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都让路星屿喊出来的名字,显然对路星屿很重要。
伊尔菲斯心中的醋海滔天,一个翻身,将路星屿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实在危险,令路星屿想到了很多不怎么美妙的回忆,他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是午夜时间段。
路星屿在伊尔菲斯身下,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开口说道。
路星屿:这么晚了,快放开我,我要睡觉。
他的嗓音里还带着沙哑的倦意,比起愤怒和斥责,更像是在撒娇。
路星屿:我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路星屿记得自己的记忆断片前,是在车后座上。
路星屿:我又睡着了?是伊尔菲斯把我抱回来的?
路星屿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睡,他很想找个时间问问维安或者林德,咨询一下这么嗜睡是不是什么病症。
然而很快路星屿就不想这个问题了。
伊尔菲斯搂着他的腰,呼吸变得粗重,同时路星屿也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臀部。
路星屿:等等,现在是休息时间了......
感觉到生龙活虎的“小伊尔菲斯”正跃跃欲试的顶着自己臀部,路星屿身体一僵。
路星屿:都这个点钟了,伊尔菲斯还做这种事情,他难道都不睡觉的吗?!
路星屿却是困得厉害,忍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路星屿的挣扎被伊尔菲斯选择性忽视了,他直接把路星屿翻个身,逼迫对方跪爬在床上,指腹抚过路星屿流畅的腰线,一边感受着对方的战栗一边沉声问道。
伊尔菲斯:qin shen是谁?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但是伊尔菲斯已经记住了发音。即使路星屿说谎,他也能事后去验证。
路星屿:是.....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很像虫皇的男人。
路星屿低低地喘息。
伊尔菲斯:你的仇人?
伊尔菲斯很快想起了路星屿曾经告诉他的事情,以及那个时候路星屿给对方下的定义。
路星屿:是的。
床很软,但是跪在上面就不那么舒服了。
此时的路星屿只想躺下赶快休息,心里再一次暗骂自己竟然有说梦话的习惯,现在又被伊尔菲斯抓到把柄了。
伊尔菲斯:既然是仇人,那你为什么要在床上喊他的名字?又或者是因为,他长得像虫皇?
伊尔菲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没有一个雄虫能够容忍雌虫在床上喊别的雄虫的名字,更何况那个时候路星屿就睡在自己的身边。
路星屿心里吐血,他没想到伊尔菲斯的话竟然把他和秦深的关系说的那么暧昧。
路星屿:我和他真的没什么,要有也只有仇恨。
路星屿:伊尔菲斯究竟在耿耿于怀什么?
路星屿忍不住想道,在他看来,伊尔菲斯完全是小题大做,更何况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喊出秦深的名字。
路星屿:而且我是因为做梦梦到自己打他,结果被经纪人拦住,他还站在不远处得意扬扬的看着我,所以我才喊他的名字....
察觉到坚硬如铁般的“小伊尔菲斯”,还顶了顶自己,路星屿头皮发怵,连忙开口解释。
他的思绪百转千回,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脱身,然而却被伊尔菲斯狠狠摁在了床上。
伊尔菲斯低头看着路星屿,长长长地睫毛轻轻扇动着,紫罗兰般的眼眸里流淌着情欲,像是一把火,想要连同路星屿也一起点燃。
路星屿扭头看了一眼,心尖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爬开,却被伊尔菲斯揽着腰肢拖了回来。
伊尔菲斯:想跑到哪里去?就这么想离开我的身边吗?
伊尔菲斯的嗓音低沉,听起来很平静,只是重重按揉着路星屿腰部的指尖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路星屿: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好困!
路星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紧紧揪住了床单,神色惊恐地说道。
路星屿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桃花般的薄红,后背上带着一层淫靡的汗水。
他低低地喘息。
路星屿:嗯....啊.....嗯.....
