才有了现在的凤灵犀,这个凤灵犀跟那个女人有联系,那个女人在凤灵犀被异世鬼魂强占身体之后就暗中找到了现在的凤灵犀,而且那个女人知道现在这个凤灵犀的来历,然后暗中的支持她,让现在这个凤灵犀尽量与我等交好,而我等真的被勾魂,徒弟没出息,太没出息,被个妖孽迷了魂,徒弟对她用盅的时候,她全说了。”听到那些话,他们是又震惊,又愤怒,果然是带着目的性接触他们的,果然是……
想到他们曾经跟那样一个妖孽恶鬼亲密过,他们就忍不住恶心,如果一开始他们就知道这件事,也许还不会这样恶心,却是在他们知道前因后果的时候知道的,想到凤灵犀跟那个女人的勾结,想到以前初相识的种种,还有那样的情投意合,那样的着迷痴迷,似乎都在凤灵犀的预料中,安排中,因为有那个女人给她提供资料,对他们的一切,真的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想到要是他们继续跟凤灵犀在一起,越到后面,是不是会发生更多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不是他们会一直被仇人利用。
想到这些,他们对凤灵犀现在真的又恨,又恶心。
第16章
封天穹听了徒弟的话,也很是震惊,因为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复杂,现在的凤灵犀根本就不是那个蠢钝的凤灵犀,是被异世之魂霸占的,难怪性情大变,难怪会做出那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原来是因为凤灵犀根本就不是本人,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那个女人居然知道凤灵犀的来历,还一直帮着隐瞒,帮着凤灵犀拥有现在这些势力,估计凤灵犀能够顺利把龙清雪休了,跟龙清雪成功合离,估计也有那个女人的功劳,要不然就算现在的凤灵犀真的有些手段,真的特立独行,凭着侯府嫡女的身份,想要跟皇室抗衡,一介女流之辈,怎么可能办到,原来那么早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在暗中插手。
那么既然凤灵犀有可能是那个女人的女儿,那么自己女儿的身体被异世孤魂占据,为什么没有对付凤灵犀,反而还要帮助凤灵犀。
封天穹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情况,只是一时之间想不透,有些费神,不过看到徒弟们此时一个个委屈的都快哭出来的悔过样,封天穹想着,总算没有让自己失望。
“凤灵犀人了。”算了,谁能无过,等他解毒之后,就是那个女人走向地狱的时候,也是杀破狼家族走向末日的时候,那个老想着顶替封家的隐世家族,最初不过一个二流家族,若不是封家先祖看得起,怜悯了一下,给了他们攀登的机会,现在估计早没有杀破狼家族的存在,这是恩将仇报,不过是追随者一般的家族,妄想得到他们没资格得到的一切,还搭上巫家,这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而且封天穹这些年一直在想,若当初不是那个女人成为巫家的巫女,而是另外的人,也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那些事情。
“她中了盅,现在我们把她弄昏迷,扔在那里。”血殇指着身后的一个树干下,可不就是凤灵犀,只是现在的凤灵犀看上去狼狈极了,哪里还有之前极美冷傲自信的样子,虽然没有被动手打的痕迹,却还是有种被生生折磨折腾的模样。
盅那种东西,不管是哪种品质的,一旦入体,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之前血殇等人那股狠劲,就能知道血殇用的盅不会差到哪里去。
“怎么不直接杀了,舍不得。”这句话封天穹说的是没有任何掩饰的试探,要是他从这几个徒弟眼中看出哪怕一丝不舍留恋,他就会把那个徒弟马上逐出师门。
“留她还有用,师父,我们总觉得现在的凤灵犀跟那个女人之间还有别的情况,而这种情况是那个女人知道的,可现在的凤灵犀不知道的,所以我们认为先留着这个女人,也会是对付那个女人的有利棋子。”说话的是冷然,是近期最后一个与凤灵犀发生关系的男人,所以冷然的心情是最嗝噎的,哪怕是原来的凤灵犀也好啊!总比一个异世野鬼来的让人接受,古时候的社会性质本就敬畏鬼神,突然一下子发现一只深爱的女人是这么个来路,各种妖魔化的念头就出现在冷然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脑海中,迟迟没有消散,还越演越烈,总之现在他们对凤灵犀,真的是各种不自在,各种厌恶。
这就是男人,自私的令人发指,爱时极爱,不爱时便弃之不顾,厌恶至极,可这个时候冷然等人对凤灵犀的各种厌弃,怎么就有种大快人心的感受。
“很好,你们最后没有让我失望。”封天穹看着几个徒弟眼中的清明精芒,不再是之前见到时的迷惘恍惚,对凤灵犀的疯狂痴迷,而是彻彻底底的睿智明朗,而且眼中没有一丝对凤灵犀的留恋怜惜,只有智珠在握的傲气自信,这才是他封天穹的徒弟,相处多年的徒弟,十分看好的徒弟。
“让师父担忧是徒弟们的错,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红颜枯骨,当真是红颜枯骨,经此一事,冷然等人在情爱欲望方面都有了新的体悟,也没有从前的那般的热切强烈,当然他们不是一下子就对所有女人都失去的兴趣,只是在将来,会更加看清自己的心,会更加谨慎一些。
从遇见凤灵犀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现在竟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场看似美好,其实暗藏杀机的梦,乍一下清醒过来,才是真的有些恍惚,这段时间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要沦为那个女人的傀儡而不自知,那该是怎样可悲的结果,搞不好会被隐瞒一辈子,那样的话,他们死后怎么有颜面面对亲人,怎么面对父母,凤灵犀真的就是一个恶鬼,一个野心磅礴,跟那个女人差不多的恶鬼。
留恋,怎么可能,根本就不可能。
“以后你们自己掂量着,现在都留在这里,估计你们后面也带着下属的,搭好帐篷,然后在这里配师父几天,几天之后,等师父身上的毒解了,一起回凰珏殿,一起让那个女人下地狱,她活的够久了。”早该死了。
“师父,您都无法解除自己身上的盅毒,阙衍这个新一代的神医真的可以。”轩辕默此话倒不是给阙衍穿小鞋,而是真的担心封天穹,封天穹在这几个男人的心中,真的是分量十足,容不得一丝差错。
也不是怀疑阙衍的医术不佳,反而他们曾经接触过阙衍,知道阙衍的医术完全配得上神医这个称呼,只是他们师父的医术更好而已,连师父都没有办法的毒,阙衍能解,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担心。
“要不是阙衍,你们的师父我,三天前就死了。”就是这样一句直白又明了的话,让轩辕默等人明白了阙衍的医术似乎并不是他们所了解的那样,阙衍之前也许还藏拙了,似乎阙衍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至少阙衍是他们这群男人中面对凤灵犀时唯一全身而退的男人,还是唯一一个敢对凤灵犀不辞而别的男人,甚至是唯一一个看得透彻的男人。
他们似乎比不上阙衍,也许阙衍是真的单纯,才会看出他们看不清的东西,比方说凤灵犀的真实,那种恶鬼般的真实,只有越单纯的人,才能把世间看得越透彻,也许阙衍就是这种人。
一时间,劫霄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完全被轩辕默等人的脑洞打开给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这是劫霄岂料未及的,毕竟原著中,阙衍也吊死在凤灵犀那颗歪脖子树上。
“是不是很震惊,我其实也非常的震惊,也让师父我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啊,还有的学,学无止尽,学海无涯,确实是这样回事。”封天穹躺在专门的躺椅上,就这样对着徒弟们一番感慨。
看到这样的封天穹,轩辕默等人也是感触良多。
“天穹,今天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也要好好熬过今晚,明天一早,就开始拔毒。”这边劫霄已经挖出了那株千年野山参,抱着装着千年野山参的特制玉盒子走了过来,看见轩辕默等人,也就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反正阙衍跟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也是平平淡淡的,他现在也没必要表现的那么热切。
再说,刚才在见证了一场狗血大剧,这帮男人们现在都还属于情商伤中,遇见时处理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切如常。