喘息声就像是小猫撒娇一般,软绵绵的,尾音上勾,勾住了伊尔菲斯的理智。
伊尔菲斯的眼神炙热,他抓着路星屿劲瘦的腰肢,忽然腰身一挺,重重地顶了进去。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路星屿都适应不了伊尔菲斯的尺寸,他疼地小腿猛地绷直,肚子痉挛般疼痛。
路星屿的眼角泛起一层薄红,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路星屿下意识地抱住了肚子,这个懵懵懂懂的举措落在伊尔菲斯眼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最初的疼通过后,快感像是浪潮般汹涌而来,几乎要摧毁路星屿的理智。
伊尔菲斯:屿,你里面的水好多。
伊尔菲斯趴在路星屿身上,开口说道。
路星屿闭上眼睛,努力隔绝伊尔菲斯的声音,然而这样做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快感。
耳边是伊尔菲斯粗重的喘气声,路星屿想抬手捂住耳朵,然而他现在是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一旦抬起手只会身体不稳倒在床上。
伊尔菲斯抓着路星屿的腰肢,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他的身体距离地耸动。
层层快感叠加,让路星屿难耐的蹙眉。
路星屿:慢....慢点.....
路星屿被伊尔菲斯一通猛装完,再也维持不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狼狈地趴在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紧贴着床单。
伊尔菲斯只能抱起路星屿,像是抱小孩一般把他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路星屿的头被迫靠在伊尔菲斯的胸膛,耳边是伊尔菲斯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小声的抽泣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
抱着报复的念头,路星屿狠狠咬上了伊尔菲斯的肩膀,伊尔菲斯闷哼一声,却并没有推开路星屿,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路星屿有种感觉,伊尔菲斯仿佛是想把他揉进骨血之中,从此密不可分。
伊尔菲斯挺腰的动作很快,路星屿能够感觉到,伊尔菲斯埋在自己身体的那根东西濒临爆发边缘。
路星屿:不要弄在里面.....
意乱情迷之时,路星屿忽然想到了林德怀疑他怀孕的话。
即使确定自己不可能怀孕,然而林德的话还是给路星屿的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
路星屿:不.....不要弄在里面,很难受......
因为伊尔菲斯猛烈的撞击,路星屿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他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嘴唇也因为情动而添了一抹艳色。
伊尔菲斯低下头,抵着路星屿的额头,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路星屿。
伊尔菲斯:就要弄在里面。
伊尔菲斯: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窗外明月高悬,窗内一室旖旎,淫靡的气息弥漫了房间。
即使昨晚半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然而该死的生物钟还是让路星屿在早上准时睁开了眼睛。
疲惫和酸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路星屿只觉得连抬起胳膊都分外艰难,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瞥见了躺在一旁安睡的伊尔菲斯。
伊尔菲斯的胳膊还霸道的横在他的腰部,路星屿用软绵绵的胳膊艰难地推开了伊尔菲斯,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色的被子滑落至路星屿纤细的腰肢处,他单薄的胸口和后背上是一道道浅红色的爱痕,有些还层层交叠,像是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如玉般白细腻的皮肤上。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立刻看出在路星屿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路星屿抿了抿嘴唇,忍着痛动了动身体,好在虽然他的腰现在又软又酸,然而并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直接瘫掉。
知道腰被保住了,路星屿松了一口气。
不过很快,路星屿这口气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随着他摆动腰肢的动作,路星屿竟然感觉到体内还有昨晚伊尔菲斯留下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那些粘腻的液体流了出来,沾湿了床单。
路星屿懵了一下,这还是第一次伊尔菲斯竟然在事后没有给他清理。
昨晚的快感褪去,羞耻感涌上心头,让路星屿都不敢掀开被子查看自己此时的情况。
然而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也不是什么办法,路星屿现在只要轻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那股液体的流出。
他咬了咬牙,想要下床自己去清理一下,一只胳膊突然横过他的腰部,又圈着他上了床。
伊尔菲斯:去哪儿?
耳边是伊尔菲斯低沉的嗓音,他的头搭在路星屿的肩膀,如瀑般的银色长发好似丝绸一般落在路星屿的胸膛,呼出的热气染红了路星屿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
路星屿挣扎几下,然而他在平常都挣脱不开伊尔菲斯的钳制,更何况他现在全身的力气都仿佛是被抽空一般。
路星屿不想回答,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了。
然而看伊尔菲斯的样子,却是一副路星屿不回答,他就不放开对方的样子。
路星屿:我去清理一下。
路星屿的耳尖通红,咬呀切齿地说道。
伊尔菲斯的目光顺着路星屿不着寸缕的身体下滑,落在了一旁的床单上,那里被一些可疑的白色液体沾湿。
伊尔菲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似珍珠滚落般悦耳。
路星屿:笑什么笑?还不是你留下来的?
路星屿把伊尔菲斯的笑容当成了对自己的嘲讽,不满地挣扎几下,他的胳膊抵着伊尔菲斯的胸膛,示意对方赶快放开自己。
路星屿: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看伊尔菲斯还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路星屿终于忍不住开口。
过了一晚的时间,路星屿的眼眸早就变回了黑色,黑曜石般的眼眸里倒影着伊尔菲斯的模样。
伊尔菲斯着迷地凑上前,吻了吻他的眼眸。
路星屿纤长的睫毛翻飞,擦过伊尔菲斯的唇瓣,带起了痒意。
路星屿:痒。
路星屿闪躲了一下。
好在伊尔菲斯并没有再次强迫吻他,而是抱起他去浴池里洗漱。
在浴池里,伊尔菲斯半跪在路星屿面前,修长的手指伸进路星屿那个红肿的地方,勾出了一团团白浊,白浊落在地上,被水流冲走。
路星屿闭着眼睛,全身绯红,不知道是因为羞的,还是因为被雾气熏的。
路星屿实在受不了伊尔菲斯的手指在自己体内作祟,他忍不住抬手抓住了路星屿的胳膊。
路星屿:我.....我想自己清理。
路星屿睁开眼睛,眼尾一道浅红色。
伊尔菲斯:乖,让我帮你,你弄不干净,有些会残留在身体里。
伊尔菲斯的神色平静,然而说出的话却让路星屿耳尖一热。
他无言反驳,毕竟路星屿确实羞于触碰自己的身体,在他看来,用水直接冲一下就可以。
伊尔菲斯: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学校。
路星屿一惊,很快又反应过来伊尔菲斯和茨威格勒说过,他今天有课。
路星屿:对了,伊尔菲斯和茨威格勒还要单挑。
路星屿趴在浴池边,有些迟钝地想道。
好在伊尔菲斯并没有提起这件事,也不知是因为毫不在意,还是因为觉得已经胜券在握。
正当路星屿觉得十分庆幸时,忽然听到伊尔菲斯再次开口。
伊尔菲斯:屿,你昨晚在车后座就睡着了,是因为太困的原因吗?是上学太累了吗?
路星屿一怔,没想到伊尔菲斯会说这个。
路星屿:昨天可能太累了吧。
路星屿:还好伊尔菲斯不知道我昨天已经在教室里睡了一晚上。
路星屿在心里暗自庆幸。
伊尔菲斯:如果累的话.....
伊尔菲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路星屿开口打断。
路星屿:我不累,我喜欢上学。
伊尔菲斯看出了路星屿态度坚决,不再劝说。
如果屿不愿意主动选择退学的话,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清洗过程对路星屿来说格外漫长,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被伊尔菲斯抱出了浴池,走进房间。
伊尔菲斯背对着路星屿穿衣服,他的肩膀上有一个牙印,宽阔的后背上还有一道道红痕,都是路星屿情动之下抓出来的。
现在伊尔菲斯身上这些自己的杰作,路星屿只觉得脸色发烫。
因为今天有课的原因,伊尔菲斯换上了白衬衫和长裤。
看到白衬衫,路星屿想到了兰斯,瞬间想起了图书馆那段不太美妙的回忆。
路星屿抬手揉了揉眉心,艰难地从回忆中脱身。
等到路星屿也穿好衣服滴过药水之后,和伊尔菲斯一起朝着门外走去。
伊尔菲斯和路星屿坐在车后座,车辆缓缓驶出宫殿,朝着学校的方向驶去。
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这次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伊尔菲斯也跟着路星屿从车上走了下来。
昨天茨威格勒向伊尔菲斯发起挑战的事情,已经如同插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消息,因此当伊尔菲斯和路星屿一起下车时,附近的雌虫和雄虫都用八卦的目光看了过来。
碍于伊尔菲斯在身边,这些目光都隐晦又克制,和路星屿一个人时那些看向他的露骨目光完全不一样。
路星屿下意识地往伊尔菲斯的身边走了走。
伊尔菲斯察觉到路星屿的动作,伸手把路星屿揽进怀里,侧头冷冷瞥了一眼那些雌虫和雄虫。
那些雌虫和雄虫立即收起目光,佯装左顾右盼。
在走向教学楼的时候,路星屿碰到了林德。
林德:星屿,伊尔菲斯殿下。
林德看到路星屿,连忙朝路星屿挥了挥手。
路星屿也朝林德挥了挥手,而后转头看向伊尔菲斯。
路星屿:我要和林德去上课了。
因为军事系和历史系不在同一幢教学楼,伊尔菲斯和路星屿只能分开。
察觉到周围不善又八卦的目光,伊尔菲斯直到把路星屿和林德送进历史系所在的教室才离开。
刚踏入教室,路星屿和林德就感觉到教室里的气氛凝滞了一瞬,原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雌虫也都立即分开,下意识地看着他们。
从他们尴尬的神色来看,想必刚才讨论的是有关路星屿的事情。
不过路星屿和林德都并不在意。
一进教室,林德又恢复了往日活泼的样子。
林德:伊尔菲斯殿下真的好有压迫感,我在他身边都不敢说话了.....