“果然是奇宝,至宝。”封天穹看着被劫霄拿到眼前一观的千年野山参,这野山参还带着浓浓的药香,粗壮的人形姿态,完美至极,根须完好,带着淡淡的紫红,这是野山参极品中的极品,可遇不可求,这样的东西,真是天材地宝,一生得见一回,也是荣幸。
“那当然。”说到这里,劫霄骄傲了一回,一旦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劫霄那是相当的自信自傲。
虽然最初发现这株千年野山参的是阙衍,现在他不就是阙衍,所以跟他发现的没区别,这样的东西,他都能找到,这就是气运,是能耐。
“这么大一株,真的要全部用在我身上,会不会浪费。”看到千年野山参的实物,封天穹有些迟疑了,这么大一株,真要全用在他身上,封天穹觉得有些浪费,这不是一般的东西,是很重要的东西,很宝贵的东西,世间难得的至宝,天地灵物。
“不浪费,只有你把正株千年野山参都用上,才会有奇霄,什么浪费不浪费的,既然是药物,用在刀刃上就不算浪费,你看看你这些徒弟们,哪一个垂涎了,都希望你能好起来,放心,不浪费,一点都不会浪费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劫霄说到最后的时候,突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也没有想要掩饰,封天穹还有轩辕默等人全都看到了。
而当后来封天穹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劫霄会说不浪费的时候,就有种被坑了的感觉,因为那个劫霄完全把他当成了移动药库。
“嘻嘻嘻,封叔叔,我看好你。”似乎阙澜这小子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在旁边咯咯直笑。
这个时候,轩辕默等人才注意到阙澜这个小子,把注意力放了过去,这一看,就看出了一些端倪,总觉得这个小子怎么那么眼熟,不是那种突然的眼熟,是越品味越觉得古怪的眼熟。
“师父,他是?”轩辕默问了出来,看着阙澜的眼神也是越来越热切,越来越古怪,这样的古怪还不止轩辕默一个人,其他几个男人的情况都差不多。
“阙澜是我的养子。”这一刻劫霄说出了阙澜对他而言的定义。
养子,亲人。
阙澜听到劫霄的话,一脸惊讶,一脸的震惊,一脸的感动,一脸的想哭。
公子,公子就是坏,总是知道怎么弄哭我,他是大男孩了,才不会哭,才不哭,公子,父亲……他在心里叫了好几年的父亲,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出来了。
第17章
“哭什么,丑死了,不是早就想叫我父亲了嘛,现在给你机会,按理说你该高兴,有什么好哭的。”劫霄有时候的性格也挺恶劣的,只是一直被严肃冷酷稳重的本性给压制住而已,试问有个那么搞怪又古怪的师父,满身劣性根的师父,劫霄的性子怎么也会被感染到一些古古怪怪的东西。
想到他在这个世界是真正修身养性看大戏的,所以劫霄觉得,既然下个世界的情况会非常棘手,那么这个世界他就真的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既然要放松,就不需要那么的严谨,其实宣布养子这件事劫霄是准备回到无愁谷告诉阙澜的,既然现在有人问起阙澜是谁?他自然不会再说阙澜是他的药童,阙澜是他的养子,是要继承他一切的养子,是亲人,是家人。
他不希望外人看低阙,他希望阙澜得到更多的东西,这就是身为父亲的感受吧!劫霄没有父亲,只有师父,虽然不知道真正的父亲到底该怎么做,但是他会以自己的方式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不会让阙澜受到委屈,也不会一味的溺爱,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这样阙澜将来才能成才,就算不能成才,他也努力过,将来就不会留有遗憾。
“公子坏。”这边阙澜的眼泪是怎么止也止不住,虽然一直知道公子是真心对他好,公子在他心里也是非常的重要,可阙澜也是自卑的,虽然不强,可在公子这样一位神医的身边,总会有些小小的自卑感,认为自己在奢望,他能够成为公子的药童已经很好了,还想奢望会成为公子的家人。
阙澜知道自己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却怎么也止不住,公子真的好好哦,他想成为公子的亲人家人,今天,就是现在,公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养子的身份介绍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他要找个地方好好的哭一场,是喜极而泣,呜呜呜……