林德刚才一路上也确实很沉默,让路星屿一度怀疑林德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现在听到林德竟然是因为这个理由,路星屿不禁哑然失笑。
林德:不过能和伊尔菲斯殿下一起走还是很开心!一路上也清净!
林德伸了个懒腰,笑着开口。
对于林德的这番话,路星屿很赞同。有伊尔菲斯在,他和林德少受很多异样目光的行礼。
另一边,伊尔菲斯走进了军事系所在的教学楼,走进教室准备上课。
原本热闹的教室随着伊尔菲斯的走进来,变得十分寂静。
教室里空着一个座位,伊尔菲斯扫了一眼,是茨威格勒的座位。
茨威格勒不在,这让想要看热闹的雄虫都有些失望。
雄虫1:难道茨威格勒是逃跑了吗?
雄虫2:也是,他面对的可是伊尔菲斯殿下。
有雄虫小声地交头接耳。
只有米诺坐在位置上,唇角挂着一抹笑意。
伊尔菲斯扫了一眼空座位之后就转开目光,神色如常地开始上课。
起初雄虫们还纠结于八卦,然而因为伊尔菲斯讲课的机会太难得,他们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伊尔菲斯讲的课堂内容。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过去,走廊里响起欢快的下课铃声,伊尔菲斯合上书本,正准备走下讲台,就看到像往常一样凑了过来。
米诺:伊尔菲斯殿下,我听说了星屿和茨威格勒的事情。星屿他是不是....是不是和茨威格勒说了些什么?不然茨威格勒怎么会突然向您发起挑战?
米诺佯装忧愁地看向伊尔菲斯,一副为对方思考的样子。
伊尔菲斯:这是我和屿的事情,与你无关。
伊尔菲斯直接丢下这一句话,直接从米诺的身边擦肩而过,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米诺说过的话一样。
米诺:又是路星屿......
米诺气得攥紧了手指,不过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他的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容。
伊尔菲斯走出教室,朝着楼梯拐角处走去。
还没到楼梯的拐角处,伊尔菲斯就听到了一阵讨论声。
雌虫:小苗,你真的看到了吗?路星屿真的和伊尔菲斯接吻了?
小苗:是....是的。
回答的那道声音很弱,然而伊尔菲斯却听得清清楚楚。
伊尔菲斯的脚步一顿。
伊尔菲斯走过拐角处,看到刚才讨论的是站在楼梯前穿着校服的两个雌虫。
因为军事系雄虫多,有些雄虫有对象,所以这层楼有雌虫并不奇怪。
伊尔菲斯: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
伊尔菲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泛起了一层冷意。
小苗和那个雌虫的身体都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他们互相对视一眼,谁都不敢先说话。
尤其是小苗,他的身体已经抖如糠筛,却被旁边的雌虫推了一把,推到了伊尔菲斯的面前。
伊尔菲斯低下头,看着瑟瑟发抖的小苗。小苗也仰头看着伊尔菲斯。
他看着伊尔菲斯精致的容貌和那双被无数雌虫盛赞过的紫罗兰色眼眸,只觉得心底涌起一阵阵恐惧。
小苗:我....我.....
小苗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伊尔菲斯微微蹙眉,不耐烦地催促道。
伊尔菲斯:你刚才说的,你看到茨威格勒和屿.....
小苗:亲....亲了....
有了伊尔菲斯的提醒,小苗才意识到自己要说些什么,连忙结结巴巴地开口。
小苗的话音刚落,心底就涌起一阵阵后悔。
因为他面前的伊尔菲斯脸色陡然阴沉,眼底像是酝酿着风暴,让小苗和另一个雌虫怀疑自己会被伊尔菲斯撕裂。
伊尔菲斯:把你所看到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和我说一遍。
伊尔菲斯冷声开口。
另一边,教授刚刚踏出教室,座位上的学生们立即起身,争着从教室里鱼贯而出,像是生怕落后别的雌虫一步。
林德和路星屿坐在座位上,看着顷刻间变得空荡荡的教室,路星屿转头递给林德一个疑惑的眼神。
路星屿:发生了什么?