“这小子,怎么就跑了,还叫公子,不是该叫父亲嘛。”劫霄调侃着,因为他的声音本就有些清冷,所以即便是调侃,也带着某种韵味,也能让人听出他语气中对阙澜的疼爱宠溺。
“你明明知道他是为什么?还这么说,就像阙澜说的那样,阙衍你坏啊!”封天穹也顺着劫霄的话,开始搭话互动着。
“那小子就是太感性。”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阙澜成为陪伴他的人,他觉得当个父亲,当个爷爷什么简直不要太好。
虽然来这个世界的时间并不是那么长,可劫霄的感触却很深,那么狠心的亲娘,那么大爱的父亲,可爱的养子,顺眼的朋友,这些都是劫霄曾经的身份感受不到的。
其实劫霄稍微有点知道师父让他走这一遭的目的,他虽然是天劫至尊,本该无私无畏,公平公正,可太过刚正也不见得是好事,钢易折的道理用在什么存在身上都是可以的,劫霄这位天劫至尊,需要有情,有感,而不是冷冰的执掌天罚,有时候对不一定对,错也不一定是错的,所以劫霄还需要历练。
劫霄在这个世界中,就有了一些感触,虽然不是很明悟,却知道,这些就是他所需要的,所以他一点也不排斥,会欣然接受。
“阙澜是个好孩子,你教的很好。”封天穹对劫霄做出肯定。
“自然,他可是我儿子。”反正这个时候还没有开始为封天穹拔毒,劫霄也有时间跟封天穹闲聊一会。
“他是你什么时候收养的。”封天穹知道阙澜是劫霄的药童,却从没有把阙澜当药童,因为他可得出来阙衍对阙澜的疼爱,还有眼中的纵容宠溺,那种看儿子一样的眼神,曾经父亲就是那样看着他的,所以封天穹知道阙衍是把阙澜当成儿子的,所以一直以来,他对待阙澜的方式都是平等的,一是他看阙澜很亲切,很投缘,一是因为阙衍的态度,可不能轻怠了阙澜。
“他啊!!”劫霄就慢慢的讲诉其阙澜的来历,把他怎么收养阙澜的经过说了出来。
在场的人在听到劫霄的话后,都对阙澜很是心疼,虽然他们也失去了父母,可他们至少见过享受过父母之爱,可是阙澜,这个孩子是个命苦的,原来有着那样的来历,这么可爱的孩子,谁那么狠心就直接扔了。
要不是阙衍,阙澜必死无疑。
听了劫霄的话,轩辕默等人的反应更是有些古怪疑惑。
“从刚才你们见到阙澜的时候就有些古怪,现在的情绪更是奇怪,有话就说,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什么时候你们怎么扭捏了。”这边封天穹自然看见了徒弟们的反常。
“师父,你跟阙澜相处这些天都没有发现嘛。”还是轩辕默开口了。
“发现什么?”封天穹微微皱着眉头。
“师父,你跟阙衍,不对,是阙衍跟你有着一双无比相似的眼眸,师父你该知道我们都是跟着你一起长大的,见到阙澜的第一眼,我们甚至有种看到您小时候的样子,虽然不是完全像,可非常神似,冰师叔他们也没有发现嘛,本来、本来我们刚才几个还以为阙澜是您的,是您的骨血来着,但是听到阙公子的讲述,时间上又对不上,所以我们才会奇怪,师父您真的没有察觉嘛。”轩辕默一股脑把他们的发现说了出来。
他们基本上都是跟着师父一起长大的,自然对小时候的师父了解极深,那个阙澜,个师父实在是太神似,尤其是那双眼眸,简直跟小时候,气势还没有完全展现出来的师父一模一样。
轩辕默的话时真的真的让封天穹还有劫霄都震惊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先是发现一个凤灵犀,再来又是一个阙澜,今天是封天穹的认亲大会怎么的,接二连三的出现,封天穹跟劫霄是面面相窥,他们是真的没有发现啊!
也许是阙澜还小的缘故,劫霄也没有察觉他跟封天穹有什么联系,这下被轩辕默直接点破实在是意想不到。
“你们真的这么认为。”这一回封天穹是认真起来了,不同于发现凤灵犀时的冷漠,而是真的严肃,被徒弟这么一提,封天穹似乎有些理解他跟阙澜之间怎么那么投缘,与看见凤灵犀时的厌恶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看到阙澜的第一眼,就特别喜欢这个男孩子,可封天穹又十分肯定阙澜并不是他的骨血。
那么要不是他,也不是那个女人,封家人之中还能有谁,封家除了他就是他的父亲封苍穹,可是阙澜怎么可能是父亲的孩子。
乱了,真的有点乱了。
“师父,要不是肯定,我也不敢说出来,师父,是与不是,你与阙澜以血证明不就行了。”不同于浅薄的滴血认亲,轩辕默知道师父的医术,要是他出手的话,只需要阙澜的一滴血,就能以特殊方式知道阙澜是不是他的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