林德:是去看茨威格勒和伊尔菲斯殿下的近身格斗挑战了吧。
林德开口解释。
路星屿:但是那不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吗?
路星屿疑惑地问道。
林德:大家都去抢座位了,毕竟一个是军事系的尖子生,一个是伊尔菲斯殿下,等到半个小时候再过去,肯定就没座位了。
林德的话音刚落,立即站起身,拉起他的胳膊朝门外走去。
林德:星屿,我们现在也赶快去吧,不然肯定就找不到座位了。
路星屿脚步一顿,他其实不太想去,然而林德却已经拉着他的手腕,带着他走出了教室。
有林德在前面引路,路星屿才知道学校的地下竟然建立着这么大一个格斗场。
格斗场上有一个擂台。
林德:这个格斗场是为虫族帝国大学的雄虫学生设立的,学校还开设近身格斗课,列为雄虫的必修课。这个格斗场很大,可以同时容纳两千名学生在这里.....
林德一边走一边介绍。
按照林德的说法,格斗场平时很少有虫族来,然而现在整个格斗场却是被挤得满满当当,擂台边已经到了水泄不通的地步。
距离伊尔菲斯和茨威格勒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路星屿和林德到的时候,就只能看到一排排高大的身影,堵住了他们的视线。
林德甚至还看到了不少认识的教授,正挤在那里张望。
即使雄虫和雌虫那么多,路星屿一踏进格斗场,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灯光下,路星屿的黑色刘海柔顺地贴在额头,鼻梁高挺,玫瑰色的薄唇,浅紫色的眼眸里似有水光流转,即使是之前不认识路星屿的雄虫和雌虫,也不得不承认路星屿的容貌实在是一眼难忘,精致到无可挑剔。
大家十分艰难地从路星屿身上收回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祸水。
雌虫1:难怪茨威格勒和伊尔菲斯殿下为了他,竟然要打起来。
雄虫1:今天茨威格勒都没去上课,估计不会来了。
雄虫2:你怎么知道的?
雄虫1:我和他一个班啊!
雌虫2:什么?茨威格勒不来了?
雌虫1:肯定是怕了。
路星屿听到耳边响起了讨论声,因为距离过近,即使路星屿不想听,这些讨论也多多少少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林德也听到了。
林德:茨威格勒没来上课,看来是打不起来了.....
林德失望地说道。
路星屿却松了一口气,毕竟在他看来,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正当身边的雄虫和雌虫议论纷纷时,路星屿忽然听到一声喊声。
雌虫:茨威格勒来了!
路星屿抬头看去,茨威格勒自门口走进,他一进门就开始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什么。
路星屿顺着茨威格勒的目光看去,看到茨威格勒与米诺对视了一眼。
茨威格勒来了,然而伊尔菲斯却没来。
为了这次近身格斗的公平性,茨威格勒还专门找了一个裁判。
裁判看着手中的表,有一瞬间的诧异。
因为距离比赛开始只剩下了五分钟,然而门口却并没有伊尔菲斯的身影。
擂台下有些雄虫和雌虫开始焦躁。
雄虫1:伊尔菲斯殿下怎么还不来?
雄虫2:可能是懒得等,想等到最后一分钟再进来。
雌虫:也可能是觉得不值得吧?
第50章 米诺吃瘪(一更)
听到这句话,林德抬头看去,发现说这话的是经常围在米诺身边的一个雌虫。
这个雌虫最喜欢拍米诺的马屁,经常为虎作伥帮米诺干坏事,在雌虫里的名声同样不好。
仿佛察觉到了林德的目光,那个雌虫看了过来,继续无所谓地说道。
雌虫:反正只是为了路星屿这么一个雌虫,想必伊尔菲斯殿下是想了想,后悔了。
米诺站在一旁没有说话,那雌虫却仿佛受了鼓励一般继续开口。
雌虫:唉,路星屿也真是的,搞出这种事情来。都和伊尔菲斯殿下在一起了,还和茨威格勒黏黏糊糊,听说不是还亲了?有这样做雌虫的吗?
林德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和那个雌虫好好理论一下,却被路星屿拉住了手腕。